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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粒子弹从枪口直线射出正中50米外的靶心,枪口的后坐力将何络的虎口震的发麻。
站在一旁考核的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上前将他的成绩记录在手中的册子上,在他之前还有一名也获得了优秀的评价——场权。
何络放下考核用的枪支,看似轻松的神态下,他悄悄将手掌在裤子上抹了一把,刚才紧张到出手汗幸好没有影响到成绩。
到现在他才懂得优秀的人只会更加优秀这句话的深刻含义。品尝过优越的滋味总是不想再跌落到普通的境地。
他的才能在这残酷的训练营中被充分地激发了出来,何络接过场权递过来的手巾将额头上的细汗擦拭干净。
“这算是通过了吧。”何络挂着轻松的笑意向正盯着他的场权说道:“老师昨天说今天这场是最后的考核了,总算是要解脱了。”从这惨无人道的训练中。
鬼知道这一年的时间他是怎么过来的,看似不加管束,但总是时不时来个突击检查,刚开始的时候真的差点把他的魂都吓飞了,不知道他身上到底有没有被装监控,总是挑在一些很尴尬的时候突击,将他硬生生将脸皮练的巨厚,现在哪怕是让他现场爆衣也……
这当然还是不行的。
何络停住了自己突然拐向奇怪方向的思绪。
“络络真是一点都没有变。”无论是时不时走神也好对他从始至终的“同伴爱”也好,场权看着何络轻松的笑意,神色并没有放松多少,对着他的感慨含糊其辞到:“是不是最后只有老师知道吧。”
“……住嘴吧你。”何络没好气的将手巾扔在了他的肩膀上,“起码也到了最后了,好不容易熬到现在就开心一点。”
完全开心不起来啊,何络。
场权感受到何络言语中透出的安慰眼眶一热,稳了情绪他的嘴角弯起了惯常的微笑,但其中的苦涩却是满溢入何络的眼中。
“你又不是快死了,笑的这么丑干嘛。”何络看着他近乎虚伪的笑容嫌弃地背过了身,浪费他的好心情。
场权闻言一愣,看着何络嫌弃的背影最终还是归为了哭笑不得。
“好,我不笑了。”场权悄悄拉过何络搭在身旁的手,撒娇似的摇了摇,完全不顾现场还有第三个人的在场凑近在何络的后颈舔了一口,意犹未尽到:“络络流汗了也好香。”
“你脑子里除了搞黄色还能不能有些别的。”何络无奈的缩了缩脖子,看着刚刚记录完抬起头望着他们两个的老师有些尴尬。
老师的表情看起来很狰狞的样子,眉头皱的都能塞把子弹进去了。何络将身后乱舔的场权拉到身边,看着样子是有要事要宣布。
“今天你们俩都表现得不错,成绩比之前几届优秀许多。”男人欣慰地看着何络,他已经从从前那个在网吧里没日没夜打游戏的网瘾少年变成了他手下的优秀学员,成就感满满。至于场权……
男人看着这个刚长成的少年人,眼里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惋惜。
如果他不是……就好了。
“今天是个人考核的最后一天,你们俩成绩不分先后,为了排名公正,你们之间还需要比一场。”男人对着何络瞬间垮下来的脸色下一本正经地胡诹:“看来有人对我的决策有些不满意。”
“是相当不满。”何络对男人早就已经没有当初初见时那么战战噤噤,长久相处以来,他意外的发现这男人对自己的态度简直宽容地不像话,他为所欲为的心渐渐地冒出头来在男人的底线上反复横跳。
“那你等会跟我走一趟,跟我好好谈谈有什么不满的地方。”男人有些咬牙切齿,没了缓缓道来的心情直接将接下来的事道出:“明天你们俩再比一场,考核方式我等会告诉何络。”
