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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那就翻三倍打(慎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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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浴室里面纠结了十分钟,在扭头就走和留下来之间徘徊犹豫,最终还是裹上浴巾去了温泉。

她觉得自己可以勉强相信一下谢泽承有底线,不至于让她空了肚子。

更何况……她嘴上说的强硬,可其实还是有点馋这家餐厅的味道。

从谢泽承刚刚的表现来看,他和这家饭店的老板似乎交情不浅,至少吃饭不用排队这点小事还是可以做到的。

事实证明,她的犹豫是正确的。

当她走去庭院的时候,谢泽承已经坐进了温泉中,而水面上已经浮着一个木制托盘,托盘上面放着两个荷叶碟。

流水席。

舒宛之前在日本的酒店里也吃过流水席,流水在切开的竹子里缓缓流动,食物放在小碟上顺着流水往下滑动,客人们可以凭自己的喜好从流动的餐碟中拿取自己爱吃的食物。

可这边的流水席要更为高级。

庭院的主人独具匠心地将温泉两边各挖了一道浅浅的水渠,一道水渠用来进菜,服务生将托盘放在源头处,托盘便会顺着蜿蜒的水流慢慢流入温泉池中;待客人食用完毕,可以将木盘放入另一道水渠中,尽头处会有服务人员将木盘拿走。

庭院四周都砌了墙,仅给水渠两边留有进菜出菜的四方通道,保证了顾客的绝对隐私权。

……啧。

舒宛发现在享受方面,这男人真的不输给任何一个人。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能理解仇富这种心理。

一边心里仇富,她一边心安理得地走进温泉,拿起旁边放置好的餐具,开始品尝开胃菜。

这道龙虾沙拉口感细腻润滑,沙拉的甜香与龙虾肉的质感极好地融合在了一起,入口即化。

她眯着眼,两口便将沙拉吃完,等候着下一道料理。

每道料理之间的时间间隔都正好,既不会过早也不会过晚,将客人的胃口吊足到顶峰。

舒宛吃每一道料理的时候都以为自己吃到了这个世界最好吃的料理,然后等吃下一道料理的时候将她刚刚的推论推翻。

她原以为自己在经过了那么一番恶心的事情后,会没有多少食欲,结果她吃的比谢泽承还多。

“吃饱了吗?”

听到谢泽承问话的时候,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等点完头后她才觉得有什么不对。

正所谓暖饱思淫欲,他刚刚的问话在这种情况下显然有些暧昧。

舒宛咽了口口水,将浴巾拽了拽——倒也不是不行。

比起她幻想中的第一次,这里的环境也算是浪漫。

她的眼神顺着谢泽承的肌肉缓缓往下——男人也比之前的未婚夫帅。

感受着她的视线,他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可我没吃饱,舒小姐能请客吗?”

说话间,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极尽暧昧与危险。

舒宛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莫名有些害羞,她的身体往后仰了仰:“请,刷我的卡就行。”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也请。”

谢泽承轻笑了两声,伸手扯了一下她身上的浴巾。

白色的浴巾在水中散开,他的手不规矩地揉捏上她的奶子。

揉捏了两下后,谢泽承双手伸进她的腋下,将她举起到旁边的岩石上:“知道喊我什么吗?”

他的那点恶趣味,她现在也算是了解得七七八八。

舒宛平躺在岩石上,在月色中红了脸:“主、主人……”

“小骚狗。”

他满意地将温泉中的木盘拽了过来,将蟹肉放在她的乳尖,将红酒倒进她的肚脐,就连圆润的肩头也被放了两枚寿司。

“可惜,”谢泽承惋惜地叹了两声,“还没给你破处,不然这圣女果就可以一颗一颗塞进你的小骚逼里面了。”

男人在性事上的用词向来不会委婉,什么粗俗说什么。

最初舒宛还觉得羞辱,可现在被调教了两次后,在羞辱中又多添了两分快感。

被男人骂骚狗,直言不讳地说骚逼,让她的花穴瞬间就湿润了起来。

幸好她刚从温泉池里出来,浑身上下都是水,不然被谢泽承发现了,指不定又多出一番什么羞辱。

舒宛仰躺在岩石上,看着谢泽承将美食一道一道地放在她的身上,不由得浑身僵硬。

谢泽承从侧边拍了拍她的屁股:“放松点。”

