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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实际上并不影响奚青菱的日常生活,该交的作业还是要交。
唯一有变化的,大概是徐从安从那回起就主动疏远了她,分明前一天还痞里痞气地挑她下巴要亲一个,隔天就躲开和她的接触,不仅仅肢体,连眼神都避免和她交汇。奚青菱不是主动的人,徐从安要躲,她也不追。
还有就是大哥最近的态度有些奇怪,总拿莫名的视线偷看她。
如果不是奚青菱清楚大哥的性格,还以为他对自己起了乱伦的心思呢。
今日是定好要去学堂的日子,奚青菱带着作业,一大早就出了门。许是近来春困总觉疲惫,坐在学堂听着课,脑袋就开始一点一点,夫子平缓没有多少起伏的的讲课声变成了最好的催眠曲,奚青菱上下眼皮直打架,扛不住睡了过去。
——
淮宇轩是清河镇学堂里唯一的夫子,已经在这里教了十年的书,初来时一身匪气,现也被那书卷文气掩盖,就算是以往故人相见,怕也是不敢认他现在的样子。
淮宇轩摇了摇头,抛开那些念头,不去想过去的事情,他在清河镇待得很好,有着一群可爱乖巧的学生,他并不想自己如今表面平静的生活被什么意外打破。
进了学堂,原本应该空荡荡的屋里竟然有人。
奚家的四小姐,奚青菱正趴在书案上,用手垫着脑袋,睡得香甜无比。
淮宇轩一怔,方才就叫学子都放了学,他还疑惑平日里都惧怕他那凶悍外貌放了学走得最快的奚青菱今天怎么没动静,结果是在他课上睡着了。淮宇轩有些无奈,学生不怕他了是好事情,可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在他课上睡觉,这就有些得寸进尺了,他快走了几步,伸手准备将奚青菱唤醒,临了接触,手指却屈起收回。
姣好的面容恬静酣睡,竟是让淮宇轩不忍心吵醒。
他轻声叹气,想了下,在奚青菱身旁坐下,默默看护着。
淮宇轩原本是这么打算的,可挨近了,奚家小姐那清幽的体香就直往鼻腔里钻,撩拨得人心头痒痒。倒也不是他忽然间精虫上脑,实在是奚家小姐魅力太大,地往里面探进抽出,没弄几下,黏糊糊的骚水就弄了她满手。
“哈啊里面嗯嗯……深一点,里面……那里用力弄弄……”傅雪风舔着干渴的唇,骨节分明的手指揉着自己的奶头和鸡巴,白皙的皮肤被情欲染得泛红。
清冷美人发情自渎毫无疑问是一番美景。
可惜不能直接肏他的屄,些微遗憾。
奚青菱嚼了嚼口中红肿的奶子,憋着情欲让她有些急迫地用手指狠狠捅进去,刺痛让傅雪风倒吸一口凉气,挺着胸往她嘴里送,轻声讨饶,“轻点嗯……别咬,疼……用舌头舔舔,乖。”
难得见他哄人的样子,奚青菱又用舌头舔了上去,将奶子上破皮渗出的血珠舔了去,舌头舔过伤口又激得傅雪风一个颤栗。
傅雪风掐着她的下巴,手指伸进去掰开牙齿,指腹按了按她略显尖利的小虎牙,将自己红肿的奶子从少女的口中解放出来,语气无奈,“咬疼我了。”
他按了按自己肿胀的乳晕,上面还留着明显的牙印,傅雪风两指搓揉着乳头。
白皙的手指夹着红肿的乳头抚弄,他显然没反应过来自己当前的动作有多淫荡,像是个勾引人的婊子。
奚青菱看得眼睛都红了,及时闭上眼遮掩住,傅雪风却将其当做在害羞,他捧着少女的脸,眼神痴迷,如同对待珍宝,轻柔地覆上唇瓣,舌尖缺乏经验地舔舐。
“乖,手指动一动。”傅雪风边亲吻边哄着,他收紧骚屄夹了夹手指暗示着。
奚青菱被他勾得呼吸急促,手指胡乱地往里面顶撞,兜了满手淫水的掌心啪啪拍打在他的腿根,那块白皙皮肤很快泛起红色,脆弱的屄口仅仅是吃手指就撑得有些肿了,每次用指腹按上他屄芯的时候,傅雪风都会呜咽着屄里涌出来一股子骚水。
这场难耐的性事一直持续到傅雪风喷了精,一身热汗地瘫倒在床铺里。
他用手揽着少女的腰,抱着她一起陷入睡眠。
——
奚青菱可睡不着。
傅雪风最后不是睡去的,而是空气里的迷香发挥了作用。
奚青菱扒开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面色不忿。虽然情动的傅雪风美味可口,可是她却一口没吃到,反而憋得难受,现在撑坐起来,眼神里带着戾气。
看了看睡得安稳的傅雪风,奚青菱更不爽了,伸手捏着他的奶子狠狠掐了一把。
“啊……”傅雪风哑着嗓子,身体颤抖,但因为迷药无法睁开眼睛。
看起来不是单纯的痛,反而又让他爽到了。
奚青菱哼了一声,起身整理一下,推开门走出去。
深夜的客栈无比安静,连点人声都没有,奚青菱的脚步声就显得格外明显。
坐在角落闭目养神的奚青誉法地将那些爱液往里面捅深了点。
奚青菱顺着他的力道跌坐在地上,黑暗中听见了他手指搅动屄穴带来的轻微
', ' ')('水声,伸手摸了过去,语气带着点不满,“我还硬着呢。”软糯糯的听着和撒娇一个样。
白嫩的手指顺着滑腻的腿根摸到他鸡巴上面,撸了满手掌的屌水,抓着饱满的龟头搓揉,带着点泄愤的情绪,手指将他的阴茎玩得梆硬。
奚青菱没轻没重地玩他的鸡巴和卵蛋,还伸手扇打两下,刺激得淮宇轩抽着冷气哆嗦着躲,“别、别、别玩这儿,要坏了!”