场权看着男人和何络之间莫名和谐的气氛,心里一阵暴虐的烦躁涌出,
*
其实男人与何络之间的关系很纯粹,比纯净水还纯,至少何络是这么认为的。
“项老师~生气了?”何络随手将办公室的门关上,熟拈地找到一处坐下,在桌上的烟盒中随意地抽出一根烟,完全没有在外的一派正经,翘着二郎腿很是悠闲。
“别用这种流里流气的语气跟我说话,我又不是你小情儿。”男人对着这般模样的何络虽然有被气到但不至于上头。
自从何络认出他的身份后就再也没有一开始听话的乖巧模样了。项料有些感叹,但他也没想到只是小时候的偶遇也能让这小子记到现在,他明明只是去老板家汇报一下那个月的概况,在途中被这个小鬼匆匆瞧见一下,没想到这小鬼记性贼好。
要不是这是老板儿子他可能早就在刚开始就毙了他。
项料叹了一口气,管教小鬼这件事如果被捏住把柄就很不好办了。
“言归正传,你的小情人的身份你到底知不知道。”他的神情严肃起来,眉间紧皱,显然对场权的身份有着极大的不满,他看着何络闻言后依旧不懂声色的神情觉得这小鬼估计早就了然于心了。
“我现在
', ' ')('不想知道。”何络“哒”地一声点燃打火机,明亮的火苗将烟头点燃冒出橙色的幽光。
“呼——”灰白的烟气从口腔中吐出,淡淡的烟草味充斥着他的周围。何络仰头透过朦胧的烟气看着空白一片的天花板神情专注,不知道的还以为上面画着什么旷世奇作。
“那你就是知道。”项料有些想不通,对着显然在逃避现实的何络说道:“他和我们站在对立面,他的命从一开始就定了。”
项料也不管何络到底知不知道直接将场权在训练营中的所作所为一一阐述出来:“我是不知道他一个白道的卧底为什么杀性这么重,当初让进班的时候我还在考虑多出一个人怎么办,大不了给你单独的辅导,结果他倒好,溜出去一会儿他身边那人就没了。”
项料很是不解地摊开手,对场权这人的性情真的完全捉摸不透,他看着何络逐渐严肃起来的神态就知道他是在将他说的话听进脑子里了。
难道他当初和场权相遇的时候是他刚好把分配好的同伴处理掉的回程吗……何络从项料的讲述中和自己的记忆推断出这个有些惊悚的猜测。
虽然现在的他在当初有几次被逼无奈的任务中对杀人这种举动已经有了适应性,但如果将时间线推到当初两人初见的时候,这种将生命随意漠视抹杀的行为不可谓不令人心惊。
“那人怎么死的。”何络有一个猜测慢慢浮现在脑中。
在这几年中场权的行为自然也算不上正常,他一直认为那只是他的个人隐私,他也没兴趣对别人的私事过分追究,有个特别点的爱好也不是什么很值得他特意去了解的对象,更何况……何络想起每晚场权紧紧缠着自己那幅依恋的模样,他至今都不明白场权为什么会这么迷恋自己。
“是被活生生拆掉皮肉,脏器被踩的稀巴烂,骨头被劈成碎屑最后被周围的苍蝇蚊蚁层层覆盖,变成了一团会发臭的烂肉。”
项料混在这道上也有了不少年头,杀人碎尸的手段也算是见识了不下上百起,也有比这更加残忍更加血腥的存在,但那都是在各种附加的仇恨和报复心理下才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像场权这样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呢都能下此重手,他是怎么也想不通,在没发现他是白道的探子前他还觉得这孩子没准是天生的刽子手,但他……
现在白道的探子都这么……项料有些想不通何络听到这般血腥残酷的描述后神情并没有变化,他只是淡淡地问道:“那他除了那次还杀过人吗?”
“不仅仅是杀过人,”项料有些感概,“而且是从来就没有停止过。”
“他杀的是什么人?”
