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后的生活平平淡淡,薛轻狂春季赛也算是carry了一段时间,菜了一段时间,毕竟新人,大家也都可以理解。
偶尔赢下比赛后的休息日,他也会很恰到好处地消失半天。大家都是年轻人,有个女朋友什么的实在正常不过,何况GAL也不是什么不近人情的俱乐部,有了对象不愿意说出来,队友还会帮你打打掩护。
薛轻狂身材好长相尚可,大家也都默认了他经常出去和女朋友约会。他本人对此倒是从没有解释过,毕竟有了女朋友对比有了男朋友来说,总是容易让人接受些。
倒是江隐洲那头引来了不少关注,最先发现此事的青训营的某位上单,他那天鬼使神差地坐在江隐洲对面吃饭,却发现了他锁骨上若隐若现的吻痕。
这位小上单嘴巴漏风,没多久江隐洲女朋友的消息就传遍了二队。
大家心里都还挺好奇,他一个韩国人,中文都说不利索,除了休息日出门之外,平常也没见过任何和女生交往迹象,这样一个直男加处男,到底是怎么把到妹的。
打野阿重却是一语道破天机:“小江那张脸就够你们羡慕的了,还怕找不到女朋友,指不定人家对象也是个韩国人呢。”
青训营一众歪瓜裂枣加青春痘的少年们也都没了声音,看来无论世界怎么变,最后都还是看脸的。
而处于他们话题中心的江隐洲,此刻正在离俱乐部不远的某酒店里,有些踌躇地看着薛轻狂。
后者刚从浴室出来,粗长的性器大大咧咧地暴露在少年的视线范围之内,让他害臊地低下了头。
薛轻狂擦着头发,凑过身在他脸上亲了几口:“今天怎么回事,不开心?输比赛了?”
“没有,”江隐洲顿了一下,“最近,都赢了。”
“哟,挺厉害的嘛。”薛轻狂自然也听说了二队最近一路高歌猛进,目前暂居次级联赛榜首的好成绩,面前的少年可谓是功不可没。他笑了一声,压着人又接了个吻,末了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对方红润的唇:“那为什么不高兴,怪我最近没找你?”
“不……是,”江隐洲脸红通通的,抓住了薛轻狂继续往下作乱的手,想要在对方发情前将事情说出来:“一……一周年,我买了,东西,给你。”
薛轻狂的手停了下来,他理了理少年散乱的鬓发,不解道:“什么一周年?”
江隐洲身子僵了片刻,嘴唇动了动,正打算开口。
男人扑哧笑了出来,又故意把他的头发揉乱:“逗你的,你说的应该是咱们在一起一周年,是不是?”
江隐洲也笑了,他伸出手指,和薛轻狂缠绵地勾在了一起。
这样暧昧的小举动让薛轻狂心里一阵发痒,其实他根本不知道什么一周年不一周年的,完全就是凭感觉猜测。在他的理念里,只有女人才会关心这些无聊的纪念日。不过江隐洲张开腿在床上被他操的样子,和那些女人也没有什么根本区别。
他有些焦躁地推开了少年的手,想加快进程好进入到做爱的环节:“那你给我准备了什么?”
江隐洲从身后抱了个盒子出来示意他打开,薛轻狂捧着那玩意,思索着等会要摆出什么样子的表情来才恰到好处。
盒子里头是一件普通的开衫,深灰色棉麻质地,只是莫名有些眼熟。
薛轻狂想了好一会,才皱眉问道:“你是不是……也有一件这样的衣服?”
