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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绸质地的眼罩蒙上柔软的皮肤,omega顺滑的额发也很轻柔。他乖顺地跪坐着像一只慵懒侧卧的猫,看起来毫无攻击性,对什么也不在意。
方煜在他面前快速晃了下手指,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样是干什么?”没有了对视的干扰,alpha的语气显然松快起来。
他怎么会不知道是干什么。
“睡觉啊,”安浅说,“不示弱了,别联系了,有病治病,烦了。”
他滚到自己那边,摸索着去按隔板的按钮。轻微的马达声响起,两张床中间的隔板准备放下,安浅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然后就被揽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舍得扔下我?”
啪嗒一声,舱顶的电子声停了。
安浅在黑暗中伸出手,指尖抚上挺拔的鼻梁,下颚线隐约的粗糙,喉结突出的位置和角度。
还是那个人,没换啊,只是这怀抱温柔得像块暖阳下快融化的巧克力,完全没了刚才熏人的火药味,听任这个omega对他上下其手。
他也轻轻地抚摸着omega裸露的身体,尤其是臀后腰际一圈圈的红痕,来回摩挲着,甚至舍不得自己坚挺的性器碰到那些印记。
“疼么?”
安浅想了想,对方看下手轻重就没少玩,所以应该是回答不疼,还可以继续。
“不继续了,下次吧,我再轻点,”alpha低声耳语,“不会留到第三天。”
安浅有点同情对方拿来练手的那几个,这种事情就像小护士学扎针,百炼才能成钢,而自己却坐享其成。
“真的没事,这力度可以。就是还是商量一下,下次别打脸了,这个保险不报的。”
“让我看看。”
方煜想掀开眼罩去检查自己干的好事,被安浅一把捂住,“别看了,我、我畏光。”
“畏光,”alpha指腹轻轻按上丝绸,“还是怕我?”
隔着薄薄的布料,他能触摸到眼球的弧度,甚至能感觉到安浅垂着眼时浓密的睫毛。
他的拇指和食指停留在眼罩上,下面是绸料,再下面是柔软的眼睑,再下面……是那两颗精密而脆弱的球体。
这器官结构精巧反复,连着密集的神经,也关系着生存,也会分泌液体。
也像omega的腺体一样,需要小心的对待。
现在他隔着眼罩轻抚着这个omega闭合的双眼,只要稍一用力,就有可能破坏那里面脆弱的晶体。
布料下面羽毛般的眼睫略显紧张地轻颤,omega看不见,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泛着光泽的深黑的丝绸下,隐约浮出手掌抽打脸颊浅浅的红痕,他是愿意被破坏的,被主导的吗?
好性感啊。
“可以下去吗?”alpha说,“给我口出来吧。”
光裸的身体一点点下滑,他看不到,只能一点点用舌尖摸索着位置,有意无意地定位到alpha结实的胸膛,距离目的地还差得远,舌头却不舍得放过每一个沿途的风景。
“唔……”alpha也不再吝啬于表达,在舌苔刺激到胸前时舒服地轻哼着。
Omega的手变换着支点没个准,前一秒撑在alpha身上,下一秒又撑在床上,时不时滑一下,唇齿就要离开alpha的身体。
方煜心痒地翻了个身干脆让他躺在床上。
安浅只觉得黑暗中一双大手突然抓住,后脑就重重被压到床上,牙关瞬间被侵略的舌头破开,alpha的津液带着攻击的意味在调教他的唇舌。
整个舌面被压住往后推,往下按,上颌也被引导着打开。
Alpha没有过多的言语,舌头的每一个动作却在情色地交代着他想要下达的命令。
再打开点,一会我要进来这里。
还不够,你还不知道我的尺寸吗?
别流出来,抬头,吞下去。
等到omega的口腔做好准备,双肩上的力量把他的身子往下按,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性器就碰到了他的鼻尖。
如果没有被蒙住眼睛,这个从下往上仰视的角度,他会看到那根骇人的巨物背面突起的近在眼前的动脉,他会精准地沿着血管的走向舔上敏感的系带,但视觉被封住时,alpha的性器带给他的却是另一种感觉。
压在鼻尖上的重量,通过鼻头的软骨,张扬而直接地表明着茎柱的粗大,龟头的沟壑几乎能卡住他的眉骨,眉毛刺激着冠状沟,滚烫的血管遍布整根性器,让周围的温度都在上升。
安浅不自觉地用脸蹭了蹭,被粗硕的肉棒挡住,方煜都几乎看不到身下人窄小的脸,这画面刺激着他深深地挺了下腰,直接让omega乖顺地接受了自己。
喉咙比下体更靠近心脏,口鼻里充满了他的味道,眼睛看不见之后,其他的感官就更加灵敏。
龟头的顶端勾着上颌的黏膜反复摩擦,omeg
', ' ')('a先一步找回身体的记忆,口中肉刃的主人曾让自己迷恋过的情欲以外的东西,自己曾经动情时的悸动,生殖腔里别样的潮涌。
手摸索着向上,找到alpha的手腕,是他,他那里很敏感。
手腕下方宽厚的手背上,皮肤有一点略微的突起,安浅反复摩挲着,脑中又闻到那股血腥味,本该插进自己颈后的腺液管扎入了alpha自己的手背。
Omega有着特殊的储存回忆的方式,忘性大,记起来也快。一旦想起,记忆里的感觉比什么都真切,好像就是刚刚发生的事情。
一定很疼。
我也好心疼……
他打开了喉咙任他侵入,肉棒在口腔里越来越快地抽送,是射精的前奏。
“呜呜……”omega呜咽着摇头不让他射,回忆像潮水般涌来,除了心疼还有绝望,难过,他的眼泪一下子决堤。
脱下手腕上的红线,绕上蓄势待发的坚硬,在底端略带紧度地缠了一圈又一圈,限制住精脉,直到感觉口中的硬度更甚。
前方又是一片雷雨云,飞机在颠簸中略微地失重了一下。
性爱本就是施力与受力的游戏,一瞬间重力的改变,给这缠绵的欢爱又加了码。
本来要抽出的性器在身体失重间再次跌入温暖的喉腔,那里失措地一紧,夹得alpha的精囊瞬间绷紧,胡乱地将omega的后脑按在身下,他想射了,但身下的人不让,一根红线在那胡搅蛮缠。
又是一下颠簸失重,身下的呜咽声再次被紧紧塞满得再也发不出声来,被涨满的喉腔引发一波波泪水肆意地流淌着,口中的东西太大太硬了,他已经想不到更多,松了手任他折腾,甚至连双腿也不自觉地分开,露出早已四溢着淫靡的腿心。
“这是让我射你下面的意思?”趁着下一次坠落感,alpha将人一把搂进怀里,“怎么哭了?”
怀里的人下面有多湿眼里就有多湿,浸得蒙着眼睛的丝绸上一片水渍。
Alpha主动吻着上面那处微咸温润的泪水,将身下的性器挤入下面的濡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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