“所有人。”
项料看着何络在烟气下有些模糊的脸颊补充道:“除了你以外的所有人。”
“嗯?那也就是说你也被……”
“是的,我也被他莫名其妙地袭击过。”项料解开衣领,在接近锁骨处有一道浅淡的伤痕,“只是他手段还差了点。”
“被学生伤到你的手段也高不到那儿去。”何络嘲笑道,指尖弹了弹烟头前端凝结的烟灰,直接抓错了重点。
“我不能让这个家伙继续在眼前蹦,本来留他在这只是为了勾出可能的卧底,现在被他杀光一了百了,继续留着他也没有用处。”项料对何络的嘲讽听而不闻,自顾自地阐述着自己的想法,“明天就是一个机会。”
“你要杀了他?”
“是你。”项料将眼神投向何络,“是用你的手杀他。”
“我?”何络有些不可思议,他惊讶地指了指自己,看到项料眼神中的不容置疑感觉有些荒诞,“我为什么要杀了他?”
“难道我刚才讲的这些还不足以当做杀他的理由吗?”
“所以为什么是我?”
“你还没杀过人吧。”项料将这个不可思议的事件指出:“我派给你们两的任务,就算一开始你们两个能合力合作,但一旦涉及到人命,场权总是会先你一步下手。你们身上的气息变化是逃不过我的眼睛的。”
“要知道你这样根本就够不上从这里毕业的门槛。”
“你也别装模作样的了。”何络听着他言语中夹杂的威胁之意只觉得好笑:“我能不能从这里出去本来就不是你来决定的,你也没资格跟我拿乔。”
何络看着男人表面的镇定出现了几丝裂缝,颇有些解气:“场权的事就更加搞笑了。”
残杀同伴,白道卧底。何络想了想似乎只有这两项罪名,耐心被消耗殆尽,他嗤笑一声:“你别开玩笑了,管他卧不卧底,反正到底也不伤我,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那些人被杀了无非就是技不如人。”何络看着欲言又止的项料提醒道:“你可别忘了最开始你是怎么说的。”
“可他——”
“项老师,我不是我爸。”何络吸了一口烟,感叹似的朝男人的方向吐出一口烟气,“我做不到把肏了几年的人下床就杀掉。”
“别在这跟我讲道德,我们之间也就彼此彼此。”自己手还没洗干净就要求别人做这做那,换言说就是当婊子
', ' ')('还要立牌坊。
“我爸看不上的你觉得我就看的上吗?”
何络不想在这个地多呆了,看到这张脸就犯恶心,还不如和场权待一起来的自在,何络一想起场权那张笑盈盈的脸算是心里舒服了点,不管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最起码外表看的顺眼,何络握住门把,将门打开。
他深吸了一口门外的新鲜空气,感觉手里的烟都不香了。
*
“络络。”
“啊,是你啊。”何络现在对这个肉麻的称呼已经适应良好了,但在这种情况下听到还是有些意外。手中夹着的香烟已经燃到了末尾,何络松开手指烟蒂顺势落到地面。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场权的两颊有些泛红,他看着似乎不为所动的何络,有些不解,他的身份对何络来说绝对是个威胁。
“你想告诉我吗?”何络没有接过场权的对话反而征求了他的意见,他随意将掉落在地上的烟蒂用脚底碾散,在其中潜藏的火星彻底消散。
“只要络络想知道的话。”场权的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满,依旧是是那份照常的温顺。何络看着这样的场权,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我不想知道,知道那么多有什么用。”何络径直向前走去,什么都不知道他就什么都不用多想,整天被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搅得头疼得不偿失。
“络络……”在维护他。场权看着何络离去的背影心里涌上一股子甜蜜,也不管何络有没有听到,在后紧跟着何络的脚步前进。
*
还是不要管了。
烦。
何络没有像往常一样到寝室休息,而是走着走着走到了一个久违的地点。
那是一处有些空旷的荒野,他依着一根粗壮的树干随意地坐在地上。他经常来这里发呆,不是思考人生只是找寻一处清静之所。
就是有点热。
何络在树底下坐了一会最后得出结论:大夏天出门的自己就是个大傻逼。
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站起身拍拍裤子上沾的尘土打算回去吹空调,他向树后喊了一声:“回去了。”
场权从他的身后冒出头来,猛地扑向他,将何络扑到树干上,双臂紧紧地箍住何络,滚烫的身体让周围的热度又升高了一层。
何络被这个大火炉抱着有些生无可恋,他尝试动了动手臂,腰间的禁锢又加了一层力道。
“场权不是你的真名吧。”
“不是。”
“和狗有关?”
