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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梁察觉到自己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的时候,时间距离插入之时仅仅过了五分钟。后穴里莫名生出一股痒意来,逐渐沿着他的尾椎骨往上爬,腰部轻而易举地落在男人性器上,颇有一种他主动把屁股送上去挨肏的模样。
“这就爽了?”薛轻狂嗤笑着将鸡巴往里顶,直接撞在了前列腺上。
孔梁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真的会从窄小的肛门里获得快感,仿佛有无数蚂蚁从肠壁上爬过,让他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薛轻狂抬起他的下巴,轻轻摩挲着耳根到脸颊:“这样多好看啊,实不相瞒,梁哥每年站在S赛赛场意气风发的时候,我就特别想操你。”
孔梁已经说不出话来,他害怕极了,生怕自己一开口就是变调的呻吟。所以他只能咬住唇,头埋入男人的肩窝里,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
兴许是相似的发型让薛轻狂生出片刻的错觉来,孔梁整个人埋在他怀里模样,实在像极了江隐洲。
说起来,这个人还是小AD最喜欢的辅助呢,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正在强奸孔梁……
薛轻狂打了打他的屁股:“梁哥,腿再张开些。”
话音刚落,孔梁就失去意识般地顺从着他的动作,穴眼随之张得更大,一收一缩地恳求着鸡巴动作。
这个鸡奸犯,一定……一定是下了春药,不然自己怎么可能……孔梁迷迷糊糊地想着,薛轻狂却是稍稍抬起了身子,指腹有些诧异地揉搓着他的唇角:“想吃鸡巴想到都流口水了?”
年轻男人浑身一僵,下意识地进行了吞咽的动作,结果就是把男人的手指一并含了进去,让薛轻狂肆无忌惮地搅动着他的口腔。
该死的混蛋,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只是堵着穴,甚至还没有开始动……孔梁就觉得舒服得要命,甚至比操女人时还要刺激得多。
原来和男人做爱,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情。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薛轻狂已经耀武扬威地在他面前晃动着手指,模糊的光影中,精液的腥臊气息分外鲜明。
孔梁,在职业选手内被尊称辅助的神,在钢琴圈子里也是难得一见的天才,而在事业有成,前途一片光明的时候,居然被一个陌生男人操了屁股,甚至高潮了。
他整个人都晕头转向,岌岌可危的脑容量驱使着他向强奸犯索要更多。
可是薛轻狂不给,他欣赏着孔梁的情绪变幻,却只是按着他的腰不肯进一步动作。
这是王照的要求,你要干他,但不能只是干他,得要让他来求你。
既然是雇主加好友的恳求,薛轻狂自然会答应。
孔梁已经开始自己摆动腰臀寻求快感,可偏偏又被对方按得牢实,根本动不了。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泪终于从他的眼角落了下来,嵌入身体里的器物热得发烫,却怎么也不肯动作。
“要怎么才算放过你?这样算吗?”恶劣的男人故意抽身出来,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口打着圈,却丝毫没有再插入的意思。
孔梁的腰不争气地凑了上去,平坦的小腹紧绷着,发麻的后穴渴望着男人的粗暴对待。
他张了张嘴,仿佛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的淫叫声:“不……不是,来……来操我。”
“说清楚点,用哪里操你,怎么操?”薛轻狂不依不饶地追问着。
孔梁的手指已经把枕头抓烂,那些纤细的绒毛漂浮在空中,些许进入了他的鼻子里,让他觉得更加痒,全身都痒得要命。
“用鸡巴,从背后狠狠地操进骚屁眼。”他像是突然恢复了清醒,一字一句地说着淫荡的话语。
薛轻狂吹了个暧昧的口哨,大鸡巴挤进肉穴,直接便到了底。
方才的鲜血仿佛都变成了美妙的装饰品,如薛轻狂所想的那般,这个小少爷的身体敏感得要命,现在水流满了屁股,里头湿滑紧致,甚至连润滑剂都不再需要。
“确实是……骚屁眼。”薛轻狂被他夹得舒爽无比,喘息着抓紧了男人结实的臀肉,将鸡巴在对方的嫩穴里疯狂进出,几乎是要将鼓胀的睾丸都一并塞入其中。
初次开苞的屁股在这飞速的插弄中被干得扑哧作响,周围泛起一圈白沫,如同点缀牡丹的新雪。肠液分泌得越来越急促,只要鸡巴稍稍抽离,甬道里便会有大量的淫液喷溅而出。
薛轻狂将人抱了起来,从床边移动到了电脑前。在这个陌生的强奸犯到来之前,孔梁本来准备进行一波复盘,好好研究几天前输给GAL的比赛。
看到熟悉的ID,薛轻狂不禁笑了起来,两人如同连体婴儿一般坐在了椅子上。他按下空格键,解说激昂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刚才这一波轻狂发挥得实在太好了,哎你说他怎么就敢肯定UM这里没有做视野的呢?”
