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也想骑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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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青菱心绪不宁地回了家,奚骁整个上午都注视关心着,他向来不注意什么小细节的,而妹妹的心情变化他却能第一时间发觉。

奚骁摸了摸脖子,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

“嗯?”走的路被一堵肉墙挡住,奚青菱差点撞了上去,“骁哥?你挡住我了。”

奚青菱一方面是在心烦夫子做那些奇怪的事情,一边却是……夫子把自己的作业弄脏了,她在苦恼要不要再做一份,补上的话总感觉自己吃了大亏,不补的话又不符合她这好学生的人设了。

奚骁退了两步隔开些距离来,“要来骑马吗?”

奚青菱下意识想起来奚骁刚回来那天晚上闯进自己房间,那天她被吵醒了有点起床气,似乎是拿奚骁撒气了,具体做了什么倒是想不太起来,但是骑马这个词儿,让她有点记忆。

“嗯?”奚青菱仰着脸望向他,眼神迷惑,不明白奚骁突然窜出来说这个干什么。

奚骁脸上爆红,在最爱的妹妹面前没有一点沉稳样,像是个情窦初开的愣头青,他又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脖子,“我、我是说,追风!对,追风,要不要骑一下?”

追风是奚骁亲手养大的马,同他上过战场杀过敌人,平日里都是亲力亲为的照料,几乎可以说是奚大将军除了妹妹以外最为宝贝的生物了。

奚青菱倒是有些心动了,家中父亲母亲都叫她学女子该学的,从不说习武骑射。

“我没骑过。”奚青菱有些犹豫,“而且……”

奚骁自是看出来妹妹心动了,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往马厩走去。

——

通体雪白的追风,额心有一道墨色的竖纹,品相极佳。

“不会踢我吧?”奚青菱踮着脚抬手摸了摸追风,原本一脸冷傲的马儿倒是低头蹭了蹭她的手,看得奚骁都觉得惊奇。

追风是他捡来的野马崽子养大,向来是除了他以外谁都不服,也是和奚青菱的第一次见面,竟然表现得这般温顺。

“追风看着就喜欢你,”奚骁爽朗笑道,“而且我在这里,定然是会护好你,小菱别担心。”

奚骁将追风牵出马厩,哄着奚青菱放下作业避开其他人从后门溜了出去,姿势帅气地翻身上马,冲奚青菱伸手,“来。”

奚青菱被他抱上了马,圈在怀里,奚骁一甩缰绳,追风马嘶鸣着窜往郊野。

马背上的颠簸让奚青菱有些紧张,她是第一次骑马,两只手抓紧了奚骁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掌心下结实的肌肉触感让她多了几分安心,心脏加速跳动,迎面吹拂而来的风带着青草香气,向来羡慕哥哥们骑射时帅气的身姿,奚青菱心中有某些欲念在膨胀,素来安静恬淡的面上也露出真切的笑意。

这就是骑马吗?真是、太好了!连迎面而来的狂风都带着自由的气息。

“骁哥能教我骑马吗?”奚青菱一贯文弱淑女的声音被风吹散。

奚骁没有听清楚,“什么?”

“我……”奚青菱说话的声音大了一些,“我想学骑马!”

她心中那激动的想法,让她脸颊微红,奚青菱转头去认真地望着奚骁。

奚骁这次听清了,他只是一时兴起带着妹妹出来骑马散心,可没想过要教导妹妹这些粗鲁的东西,本想要糊弄过去,可和妹妹那认真的双眼对视上让他有些开不了口,他从来没看过妹妹的这种眼神,熠熠发光,无比明亮,她看起来真的很喜欢。

奚骁心虚地逃避对视,“呃,之后有机会的话,就教你,我在家里待不了多久就要去阕京诉职。”

奚青菱有些失望地点点头,“好吧。”

她已经习惯了,被拒绝也不会说什么。

她不是不爱主动,只是知道她作为一个女子,就算主动追求什么也没用。

就像是她不喜欢的这场订亲,连女主角都不用露面,这场亲事就能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落定。

——

本来只是想带着妹妹骑马散心,却不知道为什么,妹妹的心情似乎更抑郁了。

奚骁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他擅长兵法、擅长骑杀、擅长耍枪弄棍,却很不擅长琢磨自家妹妹的玲珑心。

“骁哥,什么硬硬的东西抵到我了。”奚青菱下意识要伸手往后摸。

奚骁吓得一扯缰绳,及时地跳下了马,没让奚青菱摸到。

“呃,那个,咳咳,可能是鞍具该换了。”奚骁上前将奚青菱抱了下来,无视她那微弱的‘我能自己下去’的抵抗的声音,就算她说的是事实,奚骁也担心她跳下来扭伤到脚,而且,难得有和妹妹肢体接触的亲密机会,奚骁不可能放弃。

“我到那边去一下。”奚骁指了指树林子里,他得解决一下生理问题,男性就是这点不好,勃起得非常随意,他总不能在妹妹面前掏出那玩意儿冷静冷静。

“嗯。”奚青菱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望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

一时兴起将妹妹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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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和妹妹这文弱的小丫头讲他那些粗鲁的军营生活?奚骁可不敢,要是被父亲知道他带坏了妹妹,得让父亲家规处置,尽管他现在是当今圣上封赏的攘夷大将军,该家法的还是得家法,父母将妹妹的教养看得重要,两个哥哥一向不敢插手。

奚骁也想过父母是不是对妹妹有些过于严苛,可他那装满兵法战术的脑子,很难想得过来家族这些事情。

奚骁一根根拽着地上的青草,偶尔偷看两眼旁边,他妹妹生着一张天仙般漂亮精致的脸,性格文静,爱好读书写字,标准的大家闺秀,奚骁想着想着都有些嫉妒能和妹妹订婚那小子……想着想着,他就想起来那天偶然在书房偷看到的画面。

他只看了一眼就吓得落荒而逃,后来越想越觉得不对,那压在妹妹身上欺负的不就是隔壁街上那个从小缠着妹妹的爱哭包吗!奚骁当即就爆粗口骂了一声,气得想要将那小子套了麻袋揍一顿。

可惜那小子没几日就又出了远门,奚骁还没规定好计划就失去了机会,心里唾骂了一阵那小子好运。

“咳,”奚骁清了清嗓子,实在挡不住内心的好奇,“小菱,你和徐家那小子,关系可亲密?”

“之前亲密,以后不亲密了。”奚青菱倒是没在意奚骁为何突然问这个,有问就答,不深究,她习惯了。

“为什么?”奚骁憋不住心思,下意识追问。

奚青菱倒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同人订了亲,从安是男子,自然不能再与我亲密了。”

奚骁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声煞笔。

不过他也确实为妹妹的迷途知返开心,这要是成亲后被其他人发现妹妹和另一个男人接吻,不说奚家爆出丑事会不会影响到他,妹妹的清誉受损就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想到这里,奚骁下意识看向了妹妹的嘴唇,樱粉色的唇瓣,看起来就很软很好亲,微微张开着,也没做什么勾引的动作,就是让人很想探索探索里面。

奚骁裤裆里的玩意儿又硬起来了,“……”

奚骁刚去过小树林,现在再去的话可能会被妹妹怀疑身体出了问题。

他屈起腿勉强遮掩住勃起的痕迹,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废话转移妹妹的注意力。

“谢谢骁哥带我出来散心了。”奚青菱实际上并没有放松多少,可她还是装作轻松的样子,“现在我好多了。”她面上露出很浅的微笑,“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你能开心就是最好的,”奚骁吹了声口哨唤回远处吃草休息的追风,嘴里抱怨,“咱兄妹之间,你还道谢,弄得都生疏了,你小的时候分明还很爱缠着我。”

这话倒是说得真切,奚骁是真的希望妹妹能和自己更亲近些。

甚至大胆地想着,连那哭包小子都能压着妹妹一亲芳泽,他凭什么就不行?

换他来的话,定不会没出息的哭哭啼啼,大男人的,眼睛都哭红了,多丢人。

奚骁止住了念头,不敢往深里想,他的鸡巴梆硬,坐在妹妹身边闻着她清幽的体香,完全、根本、一点儿也冷静不下去!

他甚至担忧待会抱着妹妹的时候不小心又顶到她,万一被发现了他勃起的孽根,那实在是、实在是……太失礼太冒犯!

这种事情是逃避不了的,奚骁翻身上马,要将妹妹也拉上去。

奚青菱却制止了他,目光坚定,她想尝试一下,“我、”她抿了抿唇,说完了自己的请求,“我可以坐在后面牵着缰绳吗?”

“啊?”奚骁愣了下,“坐前面也可以牵着缰绳。”

“不,我想坐后面。”奚青菱倔强地坚持着。

虽然不明所以,但奚青菱这时候的坚持反而让奚骁松了口气,这样就不用担心自己那玩意儿顶到妹妹了。

奚骁再三叮嘱,“要拉好了缰绳不能松手,万一掉下马去你是会受伤的,实在拉不住的话,你就拽我衣服,或者换位置坐前面来,千万注意啊。”

抱上了马还继续叮嘱着。

头一次摸到缰绳,粗糙的缰绳,长期握着的话甚至可以将奚家小姐娇嫩的手掌磨破。

奚青菱抑制不住的激动,这是她第一次摸到缰绳。

原来,自己想要的,可以说出来。

至少,骁哥是会答应的。

男性是会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导致鸡巴勃起的。

长着一根粗屌的奚青菱认为自己是女孩子,但是也逃不开这定律。

现在她的欲根硬邦邦地顶着她哥的屁股,让奚青菱有点脸红地想后退,但是在马背后上进行这个动作显然不是太安全,她刚有一点后退的意图,奚骁就反手伸过来抓住了她,大声道,“别乱动!摔下去了很疼的!”

奚青菱抿着嘴唇,只能是不敢动了。

奚骁与她一同牵着缰绳,他不放心妹妹一个新手乱动,但是很快他的思维就开始发散了,“……”呃、那个,硬硬的,什么东西?

奚骁的眼神带着一丝疑惑,马鞍是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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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才换过的,自然不可能和他说的那样老化发生什么异常凸起,而且,这硬中带着软的触感,可完全不是金属马鞍的触感。

啊?啊?啊?

奚骁脑子混乱。

他是有些不够机灵,在日常生活这块都显得愚笨些,可是,这不代表他连这个情况都分辨不出来,尤其是刚才他还亲身经历过。

“……”奚骁无比混乱,他很确定自己的妹妹是妹妹,绝不是什么生下来时候看错了性别的情况,不要脸的说,他还见过妹妹的肚兜,香喷喷的,如果是男的,怎么可能穿肚兜!

追风越过一个沟壑,平稳落地,可马背上的两人还是颠了一下,那粗硬的勃起鸡巴隔着布料顶进了奚骁的股沟,“啊!”异样的刺激让奚骁忍不住低呼一声。

那滚烫灼热的东西,激得奚骁下意识夹紧屁股。

“唔……”奚青菱抿着唇,这一下她并不好受,这动作有些太激烈了,骁哥极有弹性的肉臀夹住了她的鸡巴,成年男人肥厚的臀瓣比徐从安的更有肉感,奚青菱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骁哥的屁股好大,她手都握不住。

奚青菱收紧手指,呼吸有些变快。

这时候她顾不上抓缰绳了,奚骁的肉臀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比缰绳更有吸引力。

分明是个成年男人,屁股却这么肥大,夹裹得鸡巴好舒服。

奚青菱眼神微变。

“抱歉,骁哥,这不是我的本意。”奚青菱秉持着在奚府养成的习惯,本能地道歉了,希望骁哥不要误会什么,她这个年纪还控制不住自己的勃起,除了徐从安教她的办法,她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不听话的这玩意儿软下去,“马背上太颠簸了,这个、不听话的就起来了。”

奚青菱紧贴着奚骁的后背,说话声音低低的,情绪低落,她本身就很在意自己异常的身体,现在被骁哥发现,鸡巴还顶着骁哥的屁股,奚青菱有些无措,还有些绝望,骁哥肯定也会觉得她是个怪胎而疏离她,或者就像是父亲母亲那样想拼命纠正她的性别认知。

“我、我没、没在意啊。”奚骁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嘴上还故作镇定地安慰,磕磕绊绊地说了一声,“没事的小菱,剧烈运动后会、会产生生理反应是正、正常的。”

“哈哈哈,不过你确实把我吓到了,”奚骁爽朗笑道,装作不在意地问着,“我记得小菱刚来的时候,的的确确是个女孩子,怎、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奚骁还记得,那是个荒年,寒冬天飘着鹅毛大雪,他不惧寒冷地在院子里练着枪法,大门就被推开了,脏污都掩盖不了出色容颜的小丫头怯生生地跟在她亲哥身后,被管家带了进来,两个人几乎长着一模一样的脸,男孩木着脸没有表情,这小丫头却机灵活泼被她哥掩着也探出脑袋来往他这边看了一眼,那一眼叫奚骁怎么也忘不了。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奚青菱就住在了奚府成为了他的妹妹,天知道一眼心动的小家伙突然变成了亲妹妹,奚骁的内心当时得有多绝望。

小时候年纪都小,还在同一个澡盆洗过澡的,奚骁很确定自己当时可没看见妹妹的妹妹上有着弟弟。

奚青菱紧紧抱着奚骁结实的腰,闷闷道,“我不清楚,突然有一天就长出来了,然后越长越大,我很害怕,就告诉了母亲,然后……”然后就被要求只能做女孩子能做的事情。

奚青菱咽下了后面的话,总觉得说出来就像是诉苦抱怨一样,她并不想这样。

“对不起骁哥,嗯……”又是一下颠簸,奚骁的屁股肉夹着自己的鸡巴狠狠碾了一下,爽得奚青菱轻喘一声。

奚骁心脏突突直跳,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紧贴着自己的妹妹肯定是听见了,他好紧张,心里甚至有一丝隐秘的欢喜,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傻乐些什么。妹妹这样亲密地抱着他,那坚硬的鸡巴顶着他的屁股,不知道妹妹湿了没有,如果湿了的话,是不是屌水会渗透布料蹭在他的屁股上?

仅是这样想着,快感就如过电般蔓延全身,奚骁性奋地粗喘,大着胆子拉住妹妹的小手,“真的没事,是正常的,不信你摸摸看。”他拉着妹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胯下,他那根鸡巴比妹妹的还要硬。

“咦?”奚青菱惊讶,“是真的,骁哥你也立起来了。”

她仅仅是摸了一下还不够,伸手又主动握住,小孩子玩玩具一样上下摸寻了一番,“真的,骁哥你没骗我。”她语气开心。

奚骁咬住嘴唇,差点被妹妹摸得叫出来。

他没有阻止,一是不想打扰妹妹的开心,二是……奚骁很愿意被妹妹这么摸!鸡巴被她摸得更硬了!

‘好爽!’奚骁内心狂吼。

奚青菱却没有持续,只是摸了几下就老实地收回了手,乖乖地抱着奚骁的腰,忍受着颠簸时候奚骁的肥肉臀往自己鸡巴上撞,压得又爽又难受,奚青菱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休、休息一下吧骁哥?”奚青菱伸手要去够缰绳,想学着奚骁刚才的样子将追风拽停下。

然而她并不懂拉动缰绳的细微差别,这么一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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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追风下达了错误指令,追风马跑得比刚才还要疯狂,更加颠簸的后果就是两人紧贴在一起的部位如同体外性交一样的频繁撞击,两人的衣衫都有些散乱开,粗硬的鸡巴从罗裙缝隙间钻出,直接顶进了奚骁的臀缝。

奚骁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微凉的春季里,身体也热烫得和火炉一样,他不惧严寒的,只穿着薄薄的两层裤子,那单薄的布料哪儿挡得住粗硬鸡巴的入侵,他被癫得腾起,落下的时候肥厚臀肉分开,龟头不偏不倚地抵着菊眼儿狠狠碾过。

“啊啊!”奚骁涨红着脸发出低吼,那一下碾得他又痛又异样的爽快。

他脑门发涨,屁眼紧缩,甚至下意识地伸手过去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奚骁脸上爆红,他是万万没想到自己这种地方会被妹妹那粗大的鸡巴头蹭到。

奚骁伸过去的手捂住了屁股,但是手背却直接贴到了滚烫的有点湿的粗硬鸡巴,他脑子宕机了。

追风马没有停下,奚青菱也担心自己摔下去,因此不敢松手去整理衣裙,她察觉到自己刚才是做了什么,脸上微红,“骁哥,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但是好爽,刚才,龟头被很紧的屄口含了一下。

奚骁当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妹妹可不是会对他这种五大三粗的莽汉感兴趣的低俗女人。

“没、没事。”奚骁结结巴巴,嘴上这么说,心里也这么想,可是他一个大男人,菊眼儿突然被龟头给插了下,很难不介意,就算那鸡巴属于他最爱的妹妹的……诶?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奚骁默默地移开了手掌握住缰绳,用力得手背上暴起青筋,装作他要努力安抚追风的样子。

他就是仗着奚青菱年纪小不懂,但凡在军营里待过见过他上阵杀敌的样子,就知道他和追风配合多默契,这样的意外也不过几秒钟就能安抚下来,最难解的情况也不过几分钟。

奚青菱当然不懂,她只以为奚骁也很难应对发狂的追风。

然后有点不对劲,骁哥肥大的肉臀,就像是故意敞着菊眼儿往他鸡巴上面撞一样,骁哥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宽大的两条裤都滑下来,露出半个浑圆的麦色的臀瓣,那裤子被他手指不经意地往下一带,整个屁股都露出来。

奚骁臊红着脸,“腰、我的腰带松了,小菱你别低头看。”

他不提起还好,一这么说,原本没这个意思的奚青菱都低头往下看了一眼,然后就看见骁哥光着屁股,叉开的双腿让臀缝中间都无法遮蔽起来,奚青菱看见那粉色的、被她刚才动作给撞得有些肿起来的菊眼儿,稀疏的几根卷曲耻毛隐隐遮着。

这是、骁哥的男人屄?