“是唔……”
场权急切地舔吻着何络脖颈间潮湿的汗液,眯起眼就像是尝到了什么珍馐美味。
何络感觉今天叹的气比之前二十几年都多,他是真没想到,原以为这人顶多性癖有些偏,没想到直接往变态偏去了。
他一用力将场权掀翻到地上,在他翻身欲起的时候伸脚踩在了他的腹部,有些用力地碾了碾,场权直接僵在原地,浑身泛出情色的潮红,麦色的皮肤底透出一层深层的欲望。
“什么狗像你这样被人踩着还能发情?”何络看着他这幅蠢样子不耐烦地踢了他一脚,“泰迪成精?”
“不对,泰迪也没你凶残。”何络将他像向下抚慰的手一脚踢开,压在一边,何络微微弯下身猜道:“是不是鬣狗,超凶的那种。”
“嗯~哈啊……好棒,络络踩的好棒啊啊啊!”场权曲着手肘,双腿张开,蜷着身体将何络的右腿夹住,臀间不断地扭动摩挲,活脱脱就是一只取悦主人的贱狗。
现在何络的感觉就是,脚上被活生生绑了个百八十斤的铅块,这样形容可能不太合适,哪有铅块软绵绵的还带扭动的呢?
“躺地上你脏不脏。”何络试着动了动脚,结果这条贱狗叫的更加欢腾了。
“络络啊哈~络络的脚也好棒,要…要射出来了啊啊啊!”
谢谢夸奖。
何络对这不分青红皂白的彩虹屁早就有了极大的适应性,但这种激烈程度……何络看着单单抱着他的一条腿就摸的泪眼朦胧爽到尖叫的贱狗总感觉哪里不太对,他以前就这么……敏感的吗?
何络想了想刚才刚开门时脸色泛红的场权……他想它应该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喂,你不会以为我喜欢你吧。”何络看着感受脚上的身体一僵似乎在期待着什么的场权觉得自己找到了答案。
虽然喜欢算不上,但他和场权度过的十几年是真真切切发生的,从他年少到现在,再怎么也有了点感情,更何况两人在床上滚也滚也滚了这么久。
Emm……直接拒绝也开不了口……
正在何络纠结犹豫的时候,蜷在何络脚上的场权喘息出声:“没关系的….络络,贱狗爱主人不需要回应啊哈~”
“没关系……?”何络抓起场权后领的布料把他抵到树干上,向上抽起的上衣直接将遮掩的躯体全部暴露出来,何络向前抬起一条腿将场权固定住,膝盖刚好挤到他的两片臀瓣间,透过粗糙的布料两人炽热的体温互相传递
', ' ')(',一股子燥热从心头窜起。
“没关系就是说和你想的不一样?”何络伸手将他的松垮的裤子一把扒下,两片结实的臀瓣被一天眼熟的内裤包着。
“你是痴汉吗?”何络看着昨晚莫名失踪的内裤感觉一阵语塞,这么多变态的属性竟然还能自爱集中到一个人身上,他看这这条套在别人身上的内裤,感觉它脏了。
“络络的味道太棒了~”场权感受到何络凝聚到他臀部的视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突然有些扭捏,连扭动的幅度都小了点,“络络喜欢我这样穿码?”
喜欢个屁。
他能穿的内裤又少了一条!
何络气急直接一巴掌拍在在他面前一晃一晃的臀瓣上,妈的看着就生气。
“啊啊啊!络络打的好棒啊哈~”场权扭得更加激烈,晃动的臀瓣将内裤都晃下了些,露出勾人的股缝,在何络眼前一晃一晃的。
“你给我消停点唔。”何络直接将碍事的内裤扯下,场权直接将光溜溜的臀部冲着他的下腹摩挲,原本还不算强烈的欲望直接被他这一下点燃。
“你学的倒是飞速。”何络将逐渐兴奋起来的肉棒从裤头里掏出来,被两片温软的臀瓣夹得舒服,“我看你在这里尽学些勾引人的技巧了。”
何络鼓励似的两手捏住他胸前两颗寂寞的奶头向外掰扯,惹得场权放声尖叫:“络络啊啊啊!要断掉了!奶头要断掉了!”
