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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禹行卡住平渊的下颌,饶有兴味地审视。
夹杂恐惧的讨好神情,陌生而新奇。细细回想,尽管他刻意让他宠爱温容的传闻在京城流传,但事实上卓禹行甚至不记得有正面看过温容,唯一的印象就是他刺杀他不成,死前满脸的怨毒和仇恨。恨他厌他的人很多,温容没有什么特别的。
只是温容的确有引诱人的资本。分明惶恐不安,五官依旧媚态横生,浑身漫起羞耻动情的潮粉。他抬起眼看卓禹行的样子像只受惊的鹌鹑,手压在他腿间,握一握,慌忙松开。
可卓禹行此时并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情致。他满腔的苦恨暴虐,只想找个送上门来的发泄一番。
温容没死成,那自然是最好用的物件。
平渊被填满手掌的火热触感吓了一跳,又想躲开。他最害怕的就是这样喜怒不形于色的卓禹行,不知什么时候板子就会落下来。卓禹行不是那些恭顺谨礼的老学究,他是真的会打,平渊痛了也不敢说,更不敢哭。
此时的摄政王,比起平渊记忆的样子又多了一份说不出的情态,叫他心慌难耐。摄政王的脸近在咫尺。五官线条冷硬,眉眼浓黑,定定看着平渊,看得他心里一颤,就像老鼠被猫逮住了。过去除了温容,从未听说过摄政王府里有女眷,平渊还想,这样不近人情冷心冷面的活木头,哪家京中贵女看得上他。现在看来,想必姑娘不是看不上摄政王,而是不敢吧……又也许是因为,卓禹行确实很喜欢温容……
被卓禹行一拉扯,平渊抱着的被子早就不知掉到了哪儿去,身体赤裸地暴露在冷空气里,在男人腿上不安地动来动去。卓禹行喝道:“别乱动。”
平渊以为卓禹行又不高兴了,赶紧露出一个谄媚的笑。“我不乱动。”虽然说要伺候卓禹行,但他哪里知道要做什么、怎么做?想了想过去宫女怎么做的,他先试探着伸手拉开了卓禹行的衣襟。
这次卓禹行没阻止他,反而微微抬起下颌。平渊得到默许,更进一步动作。卓禹行是从宫里回来的,袍带齐整,层层叠叠相当繁复。平渊原先衣服都是宫人替他穿的,他根本不会侍候人,猴子剥芭蕉乱弄一气,忘记要先把玉带解开。卓禹行上半身的衣服全堆在了腰间。
卓禹行:“……”他三两下摘掉凌乱的外袍,露出整个精装的上半身。
平渊觉得有点掉面,红着脸,拿眼睛偷偷觑卓禹行。卓禹行身上带着行伍出身的痕迹,白皙的皮肉上疤痕层叠,强劲的筋骨里蛰伏着可怖的力量。他转开目光小声说:“现在可以了吧。”
卓禹行被气笑了。“你不想知道谁杀的你吗。”他突然问。
平渊睁大眼睛:“谁?”
“我杀的。”
平渊汗毛倒竖,几乎在卓禹行腿上坐不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卓禹行说的是温容,而不是他平渊。即使这样也足以再次击溃平渊的心防。卓禹行不是说宠爱温容吗,怎么又要杀他?温容究竟哪里得罪了他?他又要流出眼泪来,硬是忍了回去,低声道:“你答应了可以放过我。”
头顶上的声音依旧波澜不惊:“那要看你有没有用处了。”平渊还未反应过来,酸软着的下身突然被用力一顶,卓禹行腿间拱起的一大团似乎要穿透裤子顶进体内,平渊脸色刷地白了:“用……那里吗?”