“嗯,从一个前辅助的角度来说,我觉得应该是孔神的失误,我们可以看一下回放,刚好就是在轻狂过去的几秒前,这里的眼消失了。”
他的ID太长,国内解说们都不爱念,只用轻狂两个字代
', ' ')('替。
男人把孔梁往上抬了抬,龟头正好操在前列腺上:“凌晨三点复盘,明天下午还要训练赛的吧,梁哥可真努力。”
“啊!别顶那里!坏……会坏掉的,求求你!”孔梁喘息着抓住了桌子边缘,整个人身体紧绷,解说们的声音忽远忽近,却造成了一种奇异的效果。
就好像……就好像还有其他人在这个房间里,正在观赏他被男人操得屁眼大开的模样。
紧致滑腻的肠壁疯狂抽搐起来,将薛轻狂的鸡巴夹得更紧,后者眯着眼睛猛力撞开缠上来的媚肉,将鸡巴粗鲁地送进了比前列腺更深的地方。
滑溜溜的肠壁被磨平,孔梁哭喊着,身体却无意识地扭腰迎合男人。
他的鸡巴正对着电脑屏幕,一道又一道的白浆从马眼里飚射而出,直直把电脑屏幕弄得五彩斑斓。比赛的摄像头里恰好同时出现了两人的脸庞,淫靡的液体从孔梁的头上滴落,让薛轻狂不自觉地也看了他一眼。
“这么快又射了?梁哥这该是快枪侠啊,那你该去玩AD才对,卢锡安怎么样?”
孔梁浑身哆嗦着,瞳孔微微收缩,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刚刚软下去的肉棒随着男人的剧烈抽插,居然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别……别弄了,求求你……要……要射不出来了……”这位可怜的辅助之神如今倒在男人的怀里,蜜色身体上布满了男人掐出来的红痕,他的双腿大张,架在电竞椅上,熟透的骚穴敞开,供男人鸡巴一进一出。
“没事,射不出精,还能射尿呢。”薛轻狂恶劣地说着,“以后梁哥每次坐在这里,就会想起是怎么被鸡巴操出尿的。”
“不……!”像是明白了射尿两字的含义,孔梁身体不自然地抽搐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下身重新挺立,膀胱里存积的尿液渐渐有了出来的冲动。
可今晚毕竟射了太多次,连马眼都已经有了刺痛的感觉。他不知想起了些什么,又哀声恳求起来:“别……别弄了,要……要尿血的。”
“哪有这么严重?”薛轻狂觉得他未免太杞人忧天了一些,他的手指摸到两人紧密贴合的后穴,硬生生又拉扯出了一条缝隙,修剪整齐的指甲对准了要被磨烂的骚点,狠狠地按了下去。
孔梁整个人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他的身体剧烈扭动着,不知是那根神经受到了刺激,一股又痛又爽的快感从前列腺扩散开去,激得他忍不住全身颤抖。
胀痛的膀胱仿佛找到了发泄口,一股热流朝马眼涌去,淡黄色的尿液顿时从已经射不出精的马眼里喷薄而出。
那些尿液淅淅沥沥的,如同失禁一般沿着柱身留下,薛轻狂勾起唇角,对着孔梁的小腹狠狠按下。
男人扭动着身体,双眼翻白,整个身体又痛又爽,嘴角无意识地留下透明津液。
尿液喷洒在他的桌子上,键盘里,鼠标里,显示屏上,将整个房间都染上了一股骚味。可孔梁却无法控制地看着那股水液从膀胱中排出,一点一点地流满他的世界。
“差不多到时间了。”薛轻狂倒是对善后工作的时间把控极为精准,他快速抽插几下,明白自己决不能射在他的身体里。鸡巴从抽搐着的屁眼里拔出来,那些淫液没了堵塞,便如同发大水一般滴落。
还没有缓过神来,孔梁便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洒在了自己脸上,让他不自觉地扭过头去避让。
薛轻狂牢牢抓住他的肩膀,精液如同机关枪一般射在了孔梁的脸上。轻颤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嘴唇,到处都沾染了男人的气息。
“辛苦了。”如同每一场比赛后队友的低语,孔梁只觉得男人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这是他对这个晚上最后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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