他那傲人的男性象征都有点被玩肿了,奚青菱扣了扣他的马眼,牵着他的鸡巴就像是牵着狗绳一样将他往自己这边拽。
“嘶、啊……”淮宇轩痛得吸气,但是他的鸡巴并没有软下去,看起来是喜欢这样的痛感的,他迫不得已地被奚青菱带着转了个身,嘶哑着嗓子极其无奈,“冤家,真不行了。”
奚青菱强迫他岔开腿坐在自己身上,含糊咕哝一声,“吃吃奶子,不肏屄了。”
就边抓着硬挺阴茎,边把脸颊贴上他饱满的胸肌,蹭了蹭汗湿后更加光滑的大胸,嘴巴一张,精准地含住他那一圈鼓胀的乳晕。
“嗯啊!”淮宇轩低喘一声,浑身一哆嗦,下意识抬起来手,手掌按在奚青菱的脑后,饱满的奶肉就往她脸上挤压,满脸难耐地喘了声,他瘙痒的奶子终于得到安抚,爽得他都颤了颤。
奚青菱含住他的奶子,伸出舌头舔了一圈,滑腻的舌头卷着乳头嘬吸,淮宇轩爽的喉结不住滚动,伸手想去摸着另一个抚慰,奚青菱拍开了他的手,像是护食的小猫,两边奶子轮流嘬吸,舔咂得乳尖肿胀起来,硬得像是小石子。
奚青菱就真是和她说的那样只揉玩起他那一双大奶子,分毫不顾淮宇轩发骚得开始晃着屁股想吞鸡巴,那湿漉漉的屄口都流着淫水地蹭着她的硬屌了,她面上还无动于衷。
“小没良心的,又只顾着自己舒服了,”淮宇轩哑着嗓子笑骂她一声,实在受不了身体里的空虚瘙痒,伸手撸了两把鸡巴,就扶着坐下来,等那粗屌再次填满湿软的肠腔,淮宇轩眯着眼颤着声音舒服叹气,“嗯唔唔再、来一次吧?”
“你不是说不行吗?”奚青菱拽了拽他的乳尖,拧了一把。
饱满的胸肌随着淮宇轩骑在她鸡巴上起伏的动作而上下跳动,淮宇轩边自己吞着鸡巴,边坦然笑道,“我后悔了,我就喜欢吃你这根,”他那骚淫的肠道夹裹了几下,“里面痒得不行,不被肏一肏的话,我都要唔嗯、好深……”他第一次骑乘位吃屌,没有经验,龟头碾过他屄芯的时候,淮宇轩发出颤抖的音节,屄口一下吃紧了,含着鸡巴吞了吞。
他维持这个不上不下的姿势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憋在喉咙里的一口气缓缓吐出。
“呼唔……你这个、嗯嗯……又长又粗,我稍微动一动、你就能插满我了。”淮宇轩努力让自己说话的声音变得平缓从容,却极容易就被粗屌奸干得呼吸紊乱,他压低嗓子用气音说话,淮宇轩担心外面的人又听到什么不该听见的。
正是放轻了声音,他才敢说这么多话。
奚青菱含着乳晕吸了一口,一颗嫩红的乳头叫她用舌头来回顶弄,突然在他胸口咬了一下。
“啊、啊啊!”淮宇轩浑身一颤,肠道骤然绞紧,每一层媚肉都讨好献媚地蠕动按摩着硬屌,“唔唔别咬啊!”
