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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逼我这么做……?”alpha却在高潮的间隙中,阴沉了脸。
他的性器仍留在安浅的身体里面,并没有要休息的意思,眼神却摆明了不愿意亲近。
“我、我没逼你……唔嗯……”
身下的人不自觉地散发着诱惑,体内半软的阴茎重新鼓胀起来,alpha眼里野兽般的敌意却更甚。
这一次他强忍住抽插的冲动打量着安浅,就像狼看着闯入自己领地的豹。
“我已经点了拒绝,为什么还要过来?”他冷冷地审问。
那只豹也毫不胆怯,它不是只会在阳光下懒洋洋地舔舐自己的被毛。
“因为我觉得你不对劲,”安浅说,“我跟你说了手术的事之后,你的反应就不正常。难道你自己没觉得吗?”
“觉得,就是因为这样才不想见到你。”
“不可能,”omega带着猎食者条件反射的笃定,“单纯的想不想,不可能反应这么大。”
他的手沿着alpha肌肉绷紧的手臂,去找他的手。
方煜警觉地打掉他的手,重新把人扣在身下,“别动。”
“你看,”安浅说,“两天前你不是还牵着我走的么?我记得,你对我,至少不讨厌吧。”
方煜无声地摇摇头。
他说不上来。
也许就像安浅说的,他和自己说了手术的事情之后,对安浅那种奇怪的感觉就上来了。他想要他,又害怕失控的感觉。也许他不讨厌安浅,但没有哪个alpha会喜欢这种失控感,自己逼着自己将一盘平时不爱吃的食物狼吞虎咽。
“回去以后还是尽量别联系了,”方煜说,“感觉挺奇怪的,我们也都不缺……”他没说完后半句,把安浅按在身下不让他动弹,闭上眼睛抽出性器。
“之后的事之后再说……”
纤瘦的双腿再次向腰间缠来,安浅把方煜想退出的冲动按进自己腰身。他悬空了自己的身体,直到还坚硬着的性器抵住下腹。
Alpha鼓胀的精囊仍残留着濡湿,从前到后都在刚才那几下高潮中被淫靡的汁液浸了个透。
飞机上的性事总有些微妙的感觉,好像不属于任何一个目的地,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放纵。
肉棒被吃得紧紧的,omega挑逗的目光在扫射alpha的眉眼,在邀请他玩一场名为副作用的极限运动。
Alpha的眼神也在与他对峙。
手掌按住紧贴胯骨的腰,阻止身下的主动。他又硬了,但他不想接受这个引诱。他小心掌控着距离,避免自己被亲吻,那样的话脆弱的口腔会被探个明明白白,唇舌会被咬紧,连犬齿的尖端都要被浸在对方的津液里。
最要命的是这个omega还在肆无忌惮地紧盯着自己,解读着自己的反应。
安浅的眼神逐渐有了内容,这令alpha烦躁不已,他看出来了什么,知道了什么,是自己的弱点吗?
Alpha紧绷的肌肉让颈窝显得更加凹陷,汗液顺着锁骨流下,安浅越是这么看着他,他控制得极好的信息素就要收不住了。
“别这么看着我……”他的语气随着信息素里的硝烟味狠厉起来。
对方竟得寸进尺地将眼神蔓延到他的身体,好像在心里默默评价着估量着他的斤两。
这感觉让他发狂。
Omega的视线再次挑衅地对上alpha的双眼,方煜按住他的腰腹,紧紧盯住他的脸。
然后啪地给了他一个巴掌,“别这么……看我。”
安浅吃痛地偏头。
实在是入骨的疼爱与惩戒的疼痛就在一线之间,让人不知道该逃避还是沉溺。
方煜还没在瞬间的失措中回过神来时,omega就大着胆子再次跟他眼神对线,“还打吗?”
明知道这样不像自己,方煜还是没有办法拒绝,眼前的这张完美的脸臣服地被自己玩弄在掌中,没有侵犯的意思,只有示好,示弱,屈服。
“啪!”
这次没有打在脸上,按在腰下的手掌不轻不重地甩在侧边的臀肉。
Omega轻哼一声闭上眼,“还要。”
“真的,别逼我。”
升腾的性欲一下涨燃,alpha拱起的背脊几乎顶到了机舱顶,身下的空间刚好容下屈着腿的omega的肉体,他一丝缝隙也不留地不给他逃逸的机会。
啪…啪……
他伏在身下任他的手掌抽打,任他释放,像是要洗去灵魂里什么违背着本能又生发于本能的东西。
“疼就说。”
“不疼。”
“那我……”
“再重一点……”
颤动的臀肉腿根很快被斑驳的红痕覆盖,看得出来施力的人渐渐找回了力度的分寸,慢慢的由重到轻的抽打也变成了揉捏。
方煜把被打红了的臀瓣捏在掌中,中指慢慢伸向那个潮湿的缝隙,omega
', ' ')('兴奋的身体已经毫不畏惧地张开小口。
方煜忍不住扶着肉棒在那个淫靡无比的穴口重重拍打了一下,溅出的汁水瞬间弹了几滴在他小腹,他扶着性器的拇指滑向腹部擦拭着,肉柱的底面缓缓来到omega股间,就着被龟头带出的滑腻,将他的穴口来回摩擦。
Omega伸出手带他再次来到自己胯部,“打我。”
方煜脱了衬衫,重重抽在安浅的侧腰上。布料抽打肉体声音很响却不痛,更多是心理的刺激,安浅的穴口忍不住紧缩了一下,连带着臀肉也倏地夹紧。
“唔……”alpha低哼了一声。
窄小的穴口让他更加有破坏欲,看着身下低伏的腰间臀尖布满指印的身子,他对对方的考验也到了极限。
挺翘的龟头挤进狭窄湿热的下体,两个人都舒服得一声喟叹,alpha每一次抽插都深沉而结实,身体在回味这个把他吸得紧紧的温柔乡。
身下的人渐渐挺起腰,回过头伸出舌尖向他索吻。
他们又对上了彼此的眼神。
Alpha突然神色一变,一把卡住omega的下颌。
他还敢这样……
安浅记住了这个眼神,一对上就马上垂下眼睛。
他转回了头不往后看,然而alpha的手也没放过他。
“你看出了什么,安浅?”方煜问,“你是在拿捏我?觉得我喜欢你服软示弱的样子?”
安浅不置可否。
他觉得方煜的异常不是无迹可寻。
学表演的时候常有动物模仿的练习,群居的雄性动物面对陌生的、闯入自己领地的雌性,先是恐惧,再是想占为己有,一旦对方有掌控的意图,试探就会立刻转为攻击。
直到清楚看到对方臣服的意愿,才能有片刻的温存。
而动物之间的挑衅,往往开始于对视。
安浅捡起床上的眼罩系到脑后,“那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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