男人顿了顿,没说话。他往后靠了靠,平渊腿一下撑不住摔在地上,屁股生疼。他抬头要抱怨,却被卓禹行大掌按住脑袋埋进腿间,软软的嘴唇被有一下没一下戳弄。“先用这里。”卓禹行的声音甚至越发冷静。
平渊是被卓禹行掐住脸塞进去的。他耻辱得想要痛骂卓禹行,但嘴里被男人灼热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那活物往喉咙口钻,顶得他喉头的软肉疼得要撕开,蠕动着将巨大的入侵物向外推挤。他弓在卓禹行腿间,很快腰背支撑不住往下滑,而卓禹行直挺挺的男根像一根钉子将他的头部定住,他几乎能感觉到上颚的皮肉被摩擦破开,先是一丝丝痛感,接着整个口腔都变得麻痹,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仓皇摇动。
再死一次,也比这样被他的摄政王羞辱要来得好。平渊原本想着,要是卓禹行用的他的女穴他也就罢了,毕竟这不是属于他身体的东西,就当被狗咬了。可卓禹行居然……
这比真正的交媾还令人难以忍受。这样,这样让平渊恍惚以为他是以原本的躯体在承受这一切,他在他的龙塌上,被摄政王肆意欺侮。
男根的味道并不好闻,即使是卓禹行这样体面的王爷,那股咸腥的味道冲进平渊口鼻间,让他呼吸不到其他的味道。平渊本就圆润多肉的嘴巴被摩擦得殷红,圈在男人的肉棒上没有一丝空隙,像浑然一体的刀与鞘。
平渊分不清脸上挂着的是眼泪口水还是别的什么液体了。他被从未见过的卓禹行的这一面吓得呜咽。卓禹行的男根和他本人截然不同,如同一把毫不留情的捣杵,他抓着他脑后的头发,在他嘴里大开大合地冲撞,他的嗓子被搅成一滩烂肉。
忽然他感觉到身体里有一丝异样。原始的气味似乎挑起了他身体里暂时偃旗息鼓的情欲,肚
', ' ')('子里的活物涌动着又要钻出来。平渊下意识夹紧臀腿,浑身绷得紧紧,嘴巴也无意识地做了吞咽的动作。
“唔。”卓禹行本来一直控制着节奏,冷不丁地被一夹一吞,龟头进入了一个更加紧涩的入口,终于绷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流露出一丝动情之态。
而平渊却只觉得越发痛苦。嘴里的东西居然还在膨大,鼓胀地顶在他喉咙,他想吐吐不出来,想咬连咬的空隙也没有,只能呜呜地发出难受的哭音。下身一时控制不住,水液不知不觉沁了一地。
卓禹行也相当辛苦。他只想大肆发泄一番,但这张嘴实在太窄了。他定了定神,抽出下身。他的手掌从后脑滑到前面,在身下这人合不拢的颌骨关节处摸了摸。“用舌头。”他将大拇指沿着平渊要撕裂的嘴角捅了进去,浓黑的眉眼山雨欲来,“记住了吗?”
平渊甩开他的手。卓禹行掰回他的脸,扶着又直直戳了进去。平渊嘴巴大张,等那昂然的肉头进入口腔时,突然上下一合,竟是要狠狠一咬。
咔嚓一声,剧痛让平渊两眼一黑几乎晕厥过去。卓禹行竟生生卸了他的下巴。
“唔唔唔唔唔……!”平渊气得要破口大骂,恨自己没有看清这人真面目,没有早点诛了这个混帐九族!他忘了自己如今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一通含混不清的痛骂不痛不痒,倒是含不住的口水淌了一下巴。这男人点点头,似乎满意,手指用力把平渊脱出的下颌关节装了回去,将自己重新塞进那个窄湿温暖的口穴,似乎在摆弄什么毫无威胁的物件。“记住了就试一试,伸出来,舔。”他像是在发号施令。
平渊不动,愤愤地盯着卓禹行,像是要吃了他。卓禹行倒很是意外。温容难不成是被夺舍了,居然还会干出这种蠢事。似乎连他也被影响着,暂时脱去楚楚衣冠,流露出恶劣的本性。平渊许久不动,他冷哼一声,不管他的嘴巴已经撑到极致,两根手指插进去从口水满溢的嘴里夹出那根东躲西藏的舌头,顿时一大股混着血丝的涎水淌了出来,将他的肉棒涂得湿亮狰狞。
“我说了,用舌头。”
太难受了。平渊下巴余痛未消,又觉得舌头要被拔出来,喉管痛苦地抽动。他哀求地看卓禹行,那双眼睛里有兴奋的暗红色一闪而过。强烈而真实的恐惧掠过头顶。真的会死,平渊真切意识到这一点,他的眼泪奔涌而出,疯狂点头,卓禹行似乎嗤笑了一下,手指松开,那根鲜红的小东西逃也似的缩了回去。