他伸手去捏奚青菱的下巴,力气也不敢用得太大。
奚青菱顺势退开,淮宇轩伸手去摸了摸,乳晕那一圈都留下明显的牙印来了。
他刚要说些什么,奚青菱就抬起手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继续动,别偷懒,吸出精来才准停。”
任性娇纵的话,淮宇轩没有任何反感,反而觉得这样的奚四小姐生动可爱,他扶着奚青菱背后的桌沿,卖力骑乘起来,“是是是,你可真是的……”男人低哑的嗓音里全是要溢出来的宠溺,他趴伏下身体,健壮的躯体将奚青菱罩在他怀里,滚烫热气近距离传递过来,淮宇轩埋在她的肩头,潮湿的舌头从她的肩头舔到脖子,最后停留在耳尖落下一连串亲吻,他喟叹了一声,“冤家,你肏得我,”声音停顿一瞬,便又流畅地吐词,“肏得我的屄里面好舒服,被你的大鸡巴撑得又满又涨,肚子都要被你肏大了。”
奚青菱对于他的调侃不为所动,手也没闲着,捏捏他的奶子,抓抓他的屁股,闲着没事扇两巴掌,就和手贱的猫儿一个样。
分明是高大的淮宇轩压在她身上,却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压迫感,他的嫩屄乖顺地吸裹着自己的鸡巴,弯着腰背像是要挤进她的怀里,这个健壮的男人倒是在这种时候细心,尽力减少自己体型给她带来的压力。
也可能是看不见的原因,全身感官都落在了被湿软骚屄吞吸的鸡巴上,性欲快感占据了一切。
这是奚青菱目前为止最满意的一场性爱,她发现自己对于这种体位并没有之前排斥。
被他骑着吞了一回也没停止这场性交,奚青菱又将他抵在书案上推着他双腿灌精一次,才压在淮宇轩被精液淫水撑得有些鼓胀起来的肚皮上呼呼喘息。
连着射了三次,高强度的性爱
', ' ')('让奚青菱正在发育中的身体有点受不了,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后腰,运动量有些超标了,现在感觉腰都要断了。
奚青菱愤恨地一口咬在淮宇轩的奶子上,含着红肿的奶尖嚼了嚼,喉咙里发出含糊地咕哝。
“怎么了?”淮宇轩敞开四肢躺在书案上,乏力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手掌按在她汗湿的背上轻轻抚摸,浑身都透着被灌满的餍足慵懒。
奚青菱哼唧了半晌,在他怀里拱蹭,细弱蚊蝇地嘟囔,“腰疼。”
淮宇轩怔愣瞬间,没忍住笑出声来,胸口都在震颤。
奚青菱冷着一张小脸,给了他胸口一拳,“不准笑。”
那软绵绵的拳头没有半点威慑力,指节擦过红肿破皮的奶头,让淮宇轩身体一震,差点笑岔气。
黑暗中他的笑声是止住了,可是不时震颤的胸口让奚青菱知道这人的真实情绪还藏不住。
奚青菱惫懒地在他胸口咬了几下,没什么攻击性,像是在调情,痒得淮宇轩又笑了几声,滚烫的掌心压在她腰上按揉,奚青菱就眯着眼乖顺地趴在他怀里了。
“按得舒服吗?”淮宇轩多少习练了一些武功的,也知道人体穴位,指节抵着压上去,就听见奚青菱发出享受的叫声。
“嗯……”奚青菱拖长了声音,扒着他的胳膊,汗湿后皮肤光滑,用力时手臂肌肉鼓起,“再按按。”
她半点不客气,怡然自得地享受起淮宇轩的服侍,也不去想身下这个男人刚开苞就被她要了三次,足足把他的嫩屄都肏肿了,肚子里也灌满了她的浓精。
偏偏是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淮宇轩就算手脚没力气了,也不能在她这个柔弱的少女面前表现出来。
多少是要点脸面的。
“殿下,结束了就别温存了!”书生参谋眼睛都红了,纯纯气的,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冲进去将黏糊的两人撕开。
那脆弱的门板被他拍得震动,落下许多灰尘来,总算是唤醒了淮宇轩。
奚青菱倦懒得不想动弹,淮宇轩试着起身也不再拉住他。
淮宇轩抱着她坐起来,伸手点了旁边的灯,垂头再去看怀里的少女,呼吸都一滞。清雅淡漠的仙子沾染上情欲,白皙肌肤浮现绯红,零星汗液挂在下颌,一双桃花眼半阖,乖顺静谧,在昏黄的烛光中美艳得不可方物,她衣衫半褪,稚嫩洁白的躯体不需要做什么勾引的姿势就能轻易挑动男人的欲望。
淮宇轩呆滞两秒,在奚青菱疑惑的视线中,才回了神,捡起衣服给她穿戴起来。
倦懒的奚青菱就像是个做工精致的瓷娃娃,任由他摆弄四肢。
仔细整理好了之后,淮宇轩才穿自己的衣服,相比较方才的细心体贴,面对自己的时候就敷衍了许多,只管是系好了腰带,细枝末节就无法关注了。
等他终于打开了门,就对上书生参谋红得要发狂的眼睛,他不顾尊卑地位,一把拽住了淮宇轩的衣襟,“淮宇轩!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他压低了嗓子,带着浓浓怒意,阴阳怪气骂道,“爽利了?舒服了?一时欢愉比你家仇国恨重要多了?!”