好干净,看起来好嫩,完全没有那种经验的样子,和徐从安的有些不一样,具体是哪儿,奚青菱一时间说不出来,徐从安勾引她性交的时候,从来不给她看那,因此是肏过不少回了,奚青菱都不知道男人挨操的屄长什么样子。

奚青菱低着头,愣愣地看了几秒,心跳微微加快。

“都叫你别看!”奚骁羞恼地粗声道。

奚青菱连忙抬头,心虚喊道,“没看!”

“……”奚骁粗喘着,肥臀和鸡巴撞在了一起,这一下赤裸相贴,爽得奚骁头皮发麻,他真真切切地感觉到湿滑的龟头插进了他的股沟,然后顺着颠簸动作往上滑,龟头在碾过屄口的时候,都将外圈那红肿嘟起的肛口挤得往里压,可惜外力不够不能完全进去,只是浅浅地插了下屄口,弄得屄口热涨肿痛,就无情地滑开了。

“嗯~”奚青菱脸上也红着,眼睛都被情潮折磨得湿漉漉的,她闷了半晌,突然说,“骁哥,你那好嫩好紧啊。”

“……!”奚骁睁大眼睛,心里大喊大叫,整个人都要发狂了,他猛地拽紧缰绳拉停了追风,抱着奚青菱跳下了不方便的马背。

这五大三粗的高壮军汉喘着粗气将自己亲妹妹压在野外草地上,光着屁股分开腿跨坐在奚青菱腰上。

“骁哥?”奚青菱眼神信任,带着一丝疑惑。

顶着那信任的眼神,奚骁一时间竟然无法动弹。

少女漂亮的双眼懵懵懂懂,混着一丝情欲,微微抿着唇,神情带了一些紧张,奚骁这样高壮的男人压在她娇弱的身体上,让她本能的恐惧害怕,就算那是她最信任的哥哥也抵抗不了身体本能。

“骁哥?”奚青菱伸手抵在奚骁的肩膀上,柔若无骨的手臂使力想将他推开,却如蚍蜉撼树难以撼动。

奚骁后知后觉明白过来自己这样的举动带给妹妹的压迫力有多大,他涨红着脸,赤裸下半身,大手抓握住勃起的大鸡巴和卵蛋尽量遮蔽,努力抬起来腰臀,叫躺在地上的奚青菱看见他湿漉漉的大腿根,忍着羞臊地开口,“我这发痒难受,小菱能帮我摸摸看吗?是不是刚才弄伤了?”

如发狂巨兽却收敛獠牙般的,奚骁在妹妹面前用手遮住束缚住自己傲人尺寸的男性象征,的确让他高壮身体带给奚青菱的压迫感消散许多。

奚青菱毫不怀疑信以为真,“伤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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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说边伸出手去摸他,语气有些自责,“我的太大了。”

奚骁听闻,往下瞥了一眼,妹妹的鸡巴比他的都还要粗大一圈,这还是正在发育中,就粗壮得让他暗暗咋舌,‘这东西真能插进去?’

他面上浮现异样潮红,突然间福至心灵想到什么,那天他看见书房里徐从安那混小子压在自己妹妹身上欺负哭着亲嘴,这会儿知道了妹妹身下的隐秘,奚骁这么一琢磨,愚笨的脑子也想明白过来彻底懂了。那天,指不定谁欺负谁呢,这么粗大的玩意儿,也亏得那小子真有贼胆敢做啊。

奚青菱不知道哥哥在想什么,她伸手认真地摸着奚骁的腿心检查,大腿内侧的皮肤相较于其他地方的更为细嫩,汗湿后显得细腻光滑,奚青菱觉得手感很好,反复地用指腹摩挲着,磨得奚骁敏感哆嗦,腿都有些发抖。

“好像,没受伤?”奚青菱分辨不清,骁哥浑圆的大腿有些泛红,可能是刚才骑马的时候被马鞍磨的。

“再检查检查?”奚骁被妹妹柔软的手指摸得鸡巴都要冲破手掌的束缚,他的屌水憋不住地溢出,糊满了掌心,隐忍地舔着嘴唇,“后面,”奚骁哑着嗓子,“也检查一下啊。”

‘后面?’奚青菱愣了下,“嗯。”她轻应了一声,心里已经明了,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儿,手指便不再犹豫地摸到了骁哥的后方,微微红肿的屄口,在手指刚按上去的时候就饥渴地含住了指尖。

少女纤细的手指没有任何阻碍地插入进去,里面热烫,但却不怎么湿,干燥的肠道仅仅是将手指挤进去就有些艰涩了,更别提后续的。

好在最紧的肛口已经突破,里面的肠道恰到好处的松软,层层叠叠的皱褶吸住手指都难以拔出来。

奚青菱转动着手指,弯曲扭动地扩张,骁哥和徐从安不同,徐从安那家伙第一次来勾引自己的时候就做了准备,都没让奚青菱怎么费心,只管着插进去爽上一通,那嫩屄都湿湿滑滑的很好肏。如果不是真的舒服,奚青菱也不能答应徐从安再三的肏屄邀请,毕竟这样的运动对她一个文弱大小姐来说还是有些过于激烈了。

“骁哥……”奚青菱几番扩张,奚骁却是越来越紧张,被徐从安宠坏的奚青菱有点没耐心了。

“啊?”奚骁声音都颤抖发虚,他正集中全部精神和身体里那异样的感觉做斗争。

奚青菱抿着唇,直白开口,“骁哥没有经验吗?小屄夹得好紧,也不出骚水,我很难插进去的。”

“!!”奚骁惊得瞪大眼睛看向她,面上一阵红一阵白,“这些话是徐从安教你的?”

“嗯?”奚青菱不知道骁哥为什么提起他,不过确实是徐从安教的,就奚青菱平日里接触的东西,是万万学不到这些,别说什么淫秽放浪的画本,就连野史闲书也被父亲母亲禁止的。

看着妹妹懵懂地点头,奚骁气得牙痒痒,他决定逮着机会了就把徐从安那臭小子揍一顿,看把他可爱的妹妹教坏成什么样子了,那些荤话,连他都羞于启齿,奚青菱竟能面不改色地说出来,她或许根本就不懂这些词儿一般只出现在香艳的画本里。

他愤怒的情绪没有持续多久,奚青菱试图再硬挤进去一根手指的动作就让他痛得绷紧身体诶诶地叫着想跑了。

“我我我自己来吧?”奚骁总觉得妹妹那失去耐心的动作可能会弄伤自己,他一个大将军,要是这伤了,那可太丢人。

奚青菱乖巧模样,收回了手帮忙扶着大哥的腿,耐心地等着,其实她的鸡巴已经憋得硬邦邦的,可骁哥这口嫩屄明显进不去,她在奚府收敛獠牙伪装本性当文弱大小姐长久养成的软弱性子让她不愿意强迫人。

奚骁错估了,他仅是知道被妹妹的手指扩张会羞耻,却没想到在妹妹的注视下、自己用手指插开后穴,就像是个要服侍恩客的妓子主动扒开大腿一样这行为更羞,他臊红了脸,也不管疼不疼了,手指胡乱插了几下,带着粗茧的手指磨得嫩屄口发红,就要扒着腿往下坐。

奚青菱的眼神隐隐带着期待,骁哥的屄看起来又嫩又粉,插起来不知道什么滋味儿。

“哦、嘶……操……”奚骁吸着气,忍不住低骂了声,他痛得要死,可顶着妹妹的期待,他怎么也无法做半截就结束,他一咬牙,眼睛一闭,直接坐了下去,肥屁股拍打在女孩的胯骨上,将肥软的臀肉压扁,极有弹性的臀瓣肉浪翻滚着。

“嗯……”奚青菱呼吸一滞,骁哥的屄里实在太紧,鸡巴插进去他的处男屁眼里,肠道本能地绞紧想要将入侵的异物排出,然而层层叠叠堆挤过来的肉褶只能是给鸡巴按摩一样让奚青菱无比舒服,她眉眼舒展,嘴里发出小猫似的娇软轻哼。

徐从安也就比她大个半岁,年少体薄,屄更嫩,肠道太短,轻易就插到底,奚青菱的大鸡巴还没完全插进去徐从安就要带着哭腔地说吃不下了,所以做起来的时候往往不够尽兴,一向是徐从安泄了几次,奚青菱才射一次。

可现在骁哥的不同,成熟男人的肠道又紧又深,骁哥的屁股又大,没有完全插进去的一截被肥软的臀肉夹裹着,热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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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的。

完全不同。

但是对于没什么经验的奚青菱来说都爽得要命,她抿着唇,面上泌出薄汗,忍不住双手扒着奚骁的腿就往上挺腰。

大鸡巴被他紧紧夹住了,深处被肥厚的肉褶堵着,奚青菱插进去都有些难以动作,层叠的肠肉挤压着龟头含吻冠沟,连抽出来也困难。

“骁哥,动一动。”少女发出小猫似微弱的声音,蹙着眉,“难受。”

奚骁并不好受,他大声喘息着,痛得脑子都一抽一抽的疼,还是太莽撞了,这么粗大的一根,他直接一口气吃进去了,差点给他干死。

“小菱、等、等一下哈啊……让哥缓缓……”奚骁面上都是热汗,汗珠顺着性感的喉结滚进衣领里面,他衣衫早就松开了,胸前深深的沟壑。

奚青菱伸出了爪子,“可以摸吗?”她的手已经按在了奚骁的胸上,隔着薄薄的衣服,对那饱满的胸肌又抓又摸。

她没摸过这么大的,徐从安还在发育中,胸肌薄薄的一片,和骁哥的胸摸起来手感不同,徐从安的摸起来软软的,远没有这样柔韧饱满。

妹妹转移了注意力,奚骁也松了一口气,他直接脱了上衣,小麦色的健壮酮体暴露在妹妹眼中,热汗淋漓着,汗液如同给他的身体裹上一层蜜汁,诱人想伸舌头舔上一舔。

奚青菱没有客气,双手都拢上了他的胸口,握住那一双大奶子爱不释手。和奚骁饱满厚实的奶子相比,乳尖就显得小巧一些,他从未弄过自己这儿,奶头小小的两枚,淡粉色,被少女细嫩的手掌磨得嫩生生翘起来,奚青菱舔了下嘴唇,“可以吃吗?”

奚骁从来没想过有这么一天,他会骑在妹妹身上,男屄吃着妹妹粗硬的大鸡巴,弯下身子让妹妹吸自己的奶子。

嫩小的奶头很快就被吸得肿胀了,奚青菱舌头卷着那细嫩的奶子,嘬出水声啧啧。

奚骁头皮发麻,明知道没这种可能,还是觉得自己能被妹妹吸出来什么一样,他哑着嗓子艰涩开口,“吃不出什么的,操、呃……操我的、那个吗?已经放松了,可以……”那个词儿在舌尖绕了半晌,奚骁涨红了脸也说不出口来。

能肏屄当然比吃奶更好。

奚青菱分得清哪个对她来说更舒服,便放开奚骁被自己吃肿的奶子,双手转而抱住奚骁的腰,她也是性奋的,然而体力是她天生的弱项,只仗着性欲顶操了百来下,奚青菱就开始没劲。她不用全部力气的话,完全不能用大鸡巴肏开骁哥肥厚的屁股捅开他的直肠,龟头只能浅浅地在骁哥肠道里插弄,就像是隔靴搔痒,这样完全不能让奚青菱爽到。

她不喜欢这个姿势,奚骁高壮的身体都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来气。

这种时候就开始想念徐从安的好了,他瘦一些,奚青菱操起来没那么费劲,甚至努努力还能将他抱起来按在墙上肏屄。

妹妹不满的情绪都表现在脸上,屁股被插得钝痛没有丝毫爽感的奚骁眼角抽了一下,“要不,换个姿势?”

奚骁趴在地上,滚烫的脸颊埋入草茬间,双手扒开了肥臀,刚才被插开的菊眼儿红肿着敞着小口,屄门带着一层湿意,媚红的肠肉隐约从那缝隙间能窥见。他的耻毛并不算浓密,被汗液打湿了卷曲贴着皮肤,红嫩的屄口正随着呼吸而翕张。

骁哥的屁股肥大,屄口却又紧又小,微微一弄就嫩得出水,看着怪有趣。

奚青菱跪立在他身后,后入的姿势她比较喜欢,可以掐着奚骁的腰当做把手使力。

鸡巴并没有抽出来多久,就又再插入进去,这次插入比刚才要容易许多,奚骁虽还是觉得胀痛,却也没刚才痛得要撕裂开一般的,他剧烈喘息着,鼻腔喷出的热气吹动面前的草叶,“呃唔……”痛觉减少后,奚骁很清晰地感觉到妹妹的大鸡巴一寸寸捅进自己后穴里的感觉。

先是粗壮硕大的鸡巴头,强硬地撑开他最为紧窄的肛口,嵌入的时候让奚骁憋着气满脸涨红,额头暴起青筋,热汗滚落,他几乎忘记呼吸。

湿滑的龟头撑开肛口就轻松许多了,粗大的长屌上凸起的肉棱磨着肠道持续插入。

奚骁看不见那场景,但脑子里隐约有画面,他紧咬着牙,每次他以为完全插入了的时候,那根粗硬的鸡巴都还在进入,奚骁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要被鸡巴给贯穿了,莫名的恐慌,“唔、呼呼、呜唔……”奚骁急切地喘息暴露了他的心思,他扒着自己大腿的手都有点止不住哆嗦。

奚骁吞了吞口水,妹妹的鸡巴比他想象得还要粗长,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完全填满了。

实在是太大太长了吧?

奚骁紧张,妹妹进入的动作有些轻缓,放缓的动作让他对这种折磨般的插入体会得无比清晰。

“好像到底了。”奚青菱陈述着事实,她原本还以为骁哥能完全吃下去呢,但是现在龟头已经抵住了嫩肉缠紧的骚窝,那应该已经是骁哥现在能接受的极限了,再深入的话,他可能会很痛苦,奚青菱不想第一次就给骁哥留下可怕的记忆。

“唔唔。”奚骁脸上涨红,他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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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在这种荒郊野外浑身赤裸地敞开双腿让亲妹妹的鸡巴插满了后穴。

大抵是因为紧张,骁哥湿热的肠道一直在细微颤抖着,发抖蠕动的甬道吸得很舒服,奚青菱用着自己喜欢的方式插入进去,她先将鸡巴抽出来一半,在奚骁呼气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沉下腰,将整根粗硬鸡巴磨着肠道送进去。

“啊!”奚骁猝不及防地闷叫了一声。

他受到刺激的肠道紧紧收缩,本能地推拒入侵者。

然而奚青菱的侵犯在这种姿势下让他显得无法抗拒,少女带着些许强势,按着奚骁的后腰强行打桩奸干,啪叽啪叽地用力将大鸡巴在他肠道里肏出轻微水声,些许润泽的嫩屄像是被凿开的泉眼一样汩汩冒水。

奚骁的水儿不多,但是他青涩的处子反应让奚青菱很舒服。

成年男人又熟又肥的屁股被奚青菱紧紧抓住,揉搓面团一样玩着奚骁的屁股,肏得激动的时候甚至没忍住扇了两巴掌。

“啊、哈啊……啊、啊……”奚骁眸中染上一些复杂情绪,他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因为身体里泛起的快感而感到不安无措,尤其是妹妹的手开始扇他屁股的时候,从未有过这种体验的奚骁简直臊得想要钻地缝了,“别、别打啊、啊啊……小菱、啊……”

手掌的每一次落下,都带动那饱满臀肉翻滚,五指陷入肉臀,又被极有弹性的皮肤推开。

每次扇下去的时候,奚骁健壮的躯体都会绷紧,肠道也顿时收缩绞紧鸡巴,层叠的肉褶吮着龟头。

“不行、啊!小菱啊!我要生气了、啊!”奚骁嗓子喑哑,试图维持大哥威严说些严厉的话,然而在此时对奚青菱毫无威胁。

她后入肏着奚骁的处子屄,将他的一对饱满肥臀都扇红,全部的优势都在于她,现在的奚青菱对奚骁这副骚淫的身体持有绝对的掌控权。

这样执掌别人身体的感觉让奚青菱不自禁着迷上瘾。

奚青菱乐此不疲,眸子明亮,一手掐着哥哥的腰防止到手的猎物逃跑,一手将他两瓣臀肉都扇得变红,直到是留下明显的指痕泛起红肿才肯中止。

奚骁的嗓子都叫得哑了,奚青菱总算是停下,奚骁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有些害怕接下来,他没想过妹妹在性事时候会是这么残暴的样子,叫他都觉得恐惧。

可藏在恐惧之下的是期待,肿痛的屁股提醒着奚青菱对他施加的暴行,可是……可是,奚骁收缩着出水后变得湿腻的甬道夹裹着妹妹的鸡巴,他面红耳赤地把脸颊贴在脏兮兮的草地,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那淫贱的孽根,只是被操着嫩屄扇打屁股,就浪荡地喷了一地浊精。

就算是内心再不想承认,可奚骁的下贱身体格外诚实。

他无意识地摇晃腰臀迎合大鸡巴的奸淫,被打肿的臀肉被腰胯撞击的时候刺痛得奚骁皱着眉直抽冷气,尽管如此他也没有停下,那折磨人的无端快感要将他逼疯了,他肠道瘙痒难耐,妹妹大鸡巴流出的屌水侵染他发颤的肠肉却完全不够,奚骁想要更多、更多的!