场权在何络的双重夹击下,整个人难耐地弓起,不仅屁股要夹住鸡巴不让这让他发馋的渴望之物跑掉,胸前的奶头也在络络的可以揉捏下带给它尖锐的疼痛和与之伴随的爽感,场权双臂抵着树干,指尖在干枯粗糙的树皮上抠弄,留下了深深地十个指印。
何络被他的动作惹出了一身汗,在这种燥热的感觉下,欲望是愈发的往上冒,动作也变得粗鲁起来,他直接掰开有些汗渍的屁股,扶着已经蓄势待发的鸡巴直接向那个不断开合吸吮的骚穴捅了进去,他们昨晚刚做了一回,直到现在肉穴里头还是留着骚水湿漉漉的,高热的肠壁将他的鸡巴磨得舒服,冠头被磨得有些痒痒的,让他忍不住按住这只贱狗不断晃动的腰将鸡巴插的更深,最好能顶到哪里帮他的鸡巴挠挠痒。
“啊啊啊!好棒,鸡巴把贱狗的骚穴捅穿了哈啊!”场权的额头抵着粗糙的树干上,在后方一波波叠加的情潮中不断向前冲撞,两臂酸软,缓冲的力道减弱了大半,额头被磨得通红。
汗湿的上衣被撩到脖颈间,被剥落的长裤早就被他踢到一边,现在只有那条内裤还在他不断颤抖的脚踝间耷拉着。
“唔……”何络的鸡巴被这只贱狗的穴紧紧绞住,发出难耐的粗喘声,他揽住这只骚狗的腰精壮的腰部不断地向前挺动,粗大的鸡巴在不断抽搐痉挛的穴肉中摩擦搅弄,将层叠的紧穴中榨出滑润的汁水来,两人连接的屁眼处水淋淋的,随着肏穴的冲劲,鸡巴底下的囊袋将穴口外圈的皮肤拍打得通红,黏腻的骚水在两相纠缠中拉出了乳白的细丝,让两人之间的交濡更加顺遂。
“啊啊啊!屁眼要被捅破了啊嗯~络络主人好棒!嗯——!”场权的双手硬生生在树干上抠出两块干燥的树皮,手掌被磨得通红,要不是还有一层微厚的茧子作底怕是早就被活活磨破皮露出血肉来。
何将他按在树干上操弄了一会儿,浑身冒出了带有热意的汗水,他的心情不仅没有在肏穴中轻松起来,反而因为这炽热的气温更加烦躁起来,大热天这心火是一点也降不下来,何络的鸡巴在一段时间的肏弄后便一直坚硬地插在穴中,没有半分要软下来的征兆,最近场权缠的他太狠,他对射精倒是感觉不大了。
何络停下动作,额头的汗水顺着他之前用力的方向甩在场权的背上,在蝴蝶肌的凹陷下随着肌肉的线条流入他们相交的那处,他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将汗湿的碎发向后撩起。
正在高潮中的场权感受到这一瞬间的停顿迷蒙着双眼吃力地转过头向后望去,一瞬间被格外性感的何络牢牢勾住了视线。
这时的阳光已经不像正午那样刺眼,但依旧高高挂在天空上,何络的头颅刚好遮住了热烈燃烧着的太阳,金色的光晕洒在他被汗水浸湿的皮肤上,闪着神秘的光晕,就像是站在高台上普度众生的神明被他这只卑劣的贱狗拉下神坛,在爱欲中沉沦。
“主人……”满身情爱痕迹的朝圣者伸手向神明祈祷:“贱狗还要啊嗯~…要主人狠狠肏进去啊啊啊!”