与他那无法维持的淡定从容相比,淮宇轩不为所动显得稳重许多,不温不火地瞥了他一眼,“先生与其动怒,不如想想挽救办法,犯了的错误一味追究也无法弥补。”
他这个犯错的人,反倒比来质问的人更有气势,仿佛身份置换了。
季爻气得额头青筋直跳,气得想要爆粗口,“你!你他……呃。”
奚青菱在淮宇轩背后冒出来一个脑袋,仰头看向了怒气值拉满的书生参谋,她记得这个声音,刚才就是他一直在门外催促的,现在听来……又和那一直带着微微笑意的嗓音有点不同。
“……”季爻措不及防被人看见自己失态的模样,一腔怒火都原地冻结,迎着貌美少女好奇的目光,季爻按了按太阳穴,无比头疼。
再放下手来的时候,季爻摇了摇折扇,又是那副时常微笑的脸,这时候皮笑肉不笑的,视线在奚青菱身上扫过,骂了一声,“红颜祸水,骄奢淫逸,损人害己!”
虽然心有怒气,可季爻也实在不能否认这少女的美貌是世间绝无仅有,难得清河镇能出现这样的人物,难得淮宇轩占了便宜招惹上这样的美人。
平白无故被骂了,奚青菱抿着唇,盯着季爻的眼神不友好起来。
淮宇轩挪了一步,挡住两人对视得快要冒火星子的目光,皱着眉,“她年纪小不懂事,先生别冲着她发火。”
他是自知理亏的,说话气势都弱了几分,尤其是季爻算他半个老师,这种时候更不好硬着来了。
若季爻生气骂他,淮宇轩也就忍下来了,做学生的不挨骂怎么可能,可要是骂奚四小姐,那他忍不了。
放在心尖尖上疼宠的人,淮宇轩都舍不得用力对待。
“这会儿倒是知道人年纪小了。”季爻摆了摆手,不再和他掰扯这个,正如淮宇轩说的那样,与其追究过错,不如及时想办法补救,“走吧殿下,都等着你了。”
', ' ')('聚在远处那一堆人,看见门开了的时候就赶紧散开各忙各的去了,季爻冷哼一声,也离开了去。
奚青菱拽着他的手指,等季爻的背影消失了,她才开口问,“我来得不是时候?是不是耽搁夫子什么事情了?那个人看起来好生气。”
“没事。”淮宇轩揉了揉的手腕,牵着她的手,怜爱温柔,“没有什么比你重要。”
奚青菱环视一圈,似乎才发现今天的东三街安静得异常,她蹙眉,四处张望,试图找到个路过的活人来否定自己的猜想。
淮宇轩亲了下她的指尖,喟叹道,“平日里装作愚笨,这会儿倒是机警了,”他舒了一口气,“确实被你耽误大事了,冤家,要怎么赔我?”
他眉眼中藏着情意,低笑一声,眼神明灭不清,凑近奚青菱,与她迷茫的双眼对视。
淮宇轩鼻尖蹭了蹭她,半真半假道,“要不就以身相许吧?把你的后半生都赔给我,如何?”
并不超出他的预料。
奚青菱迷茫的神色变化成本能的抗拒,蹙眉抿唇,无声的拒绝了他的亲昵,抽了抽被他握在掌心的手。
淮宇轩紧了紧手指,牢牢攥着他的心动,止不住地心慌意乱,惴惴不安的眼神却触及到奚青菱面上的冷漠疏淡,他低笑了一声,终于是放开了手,“不过是同你说说玩笑,夫子年长你十岁了,哪儿能这么不明事理,吓到了?”他嘶哑着嗓音,眼神里没有半点笑意地笑了几声。
奚青菱凝眸打量他,淮宇轩却收敛起所有外泄的情绪,面上又是方才那般稳重温厚的神情了。
就像是打盹的雄狮,藏着尖牙利齿貌似无害,但是谁都清楚不能招惹。
“是吗?”奚青菱虽然半信半疑,可紧绷的小脸总算放松下来,显然淮宇轩贸然求爱让她很有压力。
她看了看天色,“那我先回去了?”