“小菱……”奚骁咬了咬嘴唇,浑厚喑哑的阳刚嗓音带着缠绵情意,他浑身都汗湿了,踌躇再三,还是低哑道,“再、用力一点、操哥哥的穴……”

他臊红着脸和自家妹妹摇尾求欢。

奚青菱玩够了他的屁股,天色越来越晚,也想要结束了。

“骁哥,不是穴,”奚青菱伸手在两人的交合处摸着,指腹按住奚骁红肿的屄口,鸡巴抽出,一截媚红的肠肉都被带出,沾着透亮的淫水,水儿不算多,却足够现在的奚青菱肏个爽了。

拇指像是要挤进他这口处子屄里一样,奚青菱边按着流水的屄口把鸡巴肏进去,“是屄,是骁哥的骚屄。”龟头狠狠撞上了奚骁被肏肿的屄芯,肉环像坚韧的橡胶一样紧箍住龟头冠沟,鸡巴头抵着奚骁的屄芯不住地磨。

“啊、啊啊啊!别、啊啊别这样小菱!”奚骁通红着脸,嫩屄被磨得酸涩泌出骚水,鸡巴突突地跳着,一道精液被刺激得就像是尿水一样地流了出来,他无措地伸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想阻止这异常的情况,他实在没经历过这个。

奚青菱清楚看见他的动作,面上露出一丝微笑来,“骁哥的屄芯好嫩,磨一磨就出水了,嗯……骁哥你咬得好紧,骚屄想吃精吗?”

分明是这么下流的话,妹妹却问得一本正经带着几分纯粹天真。

奚骁浑身酥麻,快感浪潮一波接着一波,他狠狠闭了闭眼睛,妹妹一直不肯给他个痛快,磨得他淫水直流,这么僵持着都要逼疯他了,奚骁受不了地低吼着,“要吃!哈啊、啊啊啊射在里面!小菱的精液、唔嗯……全部都射在哥哥的身体里面!”

他被逼得嗓音带着湿意,浑身的燥热只有高潮发泄可以破解。

奚青菱得到喜欢的回答,这才不抵着他的屄芯磨,掐着奚骁的腰一下比一下重的奸淫肏屄,不再刻意克制射精欲望,情欲很快到达临界点,极快地穿凿十几下,奚青菱顶到深处将浓精喷洒在哥哥的处子肠道里。

“啊啊啊啊啊——呜唔!”奚骁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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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的脖颈上青筋直跳,两眼短暂失神,脑子混乱,却很清晰地感受到妹妹滚烫的精液抵着屄芯灌进了他的身体里。

浓浊的精液烫得他骚屄痉挛,肠道发抖地含着鸡巴往里面吸。

奚青菱一下一下地顶着腰,用鸡巴在骁哥黏糊糊的肠道里边肏边喷了精。

骁哥高潮了,他的骚屄里面好热。

奚青菱压在奚骁身上,缓缓平复着呼吸。

——

奚青菱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了。

她眨了眨眼睛,慢慢地回想着,自己射精后觉得舒服,然后就很放松,放松后……就睡着了。

压在骁哥的身上睡着的,当时刚射精过的硬屌甚至没有拔出来,就插在骁哥的嫩屄里面就睡过去了。

好可惜。

奚青菱原本是想看看骁哥的处子屄里流出自己精液的样子,光是想想就觉得很有意思。

骁哥被肏的时候很害羞,若是被她这么看了,应该会羞恼,但不会像徐从安那样骂人,骁哥虽然常年呆在军营里,在她面前却收敛克制,爆粗口的次数屈指可数。

“青菱,醒了没有?”门外传来敲门声。

听到那极其熟悉的淡然声线,奚青菱立刻爬了起来,光着脚就推开门扑进了门口那人的怀里,“哥!”

奚青誉被他扑了个踉跄,后退一步又稳稳接住了,摸了摸妹妹的小脑袋,看她光着脚,一矮身将她打横抱起往里走,与奚青菱有着八九分相似的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声音里带出几分责怪,“知道你见了我高兴,也不能不穿鞋就跑下来,晨间地面冰冷,着凉了怎么办。”

嘴上严厉,动作却十分温柔地将奚青菱抱回了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用手捂着她冰凉的脚掌试图暖和。

奚青菱完全不在意他的表情和话,双眼亮晶晶的,“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奚青誉心里叹气,他在胞妹面前是完全唬不住,这丫头像是能洞悉他的全部想法,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也只有在他面前,奚青菱才会抛下多年养成的温婉大小姐外表展露本性变得活泼几分。

“昨天下午,我回来时候你刚好和骁哥出去玩了,”奚青誉伸手理了理妹妹散乱的头发,平静的话略带醋意,“玩得很开心?你回来的时候都睡着了,我接你过来的时候,你还用手抓着骁哥的衣服不放呢。”

奚青菱还没有太睡醒,拉着奚青誉要他挨着自己躺下。

奚青誉向来拿妹妹没办法,只有合衣躺下了。

奚青菱熟练地抱住他的腰挤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只有在这个只比她大了几秒钟的哥哥面前,她才完全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样子,“哥,你才是我亲哥,”奚青菱讨好地用脸颊蹭着他的胸口,“我跟你永远都是最亲的。”

奚青誉很受用,但是嘴上还是得说,“别乱讲,骁哥也是你亲哥,在奚府生养长大,你就是奚府的四小姐。”

“不一样嘛,哥和我在娘的肚子里都待在一起,最亲最亲了。”奚青菱蹭着他的脸,眼睛里都是藏不住的亲昵,挨着哥哥的脸亲了一下。

奚青誉掐着她的下巴,也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别闹,给我说说正事。”

“嗯?”奚青菱最是听他的话的,“什么正事?”

奚青誉拿古怪的眼神盯了他半晌,才幽幽道,“你对骁哥做了什么?”

奚青菱还以为什么大事,她提起的心又落下了,趴在奚青誉怀里,掰着手指算,“做了什么?嗯……吃奶子,打屁股,肏屄,内射灌、唔!”

奚青誉一把捂住妹妹的嘴巴,骇得出了一头冷汗,脑海里思绪翻腾,半晌才无奈叹了声气,“你这胆子是真的大啊。”

奚青菱挣开他的手,抱着他的腰,脑袋搁在他胸口,仰着脸看他,“是骁哥自己勾引我先的,和徐从安一样,不是我主动的,就不能算是我的错,对吧哥?”

她面上逐渐露出笑容,单纯无比,眸子却幽深发沉。

奚青誉可不管妹妹什么表情,抬手给她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你呀你,又给我弄些难处理的事情出来。”

“说不定都是因为经常给你处理烂摊子,我才……”

“你才这么精明能干,让父亲早早就把家里事务交托给你打理,说来,哥不是应该感谢我这么锻炼你吗?”奚青菱接过了他的话。

奚青誉无奈摇头,他拿自家胞妹是完全没办法的。

“你今天先别出门,我去探探骁哥的口风。”奚青誉揉着额头,有些头疼,“骁哥现在的身份不好拿捏,你太冒失了,玩玩别的倒没什么,连大将军的屁股你也敢摸了。”

“骁哥刚回来那天还钻我屋里想亲我呢。”奚青菱不甚在意,摆了摆手,“骁哥的事情我自己解决都行,哥你还是想想别的吧,比如、父亲和母亲,”奚青菱想着那两人就皱起来眉,直白开口,“我不喜欢这个奚府,也不喜欢被人管束着。”

奚府老爷总要将她当做深闺小姐来培养,什么琴棋书画女红的,课程排满了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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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青誉出门在外那段时间尤为恼火,奚青菱每天就没得闲过。

若是说为了她本身也就算了,那奚府老爷分明是打着将她养成了送给傅家换取好处的算盘,如同一只漂亮的金丝雀,困在笼中叫人随意拿捏摆弄。

他那亲女儿奚蔓,倒是不见得他这么操控的。奚青菱自困在了奚府,便是没一刻不羡慕奚蔓的自由。

“别急,需要一点时间,我正在筹划,你再忍耐忍耐,”奚青誉拍了拍妹妹的后背,“你不用考虑这些,都交给我,哥给你处理的事情,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这段时间你就憋着性子再乖乖的听话一阵,知道吗?”

被他轻拍后背的动作哄得开始打呵欠,奚青菱抱着他的腰,埋在他怀里困倦地‘嗯’了一声。

奚青誉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他说什么,她都会相信的,如果对方是奚青誉,她愿意把一颗真心毫无保留地献出来。

奚青誉想不起来对奚府的不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突然反应过来的时候,堆积的仇怨已到了不可化解的地步。

直到父母想要将他最为珍爱的妹妹像包装精美的礼物一样送出去,奚青誉丢弃所有不忍,下定决心要打破这个虚假的美好。

——

因为奚青誉难得回家一趟,奚青菱这些天都和他腻歪在一起,也不需要做什么,只是靠在一起感知地方呼吸的频率就安心舒服,连作业都忘记补上,因此,到了学堂检查作业的时候,理所当然地被留了下来。

奚青菱无聊地把玩着笔杆,耐心等着夫子下了学堂后的关怀教育。

别说作业,和奚青誉腻在一起那些天,奚青菱连奚骁都顾不上,连奚骁什么时候偷偷离开了清河镇都没在意,想来奚骁是欲念消退后觉得羞耻难以面对才偷着离开来。

奚青菱将他当做可口的大餐,却也不至于咬着不放,他要跑,就让他跑了去,奚青菱不缺少玩具,比如这个前匪寇硬装得浑身文气的壮汉夫子。

上不得厅堂,不过作为无聊时候的消遣,那也足够。

——

“为什么不完成夫子布置的作业?”淮宇轩板着脸做严肃状,刀削似的硬汉面庞,高挺鼻梁,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线,眼神里藏着消磨不去的凶煞戾气。

淮宇轩手中握着一卷书,指尖上残留刚粘上还未曾淡去的墨痕,一席长发用木簪简单挽起,鬓边垂落的碎发柔和了他的眉眼,连下巴上的些微胡茬也带着文气,一身青衣看上去儒雅温煦。

他一向用这样的方式来弱化他野性粗犷的外表。

这十年来他已经掌握了些许有效伪装,众人见了他的第一眼都更注意文气,而非他那违和十足的高壮健硕躯体。

奚青菱是第一次被留堂,以往她都装成听话乖巧的大小姐模样,在谁眼中看来都是柔弱好拿捏的软柿子,突然离经叛道起来,心里倒觉得刺激又舒坦自在,就像是被囚禁许久的鹰隼张开翅膀重获自由。

她原本就不该是笼中的娇贵金丝雀。

奚青菱生性便不是什么好人,之前那番温柔乖顺模样只是奚青誉羽翼未丰地伪装要求,现在他回来了逐渐接手奚府权势,奚青菱便不由得跋扈些许。

反正最后都有哥给她收拾烂摊子,奚青菱要做的只是随着本性行动。

少女衣着简单但不简陋,精巧的素色布料绣着漂亮暗纹,她并未过多打扮,装饰品也仅仅是发髻上的玉簪,不施粉黛,清丽脱俗,一张清雅绝尘的脸,很难想象到清河镇这样的小地方会生养出仙子般的美人来。

仙子面上浮现倦懒神色,与往常模样截然不同,奚青菱用手支撑着脑袋,歪斜着靠坐,“本来是做了的。”

“后来,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弄脏了,夫子能知道那是什么吗?”她语调慢悠悠的,声音很轻,浑身透出一股困兽出笼的张扬放肆,那猛兽仅仅是慵懒地舔着爪子,一双半阖的眼睛难掩锋芒,自如地舒张躯体却带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淮宇轩微怔,少女的变化太大,他无法不察觉,他仿佛不是在面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而是什么被锁了太长时间的猛兽。

夫子皱了眉,掩着眼中波动的情绪,眸子黑沉,不动声色,“奚四小姐,请你坐好了回答问题,是我在问你。”

他面不改色,心中却泛起嘀咕,这奚小姐简直和变了个人似的,倒是不让人升起恶感,反而有种独特的吸引力,他不着痕迹地按了按胸口,他的心跳都加快几分,分不清是不是被吓唬的。

可他这身份什么没见识过,又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姑娘给吓唬住了。

奚青菱轻笑了声,倒是听话地坐直了,仰着小脸望着夫子,将藏起来的作业扔在书案上摊开,“夫子见多识广,说不定认得弄脏我作业的是什么东西。”

奚青菱拿手指勾了淮宇轩的衣袖,拽着要他矮身低头,“要不要凑近了看看?”

淮宇轩再清楚不过那是什么东西,他瞳孔紧缩,这不正是那天被他喷出精液弄脏的纸卷吗?或许是当时太慌乱,竟然是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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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还被奚四小姐给发现了。

奚四小姐突然的失礼冒犯,强制的态度并不让他想心升反抗,反而心跳如擂鼓。

夫子抿着唇,竟也矮身坐下,他的坐姿与奚青菱相比显得有些狼狈,一双长腿打开,并不是平日里那端整的姿态。

成熟男人性感的喉结滚动,淮宇轩舔了下唇角,吞了一口分泌过多的唾沫,欲念已在心里翻滚升腾,“那天你醒了为什么不睁开眼睛?”

他突然开口质问。

似乎是想来个先发制人反客为主,半点不提及是他发骚含了少女的鸡巴有错在先。

奚青菱神意自若地站起来,散步般走到淮宇轩身后,呢喃般叹气,“睁不睁开眼睛有什么区别呢?”

