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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绵眼睁睁地看着,那张贪婪的洞口将自己洁白的指尖连指甲带指头地吞没到幽深黑暗的肠道深处,顿时头晕目眩,腹内翻江倒海。手掌传来被肠道的肌肉层层挤压包裹的不适,潮湿温热的触感沿被欲望烧灼的神经一路传递至脑海,掀起一片惊涛。
那个不足硬币大小的地方,现在被硬生生塞进了半个手掌,淫水混合润滑液把褐色穴口染成一片银亮。鹿绵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一边焦急地小声抽泣,一边另一只手用力推挡楚涵煜不动如山的胳膊。
“别这样,拿出来。”
他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的整根胳膊都要被那个肮脏淫乱的地方一并吞进去。
“绵绵,手指动一下。”
楚涵煜舒服地眯起了眼,隐去了冰冷刺骨的眼神,脸上浮现一种难得的倦怠,直把那只嫩滑的小手往身后一股股吐着淫汁的小洞捅进去,像是手上拿着的根本是根毫无生命的工具。
咕叽咕叽,瓷白的小手在蜜色的紧绷结实的翘臀中来回贯穿,器官和四肢摩擦的水声不绝于耳。
“求你了,我真的做不到这样。”
淫靡至极的水声宛如魔咒,鹿绵崩溃抽泣着求饶,整个身子都倒伏在了君王面前,如同献祭一般地吻在铁块般坚实有力的腹肌上,胸膛上的敏感的两点在大腿流线型的肌肉上碾压摩擦。
听此,楚涵煜终于收起了冰冷的眼神,大发慈悲地把鹿绵的小手从身体深处抽出。
“我真的……做不到。”鹿绵惊魂未定地微微抽泣着,瑟缩在床脚。
楚涵煜皱了皱眉,捏着鹿绵的下巴,蜻蜓点水般吻在了他的嘴角,“对不起,这是最后一次。”
他把那只黏糊糊沾满肠液的手捧到胸前,看着鹿绵汗水浸湿苍白着的脸,小心翼翼地吻了下去。
“来,绵绵,我们换个姿势。”
小少年好似失了神一般,被身上健壮的男人随意摆弄,只剩一双眼睛呆呆傻傻,像是洋娃娃脸上的玻璃球。
有什么酸楚的东西从心脏流淌到四肢百骸,收紧了楚涵煜的呼吸。
他利索地翻了个身,把鹿绵安放在身下,默然地注视着少年糊满了汗和泪的脸。
绵绵……
楚涵煜脸上的表情变得出乎意料的温柔,他扶着涂满唾液的巨龙对准了身下吐着粘液的小洞,慢慢蹲了下去。贪吃的小洞滋溜一声,便把整根粗长阴茎吞没到根部。
啪!两个紧实的囊袋打在菊穴四周被黏腻肠液覆盖的皮肤上。
楚涵煜仰着头松了一口气,肠壁被粗大阴茎强行撑开的快感堆积在他体内,如慢火一样炙烤着他的身体。
抬起腰,让阴茎退出一小部分,又急不可耐地坐下,一口气吃到根部,让囊袋打在大腿根部,发出有规律的啪啪声,让肠内的软肉给这根给他带来无限快感的大肉棒好好按摩,用心用力地服侍。
硕大的龟头猛得撞上肠道最深处隐秘的瘙痒嫩肉,楚涵煜的大脑瞬间被嗡鸣声充满,他狠狠咬紧牙关,在天堂般巨量快感中艰难维持着一丝理智,保持着起腰落腰的动作。
“艹,他妈的。”
楚涵煜的动作发了狠,一下下地让肉棒捅在那块瘙痒的肠壁上。
噗滋噗滋,泡透了肉棒的肠液从被打的通红的蜜色肥尻中流出,两人的结合处被捣出了一片浊白泡沫。
“楚涵煜,我快……呜啊……”鹿绵张大了嘴,拼命呼吸,像极了岸上濒死的鱼,双手不受控制的胡乱扭动。
几百下后,被肉棒猛烈鞭笞的肉穴一阵抽搐,疯狂的收缩绞紧,吮吸着给自己带来无限快感的大肉棒。
一股股混白浊浆混合着黏腻湿滑的肠液,被粗大的肉棒堵在穴内滋润着粗壮大肉棒。
啵!楚涵煜抬起腰,把软下来的肉棒从湿哒哒的穴里拔出来。白浊顺着大腿根流到床单上,形成一片小水洼。他蹲下身,长舒一口气,把脸靠在阴茎旁,将整根挂着白浊的阴茎重新放进湿热的口中,虔诚地嘬吸清洁,一条舌头扫过包皮上每一个可能藏污纳垢的角落,把这根分量不轻的巨龙照顾的面面俱到。
享受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后,楚涵煜怀抱着他的至宝躺在床上,下意识地就想点烟。
可稍低头,看了一眼怀里垂泪的小少年,他又默默把拿出一半的烟盒藏好。
楚涵煜嘴角带着一丝轻松的笑意,头轻抵着鹿绵的额头,手也没停地揉搓着鹿绵的小腰,讨好着问道:“绵绵,感觉好些了没?”