奚青菱走了几步,出了门,又退了回来,扶着门框,红白衣裙精致明艳,一双桃花眼仿佛多情。她迎着淮宇轩那暗藏几分祈翼的目光,笑得温婉柔和,却又冷漠至极,“我很喜欢夫子的身体,下次再一起玩吧。”
“……”淮宇轩靠着门边呆愣许久,再次迈步的时候,腿软得险些跌倒。
奚青菱毫无留恋地离开,仿佛是将他的魂灵也一并带走了。
淮宇轩捏紧手掌,指甲刺入掌心,钻心的疼,他紧紧咬着下唇,分明身体都还残留着奚青菱的气息、能回忆起她指尖抚摸过身体的温度,可是两人却那么陌生那么远。
“……”季爻藏在一旁听了全程,一句‘活该’憋在嗓子里愣是骂不出来,他还没见过淮宇轩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那个记忆里向来矜贵沉稳的皇子竟然在心上人面前卑微得如同尘埃。
最后全部话语都化作了一声叹息,“别想了,儿女情长只会耽搁你,殿下,别让大家担心。”
“而且……”季爻狠了狠心,还是说道,“你不觉得太巧了吗?偏偏是今天,在我们一切都准备好要动手的时候,她就这么来了,还、还缠了你这么长时间。”
“这么漂亮的少女,家里又有权势钱财,要什么样的夫婿得不到?为什么偏偏是你呢,你现在伪装的身份只不过是一个穷酸的夫子。”
书生参谋轻飘飘分析的话,却像是一把把刀子,精准地往淮宇轩心口插。
他以为淮宇轩得暴怒了,身体绷紧甚至做好被他打一拳的准备,却听见淮宇轩那疲惫又嘶哑的声音,“我知道。”
淮宇轩又低喃一声,“我知道啊。”
他自嘲笑道,“我又不是没见过。”
“……见过什么?”季爻觉得这样的淮宇轩怪恐怖的,他站在三尺外,愣是不敢靠近了。
尽管现在靠着门才勉强站立的淮宇轩看起来十分虚弱,摇摇欲坠,随时都要跌倒的模样。
淮宇轩并没有满足他的好奇心,长长叹气。
他怎么会不知道奚青菱在今天接近他是另有目的,分明理智在疯狂叫嚣警告他这样的行为是绝对错误,可欲望却带着钩子拖拽他的皮肉将他拉下深渊沉沦迷失,连情感都在找尽一切理由为她开罪。
最后,无情抽身离开的奚四小姐还是让他输了个彻底。
季爻感觉他看起来很可怜,“殿下,等一切尘埃落定,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一个洁身自好不喜女色的人,甚至这么安慰了起来。
淮宇轩摇摇头,不再多说。
季爻当然明白,奚四小姐在淮宇轩心里是不一样的,那样清雅的仙子唯独在他面前露出媚态,这实在让人很难不心动。
“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会凭空消失,不留下任何痕迹?”面对下属的调查汇报,耿诚和傅雪风都皱了眉。
耿诚如果不是足够了解傅雪风,或许会怀疑他是患了癔症,而他那心上人也仅仅是他幻想出来的,所以才会消失得这么彻底。
傅雪风抿着唇一言不发,只是那双眼更加冰寒,他身上还残留的暧昧痕迹,时刻提醒着他那并不是假的。
', ' ')('而那少女只是个柔弱的深闺小姐,想要消失得无声无息怎么可能?若不是有人掩护,那就是她真的只是傅雪风患病后产生的幻象。
可要是……
傅雪风咬着下唇,面上更显得冰冷,一双眸子微微眯起,他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耿诚比他要先想到,屏退了下属,给傅雪风倒了一杯酒,面色古怪地揣测,“你确定,你那心上人是不会任何武功的吧?别是什么长得面嫩的前辈来戏耍你寻开心的,毕竟她从未告知过你姓名来历。”
“那是我忘记问了。”傅雪风下意识为她开脱,很难赞同耿诚的这个猜测,“我查看过,她并没有内力,一身筋骨都完全没有被锻炼过的痕迹。”
就算是伪装,也不能伪装得这么滴水不漏,身具内力与完全没有,整个人的体态都看起来是不同的,这在他们这些习武之人眼中非常明显。
“行,算你说得有道理。”耿诚不与他争辩什么,“那怎么解释一个大活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傅雪风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来。
耿诚与他对坐沉默了一会儿,试探道,“要不,去看看大夫?”
“……”傅雪风将手摸到了剑柄上,眼神不善。
“哈哈,开个玩笑,不是说你脑子有病的意思。”耿诚讪笑两声,按下他的手,以免遭了无妄之灾。
傅雪风并没有消气,反而因为他说得那么直白而眼神透露杀意。
耿诚撇了撇嘴,不得不出谋划策了,“我给你想了个主意。”
这办法算不上多高明,甚至稍显下作了些,不该是他这样的正道人士能做出来的行为,所以是私下里悄悄进行着。耿诚这样光明磊落的正道人士,做来这样的事情,心理负担不小,若不是傅雪风整日里盯着他催促,耿诚也不至于出此下策。
耿诚遣派属下将那客栈掌柜的给绑了,一番逼问下总算是松了口,却也仅仅透露了一些不清晰的线索。
“他说受过人恩惠,只肯承认确实见过你屋里有女人,其他的就不敢给我们细说了。”耿诚摸着后脖颈,总觉得这话有点耳熟。
再一细想,这不就和上次喝酒那家差不多嘛!
