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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这句话后,舒宛总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只是碎掉后并不难受,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畅快。
她止不住地回想起那天晚上谢泽承说过的话,他说:“你是天生的M。”
难道真的让谢泽承说中了?
只是现实容不得她继续胡思乱想,男人用手揉着她毛茸茸的脑袋:“乖狗,爬到主人的办公桌下面。”
舒宛忍着羞耻,往前爬了半步,却发现他的腿并没有要收回来的意思。
她仰起头:“主人……腿……”
“我的腿怎么了?”谢泽承挑眉,“我可不记得我养了一只结巴的狗。”
“……”
骚话只有不说和说无数句的区别,舒宛深吸口气,说道:“主人的腿放在这,我没办法爬过去。”
“那你不会想想办法吗?”
说完,他的脚尖翘起,在地面上若有深意地拍了拍:“你还记得上次来这的时候,主人跟你说过什么话吗?”
那么让人印象深刻的怎么可能不记得?
舒宛跪趴在地上,可以清楚地看见那双一尘不染的皮鞋。
那是比佛利山庄杰森品牌的高定款,平均一双都要数十万美元朝上。
然而再贵,它也只是一双皮鞋。
她闭上眼睛,缓缓俯下身,告诉自己现在只是在亲一摞钞票。
她原本只是想让自己心理好受一些,可她发现她在自欺欺人。
亲个钞票可没办法让她亲出水——当她的嘴唇亲到男人皮鞋上时,她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就连下面都紧缩了两下。
皮革的触感从嘴唇上传来,偏偏男人还恶趣味地不肯放过她。
他抬起脚突然踩在了舒宛的嘴巴上:“小骚狗不乖啊,我当时明明说的是,只要我命令,你连鞋底都得亲。”
而她刚刚将鞋底替换成了鞋面。
小心思被揭穿,她呜呜地讨饶,手扶在男人的脚踝处。
看着舒大小姐被踩在脚底下的模样,谢泽承恶趣味地碾了碾她的嘴唇:“和皮鞋接吻的感觉怎么样?”
“……呜呜”
舒宛要羞昏过去了。
幸好男人知道循序渐进的道理,踩了一会儿便将脚放了下来,还掏出纸巾帮她擦了擦嘴巴上的鞋灰,毕竟是灰尘,吃到肚子里去的话容易闹肚子。
在帮她擦干净嘴巴后,谢泽承才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行了,跪到这里面来。”
她长舒了一口气,从他的腿边往办公桌下面爬。
他的办公桌很宽敞,但那底下到底不是待人的地方,舒宛爬进去后只觉得哪里都不舒服。
而谢泽承更过分的是将椅子往前挪了些许,原本就不大的空间,还被硬逼着挤进了他的两条大长腿,她不管什么姿势都觉得挤得慌。
她动一下,皮肤就会和男人腿上的布料摩擦。
就在她忍不住想爬出来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舒宛:“!”
她的衣服还在地上呢!
她祈求地看着谢泽承,想让他今天先放了她。
男人也一副很好说话的表情看着她,让她以为自己看见了曙光。
可谁知他起身捡了礼服裙后,竟随手将其塞进了自己的柜子中。
舒宛从书桌底下爬出来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服被塞进柜子里面,并且男人还格外过分地锁了柜子门。
“谢总,有文件需要您盖个章。”
门外的职员再次扣响了门。
舒宛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情趣内衣,又抬头看了看谢泽承。
谢泽承也在看着她,见她回望过来,他摊手做了个无辜的姿势。
舒宛气得咬牙,冲他做口型:算你狠。
撂下狠话后,她气鼓鼓地重新缩进了办公桌底下。
看着毫无痕迹的办公室,谢泽承的眼底浮现出些微笑意。
他顺手给职员开了门。
正准备再次敲门的职员受宠若惊:“您怎么起来了?”
“坐了一上午有些累,正好活动活动。”他撒起谎来面不改色,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坐下,“文件给我。”
桌子下面,舒宛听着两人的对话,只觉得一阵心惊肉跳,如果今天她被别人发现的话,她就可以跳下去自尽了。
就在她如此紧张的期间,谢泽承竟然抬起双脚,准确无误地踩在了她的胸上!
“咚!”
她想要掰开他的脚却没成功,手肘反而磕在了木头上,疼得她一阵眼冒金星。
正在汇报工作的职员停下,疑惑道:“什么声音?”
