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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
看到江隐洲如约发来的短信,薛轻狂才松了一口气。
这是春季赛季后赛第二轮六进四,GAL比TY。自从上次在厕所操过朱倾华一轮后,他们就彻底没了交集,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或许是因为他的动作实在太频繁,经理不得不皱着眉将手机拿过来收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并嘱咐他别再分心了,专注比赛。
这天的结果还是不尽如人意,两队水平相当,只是TY今日中野联动格外厉害,最终以3比2赢下了比赛。
整场BO5打下来,队员们都身心疲惫,打野饿得要命,一言不发地坐在角落里啃快融化的士力架。
综合看下来,今天算是尽力局,没有特别大的失误,向来严格的教练也只是过来和选手们点头,表示辛苦了,春季赛的征程也就到这里结束。
薛轻狂内心欢呼了一声,如同学生每逢寒暑假时的激动。当天晚上,他装模作样去二队玩,顺便偷偷摸进了小AD的房间。
事情很顺理成章地变成了两个人滚到床上去,两个人做完一轮,江隐洲平复着呼吸,缓缓开口:“今天的比赛,可惜。”
“没啥可惜的,”薛轻狂笑着撩了撩他的头发,“技不如人罢了。”他顿了一会,又想起某个事情来:“litchi哥的手伤最近好像越来越严重了,不知道夏季赛会不会找替补,如果要从二队提人上来的话,说不定咱们就可以同队了。”
litchi哥是一队的ADC,虽然只比薛轻狂大两岁,但因为当年还没有年龄限制,所以已经是打了快5年的老将。
江隐洲眼睛里闪过一道光芒,旋即又黯淡了下去:“litchi哥很厉害,我,不行。”
薛轻狂凑上去舔了舔他的唇珠,轻轻笑道:“怎么这么没自信,我看已经有粉丝在关注你了呢。”
江隐洲摇了摇头不说话,又埋进了他的怀里。
他温顺的模样让薛轻狂吞咽着口水,声音低哑:“你再勾引我,我很难保证自己忍得住。”
毕竟两人的关系无法公诸于世,宿舍的隔音效果并不算太好,薛轻狂掐准了时间,时刻提防着有回宿舍的青训队员路过走廊。
江隐洲咬了咬唇,抬起头来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就,不要,忍。”他的发音还是非常奇怪,忍读得像染,不过这丝毫不影响薛轻狂勃发的性欲。
床边台灯的光洒下来,让少年看起来更像一块散发着浓郁香气的芝士蛋糕。
还没等薛轻狂把他推倒,江隐洲自己就主动地抬起身子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手指抓着薛轻狂的衬衫:“我会,努力的,去一队,和你一起。”
薛轻狂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他真是想不明白,江隐洲这个一手被他调教出来的雏儿,怎么就这么会勾人。
江隐洲见他没有反应,莫名又有些焦躁,红着脸重复了一遍:“和,老公一起。”
薛轻狂感觉自己简直炸了,哪里还记得什么时间,掐着人的下巴就闯了进去,毫无章法地吸吮着少年的舌尖。粘腻的水声在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让后者在喘不过气的同时内心也分外愉悦。
这个男人,应该是爱着自己的吧。
江隐洲被吻得云里雾里,等到他终于回过神的时候,薛轻狂的鸡巴已经抵在了他的小穴边缘。龟头在穴口上蹭了蹭,引起少年暧昧的淫叫,他的身体轻微起伏着,眼角闪着泪光,怎么看怎么让人想将他里里外外地操弄个遍。
“就这么想要老公的大鸡巴进来操你?”男人恶意的作弄让江隐洲越发心焦,红艳鼓胀的乳头贴着薛轻狂的胸肌不断磨蹭,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是……想要……”
阴茎骤然闯入,江隐洲的眸子里有瞬间的失神,他大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感觉被那根鸡巴捅了个对穿。
明明刚才才进去过的,里面还含着没吐出来的精液。
还没有餍足的内壁饥渴地吸吮着男人的柱身,让薛轻狂不由自主扣紧了他白皙的腰窝,在那紧致滑腻的肉穴里缓缓开始捣弄。
他总是这样,第一次粗暴用力,干得江隐洲神魂颠倒,第二次细水长流,让少年一直挂在高潮上下不来。
“快……快一点。”江隐洲全身都热得厉害,却找不到一个发泄口。
薛轻狂逐渐加快了速度,可还是不紧不慢地,缓缓地磨蹭着少年的前列腺,还顺势含住了那红艳发胀的奶头:“我都射了那么多东西进去,你会不会怀孕啊?”