“嗯,”江隐洲点头,“上次,你说……穿着舒服,我就……再买一件,给你。”
薛轻狂笑了一声,被少年湿漉漉的眼神弄得颇为心动,顷刻间便将他压倒在了酒店的床上:“这算不算是情侣款?看不出来你还挺心机的,不过,老公喜欢。”
江隐洲似乎没想到此节,他睁大了眼睛,有些不理解心机这个字眼。
薛轻狂也没想解释,他二话不说就扑了上去咬住了少年的喉结,房间里的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关了大半,只剩下昏黄的床头灯,洒在江隐洲雪白的脖颈上,让他看上去像一块粘了枫糖的牛奶蛋糕。
他舔了好一会才松开,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称赞道:“好甜。”
江隐洲眨了眨眼睛什么也没说,饱满的嘴唇有些红肿,让薛轻狂瞬时就想起了这张小嘴含住自己鸡巴时的淫靡情形。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爬起身来靠在了床边,握住阴茎根部送到少年嘴边,示意他帮自己舔舔。
江隐洲起先对口交还很是抗拒,这大半年来在薛轻狂的悉心开发下却也颇有成效,不再厌恶这每每让他窒息的行为。
粉嫩的软舌试探着舔了舔高涨的龟头,薛轻狂深吸了一口气,将鸡巴一点点送入少年口中。江隐洲努力抬高下颌,费劲地将那粗大狰狞的玩意含进自己温暖湿润的口腔中,才刚进入到三分之二,龟头便顶到了嗓子眼。
江隐洲努力放松着口腔,又伸出手裹住了那些还没被含进去的柱身和根部的囊袋,柔软的小舌紧紧夹在口腔和性器之间,却还是艰难地动作着。
薛轻狂
', ' ')('爽得一颤一颤,缓缓吐出一口气来,手按在了江隐洲的后脑勺上。
“唔……”无论尝试过多少次,要将这玩意含在嘴里实在是件困难的事情,江隐洲不知被龟头顶到了哪里,眼中又不自觉地流下泪来,随那些吞不下去的口水一起,将鸡巴的根部染得油光发亮。
意识到他已经适应这样的尺寸,薛轻狂很快就在小嘴里前后动作了起来。柱身上的青筋摩擦过少年的舌面,有一种味蕾都麻痹的错觉。
江隐洲的手渐渐无力地垂下来,他紧紧抓着床单,跟随着男人的频率一起动作。他迷迷蒙蒙地睁开眼,这才发现原来床的旁边竟然摆放着一个梳妆台,他在梳妆台的镜子里看清了自己的模样,半跪在床上,被迫着高高撅起屁股,嘴里不知羞耻地舔弄着男人的阴茎。
是的,这就是那个……淫荡的自己。
江隐洲被弄得眼泪疯狂往外流,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他的哭泣和喘息都被鸡巴堵住,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小动物一样的闷哼。
不知道为什么,薛轻狂觉得这次的口交舒服得有点过分,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能让他兴奋。
他盯着少年头顶的发旋,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是因为太久没和江隐洲做爱,还是因为这几次的艳遇都不尽如人意?
薛轻狂想不明白,他索性就不再去想,用力地顶撞着对方的嗓子眼,直到腰间一软,以持久力见长的他这次居然轻松地射在了少年的嘴里。
江隐洲捂着嘴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但他还是拼命地将男人的精液吞咽了下去,只剩下唇畔几缕来不及吞吃入腹的白浊沿着棱角分明的下巴滴落。
他缓了一会,又主动地凑上前来用那还沾着精液的舌头温柔舔舐着同样满是污浊的鸡巴,体贴地为他清理干净。
江隐洲的眼神里还透着羞赧,可却又是如此主动地做着这样无比淫荡的事情,薛轻狂把他拉起来,封住了少年红肿的唇。
“看来还真是怪我这段时间没来操你,都骚成这样了。”他言之凿凿地在对方屁股上捞了满手的水液,又将手指送到江隐洲唇边示意他舔舔自己的淫水,方才轻而易举将精液喝下去的少年此刻却皱眉摇了摇头:“不要,难闻。”
薛轻狂笑了起来:“怎么着,就只想吃老公的东西是吧,成,给你。”
话音未落,他就将那人翻过身去,从背后用鸡巴贯穿了江隐洲。
菊穴与口腔不可相提并论,滚烫的鸡巴无情地挤开肉壁,感觉到里面都是黏糊糊的淫水。这可真是,连润滑剂的钱都省了。
薛轻狂动了动身子,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对方的前列腺,朝着那处横冲直撞起来。
江隐洲直打哆嗦,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韩文,却引起男人愈发强烈的蹂躏欲望:“说什么呢,想要老公操得更深些,没问题。”
他故意这样说着,次次发狠撞在少年的凸点上,尽兴地全根没入。两人的身体契合度可以称得上完美,鸡巴如同回归到最适合的地方,薛轻狂头顶充血,只觉得身子里好像住进了一只猛虎,让他肆意地破坏、撕扯,用尽所有的力量把面前人操坏。
媚肉紧紧缠着他的柱身,把薛轻狂脑子里的一切都冲走,只剩下交合的快意。
江隐洲单薄的身子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的撞击,没一会就被操得到了头,声音都变成了女人一样的娇媚:“啊……别……别再……弄了,不行……停……亲亲……”
他喜欢叫薛轻狂的名,可每次那个狂字发音都不太对,薛轻狂便干脆地让他叫自己轻轻,到了最后,就成了去掉后鼻音的亲亲。
“嗯,亲亲。”薛轻狂答应着,身下变本加厉地抽送,却还伸手摆正了他的脸吻着少年的唇,听江隐洲那被堵住的呜咽和呻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