奚府从商,奚家老爷是个大善人,乐善好施,没少帮扶清河镇上的其他产业,许多家都受过他恩惠,对此颇有感激,至少明面上的说法是这样。
实际上按照耿诚的深入调查,他们尊敬的不是奚家老爷,而是奚青誉那个才十六岁的娃娃,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奚青誉借着奚府的名义用钱财收买人心,整个清河镇八成的人口都是奚家的拥趸。
耿诚收到这份情报的时候,怔愣住,他下意识想了一下自己十六岁的时候在做什么……定然是比不过奚青誉的,他这个武林盟主最受宠的儿子,现在连出门带的手下都是他爹亲自挑选给他,算不得自己的势力。
可奚青誉,作为奚家养子,可真算是白手起家,从一无所有,到现在不仅仅成功接手奚家当了主事人,还成为清河镇暗地里的主子。
十六岁的少年,不动声息地发展壮大,若不是他派人探查,还真很难看出来整个清河镇都要变成奚家的模样了。
耿诚一个激灵,死死皱着眉,总觉得是哪儿不对劲,可那念头只是在脑海里一闪而逝,没有抓到。
“怎么了?”傅雪风要拿过他手里的情报看看。
“呃。”耿诚下意识后退,躲开了傅雪风的手,将那情报看似随手地往旁边一扔,“没查出来什么重要的东西。”
傅雪风疑惑地瞥了他一眼,出于多年养成的信任,倒也是没怎么怀疑他的话,“看来耿叔叔也没给你什么好用的手下。”
耿诚挑眉瞪眼,“这话是你一个蹭吃蹭喝的该说的吗?还质疑上我的实力了。”
嘴上这么说,其实耿诚也有点怀疑他爹是不是在坑他,说是让他出来历练,起手就是清河镇这么个高难度地图,看似祥和安全的清河镇实际上暗潮涌动,几方势力在此盘踞,就耿诚到来探查了快一个月,还有几个势力没摸清楚脉络,着实让他头疼。
若不是难度太高,他也不能入赘奚家就直接开始摆烂喝酒了。虽然确实也有情事所困的一部分缘由在。
清河镇就像是冰山一角,是这个硕大武林的一处缩影,表面上看着就是普普通通的镇子,倒也不知道为什么各方势力都要往这里参合。
原本想要拦住傅家也踩进这个烂泥潭,好了,完全拦不住,傅家嫡长子为了找人,这些日子没少擅闯其他势力的据点,耿诚都不记得自己道歉过多少次了。还好,仗着耿家和傅家的声望,其他人敢怒不敢言,但是以后往他两家里告状是肯定免不了的。
好在傅雪风不是他亲弟弟,不然非得给他揍一顿。
耿诚紧了紧拳头,怪手痒的。
就这一晃神的功夫,傅雪风就拿到了他扔边上去的情报,展开瞥了一眼,确实就和耿诚说的那样没问出来重要的,他也看见了客栈掌柜那受人恩惠的说法,可满
', ' ')('心满脑子都是找人,也无暇去细想。
耿诚忍下来想抢夺的念头,避免显得自己心里有鬼,他丝毫没有暴露,随意笑道,“都和你说过了,没什么好情报,走吧,今天去西边看看。”
清河镇的西边是烟花柳巷之地,富足的少爷小姐都喜欢去那边玩耍,好在世道开明,只要不拿在明面上说道,倒是也不会有人抵制这地方。
当然,两人不是寻欢作乐去的。
傅雪风冷着脸颇为不情愿,又是想到了什么,神色变化,耿诚将他强行拉走了。
尽管谁都不期许那样的结果,可有些事情总要去确认清楚的。
耿诚去往之前就知道西边不会寻到什么,他的心里已经有了某些大胆的猜想。
——
入夜,回了奚府,竟然是无比热闹。
仆从四处奔走,婢女手中拿着红绸带。
这热闹的景象让耿诚恍惚一瞬,想起来自己成亲那天了,也是这么满目的红,满场的热闹。
可终究是假的,宾客贺喜也多是虚情假意逢场作戏,只有他那心跳如擂鼓是真真切切。
最后却得知真相只是奚四小姐为了取乐的一场玩闹,让他的满腔热烈都成了笑话。
“这是在做什么?”耿诚拦下来一个路过的仆从。
“小姐明日生辰呐,家主让大兴操办一场。”仆从告罪了一声,又脚步匆匆的前去忙碌。
耿诚愣了下,他这几天都是刚睁眼就被傅雪风抓去帮他寻人了,竟然是没注意到奚府里的变化。
“小姐?”耿诚知道定然是奚青菱了,只有她才能让现在的奚家主事人这么看重。
奚蔓这原本的奚府唯一千金,倒是被逐渐边缘化变成了个可有可无的透明人,她的位置已然被奚青菱这个养女所取代,甚至比之前只高不低。
倒也是合理的,看奚青誉在意亲妹妹那样子,当下得了势,怎么肯再让妹妹受委屈,只是不知为何奚家老爷迟迟没有发声。
怕也是被奚青誉的势力桎梏着才见亲女儿被人当做取乐的工具也不敢出言制止。
耿诚皱着眉面上显得严肃,想着这些深沉复杂的权势关系,走了神,不小心将迎面而来的奚青菱撞了个踉跄。
狭窄的花园青石路,被他高壮的身躯占了个满满当当,奚青菱无处可躲和他直接撞上了。
“……”奚青菱捂住自己被撞红的额头,慢慢仰起头去看他,一双眼带着不满指责。
“……”耿诚和她相顾无言地站着,中间只隔了一拳的距离,耿诚抬手摸了摸后脖颈,刚才还在怀疑猜忌的人出现在面前了,弄得他有些尴尬。
奚青菱闻到他身上刺鼻的劣质胭脂香气混着酒味,眉心微蹙,看向他的目光明显带上了冷淡疏离,“姐夫,喝了花酒回来别在我院子里乱逛,不然叫其他人看见,传出什么闲话,难免败我清白。”
耿诚张望一圈,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原来是他想得太入迷,不自觉就走进了奚青菱的院子里,仆从们大抵是忙着置办,也无暇去拦他。
他原本要道歉离开,却又听见了奚青菱的话,再看她那神情,心慌得拉住奚青菱的手臂,急忙解释,“我不是去喝花酒的,你别误会!”
