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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了。”
谢泽承玩她也玩得很爽,一直到她腹部沾染上的酒渍都被他舔舐殆尽后,他才意犹未尽地直起腰,将自己的鸡巴从她脸上扶起,“考虑好了吗?”
“啊……哈……哈……啊哈……”
舒宛大口喘着气,连他的问话都没能听清楚。
她甚至都顾不上被男人坐脸的这种尊严问题,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呼吸上。
可她还没吸上两口气,谢泽承便又沉腰往她脸上微微坐了下去,鸡巴和蛋蛋再次堵住她的呼吸。
(以上本来是15章的蛋,气死我了,作话不让我写,蛋也不让我孵了吗?!看到没人敲蛋觉得奇怪,一看才发现蛋被吞了)
舒宛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伸手想要去推他,双手却被谢泽承单手控制住。
“真拿你没办法。”他单手捏着她的手腕,“那再多给你一个选择。”
“唔唔?”
什么选项?
“鸡巴抽脸十下,耳光二十下。”
“嗯嗯嗯。”
这个到可以考虑。
“不过有个前提——”在舒宛猝不及防之下,他将整根肉棒都塞进了她的口中,“你得先将蘸酱伺候出来。”
“……”
舒宛很想吐槽他的比喻,并且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直视蘸酱这个词。
她这样的姿势,让谢泽承很轻易地将鸡巴插进了她的喉咙里。
男人的肉棒像是一根带有温度的棍子,一点一点地插进她的喉咙深处。
舒宛恍惚间,有种要被他操进胃里的错觉。
不知进到多深,谢泽承才停了下来。
他伸手轻轻触在她喉咙的位置,轻声道:“可以摸到。”
舒宛的眼里全是生理性的眼泪,她眼泛泪花,一时之间想不明白他能摸到什么。
似乎是不满意她没有反应,谢泽承捏着她的手,让她自己的指尖从下巴一直划到喉咙的地方:“摸摸看。”
她的指腹能明显感觉到一段凸起的长度。
舒宛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可以从她的喉咙摸到男人鸡巴的形状。
这个事实对她造成了一系列刺激,让她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口水——而喉咙一直被撑开的状态也因这个动作,而开始下意识地吞咽收缩。
谢泽承的鸡巴被她的喉管紧紧裹挟挤压,爽得他嘶了一声,双手撑在她的奶子上便开始做抽插运动,仿佛她的嘴巴只不过是一个肉穴而已。
肉棒在舒宛的口中不断抽插,她努力放松着喉咙,让鸡巴肆虐在自己的嘴巴里。
抽插了将近十来分钟,谢泽承从她的嘴巴里面拔出了肉棒。
他走进温泉里面,双手撑在后面的岩石岸边:“我反省了一下,这样只有我自己做工,好像太不给你发挥的空间了。”
呼吸骤然间变得顺畅,舒宛侧过身大口大口地呼吸,连话都说不出来。
“贱母狗过来,”谢泽承冲她招了招手,“你应该学过游泳吧?”
为了避免各种可能性的意外,他们这种家庭出生的人一般都学过基础搏击和游泳。
舒宛自然也不例外。
她明白谢泽承的意思,略微犹豫了一下后便走下了温泉池。
深吸了一口气,她整个脑袋都埋进了温泉水里,张开嘴巴将男人的鸡巴含进了嘴巴里面。
在她张口的刹那,温泉水涌进了她的口腔,将男人的鸡巴一同裹了起来。
比口腔还要偏高一些的温度让谢泽承微微眯眼,他享受着舒宛的服务,口中还命令着:“再含深一点。”
她依言照办,双手扶着他的胯部,将自己的脸整个都埋进了他的胯里。
感受到他的耻毛抵在自己脸上后,她松开一只手,伸到他的胯间,轻轻揉捏着他的蛋蛋。
将男人的重点部位全部照顾到,她才艰难地动着自己的舌头,舔舐着男人鸡巴上狰狞凸起的青筋。
跟谢泽承本人的绅士温润形象不符,他那根肉棒看起来凶悍怖人。
伺候了差不多整整一分钟,舒宛才浮上水面,换了口气后再埋身下去。
这次她没有将男人的肉棒整根含进去,而是先含住龟头,舌尖讨好地在马眼处舔舐打转,而后趁着男人放松的那刻猛地一吸。
这招似乎很有效,她可以感觉到男人身体突然的僵硬。
“操。”
她似乎听见谢泽承骂了一句脏话。
还来不及洋洋得意,她的脑袋就被男人一把按住。
他双手扶住她的脑袋,在水下做活塞运动。
水面出现了一排泡泡,舒宛只觉得肺部的空气在不断减少。
她闭起眼睛,喝了两大口温泉水后忍不住开始挣扎起来。
可她的力气与谢泽承相比仍旧悬殊,男人按着她的头,抽插的动作不仅没有丝毫停缓,甚至恨不得将两颗蛋蛋也给
', ' ')('一并塞进她的嘴巴里面。
舒宛的眼前开始发黑,双手的挥动也开始变得无力起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昏过去的时候,他拽着她的长发,将她从温泉池内一把拎了起来!