“怀……怀孕?那是什么?”小AD不明白。
“就是生孩子。”薛轻狂握着他的手按在了小腹上打圈,“就是这里,有了个小孩。”
江隐洲惊奇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摇头:“不会……不会有,不是,女人。”
“谁知道呢?”薛轻狂的牙齿轻轻磨蹭着奶头,舌头舔了舔咸湿汗液,“保不准被我操多了,总有能怀孕的一天。”
被男人离奇话语所刺激,江隐洲脑中也仿佛幻想到了自己挺着大肚子
', ' ')('的一天。他惊惶地挣扎起来,小声抽噎着:“不,不能……怀孕,不能……打职业。”
薛轻狂笑了起来,鸡巴险些从滑溜溜的肠壁里脱出:“真是个傻瓜,不打职业也没关系,老公养你啊。你可以去开个直播,天天直播老公是怎么操你的。”
江隐洲抽泣得更加厉害,下身也收缩地越发频繁,比先前夹得更紧:“不行,要……要比赛,要和老公一起……”
薛轻狂笑得更加厉害,他瞧了江隐洲好一会,终于换了个更方便操干的姿势,将整根鸡巴粗鲁地干进了那抽搐着的菊穴内:“那老公带你拿冠军好不好?”
江隐洲被干得神情恍惚,却仍然执着地说道:“是五个人,的游戏,要一起,拿冠军。”
“好好好。”薛轻狂敷衍着答应,手伸到两人交合处,抚摸着少年嫩得发颤的腿根,捞了一把淫水送到江隐洲嘴边。
后者浑然不觉那是自己的脏东西,乖巧地张了嘴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薛轻狂爱极了他这副浪荡模样,一边挺着鸡巴在那嫩穴里操干,一边甩开了手,细细地亲吻着少年。
江隐洲紧紧地抱着他,觉得自己仿佛要被这团火给烧化了,两个才成年不久的男人紧密相连着,在寂静的夜里肆无忌惮抒发着他们对彼此的爱意。
“江哥,已经睡了吗?”
门外突然的声响让屋内的两人同时停了下来,江隐洲吓得一缩,幸好被薛轻狂堵住了嘴才没有叫出声来。
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好像是……那个二队的中单,叫什么来着。对了,顾影。
薛轻狂反应了好一会,俯身在江隐洲的耳畔低语着:“不要说话。”
江隐洲轻轻点了点头,心里紧张得要命,后穴紧得快要把男人鸡巴夹断。
门外久久没有动静,但并未听到有人离去的脚步声。两人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却没有人敢弄出动静来,只有薛轻狂小幅度地抽插着,恶意地顶弄着骚点:“看来你还挺喜欢做爱的时候被人看。”
江隐洲很想开口说自己没有,但是身体里却流淌着一种不可描述的快感。渴望着鸡巴动的幅度再大一些,再深一些。
“果然已经睡下了啊。”顾影不知出于什么心态,竟然去试了一下门把手。
咔哒一声,门居然开了。
这回不知是江隐洲,连薛轻狂都有些惊讶,原来他们是如此急切,在房门没锁的情况下就急不可耐地做爱。
“怎么,怎么办?”江隐洲浑身发抖,眼睛死死地盯着门缝里透出来的一丝光亮。
薛轻狂身下动作却突然猛烈了起来,他实在很想告诉少年不必害怕,因为外面的那个人早就知道了,而且他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
真可爱啊。薛轻狂凝视着少年,鸡巴不可思议地又涨大了几分,浑然不顾还有人在屋外,而肆意地操弄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光是水声就足以让顾影察觉到什么羞耻的事情,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努力使自己保持镇静,却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睡觉,记得……锁好门。”
这回操弄不同于之前的每一次,薛轻狂放弃了所有技巧,只凭着一股蛮劲在江隐洲体内抽插着。很快,那根如烙铁的肉棒抵着前列腺来回搅弄,随后不受控制地喷出大股大股精液来,烫得少年几乎失去意识。
他绷直了身体,肠道深处泛起阵阵令人融化的快感,他一口咬在薛轻狂的肩膀上,感觉被精液填满的同时自己也到了高潮。
这种感觉,姑且可以称之为幸福吧。
江隐洲晕头转向地看着薛轻狂,却被后者误以为是还未满足的欲望。
“是老公太久没操你了,所以才这么想要?”
“不是,啊……你,你该回去了。”
“没事,”薛轻狂又叼住了他的奶头含在嘴里吸吮,“老公赶在日出的时候再回去。”
年轻的男人身体里总是有一股无法褪去的冲劲,尤其是他们这两个C位,脑子里想的永远都是如何干翻对手,包括如何在床上干翻自己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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