奚青菱瞥了他一眼,缓慢但坚定地推开了他的手,“这种话该去和姐姐说,而不是和我解释,姐夫怎么这么糊涂了。”软乎的嗓音带着点轻微笑意,似乎完全不在意耿诚去做了什么。
她掸了掸衣袖上被耿诚抓过的地方,就像是沾上了什么脏东西,那双看着耿诚的眼,也明显带上了一丝嫌恶。
这是个摆脱两人扭曲背德关系的最好时刻。
耿诚心知肚明,就奚青菱这样倨傲的性子,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若是让她认为自己是个放浪形骸来者不拒的骚货,她定然是再也不会亲近他。
可尝过那独属于他的温柔体贴之后,耿诚怎么可能会甘心中断。
耿诚大着胆子,冲动地将奚青菱抱在怀里,紧张害怕得发抖的唇瓣卑微小心地贴上她的唇角,“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身体、每一寸皮肤,只有你……只被你触碰过。”
他那一双眼,认真又饱含情意,浓郁得无法抑制地漫散出来。
“以前是这样,以后,也只想被你触碰。”
奚青菱不为所动,推了推他,后退两步,“姐夫在说什么?做出这般孟浪行为,被人看见可解释不清了。”
美得动人心魄的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一分迷惑,扮演得倒是没有丝毫破绽。
耿诚将她拉到假山后面避人耳目,冷淡疏离的话语,让他慌张的内心迫切渴望着她身体的温度。耿诚伸手就要去扒她裤子。
奚青菱用手指轻轻勾着裤腰,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漫不经心地喊了一声,“非礼呐。”
粗糙的大手急不可耐地隔着单薄的裤子就握住了她粗硬的鸡巴。
“姐夫这是做什么?”奚青菱舔了舔唇角,那还留着耿诚刚才贴上来的温度,她的眼神发
', ' ')('生一丝变化。
奚青菱眯着眼,动作熟练地伸手按在耿诚的脑后,凉薄淡漠地吐词,“发骚想吃鸡巴了?这么迫不及待,人来人往的地方就敢凑过来招惹我?”
清冷声音里透出的轻蔑让耿诚听得身体都止不住颤抖。
“咕唔。”耿诚嗓子里含糊地发出来声音,他顺着奚青菱的力道,脑袋埋在她胯下舔弄,隔着布料将勃起的鸡巴头含住,湿滑的舌头绕着圈地舔弄龟头,他的呼吸都变得粗重,湿热的气息喷在奚青菱的胯下,刺激得那孽根勃起得更厉害,“唔啾、唔……”
耿诚舔舐得十分卖力,甚至发出暧昧的啧啧水声来,双手都捧着鸡巴吞吃,嘴唇染上水光,皱着眉,面上却呈现痴迷与欢喜,看上去极其淫乱。
奚青菱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盯了一会儿,移开了视线,放松地靠着假山,手指揉乱了他的发,插入发丝间抓住,将要后退的耿诚又按在自己的胯下尽情服侍。
“嗯……”她轻喘了一声,隔着布料比直接口交显得更刺激一点,丝滑的绸缎相比较娇嫩的龟头还是显得粗糙了,他滚烫的舌头舔着马眼,不时嘬吸两下,奚青菱都挺着腰往他嘴里主动抽送了几次。
耿诚的口交笨拙又青涩,这还是他第二次做这种事情,回想着上一次的经验,靠着本能的去服侍少女的敏感点。
不过就是这股生涩的劲儿,恰恰是奚青菱最喜欢的。
像是笨手笨脚做错事情的大狗,又满心满眼都是主人,笨蛋纯情狗狗的亲近,没有多少人会拒绝。
奚青菱安然享乐起来,准许耿诚扯开了自己的裤腰,宽松的亵裤滑落,耿诚如愿吃到了粗屌,也不再是含着龟头小口吮吸,他张开嘴让那硕大饱满的鸡巴头撑满了他的口腔,潮热的狭窄空间收缩着将硬屌往里面吞,径直是肏开了他的喉咙口。
“唔唔、咕、咳唔……”耿诚皱起眉,喉咙本能排斥着粗大异物,下意识的咳嗽,湿热喉咙震颤得厉害。
不断蠕动的嘴穴舒服得奚青菱叹气,鸡巴都又粗大一圈,她来了性质,按在耿诚脑后的手指摸了摸他汗湿的脖颈与滚烫的耳尖,温柔的抚摸叫耿诚止不住颤栗。
耿诚后退了一下,奚青菱以为他受不了要放弃地把鸡巴吐出来,手指又按在他脑后,准备好随时将他压回来。
却没等她强迫,耿诚就主动又吞进了鸡巴,比刚才还吞得更深一点,鸡巴填满了他的嘴穴,让耿诚呼吸都困难,他脸上涨红了,一双眼更是红得可怕,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盯着奚青菱。
“……”奚青菱平静地和他对视,仔细探究着他眼中的痛苦与哀求。
奚青菱翘起唇角,呵笑一声,抬手轻柔地抹去他不知道为何落下的眼泪,“好奇怪啊,不是你自己跪下来要给我口交的吗?为什么却一副被我强迫的样子?”
