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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宛的警报彻底失灵,只顾着一个劲地伸手去推谢泽承:“你出去!”
他哼笑一声,将她的双手扣住,整个扣在了她的头顶,下身的速度却缓了下来。
此刻他大半根鸡巴都没进了她的水逼中:“想让我出去?说点好听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晃动着腰身,鸡巴在她的逼里面慢慢打转。
舒宛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嗯啊乱叫着,只觉得此刻的感觉格外诡异陌生,刚刚还疼痛的地方被男人的肉棍一搅,周围蔓延出一阵痒意和酸涩。
她快要被这种感觉逼疯了,整个人被扣着手腕也不老实,一个劲地扭动,想要将身体里的那根鸡巴给弄出去。
谢泽承也不恼,只是又往里面顶了顶,继续一圈一圈打着转。
在撞到某一点的时候,舒宛的眼睛蓦然瞪大,张大了嘴巴。
她想尖叫,却连尖叫都失了声。
酸涩战栗和快感从那一点上蜂拥而出,她一边害怕地想要后退,一边却又恬不知耻地裹紧了鸡巴,想要让刚刚的快感重演。
“嗯?”谢泽承抬眼,了然道,“操到了?”
操到什么了?
她压根不明白,只觉得整个人都委屈得很,嗯嗯啊啊地扭着身子就想让身体里的那个孽根去撞刚刚的地方。
可她完全不得要领,不管怎么撞都撞不到刚刚那点上。
“记住了,刚刚操到的便是你那骚点。”他笑着挺身,往里面又是狠狠一撞。
这一撞不同于刚刚的蹭到,那是十成十的力气都顶在了上面。
舒宛甚至感觉到逼里的那块嫩肉被鸡巴戳地凹了进去,又随着鸡巴的挪开而委屈地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上。
快感也比刚刚的还要强烈。
她隐约记住了男人说的话——骚点。
虽然还想要面子,可她心里不得不承认谢泽承的说辞。
她现在是真的很想发骚,想要浪叫着让他狠操那个地方,最初的痛楚在她脑海中已经淡去了,她巴不得他操得再狠点,再凶点。
“小母狗的骚点藏这么深,可不是每根鸡巴都能操到那个地方,”他恶劣地在她g点周围摩擦,却始终不肯给她个痛快,“处女膜都被我给捅破了,你还想矜持些什么?”
“呜……嗯……”
“叫的这么骚,是在求我干你?”
“才不是……啊啊啊……!”
谢泽承开始狠狠地操弄着那口嫩穴,每一下都顶在了她最骚最嫩的那个点上。
不消片刻,舒宛便感觉到一阵晕眩,穴里控制不住地流了很多水。
“这么多水?”他的速度仍然不减,一下一下地戳在她的骚点上,“说,是谁让你发大水的。”
原本被操g点还很舒服,可那个地方毕竟是第一次挨操,被操的多了,就觉得疼了。
她呜呜叫了两声,讨好道:“是……啊……是主人操的。”
谢泽承停了下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继续说,说得好了主人就疼你。”
快要高潮的那刻被强行打断,舒宛哎哎叫着想要求操。
哪怕是刚刚那样被磨着骚点磨到生疼,也比现在这样他完全不动要好。
她急得眼睛都要红了,小嫩逼讨好地一松一放,想要让那根孽根狠狠地欺负进去。
可男人就是不为所动,甚至还坏笑道:“刚刚还说不会放松,现在发骚就会了?”
“呜……是……”她见别无他法,只能顺着谢泽承的心意来,“我发骚了……求求你操进来呜呜……”
“叫得不够好听。”
“主人的肉棒好大,小母狗的穴……想要……要主人来操。”
“你那哪是穴?”他睥睨着她,“那是贱逼。”
“是……贱逼想要主人操……呜呜呜……”
似乎是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谢泽承终于松开一直桎梏住她的手,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他每一下都恨不得要顶到她的子宫口一般,操得舒宛的后辈不停高速摩擦在床单上。
她的下体和后背都仿佛着了火,整个人犹如一艘小船,只能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噗嗤噗嗤的声音在房间里响了起来,谢泽承将她因汗湿而贴在脸颊边的头发拨开:“乖,我这就疼你。”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刚刚还温柔帮她拨发的手,此刻就重重挥下——
“啪!”
一个耳光重重地扇在了她的脸上,将她的脸扇得往旁边偏去。
疼她。
原来是字面意义上的疼。
舒宛被这个耳光扇得连叫都忘了叫。
这记耳光用了力气,跟上次挨的那记完全不同。
可她甚至来不及捂脸,下一记耳光就抽在了她的另一边脸上,将她刚刚偏过去的脸又抽到了另外一边。
“啊!”
她终于忍不住地哭叫了一声。
', ' ')('听到她的哭声,谢泽承略微停了手,将她脸上凌乱的头发重新拨开:“别捂,捂的话等会儿挨得更重。”
他此话一出,舒宛刚准备捂脸的手又默默放了回去。
她的手指紧紧地抠着床单,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捂了上去。
“我受……受不住的……”她拼命摇头,眼泪往外流,“太疼了……”
“真的只有疼吗?”谢泽承捏着她的手就往她身下探去,“你自己摸摸。”
她触之所及的地方全是一片湿润,就连身下的床单也都湿了一大块。
舒宛都要疯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流这么多水。
男人也不是真的要等她反应过来,只是淡淡笑道:“好好体会。”
此前舒宛只觉得谢泽承性格脾气有礼温和,现在只觉得自己当时眼神不太好。
这哪里是温和?