轻软的少女嗓音,虚无缥缈的,轻易就被风吹散了融在空气里。

然而淮宇轩却神经绷紧,下意识防备奚青菱接下来的举动,他很不习惯被人站在身后,多年的匪寇生活让他觉得自己随时会被袭击。

奚青菱并不会对他产生威胁,她只是一个身体娇弱的少女,智商也没低下到去挑衅身高一米九的壮汉夫子。

所以奚青菱只是满身弱点毫不遮掩地伸出手放在了夫子的发顶,摘下他的发簪,让他一头青丝散落,纤细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之间,一切动作都缓慢至极,她渐渐收紧了手指拽住淮宇轩的头发,将壮汉夫子的脑袋往书案上按。

她想按下他的脑袋去接触那堆被弄脏的作业纸卷,这个意图,奚青菱也是半点不遮掩的。

“夫子的意思是,我睁开眼,你就会停下那些下贱的举动?”奚青菱手上的力道加重,带着强迫意味的将夫子的脑袋压下。

夫子这翩翩君子的外表下是那么卑劣淫荡,叫奚青菱都吃惊的程度,如果她的试探没有错的话……

淮宇轩在她意料之中的没有挣扎,只有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淮宇轩被她按下脑袋,俊逸的脸颊压扁变形的死死贴在肮脏的纸卷上,阴鸷残暴的眉眼锐色锋芒一点点淡去,心中爆发的欲望将他又变成那下贱的发情公狗样。

这场豪赌,毫无疑问是奚青菱彻底胜利了。

奚青菱屈起手指,拽紧了他的头发,将他的脸颊按在纸卷上摩擦得扭曲,嘴里温柔糯糯地说着话,“分明都是夫子的错,倒是将罪过都抛给学生了。”

学堂上没拿出作业来的时候,夫子可是板着脸训责了她一顿,奚青菱自然记恨在心中了。

语调不急不缓的,听不出真实情感,手上越发暴戾的动作却展露了奚青菱的真实性情。

“呼、呵……”淮宇轩压抑着喘息声,书案太矮,这个姿势对他这高壮的体型太难受,他要弯着腰弓着背,脑袋极低,脸颊不知道是因为充血还是摩擦,很快涨红了。

他吞了两口唾沫,舌根都发麻,眼神隐晦不明,咬着牙关,倒是没出声。

淮宇轩从上一次情难自禁失控清醒后就怀疑过自己面对奚青菱时那般狂热得不正常,如今被她压着摩擦,裤裆里的孽根却硬邦邦地立起来,淮宇轩觉得不正常的是自己的身体,这么容易被情欲影响的身体让他觉得陌生极了。

“这么脏的作业,夫子大抵是不会收了,”奚青菱故作担忧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明显的愉悦,“夫子自己舔干净吧,把上面你留下的脏东西都舔干净的话,你就能收到学生的作业了。”

她很满意自己这样的建议。

淮宇轩怔愣了半晌,在少女的软声催促中,他哆嗦着张开嘴,伸出颤抖的舌尖,竟是听话地舔舐起纸卷上早已经干燥结块的精液淫水。

墨的味道最浓烈,然后是快要消散的腥臊味,淮宇轩头昏脑涨地伸出舌头舔着,脑子里都分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只本能地听从着少女的指示。

淮宇轩奇怪的是他一点也不反感丧失思考的身体状态,反而沉迷其中渐渐觉得享受,他竟然有些喜欢上被人支配着思维掌控身体。

壮汉夫子甩着舌头将纸卷上每一寸脏污都舔舐过,墨迹在纸上晕开,淮宇轩的脸颊也染上了墨,然而奚青菱没有叫停,淮宇轩也就一直没停下。

那张脆弱单薄的纸卷,很快就被蹂躏得满是褶皱,唾液打湿后,原本留在上面依稀可见的娟秀小字也没了多少踪影,作业是彻底废了。

“夫子真是条听话的乖狗狗。”奚青菱奖励般抚摸着他,伸手挠了挠他蓄着短短胡茬的下巴,那上面还留着唾液看起来有些狼狈,她倒是也不嫌弃的。

“唔唔!”淮宇轩隐忍得身体发抖,仅是因为少女的夸赞与逗狗般的抚摸,他的鸡巴就在裤裆里硬邦邦地流水,被开苞过的马眼热胀着想要被什么东西插入填满。

淮宇轩就像是狗一样地伸出舌头喘息,脑袋主动往少女的掌心下蹭,他凶悍的眸已经被情欲沾染蒙上一层水雾,散落的发丝遮掩他锐利的目光,面红耳赤的精壮夫子看起来有些可口了。

奚青菱突然后退了一步,欲擒故纵地靠在不远处,神色从容,“不过做错事情就该有惩罚的,对吧夫子?你一向是这么教导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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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淮宇轩顶着一张污浊的脸急不可耐地膝行到奚青菱脚边,他发丝凌乱,因为刚才毫不留情地摩擦而衣襟敞开露出半个浑圆大胸,蜜色奶子上裹着一层细密汗液,看着水光诱人,深深的乳沟叫奚青菱都想要把鸡巴压在他胸口让他乳交再喷精在他的大奶子上。

掏淮宇轩失了往日整洁,锋利的眉眼收敛起来全部锐色,目光如火如炽,只带着最原始纯粹的欲望跪在奚青菱脚下。

他眼神中有着渴望与期待,淮宇轩哑着嗓子失神低喃,“对,我做错了事情,你、可以随意处罚我。”

淮宇轩拉起奚青菱的手放开自己脸上,他想要主导这场会带给他快感的惩罚,“可以扇我耳光。”

他刻意说得艰涩困难,似乎极不情愿。

然而他鼓胀的胯与性奋得微微发抖的身体完全出卖了他。

单薄的布料被他下贱孽根顶起来了夸张的帐篷,淮宇轩有着这么傲人的男性本钱,却在这里痴迷上被少女玩弄身体带来的快感。

仅是想着奚四小姐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会扇在他脸上给他留下清晰明显的红肿指痕,淮宇轩就难掩性奋地粗喘起来。

奚青菱可不是让他爽来了,她坐上了夫子平日的位置,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淮宇轩这副淫贱的身体。

侵犯意味十足的视线让夫子感觉自己已经剥光了跪在她面前,每一寸隐秘都无处遁形,淮宇轩禁不住颤栗。

直到他焦躁不安地试图移动,奚青菱才伸出手,“把你的戒尺给我。”

戒尺是夫子常用来惩戒不听话学生的,淮宇轩从未想过这物件会有朝一日使用在自己身上。

可他听见奚青菱这么命令的时候,裤裆里硬邦邦的鸡巴,实在让他很难升起拒绝的念头。

他双手奉上了戒尺,甘之如饴甚至迫切渴望地等待着会落在他身上的惩罚。

奚青菱没有急切,或者说从始至终在着急的只有淮宇轩一个。

奚青菱摸着戒尺把玩了一番,她一向是个听话懂事的好学生,戒尺没有落在她掌心的机会。她摊开手掌,戒尺较细的一端轻轻落在了掌心。

白嫩的皮肤很容易因为外界刺激而产生变化。

她掌心浮现了一道红痕,浅浅的粉逐渐在白玉般的皮肤上呈现,随后又很快淡去。这场面落在唯一一个观众眼中,那位下贱的观众呼吸变得粗重几分,他探究看过来的视线灼热滚烫,像是想要用视线洞穿少女的手掌。

“没有想象中的痛。”奚青菱轻软着声调呢喃,手指抚着戒尺。

跪在脚下的壮汉夫子愈发急躁,淮宇轩几乎想要扑过来的时候,戒尺的一端抵住了他凸起的喉结,稍微用力,咽喉上的压迫感就让淮宇轩呼吸变得困难,重要的男性象征被威胁,淮宇轩不再动弹。

就像是隔靴搔痒,起不了太大作用,可急躁的淮宇轩确实被她安抚了少许。

跪下的夫子,用冒犯的无礼地目光仰望她,分明是处于下方的人,却一身匪气,野性不训。

淮宇轩嘶哑着开口,“不打我一下试试吗?”

他摊开手掌,就像是他平时那些犯错的学生一样。

可学生会心虚害怕地低着头,淮宇轩却是仰着头用视线持续招惹着她,目光像是毒蛇的信子般大胆舔舐着奚青菱的皮肤。

奚青菱对于外界干扰并不在意,她又握着戒尺在空气中试着抽打落下。

淮宇轩面上安静地注视着奚青菱的动作,他的视线带着难以掩饰的欲念,甚至对那空无一物的地方产生一丝嫉妒,心脏拼命鼓动,血脉偾张着,浑身都亢奋至极。

奚青菱的行为就像是在钓鱼,鱼已经咬了钩,她却不紧不慢地拽一下鱼线再松开一下,让那带着倒刺的鱼钩勾着皮肉不断刺痛,始终不肯给个痛快的。等他确定下方男人的情绪被调动到极点,奚青菱才伸脚踩在了他的腿上。

淮宇轩试图挪向她的举动又被恰到好处地制止住了。

“打你的手掌心?又没什么乐趣。”奚青菱用戒尺挑松开了夫子的衣衫,那一席青衫包裹下的却是雄壮阳刚的健硕躯体,蜜色肌理因为汗湿泛着润泽的光,饱满的肌肉块清晰可见,蕴藏着蓬勃生机。

没有谁会怀疑这副健壮躯体中潜藏的力量,这也是年纪还小的时候奚青菱第一眼看见他时候会觉得害怕的原因。

随着衣衫剥落,淮宇轩那一对大奶子就完全隐藏不住地暴露出来,很大很饱满,乳肉鼓鼓囊囊,但也很明显是一对男人的肌肉奶子。

木制的冰冷的戒尺抵住了他鼓胀的奶肉,奚青菱稍微使力,柔软的奶子就被压得凹陷,饱满得能将戒尺都吞没一截。

淮宇轩眸光暗沉,默不作声,他绷紧了胸肌,刚陷下去的戒尺就被极有弹性的奶子挤压出来。

他不难猜到奚青菱是对他的胸部感兴趣了。

情欲上来,什么羞耻都忘在了脑后,尤其是淮宇轩禁欲那么久突然开荤,这欲望就更难以控制。

他冷硬的面容不刻意收敛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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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仅是一双黑沉的泛着寒光的眼就看着骇人,淮宇轩舔了舔发干的唇瓣,尝到一丝汗液的腥咸,他似乎才察觉自己竟然被一个小丫头逼迫得满脸热汗,心中微动,淮宇轩面不改色,他甚至双手捧起了自己的大奶子,让戒尺插进他深深的乳沟之间,他回忆着待在匪寨里那段时间看过的淫邪画面,学着妓子的模样用奶子夹裹戒尺。

淮宇轩的视线一刻也没有从奚青菱脸上挪开,他用奶子夹着戒尺模仿性交的时候,脑海里意淫着的是奚青菱的大鸡巴。

他的视线清楚地向奚青菱这么传达着。

奚青菱比他还收敛情绪,不露出一丝一毫,或者是她本身就没有任何情绪,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却也极其单纯地只是将他当做一个耐玩的有意思的玩具。

从他深深的乳沟中抽出戒尺,顶端被淮宇轩身上的汗液沾湿得晶莹。

没等淮宇轩反应,奚青菱就扬起戒尺落了下去。

“啪!”木制物件声音清脆地落在肉体上,漾开的声响随即又被那肥厚的乳肉尽数吞没。

“唔!”措不及防的一下,淮宇轩还没做好任何准备,热辣的痛感就从胸肉上传来,他闷哼了一声,咬住牙齿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骂声。他年少就因为战乱入了匪窝,几乎可以说是在那里生养长大,养的一身匪气也不是他读几卷书就真能消除掉。

吃痛让淮宇轩下意识放开双手,手指屈起紧握成拳,他黑沉的眼一瞬间带上了冰冷杀意。

想是他从来没有被这么冒犯过,所以才克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然后在与奚青菱那带着单纯欢喜的双眼接触时,淮宇轩心里的火气又消散殆尽。

作为一个玩具,会生气吗?

当然不会。

淮宇轩松开了拳头,低垂眉眼,看起来就像是被驯服的大型犬一样。

说惩罚,那当然不止有一次,奚青菱扬起戒尺,接二连三地抽打在了夫子的大胸上,那对肌肉奶子在被拍打的时候本能地绷紧,就算奚青菱力道不重,艳丽的红痕也在淮宇轩胸乳上交织得密密麻麻。她偏偏只抽打趁手的那边,淮宇轩的左边奶子被打得红肿不堪,破破烂烂渗出血色,而离惯用手较远的右边奶子却只是留下轻飘飘的几道粉色划痕。

两边奶子看起来对比极大。

淮宇轩被情欲憋得脸上涨红,他左胸麻木钝痛,右胸却泛起酥痒,戒尺再一次落下的时候,被他的大手接住了。

奚青菱没想到他会上手抢夺,没有防备,戒尺被淮宇轩轻易夺下扔到一边,淮宇轩不管掌心的刺痛,大手捉住了奚青菱的手腕,让她白嫩的手按在自己的右胸上。

白皙指尖压着粉色划痕按进了蜜色的胸肉中,饱满,极有弹性,汗湿后丝绸般的触感,光滑得抓摸不住。

“我的胸很大吧?不亲手摸摸就打烂了不是很可惜吗?”淮宇轩哑着嗓子听起来性感色气,尤其是他说的话,骚到没边了。

奚青菱难得赞同,她屈起手指捏揉着,感受那撑满掌心的坚韧乳肉,觉得他说得并没错,夫子这个人从里到外都透着古怪,一身匪气和清河镇这个祥和地方格格不入,但是就凭这对大奶子,就足以奚青菱忽略掉这些违和。

倒不是色胆包天,实在是得了权势的奚青誉太过宠溺,叫奚青菱放弃思考,压抑本性这么多年,也该是凭着喜好做事了。

单手也不足够的,奚青菱双手都摸了过去,先是试探地托着大奶子掂了掂,放松状态下的奶子被掂得晃荡起来,两颗细嫩的奶头深陷在乳肉中,内陷乳头看起来无比的骚气。

奚青菱也不管他那边被自己抽烂了的大胸,双手就都抓揉上去。

“啊!嘶、啊!”淮宇轩倒抽冷气,红肿抽破的奶子顿时刺痛,他痛得一瞬间红了眼睛,却不是要哭,而是想杀人。

他下意识举起手,想掐住奚四小姐脆弱的脖子,细细的脖颈,甚至他只需要稍微用力就能折断了。

淮宇轩忍下了杀人的冲动,他抬起来的手用作堵住嘴唇,他张开嘴,死死咬住手背,双目通红,硬汉五官扭曲。

在他明显动了杀意的情况下,奚四小姐竟然半点不受影响,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愿多余给与。

奚青菱趴进了他怀里,张嘴就去舔他饱满的胸肉,倒是没吃左边,也不是怜惜心疼人,只是奚青菱多年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生活让她不喜欢尝到血。

奚青菱伸出舌尖,沿着粉色划痕,舔舐淮宇轩的大胸,没有什么味道,尝起来挺干净,她的唇舌含住了顶端,嘴唇包裹住乳晕,嘬吸起来,手还揉捏推挤着,像是小孩儿吃奶一样的。

脑子里刚冒出来这个想法,淮宇轩就怔住了,他一米九的高大身形,和奚四小姐娇小的躯体对比鲜明,奚青菱这么趴在他怀里吃奶子,确实也和他想得没差。

奚四小姐的年纪,确实也能当他女儿了。

淮宇轩呼吸一滞,有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一些别扭、违和,他动了动手臂,有些要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的样子,背德感让他的理智似乎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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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欲望占据上风了。

“唔嗯!”淮宇轩急促地喘息了一声,他弯下身子做出想要逃脱的姿势,两只奶子却被奚青菱不依不饶地抓住了,迫使淮宇轩又挺起来大胸送到她嘴边。

直到他又摆出自己喜欢的姿势,奚青菱才张嘴吐出口中吃得湿哒哒的奶头。

右边胸肌已经和左边完全不一样,乳晕被吸得鼓起一圈,湿淋淋的沾着口水,而原本内陷的乳头也被奚四小姐吸了出来,嫩生生地翘起着,整个看起来都无比淫乱。

淮宇轩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胸口的惨状,他瞳孔紧缩,不敢相信这骚货一样的肌肉奶子属于自己。

他呼哧呼哧地喘息着,在奚青菱将他的内陷奶头吸出来的时候,那没人触碰的鸡巴也狼狈地出了精。

淮宇轩跪坐在地上,腰都发软,高潮射精让他的理智快速回归,和上一次一样。

“青菱。”奚青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学堂门口,目光平静地看向抱在一起的两人。

“哥。”奚青菱听了他的声音面上就露出真切笑容,她撑坐起来,几步跑到奚青誉身边,对瘫软坐在地上的夫子没有给与半个多余眼神。

“你来接我了?”奚青菱扑进他怀里蹭了蹭。

奚青誉绷着的脸也柔和下来,“嗯,下雨了,看你一直没回来,原来,”奚青誉往屋里那瘫坐失神的人身上瞥了一眼,目光暗藏一丝轻蔑,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他垂头理了理奚青菱的衣服,将她散落的发丝挽到耳后,“和夫子玩得开心吗?”

“一般般吧,还是和哥待在一起最开心。”奚青菱撒娇着往他怀里钻。

兄妹两个亲昵地聊着天离开。

淮宇轩看着那几乎融在一起分不开的背影,目光明灭不清。

“那个夫子又高又壮的,看起来就不像是好人,我不想去学堂。”刚要入学的时候,奚青菱就拉着自家哥哥委委屈屈地缩在他怀里。

在哥哥面前她毫不掩饰,不装作懂事乖顺大小姐,委屈地诉说自己的意愿。

奚青誉轻拍着哄她睡觉,“那我想个办法让夫子没法吓唬你,乖乖上学行不行?”