见鹿绵没反应,他又壮着胆子往下说。
“绵绵,今天……唉,你如果能乖一点,我会那么做吗?你想想看,每次你提的要求哪怕是多苛刻,我都当成要事尽力完成,每一次你吵着要出去玩,我都是推掉了一切事物来陪你。你的事哪一件我没有放在心上,尽心尽力去做。但我只求一件事,那就是绵绵你……”
“我……去一趟洗手间。”
鹿绵甚至给楚涵煜一个眼神,扶着还发酸的腰下了床。
“
', ' ')('好,去吧。我等你。”
鹿绵的不哭不闹让楚涵煜一直紧绷的心放松了下来,他不在乎鹿绵有没有把他说的听到心里,反正鹿绵再怎么说都已经被他死死攥在掌心,永永远远只属于他一人。
说起来,他真有点想感谢末日,如果没有这件事,郁兰一死,鹿绵绝对当场就要闹着走。
现在,他哪也去不了,去到哪都没他身边安全。
他们俩要一辈子,睡一张床。
“楚涵煜。”
沉浸在美好幻想中的男人回头一看,眼前的景象让他窒息。
他视若珍宝的小少年正把刀口对准他的脖颈!
下一秒,楚涵煜四肢全部的力气被一瞬间抽空,他控制不住地跪倒在地上,甚至是惊恐地倒下。心底深处最恐怖的梦魇一下子成了真,恐惧让他刹那间遍体生寒,心仿佛坠入无尽深渊。
男人屏住呼吸,用最慢的速度,一点点靠近鹿绵。
“别过来!”鹿绵疯子般嘶吼着,雪白的脖颈渗出丝丝血红。
夺目的红瞬间夺去了楚涵煜的呼吸,他的身体立马定在了原地,“绵绵……把刀放下,乖,听老公的,把刀放下。”
“楚涵煜,我姐姐死了,我们两个之间再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交易了,是时候放我走了。我知道这样做对你不公平,但是我是真的没爱上你。我受不了跟自己不爱的人上床,楚涵煜,你听到了吗?我受不了。”说到这儿,鹿绵苦笑一声,“你对我好,我也能对你好。甚至也许,在其他时刻,我是喜欢你的。但感动不是爱情,我能对一个人一直感动下去,但却没法爱他,这你明白吗?”
哐当!刀落地。
鹿绵蹲下身,双手遮着脸,泪水从指缝中渗出。
“涵煜,以后能不能不要……”
“可以。”
原来,他自始至终就是那个恶人。
他从没想过,跟不喜欢的人做爱,竟会是那么痛苦,会把一个人逼向死路。是他愚蠢又一厢情愿地以为爱,是越做越多,逼迫着捧在心尖尖的人,把他逼上崩溃的边缘,把他逼得背叛自己也要离开。
“好好好,我知道了。那就等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在来找我好吗?我也很乐意陪你一直等下去。乖绵绵,别哭别哭。”楚涵煜心疼的只想把鹿绵抱到怀里,说尽他能想到的全部甜言蜜语,把怀里的少年哄得开心,“绵绵是老公的宝贝,是老公的天。绵绵说往东,老公就往东。绵绵说往西,老公就往西,老公的一切都听绵绵的。”
“呜呜。”鹿绵的抽泣声渐渐止住,趴在楚涵煜怀里歪着头怀疑地问道:“真的?你发誓。”
“我楚涵煜对天发誓,今生今世不再作出违背郁鹿绵意愿之事,如有不从……”
“怎样!”
