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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湖上空中,突兀地现出一个一层楼高不断裂大的的泛着危险红光的裂口,一只沾满的斑斑血迹散发着恶臭的狼牙棒从中弹出,伴随着嗖嗖声,准确无比地砸在了一个抱着孩子的老人身上,将老人白发苍苍的脑袋砸成了破烂的西瓜,乳黄脑浆和猩红鲜血爆炸般溅落在四五米远的地方,掉落的狼牙棒把冰层打了个稀碎。
一时间冰湖外女人的尖叫声,小孩的哭声,掉入冰湖的人的惨叫声求救声混杂在一起。
而仅仅相隔不到二十米远的小餐馆内却诡异地鸦雀无声。
裂口内,一只通身暗绿皮的人形怪物,把长满了黄色尖牙的大嘴咧到了一指长的尖耳根,瞪着乒乓球大小的血红色眼珠,嘴中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桀桀桀”怪笑。它从裂缝中伸出一只干枯如树皮的手臂,努力往另一个世界挤去。
这血腥恐怖的一幕让鹿绵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着抖,他一面盯着那个不断扩大的裂口一面往后退,甚至连被桌腿绊跌都没有移开哪怕一秒的视线。
“我们记错日子了,今天不该来的。”他的声音几乎细小到听不到。
楚涵煜把鹿绵狠狠搂在怀里,吻在他的头发上,“不,我们被骗了。”
“跟着我。”
楚涵煜拽起鹿绵的手,挤开窗前的人群,强行要冲出门去。
一根发亮的矛从那裂口处被投出,砸在餐馆的外墙上。
“你干什么?我可不准你开这扇门!有事等警察来了再……”胖老板呼哧带喘地从后厨跑出来,一根肥胖的白萝卜粗手臂横在门前。
“砰!”
黝黑的枪口冒着白烟,楚涵煜危险地眯了眯眼。
“有有有有,有枪!”不知从谁开始,餐馆中所有人仿佛被按了同一个开关一样疯了似的无头乱窜。
楚涵煜把目瞪口呆的胖老板狠狠挥在地上,趁乱将鹿绵拽出门,什么也不顾地抱起鹿绵玩命向出口处跑。
鹿绵紧张地趴在楚涵煜的肩上,眼睛不眨一下地盯着身后那个越来越大的裂缝。
现在那个裂缝已经能让怪物把腿伸出来了,他害怕地吞了口唾沫。
整个公园闹哄哄的一片,不管大人小孩儿,各个都在用毕生最大的音量尖叫着,人们像被野兽冲散的羊群一样盲目地四散逃命。
突然,跑在最前的人群疯了似的集体向后跑,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潮水般的人群将楚涵煜的身体冲的摇摇晃晃。
前面就是出口!不能退缩在这里!楚涵煜将鹿绵放在地上,一脸严肃道:“绵绵,绝对不要离开我身后。”
他一只手保护着鹿绵,一只手紧紧握着枪,在混乱不堪的公园中开出一条路。纷乱的人们被他们甩在身后,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被绿色不明液体和猩红鲜血覆盖的废墟似的人行道。
什么都没有?
楚涵煜没有放松警惕,他屏住呼吸,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关注着四周的风吹草动。
嗖!嗖!嗖!
三只箭羽破空而来,楚涵煜条件反射地将鹿绵扑倒在地,抱着鹿绵敏捷地翻滚到墙角下。他们之前站着的地方转眼间便被箭矢覆盖
“嘿嘿嘿。”尖锐刺耳的奸笑响彻云霄。
鹿绵惊魂未定地从楚涵煜的怀抱中挣扎出来,指尖的黏腻让他几乎绷不住眼泪,“涵煜,你在流血,我们马上要去医院。”
三个嘿嘿笑着的绿皮怪物手中拿着箭矢,带着戏谑的表情向他们走来,好像几只猫咪在玩弄他们抓到手心的老鼠。
楚涵煜摸了摸穿透肩胛骨的箭矢苦笑着摇摇头,忍不住吐出一大口血,“咳咳,没事。我没事,绵绵。”
“可是,你流血了。你流了好多血啊。”少年落着泪,徒劳地手按住伤口,眼睁睁地看着红色从自己指缝中泵出。绝望顷刻间笼罩了鹿绵的心头,他感觉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
楚涵煜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他强撑起身体,怒瞪着三只怪物,将他的绵绵护在身后。
为什么偏偏是握枪的手臂肩胛受伤,他握枪的手隐隐有些颤抖。他越是想瞄准,手臂越是不听使唤,血越是往外流。
失去了大半的血后,他不可避免地感到浑身冰冷,四肢跟灌了铅似的每动一下都要使出全部的意志。
这是死的征兆。
生平第一次,楚涵煜感到如此的无力,明明手上握着能保护两人的武器,明明有机会一起逃出去。
或许,这就是上天对自己无恶不作的惩罚吧,楚涵煜在心里默默苦笑。
但他的绵绵不该啊!