明明他也没有很好主仆这口,但听着这只贱狗在他身下颤抖着吠叫,既然被叫主人了也不好拒绝,何络为自己逐渐歪曲的性癖找到了完美的借口,他一把抓住那只大胆向他伸来的狗爪王身旁一掰扯,这只被肏的软绵绵的贱狗就不得已顺着力道转过身来,随着身体的转动,穴肉在紧紧纠缠箍紧的基础上更是顺着鸡巴的纹路狠狠磨了一圈,爽的他闷哼一声。
“啊啊啊!穴要破了嗯啊啊!要掉下去了哈嗯!”场权的身体一下子失去依靠,全部的体重都压在何络的一只手臂上,再有就是那根顺着旋转仿佛要钉在他穴中的鸡巴,他在
', ' ')('如此强烈的快感中惊声尖叫,后背更是冒出了一层湿汗。
“不会让你掉下去的。”何络掰开它的双腿,将身体直接挤进场权的两腿间,一手拉住腿弯向前一步将场权抵在粗糙的树干上,场权的感官直接向在穴中不断深入的鸡巴涌去。
“要被主人肏死了啊啊啊,主人快哈~肏死我!”场权的双臂勾住何络的脖颈将他往自己的身上压,失去遮挡的阳光将他的眼睛刺的生疼,他眯着眼,眼角积聚已久的泪水顺着两颊流下,他伸出软舌痴迷地舔抿在皮肤上闪闪发光的汗水,在淡淡的咸味中还带着一种让他疯狂的魔力。
“MD痒炸了。”何络扭了扭头试图缓解脖子上的痒意,结果那舌头是紧逮着他的痒肉不放,他一时气愤腾出一只手来,捏住在他脖子那作乱的头掰正,他在惊喜的眼神下吻住他的嘴唇,
两唇相接,在不断腾高的情潮下,两条滑腻的舌头在高热的口腔中相互纠缠,顺着身体的摆动,愈演愈烈。
“嗯唔~”络络吻他了!场权双手小心翼翼地捧住何络的脸颊,汗湿的两颚摸上去有些湿滑,但唇齿间的交缠连带起的肌肉颤动没让他痴迷,他挪了挪指尖,他的舌头顺着缠绕打在络络口腔壁上,他摸到了~
“呼——”何络吻了一会儿将舌尖抽出,相连的唾液被另一条舌头紧追舔舐干净,要不是分开的及时,这人能舔到他的舌根,何络掐住他的腰向下一压,差不多有感觉了。
“我要射了。”何络随便通知一声翻过场权的身体顺着这个最好肏的力道直接猛肏了百来下,在猛烈的快感中这只骚狗的鸡巴在身前一甩一甩精液连绵不断地一小股一小股地冒出,就好像坏掉了一样没有尽头。
“啊啊啊!鸡巴坏了!被肏坏了啊嗯啊!”穴内的鸡巴突然弹动了一下,他感受到了什么,用力将屁股朝鸡巴上顶,场权双手握拳,指缝中满是树皮上扣下的碎屑,还带着血丝。满脸通红,眉头紧皱。
终于,一大股精液直接射进了他不断勾缠的骚穴中,他一个放松,身前的鸡巴被身后的刺激一激,一阵尿意涌上来,场权意识到这点马上惊恐地并拢了腿,穴肉因身体主人的极度紧张猛烈收缩。
“嗯哼。”何络本就在享受射精的美妙过程,被这突然一下的收缩爽的呻吟出身,他微眯着眼看着颤抖着试图并拢腿的骚狗就知道他在害怕什么。
“不是贱狗吗?”何络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身后的树根,哑着声在他耳边诱导道:“贱狗就是张开腿在树根撒尿的。”
他看着神情逐渐崩溃的场权最后加了一把火,他将嘟起嘴在他耳边调皮的发出了一句:
“嘘——”
一条淡黄色的水流射向了树根,在干燥的树皮上留下了一大块深色的水迹。何络捞起羞耻地不断颤抖的骚狗,摸了摸他汗湿的头发愉悦地夸奖了句:
“好乖。”真不愧是他的乖狗狗。
*
“判定平手。”男人将成绩记录在笔记本上,不一会儿就抬起头来,对着两人说道:“接下来你们即将脱离这里,根据你们的平时表现接下来给你们分配任务。”
何络拿着枪的手在颤抖,他刚才差一点,只差了一点点……
场权捏住他正在不断颤抖的手,用手指在他的手背上摩挲带着她熟悉的情色意味,何络差点被他气笑了。
刚才是真人靶子的测试,头顶着一个苹果站在十几米外,由同伴进行射击按照位置判定结果。
