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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隐洲沦陷在了这个缠绵的吻里,屁股柔软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抽泣着到了高潮。
在顶端哆嗦着喷出一股粘稠液体沾湿了床头灯之后,又抑制不住地穴眼收缩,马眼里清透的尿液紧随其后。
薛轻狂笑了一声,想着难得见他被自己操出尿来。那焉下去的阴茎缩成一团,龟头上还时不时地冒出清液,这难道还没尿干净么?
男人这样想着,干脆把人抱起来,去的却不是厕所,而是对准了梳妆台的镜子。
他抱着江隐洲,肉棒还埋在那人屁股里,却像对待小孩子把尿一般哄着:“来,都一起尿出来。”
江隐洲起先还没反应过来,睁开眼睛瞧见镜子里淫荡的自己,更是忍不住地挣扎起来,下身尿液随之飚射而出,弄得整面镜子都泥泞不堪。
薛轻狂这才没忍住,再快速顶弄了十几下,终于畅快淋漓地射了出来。
江隐洲不敢再睁开眼,只缩在他怀里小声抽泣。薛轻狂拉开他挡住脸的手,笑道:“有什么不敢看的,都被老公操过多少回了。”
“不……不要……”少年小声拒绝着,又拉扯着薛轻狂敞开的衬衫衣角,“脏,洗澡。”
最近这人的洁癖好像越来越严重了,薛轻狂挑眉,就着交合的姿势把人抱进了浴室里,疲软的阳具和肠壁互相摩擦,很快就恢复了精神。
江隐洲似乎也察觉了他的变化,少年努力地伸出手去想走进浴缸,却因为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地。
“急什么,会帮你洗干净的。没有老公抱着,你都要走不稳路了。”薛轻狂摸了摸他汗湿的腰,埋在少年肩头深深嗅着那股气息,虽然已经射尿了,但好似还没有完全被自己操开。
他犹豫了一下,将自己鸡巴抽出来的同时扭开了旁边的开关。
“唔……”江隐洲低吟一声,那本来已经被填满的洞口瞬时没了依仗,只看得见淫液顺着腿根滑落。
做爱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在一味地蛮干,而是如同一场英雄联盟比赛,十分需要中场休息时间,这样才能在下一场发挥超乎寻常的实力。
薛轻狂将人抱入浴缸里,自己整个人也埋了进去。大掌深入水底,揉捏着少年红通通的臀瓣。
江隐洲累得很,却感受到顶在股缝间的灼热,他有些害怕地挣扎起来:“累,不,不要了……”
薛轻狂哪里会听他的,不由分说地又亲了上去,舌尖在江隐洲的口腔里肆掠,掠夺着浴室里所剩无几的空气。
直到少年的双手因为缺氧而在浴缸里扑腾起来时,薛轻狂才松开了他,后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毫无察觉龟头已经顶入了下身的穴眼里。
薛轻狂分散着他的注意力,下半身慢慢地定了进去,已经被开拓过的肉穴紧紧地吸附着失而复得的硬物,肠壁紧紧包裹柱身,有一种丝滑的快慰。
在水里做的感觉格外奇特,温热的水液沿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流动,抚慰着贲张的肌肉。
等江隐洲发现自己疲软的身体又被身后的男人调动起来,却已为时已晚。那根鸡巴越顶越深,越顶越用力,仿佛是浴缸底下生出的一根铁棍,将他牢牢地钉死在了这里。
“放,放开……啊……不要……”而等他适应这样的速度之后,才发现薛轻狂已经足够温柔。
每次鸡巴抽出去的时候,那些热水就会流动着将方才射进去的精液带出来,在水面上变成一小团的白浊。
薛轻狂掐着少年的腰将他转了个身,以便能够更好欣赏到他被自己操得双目失神的淫态。
江隐洲无力地倒在他的身上,眼角发红,嘴里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肆意流淌,滚动的喉结几乎是抵在薛轻狂嘴边。
真舒服。薛轻狂放缓了速度,不紧不慢地进行抽插的动作。他轻轻咬住了江隐洲的喉结,力度极小地撕扯起来,感受着那地方的震动和溢出的甜美呻吟。
但这还不够,薛轻狂想,好像还差了点什么。
他捏住江隐洲的下巴,眯着眼睛问道:“老公操得你舒服吗?”