“那就让我不得好死!”
“不行。”鹿绵顿了顿,“那就让郁鹿绵不得好死。”
楚涵煜的表情一下变得惊恐,这话让他怎么说得出口。
“说呀……”鹿绵咬牙切齿言道,他就知道这个男人根本是在撒谎,到头来还是只顾着自己舒服。
楚涵煜长吸一口气,“那就让我所深爱之人郁鹿绵不得善终。”
说完这句话后,他感觉全身毛骨悚然,寒气不息往上跑。
……
“到底到了没有啊?神神秘秘的。”
楚涵煜牵着被蒙上眼睛的鹿绵踏着积雪走着,两个人的脚印一大一小四串留在地上。
经过了昨晚,他和他的绵绵终于能彼此交心,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鹿绵总算愿意把他的想把告诉他了。
时间紧迫,郁兰被安排在殡仪馆准备明日的葬礼。而他正好抽出时间带鹿绵去一个重要的老地方散心。
毕竟,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去了。
“嗡嗡嗡。”
恼人的电话一遍遍打来,也不知道是哪家电信公司这么执着。
一看是方明,楚涵煜的火气冒上来了。挂了电话后,他把手机放回鹿绵包里。
“这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小公园。”楚涵煜解开眼罩,脸上浮现出柔和的笑。
鹿绵环顾四周,听着耳中熟悉的热闹,心里不免想起了从前。
这也是他和姐姐被赶出父母留下的老房子后的第一个家。
“绵绵。怎么了,不开心?”
“没什么。”
鹿绵说完轻笑一下,“没想到你会陪我来逛这里。我以为想你这样身处高位的人已经对这样的小地方看不上眼了呢。”
“不,你不知道这个小地方对我意义非凡。有朝一日,在那一天结束后,这里将会是我第一个要重建的地方。”楚涵煜握着鹿绵的手,认真言道。
“对了,我刚才帮你挂了那个姓方的的电话,你不会怪我吧?”
鹿绵摇摇头。
他们两人十指相扣,走进积雪深厚的公园。
这个公园,是周围穷苦百姓唯一的娱乐场所,所以一年到头
', ' ')('人气都旺的很,就是在三月暴雪这样诡异之极的天气里,也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或许这正是严酷冬天里的唯一温暖吧。
只可惜这样的地方也最终逃不过毁灭的命运。
“绵绵发什么呆呢?快来跟我去逛吧。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这里有好些好玩的东西。”
公园内,有二三十个摊位,只要是大晴天就出摊。有的摊位卖小吃,有的摊位打枪,还有的套圈,五花八门齐聚一堂。
楚涵煜牵起鹿绵的手,直奔最近的摊位。
“哼!你还想跟我比?上次输得不够惨?”鹿绵佯装恼怒道。
这边,楚涵煜已经从摊主手上要了二十个大小不一的彩圈,转过头来嘿嘿一笑,“上次输给你那是我经验不足。这次我苦练套圈技术,你就等着被我虐吧。”
“你!”
听楚涵煜这么不要脸地一说,鹿绵也恼了,一把夺走十几个圈开始往里面扔。
套圈这游戏有技巧,要套就不能套距离近,一套就中的。
最近的那些东西都是些钥匙扣打火机什么的,鹿绵看不上眼。中间原本是小鸟、小鸡、小鸭的地方因天气寒冷,也被换成了小号玩偶。
要套就套大的!
鹿绵稳住心神,把圈往最里面一丢。
“哈哈,没想到绵绵这么大的人了还喜欢布偶。不过不要紧,看老公帮你把它套中!”