他要让郁鹿绵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
楚涵煜深吸一口气,抬起手瞄准射击!
一只绿皮怪物的身体直愣愣地倒下,脸上维持着戏谑的笑。剩下的两只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愤怒,在原地手舞足蹈不敢上前。楚涵煜趁机把鹿绵拉进身后的便利店中,鹿绵在他的示意下立马将商店的卷帘门拉下。
哐当!
不等两人收拾好心神
', ' ')(',门外的绿皮怪物就等不及了,撞在摇晃的卷帘门上,觊觎着店里两个身处绝望的人。
“绵绵,你拿着枪走吧,不要管我这个累赘了。”楚涵煜苦笑一声,倒在货架上。
鹿绵惊讶地合不拢嘴,马上摇了摇头,伤心又愤怒地盯着楚涵煜。
“我们要一起活下去。”小少年的内心从未如此坚定过,“我,郁鹿绵,绝不丢下你。”
楚涵煜好像是早就知道结果似的,叹了口气,“那好,绵绵,你过来一下。”
他把唇覆盖在少年的唇上,舌头伸进狭小的口腔,搅动着其中的甜蜜津液,水和黏膜摩擦产生的暧昧滋滋声在寂静杂乱的便利店里响起。
他近乎疯狂地一遍遍吮吸着嘴中娇嫩的两瓣唇肉,汲取少年口中的津液,品尝着独属于少年的那一份甜蜜美好。就是已然嗅到了血腥气也不罢休,使足了全身的力气,好像要把少年吞吃入腹般啃咬着少年的唇瓣。
眼泪不知不觉流到了两人的嘴角,小少年被吻得几乎窒息,错过了楚涵煜眼底的炙热如火的情感。
你是我永生永世的挚爱。
就在鹿绵终于要挣扎着离开时,楚涵煜眼疾手快,一记手刀就劈晕了少年。
“乖,等我回来接你。”
……
等鹿绵再次醒来时,已然是明月高挂。
陡然升高的温度让空气变得燥热,消融的积雪汇成小溪流直奔下水道。
小奶狗热得从背包里钻出来,甜起主人的脸蛋来。
鹿绵扶着脑袋站起身,迷茫地看着狼藉的便利店,花了好几秒才拾起晕过去前的回忆。
他失神地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捂着脸痛哭起来。
这比见到姐姐的尸体还让他痛彻心扉。
月光静静地照在这个痛苦的少年身上,给他披上了一层朦胧梦幻的银装。变化的乌云让少年的视野在明与暗中不断交变。
鹿绵把手枪握在手里,望向窗外。饿极了的小奶狗,抱着他的手指吮吸着。
鹿绵笑了笑,弹了弹小奶狗的脑袋,用便利店里的热水给它冲了瓶奶。
“小白啊,小白。现在可就剩下我们两个了。”鹿绵无奈地笑道,“你看你白得跟兔子似的,你以后就叫白兔吧。”
白兔咕吨咕吨地喝着奶,完全一副喝嗨了的模样。
在等待白兔的第一泡尿的时间里,鹿绵已经连续观察了街道十五分钟了。
他敢一万分地肯定,这条路上没有怪物出没。
银装素裹的世界被透亮的积水替代,街道破败又荒凉。安静是这里唯一的主旋律。
鹿绵握了握好像还残余着那个人体温的手枪,翻窗落到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现在一切只能靠他自己了。
他压低声音,双眼来回扫视四周,静悄悄地朝公园的停车场走去。
他不相信那个人就这么没了,他要回别墅找到楚涵煜。
可是富人区里这里至少四五十公里,光靠腿是不现实的,起码要先搞辆车子。
有了车,就有了找到楚涵煜的希望,就有了令人安心的保护。
鹿绵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灾难降临过后,最先遭罪的是人,其次是各种建筑物,最后才是被好好防护着的各种公共设施。
所以,街灯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也就不稀奇了。
只见这时的街灯下,一辆全黑色的熟悉越野缓缓开了进来。
这次来公园,他们坐的就是这辆车!