明明就是笑面阎王!
她忐忑地摇头,哭唧唧地求他放了自己。
谢泽承勾唇听她求饶,手掌轻轻揉着她的脸颊——两边脸上都是他刚刚扇出来的巴掌印。
火辣的地方被他的手掌缓缓揉过,稍微缓解了一些。
舒宛眯着眼睛,连下面都放松了起来。
而谢泽承却在此时,又是一个巴掌狠狠地扇了下来:“啪。”
她情不自禁地浑身紧绷。
或许是刚刚谢泽承的话,让她下意识地感知身上的不同。
她察觉到自己的花穴一下子缩紧,紧紧地箍着男人的肉棒。
那敏感细嫩的地方将肉棒包围着,似乎连上面的青筋都能感知到,甚至里面的嫩肉还讨好地层层叠叠地吸吮着入侵者,想要让入侵者狠狠地鞭挞它。
她脸上热,身上也烫。
她在此时才崩溃地隐隐察觉……她或许也是个变态。
无论谢泽承怎样恶劣地对待她,她虽然表面拒绝,可每次身体都欲拒还迎。
看穿了舒宛此刻的迷茫,谢泽承大力地操干着她。
鸡巴狠狠地没入她的体内,又整根拔出,带出黏腻的水意和粉色的嫩肉。
咕叽和噗嗤的声音在房间里不断回响,他一边狠狠地肏着嫩逼,手上一边扇打着她的脸。
左右开弓的耳光不断抽在她的脸上。
舒宛不知道是被打服了还是肏服了,仰着脖子呜咽求饶,却是任由男人操弄着掴她耳光。
“啪啪啪啪啪啪!”
她的视线随着耳光一直在晃动。
“靠,”即便是玩弄过很多母狗,谢泽承也忍不住骂了一句骚货,“让男人扇耳光爽不爽?”
“呜呜……”
“光哭有什么用?!回话!”
“呜……不知道……”
谢泽承狠狠地往里操了一记:“不知道就打到你知道。”
这次肏得极深,竟直接肏到了宫口。
龟头耀武扬威地戳着子宫口,让她害怕地一个劲想往后退。
偏偏男人用双手固定住了她的胯,像是打桩一般地往里面操着嫩宫口,将那娇嫩的地方戳进了一个小坑,又委委屈屈地张开了宫口,让鸡巴操进了子宫口。
子宫口讨好地一张一缩,仿佛一张小嘴在吸吮着鸡巴头。
谢泽承爽得头皮发麻,反手抽了舒宛一记耳光:“你这下面的骚逼倒比上面的骚逼会服侍人。”
第一次挨操就被操到了子宫口,她娇艳的五官整个都皱在了一起,却只能任由他摆弄。
男人退出鸡巴,在嫩逼里面肏两下又戳进子宫口,两浅一深玩得乐此不疲。
舒宛被他戳得腰肢一片酸软,哀叫着翻起白眼,竟是要泄身了。
“没见过比你还骚的了。”
谢泽承赞赏一句,鸡巴埋在子宫口里,用腰力指挥着鸡巴在她的子宫里面搅弄,手上的动作却还不停。
一会儿左右开弓,一会儿一巴掌一巴掌地扇在她同一边脸上,又一会儿反手抽她。
舒宛在高潮的时候一直挨巴掌,恍惚间身体仿佛记住了被扇耳光的快感:“啊啊啊……”
“这就不行了?”他停下手,将自己的鸡巴从子宫口旁边撤离,“夜才刚刚开始呢。”
话还没说完,他便在她还没泄身停止前继续肏玩开来。
谢泽承格外持久,将舒宛操到第三次高潮的时候,他才闷哼一声,拔出鸡巴。
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射在了她白皙的肚皮上。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看着白色粘稠的东西流淌在她的腹部,没忍住嫌弃地啧了一声。
这玩意儿,不管是网上看还是现场看,果然都不怎么好看……
被她的反应气笑了,原本心疼她第一次的谢泽承将刚刚射精的肉棒抵在她的掌心:“撸硬了。”
“?”
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撸硬了是什么意思?
是她想
', ' ')('的那个意思吗?
舒宛一时有些傻眼,却又不得不顺着男人的意思行动。
她的手又软又滑嫩,即便动作不得要领,但偏偏就是那股生涩勾得男人的鸡巴没一会儿便又硬了起来。
等谢泽承操完第二轮的时候,舒宛已经要被操坏了。
她就像是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瘫软在床上。
虽然他已经操完了,可小穴还是下意识地抽搐收缩,底下的水也像是止不住一般,时不时地往外吐出一股。
谢泽承起身看了一眼,笑道:“都快被我插烂了。”
他说的是实话。
原本粉嫩的地方此刻已经变成了艳红色,底下的毛也一绺一绺地黏在上面,极其淫乱。
舒宛撇了撇嘴,委屈得不得了:“还……还不是你弄的……”
她都说过好几次停了,可他就像听不见一般。
谢泽承从卫生间拿来一条毛巾帮她擦拭身体,行动良好口气骄傲,“嗯,是我弄的。”
“……”
把骄傲的语气收一收好吗?!
没夸你!
舒宛心累地想抹脸,却动弹不得,任由男人服侍她。
将两人都简略地打理干净后,他爬上床,侧躺在她身边:“累了?”
她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谢泽承也没再追问,拿手机发了几条消息给助理吩咐下去后,又细心地将空调温度调到适宜睡觉的温度。
他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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