奚青菱扒着他的衣襟,脸颊贴上去,鼻尖抵着脖颈轻蹭,嗅闻奚青誉身上让她安心的气息,“嗯。”

——

“我查了他的身份,现在还不方便告诉你。”奚青誉这番回来倒是给奚青菱带来了惊喜,清冷的声音平缓叙述,“我趁他不备谴人给他种了情蛊,他在你面前无法产生任何伤害你的念头,你可以尽情地玩个开心。”

——

奚青菱撑着脑袋回想着,她脱下伪装后愈显凉薄冷情的视线落在正在讲课的夫子身上,所以这就是淮宇轩会在她面前产生那些变化的缘由了,情蛊第一次爆发,让禁欲多年的淮宇轩突然失去理智做出发情痴汉的行为也十分合理。

奚青菱什么也不用考虑,只需要心安理得地享受奚青誉带给她的惊喜玩具,他从来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学堂不大,学生也没几个,奚青菱个子矮,坐在第一排,用侵略冒犯的目光尽情视奸着淮宇轩的高壮身体,她没有丝毫遮掩,眼神直白露骨,倒也不怕被同学察觉了。

淮宇轩流畅平缓的讲课声逐渐变得磕磕绊绊,他发声变得艰涩,嗓音带上一丝沙哑,情蛊在他身体里肆意滋长,昨日被抽打得红肿的奶子开始发痒发涨,他强健的身躯裹在青衫下情不自禁地颤抖,他忍耐克制,眼神带着些警告地瞥向奚青菱。

少女仰着头,无辜地笑了下,那双眼却如刀子般要割开他的衣服触及颤栗滚烫的皮肤。

淮宇轩在她的眼神中败下阵来,他一双长腿都有些站不住了,撑着书案稳住身形,“唔。”轻微地喘息了一下。

离得最近的奚青菱关切地扶住了他,“夫子,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声音软软糯糯,面上恰到好处地露出来几分着急。

半点不像是伪装出来的模样,难怪她在奚府藏着真实性子这么久也没人识破。

几个听得昏昏欲睡的学子遇这一遭便都精神起来,几个要围上来关心,嘴里都直言让夫子休息,他们少上一堂课也没关系,之类义正言辞大义凛然的话来。

奚青菱压住想要上翘的唇角,她的手指借着宽大衣袖的遮掩,抓握住夫子的屁股,这对肉臀虽不如骁哥的肥软,却也极有弹性,臀肉挤满了她的掌心,奚青菱狠狠地抓揉了两下。

“没事、啊!”夫子平缓的声音突然破碎,尾音打着颤地上扬,他眸子暗沉,瞪了奚青菱一眼,然而他被发丝遮掩的耳尖已经通红。

奚青菱眨了眨眼睛,一脸迷茫,“夫子?”

然而她的手指还在持续猥亵着淮宇轩的屁股,指尖直往他臀缝里摸,大着胆子用手指去揉他滚烫的菊眼儿,揉得淮宇轩夹紧屁股,屄口紧紧收缩着颤了颤。

淮宇轩抬手捂住了脸,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我今日身体不适,你们提前回了吧。”

众学子或假或真地关心了几句,作鸟兽散,一溜烟地全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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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青菱大胆地解开了夫子的裤腰,将手指探入进去,手指娴熟地按压他泛起湿意的腿心,笑靥如花,“我还以为夫子会强撑着。”

被一个年纪都能当他女儿的丫头肆无忌惮地用手指亵玩菊穴,淮宇轩绷着身体,手臂暴起青筋,他紧紧抓了奚青菱的衣襟将她从座位上拽起,“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他咬牙切齿的质问,嗓音里蕴藏着快爆发出来的怒意。

前两次他的理智都被情蛊发作时带来的欲望完全碾压,这一会儿倒是陷入得没那么深,尚存着一丝冷静。

奚青菱有些明白哥哥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夫子的身份了,仅是从他这么快对情蛊产生些微抗性的身体来看,他的身份也不能是小小的一个匪寇那么简单。

奚青菱摆着无辜的脸,“什么对你做什么?我只是盯着夫子看而已,什么也没做啊。”

在他股间摸寻的手指抵住那因为发情而微微鼓起的屄口,在他正要张口说话的时机,就突兀地顶进去半截指尖。

“啊!”淮宇轩正要出口的指责化作变了调子的哼叫,他低哑浑厚的阳刚嗓音叫起来色气又性感,双腿一软,就挨着奚青菱要瘫坐下来,他浑身都变得燥热无力,发软的手臂扒着书案,这才没有显得太过狼狈,他一双怒火与欲望交织的眸子,含着恨意和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凝视奚青菱。

奚青菱亵玩着他脆弱紧窄的嫩屄,用坚硬圆钝的指甲抠挖着黏腻湿滑的肠道。

淮宇轩的理智战胜了欲望,而欲望却让他的身体完败。

从来没纳入过的后穴,仅仅是被少女的手指侵犯就湿濡纠缠着。

“夫子这张脸,这么好看,为什么要藏起来?”奚青菱一只手深埋在他屄穴里指奸,面上却能做得若无其事地撩起他的头发露出他的脸。

淮宇轩是那种硬派猛男的长相,刀削般的面庞,浓黑的眉,掩着锐利锋芒的双眼,高挺鼻梁下是颜色微淡的薄唇,下巴上留着青黑的修剪整齐的胡茬,他总是冷硬的抿着唇,看起来就不好惹的样子。奚青菱说的藏起来是指他总落下长发柔和五官的伪装。

她单手撩起淮宇轩一边的长发,似乎是想看看他束起发冠的模样,却意外地看见了淮宇轩通红的耳尖,他热汗淋漓的脖颈上一片片蔓延开的潮红便完全暴露在奚青菱眼中。

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淮宇轩吞咽的动作在奚青菱眼中是一种勾引。

奚青菱扒开夫子的青衫,歪着头就一口咬在了男人的喉结上。

“呃唔!”致命部位受到袭击,淮宇轩浑身一震,潮热的肠道在那瞬间绞紧了手指。

奚青菱硬又挤进去一根手指,纤细的两指借着淮宇轩自己发情流出的淫水润滑毫无阻碍地奸干起他的处子屄穴,“唔!”他喉结被叼住,含糊地发出难耐的声音,双手已经从扶着桌面而转变为抓住了奚青菱的手臂。

咬在脖子上的牙齿原本该给淮宇轩带来生命被威胁的感觉,可那温热的唇舌又舔又吸,除了最开始咬那一口,牙齿便再没动用过,柔软的唇瓣含住他的喉结,用唾液一点点濡湿,分明没想要伤害他,却也纠缠着绝不放开,淮宇轩被情欲影响得昏沉的脑子里实在想不透奚四小姐想做什么。

奚青菱舔着他的喉结,感受他脉搏的跳动,手指的抽插速度也持续加快,纤细的手指并不能填满他的肠道,大量分泌的淫水便顺着指缝被带出淌到掌心汇成一滩,又随着插入手指、掌心拍打上臀瓣的动作四溅开来。

不去看也知道,夫子的裤子里定然是湿了好大一片。

奚青菱放开他脆弱的喉结,转而用舌尖舔舐起他的脖子,那是更为致命的地方,她慢慢地用尖牙抵住,逐渐下压,锋利的牙划破皮肉,淡淡的血腥味让奚青菱有一口咬碎他脖颈的冲动。

淮宇轩很确定他的生命受到了威胁,攥住奚青菱手臂的手指逐渐收紧,捏得奚青菱小臂泛疼,就在淮宇轩要忍不住爆发的时候,牙齿和手指都抽离开。

“唔嗯!”淮宇轩瞳孔紧缩,前一秒还在搅弄肠道的手指无情抽离,带出一大滩淫水,他被刺激得屄口狠狠收缩两下饥渴地吞着空气。

相较粗硬的指节狠狠碾过他敏感发骚的肛口强行撑开,那一瞬间的快感让淮宇轩鸡巴跳了跳差点喷出来,可随着手指抽离带来的却是无比的空虚,湿哒哒的甬道绞紧,贪恋着被插入的快感。

淮宇轩紧皱起眉,抿着唇一声不吭,一双眸子却如被投下石子的湖面一般涟漪四起。

他沉默地喘息,似乎情欲并不能对他造成太大影响,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饥渴空虚的肠道极度渴望着再被玩弄。

他强行忍着不去看奚青菱,心中莫名对她产生恐惧。

奚青菱并没在意他的情绪,随手拿起一杆笔,笔杆比她两指合拢起来还要粗,足有她小臂这么长,是夫子平日里常用来批改学生作业的那杆笔。

“趴下。”奚青菱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她娇小的身子要求淮宇轩这个一米九的壮汉趴她腿上实在有些太难为他,淮宇轩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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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着肩膀才能挤下去,他粗喘着,很难接受自己变得这么狼狈,尚存理智的他没有听从,甚至自顾自地摸起来自己的裤裆,他无视了奚青菱,准备靠着自渎舒缓情潮。

“……”玩具竟然不听话了。

奚青菱微微蹙眉,心情可好不起来了,她又拍了拍自己的腿。

淮宇轩依旧没理会。

“啧。”奚青菱不开心了,他决定让淮宇轩也不好过。

她站起来,将淮宇轩发软无力的身体推倒在书案上,拉开裤腰,蛮横地扒开裤子露出湿淋淋的两瓣臀,粗暴地扯开臀肉就将完全没润滑的笔杆往淮宇轩的嫩屄里面插。

粗长的笔杆被她直接捅到了底,手上传来明显的阻力再也进不去的时候,笔杆也只剩下了短短的一截只能被奚青菱的手指刚好握住尾端。

“啊啊啊!!”淮宇轩口中发出痛苦的惨叫,身子猛地弹动,像是砧板上濒死的鱼,就算挣扎也无能为力。

奚青菱抬起他一条腿压在书案上,让淮宇轩被凌虐的屄口清楚暴露在她的眼中。

奚青菱握着毛笔一边按着淮宇轩的大腿将那笔杆捣进抽出胡乱翻搅,坚硬的笔杆进出得毫无技巧,全是暴虐戳弄脆弱肠腔带来的痛楚,淮宇轩被她粗暴的动作折腾得浑身哆嗦,痛苦地吸着气,他的小腹一抽一抽,背也弓起来想要躲避,然而他像是个重伤落入陷阱被捕获的猎物一般被死死摁在了书案上。

“啊、啊!你他妈!唔唔嗯——”淮宇轩痛得爆了粗口,浑身的热汗淋漓,他方才还发情勃起着的鸡巴已经肉眼可见地软了下去,“住手!操你!给我放开!”

他那张平日里之乎者也的嘴,现在开开合合地在骂人,眼睛通红,一脸匪气,凶悍地磨着牙似乎想要将身后那该死的无礼丫头咬下块肉来,他就像是被锁在小尺寸笼子里的猛兽一样暴怒。

奚青菱面上笑容更加灿烂,突然变换了角度将笔杆斜着往下顶了进去。

“操你唔唔唔唔——!”淮宇轩一个激灵,死死咬住了扒着桌面的手臂。

奚青菱都看见他因为快感而抽搐的大腿根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被笔杆插得鲜红糜烂的嫩屄口一下紧紧咬住了,熟悉的阻力传来,奚青菱能猜到是他骚淫的肠道夹裹推挤着才让笔杆无法动弹,他的鸡巴在那一瞬间立了起来,压在身下的龟头蹭着冰凉的桌面,一滩子淫水漫散开,学堂里顷刻间充满了性欲的腥臊味儿。

“舒服吗?”奚青菱笑眯眯地在高壮夫子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手掌挨着臀肉,感受他身体的痉挛,用力拔出笔杆,又是相同的角度顶了进去。

这下捣弄的动作要轻柔一些,且次次都往淮宇轩的屄芯上碾,淮宇轩满脸通红,咬着手臂堵着嘴呜呜嗯嗯地叫,眼睛很快就蒙上水雾,极致的快感让欲望压倒了他的理智,浑身欲火烧得他不自觉在笔杆插进去的时候挺起屁股迎合。

“啊……!”这一下进得更深,淮宇轩没成功堵住嘴,口中发出喑哑低沉的呻吟,尾端的调子打着颤地落在奚青菱心口。

很难想象他这个一米九往上的壮汉能叫得这么骚浪,甚至有些‘媚’。

奚青菱扯出被他那口骚屄含得湿淋淋的笔杆,将他拖在地上爽得不受控制抽搐的长腿往书案上推,淮宇轩被推得往前挪了一截,腰腹和半个大胸都压在桌面上。

奚青菱不急不缓地撩开裙子,释放出半勃起的阴茎。

滚烫的肉棒压进了淮宇轩的臀缝,在那水淋淋的屁股上蹭了起来。

“嗯……”淮宇轩呼吸一滞,食髓知味的骚淫肠道蠕动痉挛着,简直想要奚四小姐这根粗长的玩意儿捅进他发浪到淫水泛滥的屄里面好好肏一肏,想要大龟头往他那最爽的屄芯上面撞!

奚青菱不知道他的急切,或者说是很清楚,但是并不在意。

她掐着淮宇轩的腰,按着他的大腿,一下下磨着,半勃起的鸡巴在淮宇轩的股缝里逐渐变得更硬更粗,茎身上暴起的青筋回回都碾着淮宇轩红肿的屄口蹭过去,直到整个鸡巴都沾染上他流出的淫水。

“啊、啊、哈啊……”淮宇轩粗喘着,他挣着无力的身体往后挺腰地迎合,屄口都被粗鸡巴上的经络给磨得酥麻一片,闻着鸡巴味儿他上下两个口都馋得直流水,“唔、嗯嗯……”

他的喘息越来越急迫,越来越难耐。

奚青菱却依旧是那从容不迫的模样在他两瓣湿淋淋的臀肉间磨着鸡巴。

体外和体内,带来的快感是不同的。

要是比较起来,那当然是体内真切地肏屄来得更爽。

可现在奚青菱不是要爽,而是要吊着淮宇轩这个情蛊发作的浪货让他不爽。

“唔呜……进来嗯……”淮宇轩受不了地用额头死死抵在手臂上,喘息中带着湿气,他低沉的嗓子更哑了,吞咽不急的唾液淌下嘴角,口水弄得下巴上很狼狈。

他该庆幸奚青菱是在他后面,看不见他这双被情欲熏得失神的眼睛。

也该痛恨这个姿势,看不见他表情有多狼狈的奚青菱只当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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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输,因此也慢慢继续着自己的折磨。

奚青菱忽视他那馋得直发抖的屄口,伸手往下捞住了夫子肿胀的鸡巴,拇指往那玲口一按,死死堵住了他发泄的渠道。

“啊啊、啊啊啊!”淮宇轩腰上又狠狠颤抖了两下,细嫩手指往他马眼一抹的时候他眼前一黑差点去了,涌出想要激射的精液却又被死死按了回去。

奚青菱解下发带缠绕几圈勒住了他的肉棒根部,连那饱满的卵蛋也一同束缚住,勒得那雄伟的性器官都变得红肿,无法射精只能是龟头不断流出来屌水,明摆着是不想给他痛快的态度。

淮宇轩难受得脑袋撞了撞自己的手臂,眼睛通红得像发情的野兽被原始欲望支配着失去理智,“啊、啊!”

这会儿他是骂不出来了,痛感和快感是不同的,他都能感觉到自己吃不到鸡巴的肠道在拼命吸绞,却只能是空虚地含着那满满一甬道的淫水,翕张的红肿屄口一股股挤出来淫汁,他股间湿透了,分明奚青菱没有插进去,却依旧抽插出滋滋的水声来,啾咕啾咕的黏腻,粗硬的大鸡巴上裹满了淮宇轩的淫水,扯着淫靡的银丝。

奚青菱弯下腰伸着手去够着了夫子那对放松姿态下肥软的肌肉奶子,两手沉甸甸的。

“唔嗯!”被抓了奶子的淮宇轩哆嗦了下,但没有躲开,心里隐隐地期待着,他这对奶子从今天见了奚青菱就开始发痒,被她在课堂上视奸的时候,包裹在文人青衫下的胸乳颤了颤,乳晕都鼓起来,那会儿淮宇轩脑子里全是昨天奚青菱压在他胸上吃奶将那内陷乳头给吸出来的极致快感。

奚青菱捉住两边乳尖,三指搓捏着那圈因情欲而鼓胀的乳晕,技巧与力气并用,硬生生将他那对骚淫的内陷乳头给挤了出来。

“……”淮宇轩胸口酥痒一片,骚屄又连着吐出两口淫水,两颗暴露在冷空气中的奶头很快被白嫩的手指握住拉拽。

淮宇轩这对奶子比骚屄还敏感,奚青菱仅是玩他的奶子就差点给他玩高潮了。

偏偏奚青菱就像是看透了他的身体,每次在他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奚青菱就松开了手,鸡巴也不肏他的屄口臀缝了。不过就算是奚青菱不停止,他也得不了痛快,他的鸡巴卵蛋都被绑了起来,淮宇轩渴望无比的高潮,在今日必定是很难达成。

“……”淮宇轩简直要被这宣泄不出的情欲逼疯了,只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张着嘴伸出舌头,失神得说不出来话,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缺氧傻了。

奚青菱又玩了一会儿,才压在他背上,手指摸着他汗湿的背脊,顺着一颗颗凸起的脊柱数下去,直到指尖虚虚地停在了他的尾椎骨画着圈,慢悠悠道,“怎么样?这就是不乖的玩具该有的奖励,喜欢吗?”