平原不敢再耍花招,老老实实地动起舌头。他上辈子,用嘴这种荒诞淫乱之事只在小太监偷偷带进宫的春宫画上看过,根本想也不敢想。卓禹行要他舔,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舔,只能尝试着将舌面贴上男人灼热的龟头。他偷偷看卓禹行,发现男人并没有再露出不悦,才继续动作。卓禹行捅得很深,平渊没法大幅度动作,只好一下一下地卷着舌头来回舔,很快舌根就又酸又痛,像是要抽筋了。可尽管折腾了这么一番,嘴里的肉棒还是硬邦邦戳着,一点儿也没有要泄的迹象。
驴棒槌。平渊在心里偷偷骂了句,骂完还心虚地看了眼卓禹行,却发现卓禹行正闭着眼睛,嘴巴紧紧抿着,脸上竟有他没见过的欲色。
他看呆了,忽然舌头尝到一点异样的粘稠,他一时没留神,舌头下意识一卷,将那腥甜粘稠的液体卷进肚子里去后才恍然意识到那是什么。一阵又恶心又说不清的感觉升起来,身体里的某个地方却像是久逢甘霖一般兴奋起来,热乎乎地在他肚子里发作,牵动着他下身又开始蠕动,似乎还想汲取更多。
他艰难地吮吸吞吐嘴里越发灼热的男茎,一边还要奋力抵抗逐渐复苏的情欲。然而尝到男人腺液的身体不再是平渊夹紧屁股能控制得住的,情欲争先恐后地占领了这副身体的控制权。平渊逐渐陷入迷乱的意识。他的腰不受控地缓缓扭动,悬空的屁股一晃一晃。嘴里的巨物跃跃欲试地开始跳动,卓禹行顶撞的频率加快,最后深深撞进去,一股热流烫得平渊受伤的口腔刺痛。而他的舌头像是拥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将那些腥臊的汁液卷进肚子,来不及吃的顺着下巴滴了一地。
卓禹行终于将那根驴玩意儿抽了出来。
“嗬……啊。”
平渊脱力滑到地上。他惊恐地听到自己发出这样一声难耐又兴奋的叹息。
卓禹行似乎也惊讶于自己方才脱缰的举动,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那抹骇人的狂乱已经消失不见,浑身的虐待欲和戾气像是找到了一个发泄口,暂且潜藏回冷静自持的外表之下。他低头,看到温容伏在他脚边蜷成一团,动也不动。他抬靴将他翻过身,露出那张凄惨的脸。
平渊从未想象过自己会遭受这样屈辱和可怕的事情。他被摄政王踩在脚下,被肆意玩弄。他才发现,没有帝王冠冕的他一无是处,连最下等的妓女都不如。他惊惧无状,也不再管卓禹行会拿他怎么样了,嚎啕大哭,将一天一夜来的心惊胆战和饱受凌辱一股脑发泄出来。他的嗓子撕裂了,口腔里全是细小的伤口,嘴角的浓白挂着丝丝血红,双膝磨出了血,可怜得叫人看不下去。
他抱着肚子,屈腿
', ' ')('遮挡住下身,阴户不用人碰就一阵阵麻痒。这诡异的好淫体质于他而言不是一桩美事,是另一种折磨,情欲如同一根鞭子狠狠抽打他最后的尊严和脸面。
卓禹行即使到此时也依然觉得这是温容的装模作样,只是任他趴在地上呜呜地哭,并不管他,自己整肃衣冠,随手拿了卷书看着。很快那哭声就渐渐轻了下去,听不到了,只有一些含含混混的呓语,不知在说些什么。平渊经历这一遭大起大落,又在冷水里睡了半宿,方才伺候卓禹行的时候就发起热来。现在哭累了,越发神志不清,连哭也哭不动了,只能小声哼哼。卓禹行俯身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滚烫,才将人从地上抄起来,拿一条干燥的毯子裹住平渊冷汗津津的身体。
他正要唤人进来,忽然臂弯里的人翻了个身,揪住他的衣襟,咬牙切齿地嘟哝了一声。“卓禹行……朕……朕要将你千刀万剐……”卓禹行的瞳孔猛然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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