“咳咳……”
她被呛了一大口水,一边咳嗽一边口鼻并用地呼吸新鲜空气,压根顾不上仪态。
可还没等她吸够氧气,便又被谢泽承一把按进了水中。
由于没有提前闭气,她这次坚持的时间比上次还短。
在她快要彻底没气前又被男人给拎了起来。
男人乐此不疲地玩着这个游戏,将她按进去,又将她提起来。
眼神温柔手段粗暴。
等最后一次被他从温泉池中拎起来的时候,她的神智已经不太清楚了。
脑袋因为始终得不到充足的氧气而晕眩,眼前的男人也开始有了重影。
舒宛咳出一大口水,因为害怕而打着哆嗦:“不、不换了……”
早知道会这么痛苦,她宁愿直接被打耳光。
“这样啊,”谢泽承的语气略感惋惜,“不能强人所难。”
他将舒宛打横抱起,一步一步走上岸,又用浴巾轻柔地将她身上的水擦干。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的眼神温和而缱绻,仿佛在看着挚爱之人。
舒宛一面唾弃他渣男,一面又无法克制地往他那边靠了过去。
看着她哆哆嗦嗦宛如雏鸟一般的姿态,谢泽承爱怜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怎么这么可怜?”
她仍旧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没能将咳出来的水喷他一脸。
拜谁所赐?!
将已经潮湿的浴巾扔到地上,男人带着她走进酒店里面的房间。
他略一甩手,让她躺到床上,又在她刚刚陷进软被的同时,双手撑在了她的身侧:“知道我现在要干什么吗?”
舒宛偏过脸,避开他的视线:“知道。”
“说出来。”
“……做爱。”
谢泽承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整个扭了过来,与他四目相对:“重新说。”
“性……交?”
“不对,”他俯下身,轻声在她耳边说了三个字,“是操逼。”
舒宛的耳旁轰地一声。
格外侮辱性的词汇从他嘴里说出来,让她刚刚因为溺水而冷静下来的身体又被一团火点燃了。
男人慢条斯理地将手指蹭在她的花穴外面:“我说一句话你的骚逼就湿了。”
“……”
她无言以对。
偏偏男人从来就不是一个见好就收的性格,他逼问道:“自己说,贱不贱?”
“……”
“说!”
深吸了一口气,舒宛颤声道:“贱。”
“我知道。”谢泽承满意了,将鸡巴抵在她的逼外面,“看你第一面,我就知道了。”
男人的话让她有些出神——他看她第一面的时候究竟在想些什么东西?!
就是这一个恍惚,下面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啊!!”
她疼得皱起小脸,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你出去!好痛!!”
“破处就是会疼的,骚逼也不例外。”谢泽承也不好受,他的鸡巴只进去了一个头,还被她的穴紧紧夹住。
他拍了拍舒宛的屁股:“放松一点。”
“说起来简单……”她疼得表情狰狞,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他妈换你来试试看啊啊啊!”
在她说话间,男人任由她咬着,另一只手扯着她的奶头狠狠拎起,大有一副要揪着她的奶头将她整个拎起来的感觉。
舒宛被吓到了,差点以为自己整个奶子要被男人揪掉了。
她看着自己原本碗状圆润的胸被男人揪成了圆锥形,奶头也拉成了一根长条。
她疼得呻吟,双手扶住了他的手,试图迎合着他的力气来让自己好受一些。
在她注意力转移的那刻,谢泽承一个挺身,将整根大鸡巴都操了进去。
“!”
舒宛的眼前短暂地出现了一道白光,疼得翻了个白眼。
“乖,”他松开了揪着她的奶头的手,肉棒却没有停止肆虐的动作,“操开了就不疼了。”
“可我现在很疼!”她尖叫着哭泣,“我不做了,你走开!”
“走不开。”
他挺着胯,用鸡巴不停地操弄着那口嫩逼,手里的动作是与之不太相称的轻柔。
他的手指将刚刚被苛责虐待的奶头轻轻揉过,仿佛抚慰一般:“太紧了,放松。”
“控、控制不住……”她哭唧唧道,“这他妈又不是一个开关,说开就开,说关就关的。”
舒宛很少说脏话,可眼下却是连说了两句脏话。
谢泽承听得新奇,忍不住地笑:“在床上骂主人?胆子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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