舒宛依言照做,尽可能地放松着身体。

可就在她放松的那一秒,男人便倾身咬住了她的乳尖,将上面鲜美的蟹肉一口咬进了口中。

在他将蟹肉叼进嘴巴里的那刻,他还恶劣地没有挪开唇舌,而是就着她的乳尖,用牙齿磨着轻轻咀嚼了一下才抬起头。

“啊呜……”

奶头被牙齿摩擦过的触感,让舒宛忍不住呜咽地挺起身,却被谢泽承毫不留情地按了下去:“骚母狗,你要是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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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食物弄掉,我可是会罚你的。”

这个处罚是什么他没有明说,但她也不想知道。

从过往的经验来看,他的惩罚一般而言都很变态。

舒宛咬紧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动弹。

偏偏这样男人都不放过她,他用手指撬开她的嘴唇,另一只手狠狠拧了一下她的奶头:“谁允许你咬了?你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属于我。”

“……”

“回答!”

“……是,我的身体只属于主人。”

她的乖巧显然愉悦到了谢泽承。

他轻声道了句乖,而后用手指伸进了她的口中来回搅拌。

不同于上午的轻柔挑逗,他晚上的动作更为粗暴,手指时不时地顶弄到舒宛的喉咙,引起她生理上的干呕。

“才这种程度就不行了?”谢泽承挑眉,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点收敛,反而更为过分地并起两指,模仿口交的动作开始往她的口中不停抽插,“不是私底下练过口交的技巧吗?现在先模拟一下。”

舒宛被他的手指抠挖得不停干呕,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可她今晚却没有半点想发脾气的感觉。

她感激谢泽承……

不管他是出于何种目的,他从来都没有真正伤害过她,比起那些所谓的家人,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她究竟想要些什么。

而且今天晚上陈景对她说的那番话,总让她有些不安,她觉得陈景还憋着什么坏水,这也代表了后续她还需要谢泽承的帮助。

因此她想尽全力配合谢泽承,更何况他的那种玩法虽然变态,却的确很爽。

努力适应了一下,她开始主动用自己的舌头迎合着他的手指。

软舌绕着手指轻轻舔弄,努力放松着喉口让男人的手指能伸进到更深的地方。

谢泽承将手指伸到她的口中,任由她伸出浑身解数来伺候。

这样伺候了五分钟,他才从她的嘴巴里拔出手指,笑道:“原来是真的有偷偷训练。”

被人认可在这种事情上偷偷努力……

舒宛觉得羞耻感比快乐要多出数倍。

她的口中已经积满了口水——全是被谢泽承玩出来的。

将口水全部咽下,她才小声地‘嗯’了一声,算是承认自己的确在偷偷练口交的技巧。

“我喜欢聪明的狗。”他毫不吝啬夸奖,用手揉着她的脑袋,“更喜欢你在我身上费心思,什么心思都可以。”

后面三个字别有深意,让舒宛略微心惊。

她反应过来自己的那些小心思在男人面前压根瞒不住,便老实将今晚与陈景之间的对话交代了一遍。

“不用担心,我会帮你。”

匪夷所思的是,明明只是一句八个字的安抚,她的情绪竟然就真的平缓了下来。

“谢谢主人,”舒宛主动伸出手,捏着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体上缓缓滑动,强忍着羞涩道,“主人想怎么玩,都可以。”

谢泽承眯了眯眼:“真骚。”

他俯身咬住她的肩头,叼住寿司的一半,将其递送到舒宛的唇边。

舒宛会意,张口咬住了寿司的另外一头,在香艳热烈的吻中,与他分享了这枚寿司。

“可惜,我刚刚忘记在寿司上蘸芥末了。”谢泽承在咽下去后,才似真似假地感叹了一句。

她不明所以:“这样也挺好吃的。”

“不够。”他撑着岸边一跃而起,将舒宛朝岩石边拉了拉,而后跨坐在她的脸上,“知道这个姿势要做什么吗?”