“舒……啊……舒服……”江隐洲渐渐也被他操开了窍,自己主动地配合着扭起屁股来。
“说清楚点,是谁在操你。”
“轻……轻轻……是亲亲……”韩国的小AD哪里还说得清楚中文,仿佛整个脑海都被那根鸡巴所填满,只晓得吞吐着男人的硬物。
薛轻狂顿时停了动作,他的手还在水下,捏着那好似牛乳一般的屁股,不紧不慢地逼问道:“不是这个。”
江隐洲有些急,想自己动又被按住了腰,只能双眼湿漉漉地望着男人,半晌才憋了两个字出来:“老公。”
薛轻狂死死地盯着他的脸,很难想象原来一个人的脸上会同时出现纯真和肉欲两种表情。他低吼一声,眼睛有些赤红地站起身来,猛地把江隐洲压在了浴缸里。
水不算太深,但恰巧能容纳一个成年男人被深埋进去。
薛轻狂像野兽一样把猎物压在身下,把刚才什么做爱的理论都抛在脑后,开始
', ' ')('猛烈地操干。
江隐洲有一瞬间的窒息感,费力地睁开眼睛,在水波摇晃中仿佛看见男人脸上凶狠的表情。
他在水下待不了多久就有些难受,想探出头来汲取新鲜空气,却只有男人的吻提供稀少的氧气。
江隐洲不得不主动吻住了薛轻狂,贪婪地吸吮着微乎其微的氧气,窒息感给予了癫狂的快感,他的身子稍微僵持了片刻,后穴便开始剧烈地抽搐。
薛轻狂被他吸得头皮发麻,一把将人从浴缸里捞了起来,顶在墙壁上又是一阵狠操。
这回江隐洲才算是被彻底操开了,屁眼里使劲地流着黏糊糊的淫水,爽得根本站不稳,完全倒在男人的怀里,一声接一声地叫着老公。
薛轻狂哪里还忍得住,那根大屌发了疯似的往屁眼里挤,好像要把那两颗偌大的囊袋都挤进去才罢休。
阴茎进入得太深,都将少年的腹部顶得凸了起来,江隐洲似乎有些害怕:“太……太深了,要……要出来了……”
薛轻狂摸了摸他的肚子,似乎也感受到了自己鸡巴的轮廓,他颇为满意地握着少年的手,强迫他记住自己鸡巴的形状:“这不是都吃下去了么?骚老婆好好记清楚老公鸡巴长什么样,别哪天被野男人操了都不知道。”
江隐洲犹豫了好一会,才怯生生地开口:“知道,会知道的。老公的鸡巴特别,特别大,喘不过气。”
他的耳根红红的,说这种话的时候屁眼还在拼命地夹鸡巴,让薛轻狂不禁想着,自己家这位骚货可比朱倾华要厉害多了,中文都说不清几句呢,在床上倒是会发骚。
男人满意地亲了亲他的耳朵,又说道:“知道就好,你这骚屁眼也就只有老公能满足你了,别的男人怕是不行。”
“嗯……”江隐洲似乎又被顶到了前列腺,声音越发软糯了起来,“只有,老公,可以操。”
薛轻狂实在是爱极了他这模样,奖励似的亲了他几下:“之后就快季后赛了,老公估计都没空来操你,你要是想我了,就自己拿假鸡巴通通穴,知道么?”
江隐洲眨了眨眼睛,也不知道听懂了几句,但依稀感受到男人话中的缠绵情意,于是凑上去亲了亲薛轻狂的唇角:“我也,要进,季后赛。”
次级联赛比LPL赛程稍晚了些,薛轻狂记得二队成绩都还算不错,也笑了笑说道:“好,老公等着看你的LDL冠军奖杯。”
这之后的事情薛轻狂已经记不太清楚,也没有时间再关心二队成绩如何,因为他似乎撞上了联赛的新人墙。
这玩意俗称瓶颈,只会出现在刚进LPL不久的选手身上。结果自然有二,不是突破新人墙从此展翅高飞,就是撞得头破血流黯然退场。
薛轻狂到底是属于哪一种,没人知道,但这种东西,也没有人可以帮他,只能靠他一个人慢慢摸索。
春季赛末尾的几场失利让GAL险些没拿到进入季后赛的门票,薛轻狂自然是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之前那些出色的发挥仿佛全部消失不见,观众们所记住的,只有他艾克的0-9,发条的空大次数,和沙皇闪现进人群的失误。
想不通的时候,就靠疯狂rank来消磨时光。
薛轻狂又恢复到了去年刚进二队时候的努力,除了吃饭睡觉,他几乎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这个游戏上。
可一切似乎并没有好起来,甚至连同队ADC都在朋友圈阴阳怪气地讥讽他的训练赛。
薛轻狂洗了把脸,手指停留在金寒星的头像上。
自从退役之后,金寒星仿佛就完全脱离了这个圈子,不但消失在公众视野中,连以前朝夕相处的队友都不再联系。
他看着那个黯淡下去的头像,突然又觉得有些可笑。自己对他做了那样糟糕的事情,他没把自己送进监狱就已经算好了,怎么可能还会愿意去帮自己一把?
薛轻狂按灭了手机屏幕,正准备去找经理谈谈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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