“没什么,我不小心磕着了,你继续。”
谢泽承表面揉了揉自己的胳膊,桌子下的双脚倒是半点不留情面地狠狠踩弄那对酥胸。
即便隔着一层鞋底,谢泽承也能察觉到脚下一片绵软。
舒
', ' ')('宛半躺在办公桌下,一边紧紧咬住下唇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发出声音,一边拽着男人的裤脚祈求他能松开。
只是这注定是妄想,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胸被他踩在脚底,从浑圆的形状渐渐被踩扁,乳肉无处可逃,从鞋底的周围四溢开来。
偏偏他还嫌不够,踩着她胸的力气越来越大,还碾了碾。
她觉得自己的胸都快被踩爆了。
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谢泽承终于大发慈悲,看向秘书:“你还有什么事吗?”
“谢总……”秘书顿了顿,声音有些娇羞,“之前我找不到工作的时候,是您帮了我,我今天晚上想请您吃饭表示感谢。”
舒宛扒拉男人裤腿的手僵住了。
狗男人有了她,还想玩总裁秘书那套?
怒从心起,她的手变换方向,狠狠地掐着他的小腿肉拧了半圈。
这一下她没有留情,能清晰地察觉到谢泽承的肌肉瞬间绷紧。
他心中好笑,用鞋底搓了搓她的胸,脸上的笑容弧度却没有变动分毫:“抱歉,今晚要陪女朋友。”
“女、女朋友?”秘书有些急切,“您之前不是跟Amy小姐分手了吗?”
他笑道;“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徐秘书这是在工作的时间打听上司私事?”
徐秘书赶忙摆手:“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谢泽承的语气仍旧温和,可说出来的话却是毫不留情,“你比较适合行政类的工作,之后和王秘书办一下工作交接吧。”
那位小秘书脸色苍白,还想要争取一下,却被他的眼神给吓到了,只能不甘心地离去。
待秘书走后,谢泽承按下遥控器,将办公室的门给落了锁。
做好这一切后,他才低头看向办公桌下的人。
美人已被他蹂躏的气喘吁吁,檀口微张,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谢泽承突然觉得自己的胯下有些胀,他用鞋尖挑开舒宛的内衣,径直地踩在她的乳肉上面。
鞋底直接接触和中间隔着一层布料完全不是一样的触感,舒宛的呼吸更急促了,她捧着男人的脚,止不住地哀求:“呜……别、别踩了。”
“看你这样子,”他一边用鞋底上下左右地搓弄她的乳肉,一边饶有兴致地问道,“倒是完全没有吃醋。”
她仰望着男人,眼神里是真情实感地疑惑:“为……为什么吃醋?”
虽然他们现在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但舒宛心里清楚他们其实就是契约关系。
用鱼水之欢来帮她保住舒家,顺便出场气,等三个月一到,他们就是桥归桥路归路。
像谢泽承这种男人,过个眼瘾还成,若是放在心上,痛苦的人只会是他。
听着舒宛的反问,谢泽承笑出了声:“的确不用吃醋,至少你可以放心,在三个月还没到的情况下,我的女朋友只会是你一人。”
“那就好,我有洁癖的。”
这是舒宛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她就被玩得完全没有办法说出连贯的语句了。
男人用鞋尖彻底挑开她的胸衣,让她的一边奶子颤颤巍巍地蹦了出来。
她是半躺的姿势,胸部不如站或坐时坚挺,可脂肪规律地散开,更多添了一分慵懒诱惑。
他兴致大发,用鞋尖拍了拍她的胸,将她的乳肉时不时踩扁。
这还不算,他玩到兴起的时候,更是用鞋尖抵着她的乳头,将原本凸起的乳头整个踩至陷进肉里:“乖,看着我怎么玩你的。”
“啊……不……”
他踩住了她的嘴巴,阻止了她的求饶。
他坐在座位上,食指覆在自己的唇上,嘘了一声。
舒宛被迫看向自己的胸部,看着男人缓缓抬起脚,用重重地用鞋跟碾在她的乳头上。
“乖狗的奶子被踩得舒服吗?”
她被踩着嘴巴,只能不停呜呜叫。
“啊忘了你现在说不了话,”他假装为难,“这样吧,呜一声是舒服,呜两声是不舒服,想好了再回答。”
舒宛的下面一片泥泞,可她还是呜呜叫了两声。
“不舒服啊?那我得好好补偿一下你——就踩到你舒服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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