舒宛对于这个姿势实在印象深刻,她第一次被玩的时候就这样被谢泽承用双腿夹住了脸,让她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胯下。

只是第一次的时候,他当时穿了裤子,而这次他什么也没穿。

那狰狞的二两肉垂在她的眼前,随着他的动作时不时拍打在她的脸颊上。

“迟来的寿司蘸酱,”他用手卡着肉棒的根部,用肉棒拍打在她的脸上,“努力吸才能有。”

那个寿司蘸酱是什么东西不言而喻。

即便早就做好了准备,舒宛也仍旧每次都会被谢泽承的厚颜无耻而震惊。

她趁着男人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想要张口将那根肉棒含进口中时,却被谢泽承不着痕迹地避开:“贱货,不是说了努力才能有吗?”

“?!”

不是他让口交的吗?!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疑惑,他解释了一句:“努力才能含我的鸡巴。”

“……”

她选择罢工行不行?

她的非暴力不合作还没宣之于口,脸蛋就又被男人的鸡巴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还记得今天上午的时候,你欠我什么吗?”

舒宛仔细思索了一下,从一众羞耻的回忆中找到了更为羞耻的回忆。

她上午还欠男人十下耳光,说下次玩的时候再翻倍还。

当时她以为那个下次不知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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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猴年马月,哪曾料到今天晚上就是那个下次。

咽了口口水,她心虚撒谎:“不记得了。”

她巴不得男人干脆也直接忘了最好。

性事和纯挨耳光完全是两回事。

前者好歹她也能爽,后者就是真正地挨打,不仅挨打还羞辱。

从小到大,就连她父母都没打过她耳光。

“不记得了吗?”

她的反应全在谢泽承的意料之内,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又将肉棒抽在她的脸上,“那就翻三倍打。”

翻三倍……

三十下耳光。

光是十下耳光,她都觉得自己的脸会被打肿,那三十下岂不是会被打成猪头?

“主人……”她放软了音调,开始呜呜撒娇,“不要。”

“不要?”

“求求主人,三十个耳光……实在太多了。”

她伸出舌尖,来回摆弄着脑袋,努力地想去舔到男人的鸡巴,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哀求。

谢泽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伸长了舌头去讨好他,在她快舔到自己鸡巴的时候,又将自己的鸡巴挪走,就是不让她能舔到。

捉弄够了之后,他才缓缓开口:“我打贱狗,三十个耳光一般都是起步,不过念在你是第一次挨耳光,可以对你稍微放宽点要求。”

舒宛向来都是只顾眼前,不顾以后的性格,忙不迭说:“谢谢主人。”

“十个耳光换成二十下鸡巴抽脸,等于你那贱脸要被鸡巴抽二十下,还要被我的手扇二十下。”

“……”

浪费她一声谢谢。

“我向来支持民主,”谢泽承漫不经心地捻起她奶子上的另一块蟹肉,“三十下耳光,还是各二十下你自己选择。”

舒宛犹豫不决。

“没关系,我给你时间想,”他在吃完蟹肉后,又将寿司塞进嘴巴里,“等我将你身上的东西都吃完,你再告诉我答案。”

话是这么说,可她现在身上的东西只剩肚脐里的红酒了。

就那么点东西,即便是她也就一口的事情。

而谢泽承也不喊个三二一,直接便就着这个姿势,弯腰吮向她的肚子。

男人的舌头顺着她的上腹部慢慢往下滑,一直舔到她的肚脐。

一小汪莹澄的红酒盛在她的肚脐中,随着她身体的颤动而晃动。

谢泽承轻笑一声,张口含住了她的肚脐,将她肚脐中的酒一饮而尽。

他的牙齿咬在她腹部的软肉上来回摩擦,引得舒宛呻吟不止。

只是被咬个肚脐,她却觉得自己被男人好好操弄了一番的感觉。

更要命的是,因为谢泽承弯腰的动作,他的胯部整个压在了她的脸上,极具分量的肉棒和蛋蛋都整个压在了她的脸上。

她的鼻孔被两个蛋蛋紧紧堵住,嘴唇也被肉棒的柱身压住。

只要她一张口,她就能感受到唇瓣周围的皮肤被他的耻毛蹭得发疼。

口鼻的呼吸都有限,肚脐还被男人当成是小逼一般,时而咬磨,时而用舌头顶弄,玩弄得她一张脸都被憋成了绛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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