场权自然不成问题,在知道对象是何络后手比之往常表现地更加稳,很快便完成了目标。
但到何络这出了意外,他手持的枪支被做了手脚。
何络摆好姿势觉得这把枪怪怪的,手感也好,重量也好和他平时练习的天差地别,当他提出疑问的时候直接被站在一旁的陌生男人驳回了。
狗日的项料,竟然跑了。
何络别无他法,只能稳住情绪尽力做出调整,他已经明白了,这场测试就是一场安排好的死局,陌生的监察人员也好,真人靶子也好,明显有问题的枪也好,都透露着赤裸裸的恶意。
想借我的手铲除场权?
想都不要想。
就算是条贱狗也要看主人的,不是吗?
他的技术不错,代价是子弹削掉了场权的一角头发。何络将这把枪递到场权的手中,他一接过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秒,但很快恢复过来。
“没关系的,络络超棒的。”
还真是不知死活。
何络听着男人毫无感情的诵读,里面是将两人彻底分割开的内容。
“何络,任务地:‘SWEET’酒吧”
“场权,任务地:应水警局。”
“任务要求:隐藏身份,等待具体传信。”
不得不说,这个分配的目的地安排的很妙。
酒吧倒是没什么,但警局……何络侧头看向有些笑容僵硬的场权觉得有些得趣,这是回老家了?何络被自己的推测笑到了。
看来这真的是最后
', ' ')('了,关于他对场权的信任。
*
“我还是不懂你这种人怎么能和警方警方扯上。”何络把玩着小巧的手枪,食指插在扳机的那个圈圈里转着,场权正在帮他整理衣物,一派贤惠的模样。
“我帮他们把可能的麻烦都解决了。”场权点起一盆火将纸质的资料全都投入其中,不断吞吃着燃料的火焰高高跃起他的脸庞染的一片橙红,眼瞳中也仿佛跃起了一束火苗。
“可能威胁到警方的,可能威胁到我的,可能威胁到络络的人我全部都杀光了,每一个。”他虽然笑着,但其中的冷意哪怕是再炽热的火焰也不能覆盖。
“反正一样是完成任务,杀一个也是杀,杀一群也是杀,没什么区别。”
“我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你。”何络看着场权的笑容嘴角弯起的弧度完全没有变过,就像是每次都用量角器丈量的一样精确。
“这都是应该的,络络都给我留下了那么多美好的回忆了,值得我每时每刻都翻出来回味一番。”场权将手中的资料直接一把投进火焰中,火苗霎时间被压低了半截。
“络络在和我分开后还会记得我吗?”场权坐到何络身边,他在期待一个否定的答案。
“你觉得呢?”何络看着他期待的眼神直接把问题丢了回去,他向来不想思考这种伤脑筋的事情。
“我猜络络肯定会忘了我,和别人逍遥自在。”场权觉得向何络这种性子,会做出这种事不奇怪。
“你想象力还挺丰富。”何络按着他的说法想了想,觉得可行,他看着似乎满不在乎的场权问道:“那我和别人在一起你会不会也把那人给杀了。”
“如果有机会的话。”场权微笑着看着何络的的脸庞,和嘴里的话完全不相符,“络络要是真的喜欢我也可以忍耐看看。”
“胸怀开阔啊你。”何络停下手上的动作,倚在床边极为懒散的样子,场权顺着何络的姿势将身体靠上去,将头枕在何络的腹部,呼吸引起的起伏让他感受到了浓郁的生命力。
“之前你问过我真名吧,我没有真名,场权是我随便取的名字。”场权闭上眼,感受着脸颊上的起伏从来没有如此安心过,“我只有一个代号:忠犬。”
“给你取名的这个人挺有意思的。”何络听到这正义满满的代号有点想笑,“希望你成为白道的忠犬吗。”
“可能。”场权喃喃道:“我这样也算是忠诚了吧。”
“嗯……仔细想想其实也挺贴切。”何络一手垫着后脑勺,一手搭在场权的头上,“你希望我叫你什么?场权还是忠犬?”
