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业(武汉话,可怜)死的慢慢走进洗手间,脸上都是泪渍,要洗洗撒,
可洗脸的时候又觉得身上也都是不舒服,干脆泡个澡,她又放了一浴缸水,脱了衣裳人沉了进去,
这一进去,——可娃突然觉得骨头都是软的,全身都要化得跟这水有得拼了!
特别是水波就在双峰间荡漾,扫在尖尖头上,——完全挺立!
可娃揉了揉眼镜,甚至掐了掐自己的脸,觉得自己实在要不得,这是——这是——怎么毫无预示就荡成这样!
一开始她还忍着,不想把手伸进双腿间,
可是,
实在太痒了!
只有摸进去,
还只是摸,却,不得力,
伸进去,
还是不得力,
她开始扣了。
越扣越痒,越痒越扣,估计下面都赤红了!
朱可娃觉得非常不对劲,手脚再软也强撑着身体爬起来,弯腰想看看自己那儿啊,可是,又看不到——
她走出浴缸,用毛巾擦干自己,就那样光溜溜站在镜子跟前使劲儿地感受着,
她感受啥呢?她在区别到底身下是咋样的痒!
尽管刚才一入水是有一股子不可抑制的欲念,可是现在好像褪了些,可那里还是痒,而且,不是浪荡的那种痒法儿,到象,到象——过敏?!!
朱可娃连忙低下头,这一看,心里更有数儿了,下面的毛这么——这么长了——我,我是——容易过敏——
她脸通红,被自己羞的。忙穿起睡袍,跑出去找剪刀,又跑进洗手间,
可,
一手拿着剪刀,睡袍松松垮垮粘在身上,她的发都是湿的,贴在脸庞,贴在颈项,高耸的胸脯一吸一松,长腿氤氲在水汽里——
镜子里,这样个绝对吸精尤物,却是一脸苦相。就算独自在一个人的空间里,她不会去修整自己的那里!很简单,这玩意儿害怕,她根本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儿,刀怎么往自己身下动她都不会,她很害怕伤着自己。无论如何,她做不了。
做不了只有受着咯。接下来这一晚上,可苦死朱可娃了,她的手就没离开过双腿间,一直抠,模模糊糊睡着了,醒来,手指都插在里面——靠!这是没男人看见,但凡这世上一个男人看见了此情此景!——朱可娃,你可以三天不用下床了,你可以把男人最后的一滴全部榨干了事!
咳,她这不还得下床吗,她不还得正常工作正常生活撒,
照业的坨坨,一早起来,无论如何想看看自己那里到底咋回事儿了,用小镜子比着,脸通红,(她看自己那里不晓得心跳的几快!),这啜着小气儿一看——把坨坨吓着咯,都是那种暗暗的小红疙瘩,从外面的两片唇一直延伸进去——她摸了摸,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