淮宇轩面上呆滞,一双眼睛痴淫地装满欲望再无其他情绪,张着嘴流出涎水都叫不出来了,下巴上全是湿漉漉的,他只有在奚青菱的手指摩挲他皮肤的时候本能颤栗,喉咙里发出极其含糊的声音。

“啪!”奚青菱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面上笑容收敛,“不经玩。”

“嗯……”这样的举动,也仅仅是换来淮宇轩沙哑地低哼。

他往常掩着煞气冷意的眸子现在失焦空洞,看起来和傻了一样。

这是情蛊发作太久没获得母蛊回馈的必然结果。

昨天玩了他的奶子,不是太激烈不给回馈也不影响,今天却是玩得他发了大水,这还不让他吞点自己的体液,那情蛊就得闹起来了。

奚青菱暂时不想失去淮宇轩这个玩具,她双手按在淮宇轩两边臀肉上,往中间推挤,一对肉臀就夹裹住自己的鸡巴,多亏他那口湿淋淋的屄,让奚青菱抽插起来不会艰涩,没有刻意控制射精欲望,奚青菱很快将浓精喷在了男人宽厚的脊背上,精液在他汗湿的身体上缓缓的流淌,汇集一些在性感的腰窝。

奚青菱随意刮下几道精液喂进了他那还饥渴无比纠缠着的肉屄里,手指敷衍潦草地往里面捅了几下抠了抠肠道就整理起自己。

相比起浑身赤裸、腿心的淫水顺着大腿蜿蜒流下到脚踝的淮宇轩来说,奚青菱就好得太多了,她仅仅只是衣裙乱了些。

——

春季多雨,奚青菱回家得稍晚,奚青誉也不是每一次都能来接她,他最近为了彻底掌控奚府全部势力有很多事情要忙碌。奚青菱倒也不是真不懂事的小姑娘,知道奚青誉这么做都是为了两人以后能过得更好。

奚青菱抬起手往面前遮了遮,随后落在发顶的雨滴消失,头顶上传来雨滴打在伞面的沉闷微响。

她顺着油纸伞看过去,只是看见了握着伞柄的粗糙的手,骨节粗大,虎口留着茧,应该是长期使用猎弓留下伤口又愈合反复形成的。

“小姐不介意的话,用我的吧。”男人的声音带着些紧张,听起来年纪并不算大,可能二十岁左右。

奚青菱抬手推开些挡住视线的油纸伞,看见了男人的脸。

他很紧张,一张脸都绷着,似乎是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上来搭话,浓眉大眼,一身正气,五官算不得多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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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可眉眼间的正直坦荡吸引了奚青菱的注意。

男人的耳尖在奚青菱的注视下越来越红,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是坏人,奚小姐你放、放心!我就住在东三街!每次你去学堂都会经过那里,我刚才偶然看到你没有带伞就离开,才贸然追了上来!”

奚青菱只是看了他一眼,男人却差点把家底都交代出来。

男人笔直地站在那里,举着伞遮住了她,自己肩膀的衣服却很快被雨水淋湿了。

奚青菱抿着唇露出个矜持温雅的微笑,软声细语地说了谢谢,便从他手中接过了伞,两人的指尖不小心触碰,奚四小姐害羞的低下头,从袖中摸出带着幽幽体香的手帕递给男人,“擦擦脸上的雨水吧。”

——

“哥,”奚青菱撑着伞回了家,看见奚青誉的时候就笑得很灿烂,“我突然想给姐姐说门亲事。”

奚蔓,奚家的二小姐,和奚青菱伪装出来的温婉和善不同,奚蔓是真正好捏的软柿子,打小无拘无束自由地长大,从来没有过什么烦恼,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遇见什么事情也都是在父母的羽翼保护之下,因此不管是遭遇什么,也不会往坏的那方面去想,天真单纯得可笑。

因此听闻奚青誉要给她安排亲事,对方还是个门不当户不对的猎户时,奚蔓压下心中疑惑,只当是父亲自有安排的,点头应允下来,乖顺地等待良辰吉日成婚。

作为奚府真正的千金大小姐,奚蔓连找父亲对峙的想法都没有,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变成那养女用来取乐的玩具之一,因此,也完全不知道,整个奚府已经彻底换了主人。

近几日来,奚蔓为了婚礼的事情有些忧愁,她不知道自己那从未见过面的猎户夫婿生得怎么样,又是什么秉信,也不知道会如何待她。

不安与微微的期待之中,本就是巴掌大的小脸,忧得瘦了一圈,不过她那猎户夫婿是入赘到奚家的,让她有些安慰,她婚后不用离开奚家去侍候那没见过面的莽汉猎户,依旧可以在奚家当她金枝玉叶的二小姐过她养尊处优的富贵日子。

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奚蔓不得不接受自己这般命运。

几人哀愁几人喜,二小姐的婚礼并没有大兴操办,毕竟那夫婿也就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猎户,能攀上奚家的高枝是祖上积了德的。

就连被天上掉的馅饼砸中的耿诚也是这么认为。

自那日不小心摸了奚四小姐的嫩手,耿诚就天天攥着那帕子和丢了魂一样,不时傻笑几声,连山里都许久没去。

好在他进山的运气都好,去一回的猎货能支撑他一个人饱足地生活一月,甚至能攒下钱来在清河镇买了宅子,他也刚从山脚搬出来不久,恰好瞧见路过的奚青菱,就被彻底迷住。

虽是入赘,该有的礼数也没荒废,拜堂叩首,送入洞房,耿诚偷看着一身红色嫁衣盖着红盖头的奚小姐,咧着嘴笑得合不拢,一脸傻样,欣喜冲昏了头,他甚至没分辨出与他拜堂的新娘子比他心心念念的奚四小姐高了一截。

头一次成亲的耿承等终于空闲下来的时候,已经累得犯困,可精神却亢奋异常,他跟着带路的侍女推门进了屋,迫不及待地掀开红色纱幔往床上看。

奚青菱温婉柔顺的一双眼和他对视上,耿诚的喉结滚动,呼吸明显加重。

奚青菱也是一身华贵精巧的红衣,像嫁衣,却有细微差别。耿诚不懂这个,他一个山野莽夫,从来不关注这些个细节,分不清嫁衣该是什么样,在他眼中都是红色的。

“那、那个,奚小姐……”耿诚涨红着脸站在两步远的地方,将手掌心冒出的热汗在衣服上擦了擦。

奚青菱温和地看向他,唇角翘起,“怎么了?”

耿诚直面那动人心魄的天仙般的精致脸蛋,嘴上想说红盖头应该由他来掀起,嗫嚅一阵没说出口,他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与奚家是万万配不上的,奚四小姐嫌闷自己掀了盖头,他也没得指责的资格,然而心里终究是有点失落的。

奚青菱这时候拍了拍身边,“要坐过来吗?是不是累坏了?”

——

耿诚浑身僵硬地在床边坐下,绷着腰背,坐得笔直,双手按在膝盖上,手指都是僵滞的。

奚青菱毫不羞涩地挨着他热气腾腾的健壮躯体,拉着耿诚的手,叫他摸到了自己腿间那热胀的硬物上。

“……”耿诚面上浮现明显的疑惑,“奚、小姐你这是?”他结结巴巴地询问。

奚青菱捏着他的手指挺腰,勃起的龟头隔着布料顶在耿诚滚烫的掌心蹭弄,让那粗硬的指节抚慰起自己的欲望,红唇轻启,溢出柔和的喘息声,“你会觉得奇怪吗?会讨厌我这样的身体吗?”

她那双水润的眸子带着一丝委屈与隐隐的期盼望向了耿诚。

毫无这种经历的耿诚心都软了,慌慌张张地安慰,“没有没有!我不会!不奇怪,真的不奇怪,我、我我也有的!”他急于安慰泫然若泣的仙子,脑子发懵,不暇思索地扯开裤腰一把拽下裤子就露出他的胯下,“你看我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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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有的,真的不奇怪!”

他新郎官的衣服还穿戴整齐,仅是扯下裤腰露出裤裆里那半勃起的粗大阴茎。

奚青菱转涕为笑,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往他胯下看,耿诚这个乡野莽夫,皮肤晒成古铜色,腿根却是白的,浓密耻毛下一条嫩红的粗屌歪斜着搭在大腿上,一看就是完全没有性经验。

美人的双眸直勾勾顶着他胯下,耿诚后知后觉地臊红了脸,伸手要捞起裤子,“呃,我、我,冒犯了!”

他这样突然脱了裤子,谁看来都是耍流氓。

奚青菱柔软的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微红着眼尾,眨了下眼睛。

手指虚按着他的手,从手腕划过手背,顺着他挡住鸡巴的手摸到了他的胯下去,捞起那根红嫩的鸡巴,“你都硬了,我也帮帮你。”

小手捏着膨胀的鸡巴头,抹了一把马眼,收紧手指挤压,从冠沟撸到了鸡巴根部,自然涨开的马眼顿时吐出一口骚水来。

“呃……”耿诚粗喘一声,下意识闭起眼睛,快感像是电流窜过炸起火花一串串噼啪地窜到四肢百骸。

耿诚听见奚小姐的轻笑声,然后柔软的唇瓣落在了他汗湿的脖子上,耿诚倏地睁开眼睛,通红的眼里盛满叫他觉得陌生的情欲。

二十年的生涯,耿诚还没沾染过情欲,这一下体会到这滋味,就算他自制力再强,也在此时不自觉地有些沉迷了。

他一见钟情的新婚妻子穿着红色嫁衣,朱唇粉面,媚眼如丝,眸子里藏着的一丝少女怀春勾得耿诚心脏狂跳,他学着奚青菱抚弄他孽根的手法,青涩地握住少女的鸡巴撸动,那粗硬的长屌撑满了他的掌心,掌根贴着腹部,最长的指头堪堪触及肉冠,这么长的肉屌让耿诚暗暗吃惊。

耿诚连自己的那活儿都没仔细摸过,现在却清晰握着别人的长屌,认真感受到鸡巴在他勒紧的手指中膨胀变大,然后将少女的罗裙撑起一个明显帐篷,红色的布料泅湿呈现一片暗红,耿诚都感觉到掌心的湿润了,他脸上通红,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暧昧,他有些喘不过气,张开的嘴却被奚青菱抬头吻住。

耿诚瞪圆了眼睛,呼吸停滞,手指僵硬不敢动弹,他下意识抿着唇。

奚青菱软嫩的舌尖湿滑地舔着他的唇瓣,用唾液一点点濡湿,沿着他的唇缝探寻突破点。

那并不难找,奚青菱勒紧手指,拇指重重抹过他的马眼,“啊!”耿诚粗着嗓子发出闷哼,潮热的口腔就被奚青菱趁机侵入,香软的小舌悱恻缠绵地纠缠着他呆愣愣的舌头勾弄。

边亲吻边继续撸起来他的鸡巴。

耿诚这根处男屌嫩得要命,通体嫩红的,沾染情欲后颜色变深了一点却依旧白里透红,勒着根部顺着蓬勃跳动的青筋往顶端撸,耿诚就会坦诚地发出受不了的难耐喘息,他的大腿会绷紧微微颤抖,奚青菱的手指将他包皮挤上去裹住龟头的时候,一大股清亮的淫水就会涌出来。

潮水般一波又一波越叠越高的情欲让耿诚憋红了脸,脖颈上鼓胀的青筋跳了跳,越发稀薄的氧气让他张开嘴想汲取更多,舌头笨拙地和奚青菱牵缠起来。

奚青菱含着他的舌尖,吮得他舌根发麻,分明比男人矮了一头,却将唾液都渡进了男人的嘴里。

微微后仰放开耿诚被亲得泛红的饱满唇瓣,沾了他满手屌水的白皙手指按着唇肉挤进他嘴里,指腹压着舌根,带着强迫性质地让耿诚吞下了口中唾液和淫水的混合液体。

耿诚吞咽的时候,插进他喉咙口的手指尖被那紧窄的喉管挤压着,口腔里的异物让耿诚本能排斥地想吐出来,奚青菱却巧妙地维持着,耿诚喉咙不断蠕动,却吞不下去吐不出来,他双眼潮湿地看向奚青菱,眼神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狗一样湿漉漉的,带着信任,带着哀求。

奚青菱捏着耿诚很久没有动弹的手指,带着撸了一把自己的鸡巴,从他口中抽出手指按在了耿诚的脑后,拽住了他的头发,将他往自己的胯下压,“帮我舔舔吧?好难受。”

美人软着声音要求,耿诚实在无法拒绝。

而且奚青菱按着他脑袋往下压的动作强势得不容拒绝。

男人高挺的鼻尖先撞上了鸡巴,长屌散发着性欲的腥气,浓烈的情欲味道直往他鼻腔里面钻,挠得他嗓子痒痒,性感的喉结滚动,耿诚下意识咽了口唾沫,他超近距离地盯着竖在眼前的肉根,那傲人的尺寸让他感到惊诧,先前裹在裙子里没有太直白的感官,现在这么看过去……耿诚喉结滚动又咽了一口唾沫,在新婚妻子催促的呜咽声中哆嗦着唇亲了上去。

他滚烫的唇先是贴住了湿润的龟头,尝到了满满的屌水的腥味,耿诚下意识皱眉有些不适,但是伸出舌头舔上去的时候,心里觉得也没那么奇怪,这根粗屌可是属于他一见钟情的奚四小姐的,他两已经成婚,以后可是要一辈子生活在一起,他作为丈夫,怎么能不习惯妻子的大鸡巴呢。

心里不断劝说着自己,耿诚伸手握着鸡巴,越舔越觉得美味可口,甚至隐隐有一些痴迷上瘾。

奚青菱姿态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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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后仰身体,手臂撑在身后,一手按在耿诚发顶,像是安抚小动物似的轻轻抚摸,不时在他颈侧耳边的敏感点上轻揉,引发耿诚受激颤栗。

“唔、咕唔……啾、咕咕……”耿诚张开嘴已经将鸡巴头含了进去,饱满的唇瓣红通通地裹吸着先吞下到冠沟,舌头笨拙生涩地转着圈舔舐扫弄马眼,然后乖顺地被鸡巴碾着,一根大鸡巴被他吞进了一半,龟头就抵住了他紧窄的喉咙口,长屌还留着一半在嘴外面,耿诚没有经验,却无师自通,他用手握住了。

粗硬的大鸡巴捅得他嘴里满满当当,抵住喉咙口的龟头让他吞咽都显得困难,无法吞下的唾液顺着唇缝溢出,弄湿了下巴,也润湿了没有含进去的长屌,让他撸管的动作咕啾咕啾地顺滑起来,液体润滑让耿诚那粗糙的掌心刮得鸡巴没那么刺痛,快感便逐渐上来了。

奚青菱有些出汗,耿诚看不见她的状态,只听见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然后他眼角余光瞥到滑落的红衣搭在藕白的纤细手臂上,红与白的强烈对比颜色让耿诚立刻紧紧闭眼不敢去窥视,他的喉咙口霎那间都裹紧了狠狠夹了下龟头。

“嗯……”奚青菱舒爽地叹息了声,手指用力将耿诚的脑袋往下压了压。

性暗示相当明显的。

耿诚面对这粗硬的长屌有些害怕,但是听着奚四小姐那撩人鼓膜的喘息声,心中就叫嚣着想听到更多,他深呼吸了一下,坚定地埋下脑袋,一寸寸、缓慢地将粗鸡巴吞进去,他放松的喉管就像是处子的嫩屄一样夹得鸡巴又疼又爽,奚青菱收紧手指抓得他发根生疼。

些微的刺痛反而能刺激情欲,耿诚坚定不移地往里吞着鸡巴,手已经悄悄摸到了自己胯下,他暴戾甚至可以说是虐待的粗鲁手淫着,远不是对待奚四小姐这么温柔小心。

耿诚边吃着粗屌边手淫着,脆弱的喉管进入得困难,他想忍住异物入侵造成的干呕,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本能,他的喉咙挤压蠕动着,不断震颤,却带给奚青菱如同按摩鸡巴一样的爽感。

原本想憋到给耿诚破处。

奚青菱舔了舔唇,现在也不介意在耿诚的嘴里出来一发了。

她躺了下去,曼妙娇软的身体放松地舒张,空闲出来的双手都按住了耿诚的脑袋,摘了他的发冠让那发丝散落下来,双手抓住头发往上一拽,痛得表情有些扭曲的耿诚半强制地被抬起来脑袋,然后还没等龟头从他紧窄的喉咙口滑出,奚青菱就又将他的脑袋按了下去。

‘咕滋’的一道水声,粗屌毫无阻碍地贯穿耿诚的喉咙,一大根粗硬的鸡巴将他的脖子都撑得粗了一圈。

“唔、咕唔!!”耿诚面上涨红,脖子都潮红了好大一片,窒息感让他的喉管蠕动讨好着侵入的异物想将其排斥出去,他双手撑在床上,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吼叫,两眼都通红,他有一种被噎住咽喉喘不了气的窒息感觉,却下意识地收着力道怕伤到了奚四小姐。

奚青菱不在乎他是什么想法,耿诚痉挛抽搐的喉管带给她的只有快感,她追寻着快感挺腰抬胯,双手按着耿诚的脑袋将其当做鸡巴套子一样无情地使用。

每次都要鸡巴全含进去的时候才退出,裹满了涎液晶莹泛着水光的鸡巴抽出一半恰好卡住喉咙口,奚青菱就会向上顶腰,同时将耿诚的脑袋狠狠下压,鸡巴头一次次破开他紧窄的喉咙口狠狠插满他处子喉管的感觉实在太爽了。

奚青菱的动作越来越快,带着些情欲上头的急切,口中发出柔软湿润的哼叫。

“啊、唔唔、嗯咕……咕唔、咕……咕叽咕叽……”耿诚被大鸡巴抽插的口中不断发出古怪水声,涎液屌水弄得他下巴一片湿泞,窒息感让他头晕脑胀,舌头已经无法再做出刺激鸡巴的举动,只本能地在粗屌抽出去的时候伸着舌头去勾那茎身上暴起的青筋。

耿诚感觉自己的嘴巴变得很奇怪,分明不该是这种用途的地方,却变成了取悦奚四小姐的性器官。

在耿诚感觉自己要窒息到晕厥的时候,那粗硬的鸡巴终于在一个深深的顶撞后喷出了浓浊的精液。

“唔呜!!!”快要昏过去的耿诚霎时间睁大了眼睛,他清楚感觉到浓烈的情潮在他的口中爆开,激射的浓精喷在他的喉咙里,直直地灌进了食管被他吞进了肚子里,“呜!”