这家伙!鹿绵咬了咬下唇,接连投出几个圈,都只打在了塑料柱上。
顿时,两人谁也不让谁地往里面扔着圈。
一大堆玩意儿上,五颜六色的圈子乱飞着,竟是一个也没中。
摊主打了个哈欠,又递上一打彩圈。
最后等玩偶边上圈子都能买下十几个这样的布偶的时候,鹿绵的圈子终于套中。
“哼~这次你心服口服了吧。”
赢了楚涵煜一次,鹿绵得意洋洋地笑起来,感觉这几日积压的苦闷、失去姐姐的心酸苦楚都随着笑声消散在空气中。
他喜气洋洋地向老板伸出手,打算拿到那只玩偶。
谁知老板却摆摆手,让旁边的伙计,领着摸不着头脑的两人来旁边的小货车。
“天冷,带毛的都被圈在车里保暖,我们这边用布偶代替。您二位刚刚套中的是只小狗。来这边挑一只合适的带走吧。”
鹿绵失望地跟看着挤满了吱吱乱叫的小奶狗的塑料箱。
这老板生意做到这份上也是绝了。
“我说这事你们怎么没写牌子上?我不管,我家绵绵套中了那只布偶,那就是我们的了。”楚涵煜怒气冲冲眼看就要揪起伙计的领子。
“唉,算了。我要那只。”
鹿绵的声音让暴怒中的男人瞬间冷静下来,他朝伙计哼了一声,松开了伙计的衣领。
鹿绵不喜欢养宠物,因为他自己就是别人手心里的宠。
他知道那感觉有多难受。
但是,不知为何……有一条通体雪白的小狗却把他的视线牢牢吸引住了。
如果,今天没有幸运的客人套到布偶,那这些可怜无辜的小生命会不会化成末日的尘埃。
小狗们不过球鞋大小,刚学会了走,挤在一堆吱吱呀呀乱叫,每一只都在试图获取更多温暖,努力向中心拱着。
伙计一听成了,乐的喜笑颜开,立马又向鹿绵推荐起羊奶粉保暖窝一类的东西。
这一票他们起码赚够地租了。
还没等鹿绵回过神,楚涵煜已经照他的吩咐老老实实地掏出了好几百大洋。鹿绵不由得苦笑一声。
以前穷的恨不得跟姐姐上街乞讨的时候,他哪里舍得这么乱花钱,看起来这半年他是被楚涵煜提供的物质生活给腐蚀了个彻底。
两人抱着一堆东西走走逛逛,鹿绵时不时逗着羽绒服中酣睡的小家伙儿。
一晃眼,太阳便跑到了天空正中。
鹿绵也玩累了,便找到他往前最熟悉的餐厅歇了下来。
熟悉的餐厅熟悉的味道,最能勾起人脑海深处的回忆。
可惜回忆在,人不在。
“楚涵煜!你愣在这儿干什么呢?还不快去给我的狗子泡奶粉?”鹿绵娇里娇气的样子在楚涵煜的眼里好像在发光,他很没出息地落荒而逃,去给鹿绵准备热水。
小奶狗刚会跑,嗅到了奶味便嘤嘤嘤地往鹿绵怀里拱。鹿绵被都得呵呵笑,让旁边的楚涵煜嫉妒的眼睛都直了。
不合时宜的电话生又响起,鹿绵给楚涵煜使了个眼色。
一看又是方明那货,楚涵煜气不打一出来。
鹿绵姐姐的死跟这家伙,肯定脱不了干系。
他冷笑一声,直接将方明拉进了黑名单。
鹿绵怒瞪一眼楚涵煜,低头又抱着小奶瓶温柔地给小白狗喂奶。
白雪绒絮飘乱在空中,被微微西风卷起滚落,积蓄在磨砂的冰湖面上,远看着像是给千层蛋糕洒下一层糖霜。有几
', ' ')('个大胆的人在冰层的浅薄处乱走,拍照炫耀。
“你想去那湖上拍照吗,绵绵?”楚涵煜顺着鹿绵的视线向窗外看,他总不喜欢鹿绵把视线放在其他男人身上。
这人是柠檬做的吗?鹿绵狠瞪了楚涵煜一眼,正想说几句讥讽的话时,窗外传来了一阵惊乱的喊叫。
他懒洋洋地转过头,先是楞了两三秒,然后如遭雷击般地整个人僵硬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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