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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又踩了一会儿她的胸后,才大发慈悲地移开脚。
舒宛被松开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捂住自己的胸。
被他这样恶劣地踩了半小时的胸,她的奶子和胸衣上都是男人的鞋印。
“不许擦,”他啧了一声,“这是主人帮你踩出来的胸罩,你要是擦了,我就再帮你踩上去。”
谢泽承脸上虽然仍是笑意,可这明晃晃的就是威胁。
舒宛擦拭的动作一顿,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心态缓缓松开了手。
被男人玩了一通,她精心打理的头发也乱了,新买的情趣内衣也凌乱不堪,白色的胸衣被推到胸上,上面还有很多凌乱的鞋印。
而她两团白皙的奶子被踩红了,乳头被踩的翘起,上面还覆着鞋印。
“帮我把鞋脱了。”
他长腿交叠,微微抬起一只腿到她面前。
或许是下限不断降低的原因,舒宛被男人踩了一通奶子后,突然觉得只是帮他脱个鞋而已,压根算不上什么。
她垂下眼乖巧地帮他将鞋子脱了下来。
可就在她帮他把鞋子脱下来的那刻,谢泽承就将脚踩进了她的嘴巴里面。
皮革味充斥在她的唇齿间。
舒宛瞪圆了眼睛,抬头看向谢泽承。
“已经三秒过去了还没咬。”他一派浪荡公子的笑意,可眼底却是看透一切的清明,“你今天过来找我,是有事相求吧?”
她讨好地含着他的脚趾。
的确有事相求。
昨天晚上她爸爸打了通电话过来,让她明天晚上回本家吃餐饭,可陈景和舒敏敏也会一同前去。
他们过去的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舒宛需要有人做她的靠山。
而谢泽承就是她所能找到的靠山,也是她为什么放下尊严过来勾引他的原因,他想要骚的,她就骚;他想要贱的,她就贱。
她甚至为了讨好他,还买了一身情趣内衣。
舒宛垂下眼睫,遮住眼底的羞耻,等她再抬眼的时候,又是一片风情:“嗯。”
“既然有事相求,那我就不客气了。”他拍了拍她的脑袋,“反正舒小姐的要求,我总会办到的。”
谢泽承将脚从她的嘴巴中抽出:“帮我把袜子脱掉。”
“是,主人。”为了达成所愿,她学得很快。
只是她的手刚刚碰到男人的袜子,就被他不着痕迹地避开:“用嘴。”
舒宛的眼睫颤了颤,俯下身咬住袜子慢慢往下褪,直到将两只袜子全部用嘴巴脱了下来。
“真棒。”谢泽承毫不吝啬地给予夸奖。
他从她的嘴巴中拿出袜子,将袜子贴在她的鼻子上。
这样她想呼吸的话也必须要闻着男人袜子的味道才能继续呼吸。
由于多了一层阻碍,舒宛呼吸更加用力,胸膛的起伏大了些许,嘴唇也不自觉地张开。
谢泽承瞅准时机,将脚踩在她的脸上。
男人的脚干净修长,脚背上浮现着淡色的青筋,指甲修剪圆润干净,就连脚底的茧也几乎没有。
他踩着她的脸,还挺有兴致地比了一下:“舒小姐的脸真小,我一只脚踩上去都看不见你的脸了。”
“呜呜……”
在她快要喘不上来气的时候,他才松开脚,转而将脚趾塞进了她的嘴巴里面:“捧着好好舔。”
男人毕竟上了一上午的班,虽然脚上没什么臭味,但味道也算不上香。
舒宛羞耻得脸色都要沁出血来,却老老实实地用双手捧住了男人的脚,伸出粉色的舌尖,舔弄吸吮着男人的脚趾。
她从脚趾舔到脚背,又从脚后跟舔到了脚底,再从脚底重新舔到了脚趾。
“听说舒小姐吃东西很挑,京城的厨师以让舒小姐能多吃一口为荣,”他的脚趾在她的嘴巴里面翘了翘,“嘴巴这么叼的舒小姐现在为什么在捧着我的脚舔?”
“……”
她羞得说不出来话,僵硬地舔舐着他的脚趾。
谢泽承戏谑地看着她:“主人的脚,好吃吗?”
他摆明了她如果不回答,他就要继续问下去的架势。
舒宛别无他法,只得颤声回答:“好、好吃……”
“什么好吃?”他的声音变得严厉,“不会把话说全吗?”