处于快感巅峰的奚青菱放松了对他的控制,松开的手便无法阻止耿诚抬起来头,他第一时间就要逃脱这样的折磨。

然而他做出了错误的决定。

粗屌滑出他喉管的时候,浓精就在他嘴里射出来两道,耿诚再是抬头,被涎水裹得水光淋漓的大鸡巴就直接抵着他的脸喷了满头满脸的精。

一脸正气的男人面上带上了一些茫然,双眼无措地凝视着面前虚空,他微张着嘴唇,舌头还呆愣愣地伸出来一截,红色的舌苔上沾着白色的浓浊的精液,分散的精液慢慢汇集了一滩,随着他低头的动作,逐渐从口中淌了下来。他嘴唇上全是水光,被鸡巴磨得泛红泛肿,狼狈地张开着无法合拢。

他紧闭着眼睛,眼睫微微颤抖着,那上面还挂着白白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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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诚满脸的呆滞,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了下脸上滑腻的液体,眼神愣愣地看着指尖的白精。

“……我、”他刚开口就被自己嘶哑至极声音吓到,刚才被强迫使用了那么久的喉咙开始刺痛。

他又是愣神了一会儿,大手摸着自己的脖子,他总感觉嘴和脖子都不属于自己了一样的。

奚青菱没有动弹,就这么慵懒地躺在床上,看着他那呆滞的动作和下意识的反应。

傻乎乎的,看起来甚至有些可爱。

青涩的稚嫩的动作,如果不是伪装出来,那就是他确实没有过这样的经验,才会在发生这些事情后变得这么无措慌张。

他衣服有些汗湿了,鲜红的新郎服贴合着身形裁剪制成,无比合身的,现在衣襟那块已经被他的涎水湿透。

奚青菱伸出手,勾住他的衣摆,吸引了耿诚的注意力。

耿诚下意识地看了过去,就看貌美的少女玉体横陈地躺倒在床上,外衫脱下,仅仅是穿着一个粉白色肚兜,玉白的纤细胳膊正伸向了他。

耿诚怔住,他毫无反应,但是脸上越来越红了,不是稳重,而是直接cpu过载失去思考能力。

“不热吗?”奚青菱勾了他的衣服,“都弄脏了,脱了吧?”

温软的嗓音极具诱惑的。

耿诚脸上爆红,捂着鼻子猛地转身,他似乎感觉自己鼻腔里涌出热流,急忙用手摸了摸,好在只是他的错觉,并没有被诱惑得丢人地流出鼻血来。

但是新婚妻子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暧昧地要他脱了衣服。

耿诚呼哧呼哧喘息着,都来不及思考,手忙脚乱地就开始扒自己的衣服。

就像是拆开一件精美的礼品,腰带是包扎的绸缎,抽开后礼物彩纸就能散开。合身的婚服从耿诚身上滑落,他是背对着自己的,那宽厚的肩膀和结实的背部最先露了出来,古铜色的健壮酮体被汗液浸透泛出蜜一样的诱人光泽。

随着衣服的落下,紧窄的腰部也暴露出来。

他有着完美的倒三角身材。

借着红烛那暧昧的暖光,奚青菱毫不掩饰地欣赏着他的身体,这幅满溢男性荷尔蒙的健壮躯体,即将躺在她的床上任由她随意把玩,想到兴奋处,奚青菱舔了舔嘴唇,看向耿诚的目光,就像是蜘蛛从容注视着不小心撞进蛛网里狼狈挣扎的猎物。

他很快脱下了沉重的婚服,手摸到了腰上,身体微微僵硬,脖子动了下似乎想要往后看,耿诚忍住了,他深呼吸了一下,然后一口气将裤子也脱了。

宽大的裤子一下滑落,一双笔直的长腿暴露出来。

因为不常见到阳光,大腿根比别的地方都显得白皙一些,甚至显出明显的晒痕分界线来。

那黑白分明的地方,让奚青菱的目光停滞了几秒。

等耿诚大着胆子脱了衣服坐到床上,他才发现床脚的被子,如果他想要现在就钻进去躲起来,那必然要经过奚青菱。

而奚青菱,正放松地躺在床上,撑起来半边身子,用手支着脑袋,目光肆意地欣赏他赤裸的身躯。

那目光太直白露骨,耿诚脸红地抬手捂住自己的胯下,愣了愣,他又匀出来一只,横着手臂遮住了胸前,“奚、奚小姐……”

他不清醒的脑子都觉得羞耻,实在是奚青菱那目光太放肆了。

奚青菱随意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像是召唤宠物狗一样地呼唤他过去。

耿诚本能地皱了下眉头,然后还是挨了过去,他甚至大着胆子要去摸奚四小姐的胸口,那发着抖伸过去的手,临摸着了,却猛的换了位置摸到了少女光滑圆润的肩头,掌心下那比嫩豆腐还细嫩的触感让耿诚红透了耳尖,“我们……”他想说就这么睡觉。

耿诚没有过性经验,也不是急色的人,他心知别人洞房花烛都要做什么,可是他实在不想勉强,奚四小姐和他还没见过几面,他要是真这么夺走她清白身子,他自己都会觉得自己过于禽兽了。

他摸着奚四小姐如羊脂玉般的光滑肌肤,抻着胳膊去够放在角落的被子。

“唔!”

奚青菱突然摸上了他的腰,耿诚一个激灵,视线灼热地低头看去。

他高壮的身体拢在奚青菱身上带来些许压迫感,然而奚青菱摸着腰捏着他臀肉的动作却占据主导,“不做吗?”

玉白的手指握住耿诚刚才射精过的鸡巴撸了几下,那嫩红的处男鸡巴瞬间就立起来了,生机勃勃地竖起上翘着。

哦,他是在被自己口爆的时候射精的,窒息感带来的性快感,刺激得耿诚这个初哥完全控不住精关,现在龟头上还沾着浓白的精呢。

而且耿诚好像忘记了,他脸上也还沾着自己的精液没有擦去,眉毛、眼睫,脸颊上,那明显的斑白痕迹,还有滑腻的触感,这家伙是怎么忘记的?

这个满身满脸都是淫乱痕迹的男人,竟然说要单纯盖被睡觉了?

难道他不知道这么青涩又淫浪的姿态勾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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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鸡巴硬得生疼?

奚青菱已经摸进了他的腿心,沾了粘稠的精液的指尖就往他后穴里面探。

“诶!”耿诚措不及防叫了声,挺了一下腰,奚青菱却借着润滑,手指如影随形地探入进去,“诶!!”耿诚又惊叫了一声,他的眼睛都瞪圆了,面上再次呈现那呆滞到放弃思考的表情。

因为有过漫长的前戏,耿诚青涩的身体放松了许多,手指探入得顺利,摸进去的时候甚至察觉了他肠道里的湿软。

若不是调查清楚了耿诚的性子,奚青菱还要以为他是经验丰富的,若不是食髓知味被肏烂肏熟了屄,怎么能手指随便插一插就湿了。

奚青菱狐疑地抽出手指,指尖与他臀瓣间黏着淫靡的银丝拉长。

“唔……”耿诚的喘息声又重又沉,他顶着新婚妻子怀疑的视线,屁股夹紧,面红耳赤地嗫嚅,“我、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他只是感觉热得难受,而那股热意,侵染得他肠道发痒,那分明不该是被人玩弄的部位,遭手指插入进去的时候,却让耿诚爽到失神。

奚青菱的视线在那燃烧的红烛上停留一秒,便又拉回到耿诚身上。

耿诚赤裸地趴伏在床上,四肢伏下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鸡巴翘得老高,龟头抵在那结实平滑的腹肌上汩汩溢出淫水,腺液顺着腹肌的沟壑蜿蜒,他那副身子如同抹上蜜糖般的诱人。身体里膨胀的情欲已经让他没有被触碰的奶头都勃起了,小小的嫩嫩的两颗,俏生生地鼓起着。

奚青菱按住他的后背,耿诚就温驯地顺着力道压下胸部,主动地将那对可口的奶子送到了少女的唇边。

先是用舌尖试探地顶了一下。

“啊!”耿诚敏感地颤栗着,腰都弓了起来,紧实的腹肌绷着。

奚青菱摸着他发抖的腰再次将手指探入进去开拓甬道,男人初次承欢的肠道可受不了粗暴对待,尤其是她这无比粗大的尺寸,更是让她养成了每次开苞都要耐心前戏的习惯。

边揉按着放松肠道,边吃起来男人嫩生生的两颗美味奶子。

舌头缠裹上去,将鼓起的乳晕都含进口中,耿诚抖着腰想躲,他胸口酥痒一片,陌生的快感让他感到不安,“唔、唔嗯别、嗯……别吸唔!”他爽得脑子发麻,新婚妻子吸他奶头的时候,他没被触碰的鸡巴猛地跳了跳,一股清液霎时流出,缠绵地挂在龟头上往下坠。

陌生的情欲让他的身体变化得让耿诚自己都感到恐惧。

他想要拒绝,可看着少女那带着欲望的双眼,‘不’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耿诚只能像是发情的雌兽一样跪趴在床上,敞开长手长脚,收起所有的利爪尖牙,将饱满胸肌上嫩小的乳尖主动送到少女的口中任由她将其吸咬得红肿,他岔开腿打开臀,被那深埋进肠道里抠挖的手指逼迫得压下了腰,他发抖地晃着腰,躲避的动作却像是甩着大屁股主动往少女的手掌中坐下,那骚淫起来的肠道正被少女的手指奸得泛起滋滋水声,耿诚听着这淫靡羞人的声响从自己身体里面发出,他晃了晃昏沉的脑袋,一开口就是讨饶的嘶哑的声音,与其说是哀求,简直是欲拒还迎的求欢。

“别玩了呜、那里、啊……变得好奇怪……呜、我的身体……”耿诚吞咽唾沫的动作变得有些困难,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带着湿意的沙哑嗓子甚至有了哭腔,耿诚红着眼睛像迷途困兽,放软姿态讨好着掌握牢笼钥匙的主人,“那里好痒、哈啊酸死了……手指、啊啊那里不要唔唔唔!!”他在喘息浪叫,声音变得高亢,异样的潮红从他面颊浮现,扩散到脖颈胸口。

奚青菱很清楚,他柔顺缠裹着自己手指的肠道骤然紧缩,一层层皱褶推挤着,耿诚张开嘴伸着舌头,他的鸡巴一跳一跳地喷出浓白的精液来。

仅仅是手指刚按上了他的屄芯,就让他高潮喷精了。

奚青菱吐出口中被吃得肿大的奶头,舌头舔了下唇上的涎液,眼神变得晦暗不明。

她抽出手指无视那绞紧挽留的湿软肠道,翻身将耿诚压倒在床上,推开他的一双长腿,手指卡着那黑白分明的晒痕交界线暧昧地用指腹摩擦,硕大的龟头就抵住了耿诚翕张的红艳屄口。

床上铺着应景的红色锦被,男人满脸通红地抓紧身下床单,敞开着一双长腿,叫压在身上的少女挺着大鸡巴破开了身子。

“唔嗯!”耿诚忍着不适和胀痛感,低沉地喘息了一声,他抬起腿像是勾栏里卖屄的妓子一样勾住了入侵者的腰,皱着眉青涩地嘟囔,“好涨嗯嗯……”

他贴着自己腰侧的大腿正微微发抖着。

鸡巴头刚抵着红肿的肉屄口压进去的时候就遭热紧的肛口箍住,粗大的鸡巴显然不是耿诚这个第一次挨操的初哥能轻松吃下的,好在他肠道里的淫水够多,奚青菱短浅地蹭弄着,一点点磨了进去。

“啊、啊啊……”耿诚眼神都变化了,他伸手搭在自己的腹部,大手胡乱地摸搓着腹肌,“好奇怪、呃……身体……”

第一次被插入肏屄的耿诚坦诚表露着自己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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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让奚青菱看了只想要扒开他的腿狠狠顶进去,好在她自制力极强,这么强进了去,先不提耿诚,就是那处子嫩屄也会夹得她觉得疼。

叫人难耐的插入终于结束,长屌将潮湿的甬道撑得满满的,耿诚张着嘴剧烈喘息,双眼有些失神。

他的屄在跟着呼吸一般的翕动,一松一紧地夹裹着自己的鸡巴。

奚青菱极轻地喘了一声,她掐着耿诚肤色分明的湿漉漉腿根,鸡巴抽出一大半,仅仅留下龟头被那紧嫩的肛口吸咬住。

“嗯……”耿诚皱着眉看向他,情欲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他皱眉的时候会显得严肃正气更胜,看着极有男人味。

然而他那被开苞的菊眼儿正含着大鸡巴饥渴地收缩着发骚的肠道想要将其吞进去。

奚青菱并没有钓着他,抽出到差不多的位置,她就按着耿诚的大腿猛地将粗屌顶进去,青筋暴起的鸡巴破开一层层堆砌的皱褶,鸡巴头直直撞上了深处的屄芯,‘啪啾’的一道清浅水声,淹没在耿诚的浪叫中。

“唔唔!!”耿诚浑身过了电似的发抖,绷紧的腰用力向上弓起,粗长阴茎高高顶起,一股屌水涌出,持续了好几秒他才脱力地摔回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对奶子晃啊晃的,“啊、哈啊……哈、呼……”耿诚两眼都失了焦距,他绞紧的肠道正吸着鸡巴,屄芯抽搐着,那块嫩肉如同按摩般地吻着龟头。

一下子将他的屄给肏开了,接下来的活塞运动就进行得无比顺畅。

奚青菱跪立在柔软的锦被上,推着新郎的腿,一下下奸干他脆弱的处子肠道,起先还温柔矜持着,情欲起来了,动作也变得暴戾难以控制。

“啊、啊啊不、唔呜呜不行!那里不要啊啊!酸死了呜、要死了要死了!嗯嗯嗯嗯嗯——!”耿诚被压着一顿狂肏,嗓子叫得嘶哑破了音,梗着脖子,颈侧青筋暴起突突地跳,红潮几乎遍布他全身,两条长腿抽搐着紧紧缠着少女的腰,发情地挺着腰迎合肏弄,强劲的腰身发骚扭起来别有风味,他的性器已经泄过了两次精,龟头通红地挤在两人的腰腹之间摩擦,耿诚死死抓着床单,红着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奚青菱。

情欲染红了少女绝美的白皙面颊,汗湿的黑发贴在脖颈腰背,上身仅有着一件粉白色肚兜,藕白的细嫩手臂却将耿诚牢牢压在床上,他的大腿根都被捏出来指痕,情至浓处,指甲划破了他的皮肤,沁出一丝血痕。