“.…..”
?
何络疑惑的看了眼在他肚子上枕着安然入睡的场权,他感受到他平稳的呼吸,渐渐地一阵困意涌上心头。
还是场权叫的顺口。
算了,自己也睡吧。
房内两人交叠在一起,清浅的呼吸声在偶尔的风声中细不可查,场权全在何络的怀中就像是一只依恋主人的忠犬,即使在睡梦中还是执意陪伴在主人身旁,感受着主人掌心的温度温顺的垂下双耳,凶悍的尖锐兽性被完全隐藏在温驯的表皮下。
看似不平等的画面却是美好的惊人。
*
“再见了,场权。”下次见面没准就是一场激烈的交战。
何络在被蒙头的前一刻向场权摆了摆手,下一刻视线受阻,这次不是敷衍的垃圾袋而是特制的麻袋,阻挡视线的同时能保证呼吸顺畅。
这种久违的受制于人的场面真是让人不爽。何络不爽地甩了甩头上的麻袋,总感觉被人套麻袋这种事很容易发生连锁反应。
今时不同往日了,何络听着耳边的车辆行驶的轰鸣声轻叹了一口气,刚脱离龙潭就要进入虎穴,他的心情和当初的随遇而安差距甚远,心头就像是被压了一块重石。
“SWEET”酒吧……这个地点意外地耳熟,何络不禁想起自己那段逃学的快乐时光中对黑网吧旁的小酒吧的心心念念,他还记得那家店的霓虹灯亮的刺眼,五彩斑斓的灯光把那块破烂的小地方照的透亮,灯牌上的字母他看了一遍又一遍,绝不可能记错。
他似乎……要回家了。
当何络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车子停住了。
“下车。”
*
何络一下车就把脑袋上的麻袋捋了下来,粗糙的质感把他的脸皮划拉地生疼,他转身望去只见到一个烟尘滚滚的车屁股,没有车牌号的那种。
“这里是……”也不像是把他送到了目的地啊……
何络向四周望了一圈,抬头看到了一个路标,上面写着
——应水路。
哟呵,就送到了路口,真是好样的。何络凭着记忆向目的地寻去。
幸亏,这地他熟。
何络向着街边某个一成不变的烧烤摊喊道:“老板,十串羊肉串!”
“好咧。要啤酒吗?”老板看着体格硕长的小伙子笑了笑:“你小子现在能喝了吧。
', ' ')('”
“当然。”何络竖起大拇指摆了个热血男儿的POSE,哪怕口袋空空但语气中依旧是满溢的自信。
*
巧的是,这地他也熟。
场权直接被送到了应水警局,司机直接开车门把他推进了一侧偏门,完成任务就风风火火地驾车离开了,场权倒没有心急,他心定神闲地意在门扉上站在门口,将头上套着的麻袋掀开,眼前一片明朗。
这里应该是他尽忠的初始地,但现在给他的感觉完全变了。
他现在是场权而不是“忠犬”。
是只属于何络的场权。
他抬手摸了摸头顶,上面似乎还遗留着某人的气息,喊着名字却还像撸狗一样摸自己真是……场权的脸上浮现了有些羞耻的神情。
络络怎么能这么合他心意,他心中的小人已经捂住通红的脸蹲在了小角落。
“你暴露了?!”身后渐响的脚步声停在他背后,头顶传来一声略显急切的声音。
“嗯。”场权没有回头,将依靠在门扉上的身体摆正。
“但幸不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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