“主人的脚、脚好……好吃。”
“好吃就用心舔。”
男人用脚趾搅拌玩弄着她的舌头,又玩心大起,用两根脚趾夹住她的舌头,猛地将她的舌头拽了出来。
他用脚趾夹着她的舌头,等她的口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滴时,才将她的舌头重新塞进了她的嘴巴里面。
只是进去之后还不算完,男人用脚趾伸进她的嘴巴里面,不停地搅拌着她的舌头。
舒宛的口水顺着他的脚往下滴,场面淫荡不堪。
“好吃吗?”
谢泽承嘴上问着话,脚上的动作却没停,即
', ' ')('便舒宛想要回话,也被他的脚趾不停拨弄着舌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话都说不清的小笨狗,”明明是他造成的情况,他却怪罪着她,“不仅话不会说,就连事情也做不好,脚趾缝舔了吗?”
似乎是期待着她的回答,谢泽承停了脚上的动作,另一只脚还不轻不重地踢了踢她,等待着她的回答。
舒宛喘着气,将口中的口水咽了下去:“我……我现在舔。”
“我?”他开始变本加厉,“你配自称我吗?”
“可……我刚刚也是这样自称的。”
“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他睥睨着她,“从现在开始,在我玩你的时候,你就不能自称我。”
“那、那要喊什么?”
谢泽承的手指在脸上敲了敲,一副深思的模样:“母狗、贱货、骚货、母牛、骚奴……还有很多,你喜欢哪个?”
……一个也不喜欢。
而男人也显然不是等她拿主意的模样,没等她说话,他便擅自做了决定:“算了,问你也没用,这种事情你说了不算。”
“……是,主人。”
“今天就自称母狗吧,毕竟狗才会喜欢舔主人的脚。”
他大大方方地将脚重新塞进了她的嘴巴里,命令道:“脚趾缝,舔。”
舒宛羞耻地闭上了眼睛,缓缓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了他的脚缝间。
柔嫩的舌头从男人污秽的地方勾弄舔舐,心理上的爽感远远超过了身体上的快感。
谢泽承吸了口气,揉了揉她的脑袋,不吝夸奖:“口活比上次好了不少,偷偷在家练过?”
换作以往,舒宛怎么会承认这种事?
不……这种事她连想都不会想到,但她的确偷偷在家练过。
昨晚上收到了父亲的电话后,她便在家拿着香蕉,回忆着谢泽承之前在她家的指导,自己练了大半个晚上。
从一分钟咬断一根香蕉到五分钟香蕉仍在嘴里,她几乎把家里的香蕉都给折腾完了。
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羞耻的回忆,舒宛没好意思回答,作为代替她更加用力地舔着他的脚。
吸吮着一根接一根的脚趾,舌头不断地划过每一个脚趾缝。
淫荡,又下贱。
可即便是这样,男人仍旧不领情。
他将被舔得湿淋淋的脚抽了出来,踩在她的奶子上,慢条斯理地用她的奶子当做擦脚布,将脚上她的口水全部擦在她的奶子上:“以后主人问你什么,你就要答什么。”
“……”
“啪。”
一个耳光抽在了她的脸上。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一耳光,不像之前的拍脸和刻意收着力气的耳光,这一巴掌用了六成力气,就连空气中都发出清脆的响声。
舒宛的脸被抽得往旁边偏去,她捂住脸红了眼眶。
“第一次念你不知情,所以只打一巴掌,下次不回答主人的问话就是五巴掌,再有下次就是十巴掌。你也不想今晚去舒家的时候,脸上顶着指印去吧?”
他的声音不大,但不怒自威。
不怒自威这个词,舒宛原本以为只存在于古时候的帝王,可刚刚谢泽承在说话的时候,她竟然害怕得浑身发抖。
因为她知道,在这件事情上,他不是开玩笑的。
只要她不听话,男人有的是办法治她。
舒宛膝行了两步,跪在他的面前战战兢兢道:“母、母狗知道了。”
“那昨晚练习了?”
“练了……”她忐忑地看着谢泽承,讨好地伸手去解他的裤腰带,“主人要试试吗?”
“啪。”
又是一耳光扇了过来。
这记耳光没有上一个耳光力气大,但声音同样清脆。
他掐着她的腮帮子,弯腰凑到她面前:“我让你动了?”
“呜,没……没有。”
“那谁让你擅作主张了?”
他掐的力气越来越大,她的嘴巴都被掐得撅了起来。
舒宛没办法对心所欲地动唇,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含糊起来:“是母狗绰了。”
有了之前的教训,她认错的速度越来越快。
而她退一步,男人进一步。
“认错的速度倒挺快,”他哼笑一声,摆明了不满意,“犯了错就要受惩罚。”
舒宛现在一听到惩罚两个字,身子就忍不住颤了一下。
看见她发颤后,谢泽承的眼里才浮现出些微满意。
他动了动唇,往她被捏开的嘴巴里啐了一口:“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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