肚兜上绣着的粉色花苞在激烈的肏屄中前前后后的晃,晃得耿诚眼晕,他大着胆子伸手抱住了奚青菱,单手勾了她的脖子,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摸着她的脸确认她真实存在着,嘴唇颤抖着亲到她嫩白的脖子上,滚烫的舌尖舔舐脖颈上细密的汗液,如同沙漠里饥渴的旅人,耿诚唇焦口燥地贴上去。

他动作凶猛得像是发狂的野兽,真挨上少女的唇瓣时候,动作又轻柔得像在呵护珍宝,笨拙地用舌头舔着少女柔软的唇瓣。

像是一只大狗在她唇上胡乱地舔。

奚青菱掐着他的腰往后一拖,被肏得往前一直耸的耿诚现在只有背部作为支撑点,他湿淋淋的臀腾空,被侵犯得红肿的嫩屄彻彻底底暴露在奚青菱面前,比其他部位皮肤都要红上几分的口被大鸡巴撑到极致,捣成白沫的淫水将耻毛糊得乱七八糟,耿诚满屁股的淫水和奚青菱的胯下暧昧拉丝。

“呜唔……”耿诚清楚感受到那黏糊糊热烫的淫水从股沟直往背上流淌,口中发出含糊的呜咽,他这个姿势无法再亲吻少女的唇,耿诚狠狠舔了两下自己的唇角,摸着少女的手指往自己嘴里面塞,舌尖拼命舔着她的手指,他被肏屄得发了情,迫切渴望着新婚妻子的体液,舌头裹着指尖,吸得都发麻有些痛。

奚青菱反客为主,两指夹住了他的舌头在他口中搅弄,胯下用粗屌肏他的屄,上面用手指奸干他的嘴穴。

耿诚呜呜嗯嗯地喘得厉害,性感的喉结不断滚动吞咽,他的涎水被玩得从嘴角溢出,热烫的眼神真挚饱含情意。

他的处子肠道极力讨好着新婚妻子的长屌,从上至下的姿势可以借着体重沉下的时候能更省力更深地贯穿他,奚青菱次次都用鸡巴头挤压上他被肏肿了的屄芯,还没肏上几下,耿诚就两口穴都咬紧了,痉挛的肠道喷出大量淫水,“啊啊、唔啊啊啊啊!去了呜唔去了啊啊啊——!”耿诚嗓子里含糊地嘶吼着,他狠狠地顶起胯,泄了太多次的鸡巴只是喷出少少的精液,嫩屄却涌出一股接一股的骚水。

初次承欢就骚到被肏屄潮喷,奚青菱对他这幅青涩淫荡的身体格外感兴趣,满意地肏着他高潮绞紧的屄,分毫不停,肏屄的速度反而加快。

她不再玩男人的舌头,沾了满手涎液去抓耿诚的奶子,发情到身体使不上力气,两边肌肉奶子捏上去都是柔软的,奚青菱收紧手指,白皙的手指陷入那古铜色的肌肤中,两颗被吃到肿起来的奶头俏生生地从指缝中探出来。

“不、哈啊、不要现在呜呜呜!”连绵不断的快感让耿诚爽到五官扭曲,两眼翻白地露出无比痴淫的神情,处于高潮不应期却依旧被大鸡巴强行破开肠道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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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诚在锦被上挣扎得像是被掐住命门的濒死猛兽,他红着眼睛哭喊,祈求获得神明垂怜,“不要再进来了啊啊啊啊!”

他都要爽疯了,卵蛋都射空了,鸡巴被狂肏屄芯刺激得又硬起来,耿诚无法射出,面上露出痛苦,“要坏了呜我的、啊啊——!”几乎是他的手刚握住鸡巴想挡住的时候,一股尿液就猛地喷了出来。

多亏了这个姿势,他的鸡巴是对着他自己胸腹的,就算是爽到失禁也不会直接弄到奚青菱身上了。

奚青菱是爽的,可她注视着耿诚的眼神却又无比冷静。

似乎灵魂和肉体分割开。

肉体在侵犯新郎激烈地肏屄,灵魂却在冷眼旁观。

“啊啊啊喷了喷了啊啊——!尿、尿出来了呜呜呜……别插、啊啊、别插那里呜……真的不行了、哈啊啊啊……”耿诚哭喊求饶的声音都变得虚弱几分,他喷出来的尿液弄脏他的身体,浑身肮脏污浊。

——

奚青菱今夜舒服地发泄了,在耿诚的嫩屄里射精了两次,每回都要肏得极深再把精液灌进去,浓精将处子肠道侵染上属于她的气息。

等抽出鸡巴的时候,耿诚狼狈不堪地瘫软在床上,疲惫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他四肢摊开,双腿无法合拢,浑身湿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奚青菱披了衣衫下床,借着红烛微弱的光看过去,昏黄的烛光中,新郎光裸的健壮身体像是裹上了一层蜜。

奚青菱肏他的时候没太留情,耿诚浑身都留下性爱痕迹,奶子腰侧和腿根尤其明显。

喝了一杯冷掉的茶水润了润喉咙,奚青菱拢着汗湿的发,转身看床上的时候恰好与躺着正偷看他的耿诚对上视线。

耿诚涨红着脸连忙避开了双眼。

奚青菱轻笑一声,端了杯茶水靠过去,“要喝水吗?”

“……嗯。”耿诚舔了舔发干的唇瓣,声音极低。

奚青菱一转手腕,一杯冷水就直接倒在了耿诚的脸上,将措不及防的耿诚呛得撕心裂肺咳嗽。

他红着眼睛,有些委屈地仰望奚青菱,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奚青菱无情地将他推下了床,合着锦被床单一起扔下床去,扯起稍微干净的那块布料擦拭着手指,伸腿踩了踩耿诚疲软无力动弹的身体。

他皮糙肉厚的,掉下床也不会摔坏,耿诚只是拿无辜可怜地眼神望着奚青菱,试图获得同情,他没有在意奚青菱这样的举动,思考了一下,只当是自己刚才爽到失禁的丢人行为让奚四小姐生气了,他初次就将床给弄脏,大半夜还得收拾,换了别人来估计也会心情不好。

“我错了,下次不敢了。”耿诚顾不上自己嘶哑得疼痛的嗓子,连忙诚恳地道歉。

奚青菱盯了他一会儿,唇边带出笑意来,她双眼紧盯着耿诚,开口喊了侍女进来。

耿诚一惊,不顾浑身酸痛乏力,连忙用脏兮兮的床单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小姐。”小桃红打小就是侍候奚四小姐的,端着温水进来,目不斜视地给她擦洗身上的汗渍。

她分毫不去看两眼瞪圆惊惧又困窘的耿诚。

奚青菱任由侍女给她擦拭又换了干净的衣服,等小桃红将床被也利索地换了一套,才打着呵欠钻进了舒服的被窝里。

少女睁开染上困意的双眼,“哦,对了。”

被无视许久的耿诚终于又获得了一丝关注。

奚青菱指着满身狼狈的耿诚,唇边噙着的笑意冷得叫人可怕,“把走错房间的姐夫带去奚蔓的屋里,别让新娘子在洞房花烛夜等太久了。”

“是。”

“……”耿诚慢慢地睁大眼睛,瞳孔紧缩成针尖,他迟钝地分辨过来那话里的内容,脸上苍白不复血色。

淮宇轩清醒过来的时候还衣衫凌乱地瘫软在书案上,一身的汗液淫汁被夜间的凉风吹干了,弄得浑身黏糊糊,他摸了一把胸口干涸的精液,捂着胀痛的脑袋爬起来,眯着眼盯着指尖的浊白看了好一会儿,一身低气压都要凝结成实质般填满整个学堂。

他翻身坐在书案上,下意识地岔开着一双长腿,被笔杆粗暴玩弄过的穴口带来的不适感让他皱眉,屁股刚挨着桌面就抬起来了,说是疼痛却也不像,那陌生的感觉他说不出来,这感觉让淮宇轩觉得心中憋闷,超出掌控的事态大大打乱了他的计划。

淮宇轩颤抖着手腕拉上衣服,系上腰带的时候试了好几次才成功。

他分不清自己发抖的手是因为刚才的事情,还是单纯因为愤怒。

学堂里响起男人带着怒意的喘息,他提笔写下纸条,放飞了信鸽。

——

私塾停课了好几天,听说是夫子染了风寒身体不适,学子并不关心这个,他们只知道又能多玩几天,乐得自在。

这些天,淮宇轩都在等待回复,终于,一只鸽子咕咕地落在窗台。

淮宇轩从来没有这么心慌意急过,拆开信纸,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属下劝他慎重、不要用这么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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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的法子。

“……”淮宇轩的沉默震耳欲聋,他写的纸条上只是描述了一下他当前的身体状况与奇怪心理,只是并没有说明这种状况是出现在他自己身上。

盯着那‘恶毒’两字看了半晌,视线如刀子想将纸张戳出个洞来。

淮宇轩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张脸阴沉,双眸冰寒得可怕,浓烈的杀意在眸中翻滚。

属下在信中给他列举了几个能造成他描述的那种可能的法子,其中就有苗疆的情蛊。

“……情蛊乃是苗疆女子为了留下心上人而制成,后来不知道哪儿出了岔子流传出来,叫一些心思邪恶的人改良一番,成了现在这模样,食下情蛊后无法做出任何能威胁到携带相应母蛊之人的举动,就算是杀人如麻冷血冷情的杀手,也没办法抵抗情蛊带来的影响。”

“……种下情蛊后会按照一定周期规律爆发,若是没有与携带相应母蛊之人交合,蛊虫会一点点啃食中蛊者的内脏,等内脏血肉都吃完了,中蛊者外表却还是完好的……啧啧,相当可怕,我都不敢想自己如果在清醒状态下被虫子一口口从内至外地吃了得有多痛苦,指不定得疯了。”

“殿下三思,大业未成,做这样的暴举无异于将手下的人都往别人阵线上推。”

“这封信我就当没见过,殿下知晓其中恐怖后,万不能轻易尝试。”

情蛊阴邪至极,只是听闻就让人恐惧。

淮宇轩自小在匪窝长大,见过杀人,却也没在这安稳世道里见过吃人的。

他若是不妥协于那奚四小姐,就要被虫子给一口口吃了?

他曾经也想过自己会死在那里,匪窝还是宫墙战场里?哪里都该符合他,唯独情蛊,是完全在他计划之外。

“……”淮宇轩板着脸没有表情,牙齿咬破了下唇迸出血腥气,一声脆响,笔杆被他捏断在手中。

就算得知害他家破人亡的仇敌坐上那位置的时候,他都没这么愤怒过。

——

小小的清河镇,为什么会出现情蛊呢?

这玩意儿,对于江湖人士来说都可遇不可求。

甚至在遭遇之前,淮宇轩都没听过这东西,直到自己身上发生的症状一一对应上了,淮宇轩才觉得可怕。

他趁着夜色潜入了奚府,却看奚府门口挂着喜字灯笼,浓稠如墨的夜色,灯笼是刺眼的红。

淮宇轩这几日都被自己身中情蛊这事打击得不轻,甚至没有关注外界发生了什么。

他轻车熟路地进了奚家,避开路上忙碌的仆从侍女,直往那最是热闹的院子里面闯。

淮宇轩并没有遭人发现,他借着夜色的隐藏,翻进了奚四小姐的卧室,却还没有等到他有所动作,屋子外就传来几道急切匆忙的脚步声。

淮宇轩下意识地躲进了衣柜里,外间又清净下来。

“……要坐过来吗?是不是累坏了?”他听见奚四小姐轻柔的嗓音在邀请着谁。

淮宇轩回想起自己看见那些囍字贴花,皱起眉,他倒是知晓奚四小姐与人订了亲,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进行了婚礼。无端的莫名怒火在胸腔蔓延,淮宇轩收紧手指,奚青菱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甚至都还没淡去,在轻易招惹了他的情况下,这奚四小姐就若无其事地要与人成亲了?

淮宇轩眸中闪着冷光,他甚至有推开柜门强行打断奚四小姐的婚礼这种冲动,好在仅存的理智拉回了他的冲动行为,他攥着腰间匕首,指腹在那冰冷坚硬的刀柄上不断摩挲,在这不会有任何人看见的地方,他面上露出复杂的情绪,失落、痛苦、愤怒亦或者是其他,只有在这里才完全不掩饰。

偷听在意的女子和其他人交欢,淮宇轩认为自己这辈子都干不出这么下贱的事。

但是他现在躲在衣柜里,那些淫靡的响声刺痛着双耳。

与对待他时候的不同,奚四小姐温软的嗓音柔和的态度,就连那耐心的前戏,一切都让淮宇轩觉得不适,他不知道心中漫散开的酸涩情绪是不是嫉妒,他强迫自己不去深想,他不能知道,他不敢知道。

他就这么躲在衣柜里,无声无息,漆黑的环境相当于失去视觉,其他感官便被无限放大,淮宇轩脑子放空地听着奚青菱与人交欢,她听起来很舒服,看来她很喜欢与她成亲的男人,连笑声都温柔无比。

淮宇轩觉得自己今晚上不应该来,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自取其辱?他应该去寻找解除情蛊的办法,而不是让一个小丫头来牵动他的心绪。

他皱起来眉,这样的想法倒是让他心里升出一丝轻松,奚青菱成婚了也好,就这么断了他刚升起来的念想也好,他身负重任,本就不该被儿女情长牵扯。

淮宇轩强迫自己松开了紧皱的眉,面上便又恢复了那平淡从容的模样,手指放开匕首坚硬的刀柄,淮宇轩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

他本来是要来问问奚四小姐知不知道他身上这情蛊是怎么回事,现在看来大抵与她无关的,她成亲有了心上人,无缘无故为何要给他下情蛊?不至于这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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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宇轩觉得没必要问了,还不如回去多查查资料,想办法总能拔除情蛊。

外间性爱的声音逐渐停歇下来,淮宇轩耳尖微红地心猿意马,倒是没想到奚四小姐那娇弱的身子能持续这么长久时间的情事……不,也不是不能预料,之前在他身上玩弄的时候,时间都很久。

淮宇轩拉回自己飘远的思绪,继续听着外面动静,心说这对新婚燕尔也该休息了,他在这逼仄的衣柜里站得腿都要麻了,一丝丝一缕缕蔓延过来的情欲气息更是让他鸡巴都硬了。

若不是其他心思压过了情欲,情蛊也并没有发作,淮宇轩说不定就要在这种状况下自渎起来了。

淮宇轩试图想通放下,在这还没有深深陷进去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强大的自制力足以压制这刚萌生冒出苗头的感情,尤其是奚四小姐已经……他听见外面传来奚青菱异常冷漠的声音。

“……把走错房间的姐夫带去奚蔓的屋里,别让新娘子在洞房花烛夜等太久了。”

淮宇轩微微睁大眼睛,面上的从容再次崩碎,他无法克制地翘起唇角,淮宇轩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露出了笑容。

他以为与奚四小姐抵死交缠的是她的心上人,结果,也不过就是个消遣的玩具罢了。

——

夜深了,奚四小姐的闺房里没有了外人。

淮宇轩推开衣柜走出来,他自小习武,躲在里面那么久也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活动了一下手脚,将那一丝僵硬麻木缓解,他步伐平稳地走到床前,静静凝视着奚四小姐安静的睡颜。

乖巧的恬静的,一如她平日里表现出来那样符合一个大家闺秀的模样。

然而淮宇轩知道,知道她奚青菱的性子并不是那样,情蛊发作陷入情欲会让他失去理智,却并不会忘却发生了什么,身体的每一次痛苦与快感,淮宇轩都刻在了脑子里。

他伸手抚摸着少女的脸庞,柔滑得和丝绸一般的触感,被这样触碰也没有醒过来,淮宇轩眼中浮现一丝疑惑,他不知道是奚青菱伪装得好,还是她的的确确就是个人畜无害的大小姐。

抚摸脸颊的手掌逐渐下滑,骨节分明的手指扼住少女脆弱白皙的脖子,缓缓收紧五指。

逐渐稀薄的氧气让奚青菱蹙眉,樱粉色唇瓣张开,呼吸声变得急迫。

没等到奚青菱本能地伸手去扒,淮宇轩就放开了手,他后退了两步,垂头看着自己的手指,陷入长久的沉默,他的确无法产生危害奚青菱的念头,他那能轻易折断少女脖颈的手指,甚至无法在她的皮肤上留下指痕。

淮宇轩不知道自己该作何表情,他呆滞地矗立片刻,离开了奚府。

——

屏风后,奚青誉面色自若地目睹了整场。

他神情平静,目光清冷,一如既往。

端起酒杯一饮而下,热辣的酒液烧灼得嗓子刺痛。

奚青誉站起身来,脱了外衣躺到床上。

感知到他熟悉气息的奚青菱半梦半醒地伸手过去搂住了他的腰,娇憨的猫儿似的,脸颊蹭着他的胸口,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哥’,睡得更加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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