惊奇一下子浸满了他的心房。他就知道“祸害活千年”,楚涵煜一定活得好好的。
鹿绵也顾不得什么小心谨慎了,撒开脚丫跑起来,一边跑一边佯装生气道:“涵煜!你居然抛下我不管!看我回去怎么教训你!”
黑色越野在他面前停下,鹿绵怒气冲冲地拉开车门。
“真是抱歉了,我的小心肝,你的奸夫不在这儿。”一位长着淡金色头发高鼻深目的英俊男人淡漠地将视线移到了少年的身上,毫无感情的蓝灰色双目轻飘飘地扫过少年颤抖的身体,看似冷漠的眼神下隐藏着一场伺机待发的风暴。
“安德烈……”鹿绵楞了一下,勉强笑了笑。
千不该,万不该,遇到他。
他尴尬地向后退了几步,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你……最近过得还好吧?”
一旁的光头白人壮汉不由分说,像拎鸡仔似的,握住鹿绵的手臂,将他拎上车。
安德烈刀削斧劈般俊美的面孔被浓郁到极致的黑暗覆盖,阴沉的如同暴风雨前压倒一切的恐怖乌云。鹿绵从未想象这样如恶魔般的表情会出现在自己曾经阳光温柔的初恋脸上。
这样的初恋,让他忍不住退缩害怕。
“告诉我郁鹿绵,你平时是怎么跟个妓女一样伺候嫖客的,”安德烈冷笑着,把手杖抵在鹿绵下身,“用你的骚鸡巴,还是屁眼。”
这个贱人!婊子!卖鸡巴的荡妇!
', ' ')('安德烈的眼中怒火中烧,他高傲地抬抬下巴。光头壮汉面无表情地把鹿绵的包扯下,拿出一副银亮的手铐将他的双手拷起。
“安德烈,我知道我有对不起你的事,但是……”鹿绵慌了神,他不知道安德烈还有这样冷血残忍的一面。
“Whore.”
安德烈冷漠地看着鹿绵被撕掉了上下衣,浑身光溜溜的,双手被他手下固定在头顶,在他面前被迫展开迷人的身体。
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光滑洁白的胸膛上缀着两点诱人的茱萸,已经足够勾起他的欲望。
鹿绵咬着下唇,被迫弓着身体跪在真皮车座上,带着哭腔道:“安德烈不要这样,我会恨你的。”
“你说……不要那样?”冰冷的银狼头手杖碾压着,艳红的两颗小豆子。安德烈的眼神越发深沉。
他记得最后一次上床时,鹿绵的这两颗骚豆子还粉嫩的很!这两颗红豆子一定是被男人含在嘴里日夜吮吸,才能有这样骚透了的颜色。
这不知检点的婊子。
安德烈凶恶地用力碾压着两颗脆弱的红豆,积压了满腔怒火。
他温柔地将唇贴在站起来的小红豆上,在牙齿间碾压着,粗糙的舌苔凶狠地扫过一切,报复性地啃咬起那片奶白的胸膛。
被野男人吸了也没关系,他作为这头小鹿未来的主人,将会负责小鹿身上的一切器官,包括骚鸡巴、骚奶子和骚嘴,他会用舌头不知疲倦地努力耕作,将这两颗小豆染成更迷人的瑰红。
“别,别,安德烈。”鹿绵惊惧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那张毫不留情的嘴。
但他的力气本来就小,又被人束缚着,哪能挣脱长着结实肌肉的强壮白种男人。
安德烈不悦地朝鹿绵的嫩屁股上摔了两巴掌。打的瓷白的皮肤泛起水蜜桃的红润。
他命手下将鹿绵抱起,把他的双腿掰成v字。
“你再敢动一下,我让你的屁股开花。”看到小鹿突然安静下来,安德烈冷漠地用手杖顶开鹿绵的双腿,“让我看看你下面的骚鸡巴都被玩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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