她将双手在身侧放开展示了自己对他毫无胁迫的事实,眨了一下眼睛,表情无辜,“嗯?我可没有按住你哦,为什么要哭?”
这场措不及防的性事也因为他一副受害者模样哭泣起来而蓦然中止。
耿诚跪在她面前,双手都捂住了脸,他哽咽的声音就像是受了莫大委屈的小狗,细微的呜咽声叫人听得动容。
“……”奚青菱无动于衷,只觉得擅自将自己衣服弄乱的耿诚有些烦人。
她整理着自己的裤子,抬脚踢了踢他的大腿,“可以让开吗?我还有事情要去做。”
奚青菱单纯只觉得耿诚碍事,拦下她又只是做了一半不要她彻底舒服,纯粹挡路就叫人不爽了。
耿诚颤抖的手指抓住了她的裙摆,紧紧攥着,用力得指节泛白,他垂着脑袋不让奚青菱看见他狼狈的脸,突然开口,嗓音嘶哑得可怕,“那些天,你和傅雪风在一起对吧?”
颤抖的声音带着一丝期颐,心里分明已经确定这个事实,却自欺欺人地渴望着奚青菱能够否定他的猜想。
“什么?”奚青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想了一下才知道他在说什么,“哦,确实是。”
耿诚声音痛苦,“我一直找你、想见你,却都被他们拦下了,他们说你身体不适不能见人,”他凄苦地笑了声,“我信了,我很担心你,想要半夜去看你,却又怕吓到你,惹了你不开心。”
奚青菱仰头看着漆黑一片的夜空坠着稀疏的几颗星子,随口说,“那你还挺蠢的,姐夫,我和你只是玩玩,别太当真。”
“那傅雪风呢?”耿诚略显紧张,心里五味杂全,苦涩至极,“我第一次见他这么喜欢一个人。”
而他又何尝不是喜欢奚青菱喜欢到发狂,情窦初开的年轻人经不起一点撩拨,对方又是貌美如仙子,指缝间露出的一丝温柔都叫他无限眷念。
若不是一颗心都陷落进去,耿诚这么正直到刻板的性格怎么能明知道奚青菱就是兄弟要找的那个人还冲动地抱上去亲吻,面对奚青菱的冷淡绝情,耿诚忍无可忍地将窗户纸捅破,他正是冲动的年纪,不撞南墙不回头,验证了真相就想要奚青菱明确的回答。
“雪风心
', ' ')('思单纯,被你欺骗也不愿意相信,他没日没夜地找你,生怕你遭遇不测或是被人欺辱了。”耿诚看似是在为兄弟说话,实际上他对面奚青菱时候又何尝不是这样的,他艰涩地询问,“你忍心看他痛苦难受吗?”
奚青菱短暂的沉默后被他逗笑了。
抬手抹了下眼角笑出来的泪水,奚青菱蹲下身,双手轻轻地捧着他的脸,看他哭得红了眼眶满面狼藉,凝视他浮现慌乱躲闪的眼,奚青菱扬起温煦笑容,“可以肏你吗?”
认真凝视他的双眼,而奚青菱的眼底只存在简单纯粹毫无掩饰的欲望,软糯的声音却如软刀子一样残忍刺穿他的心脏,“现在,在这里,可以肏你的屄吗?”
“……!”耿诚愕然,瞳孔紧缩。
奚青菱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可是耿诚清晰的知道了她要透露出来的想法。
耿诚想要落荒而逃,想要彻底远离这个让他感到恐惧的微笑,他的魂灵在哀嚎挣扎,理智在痛斥他甘愿变成玩物的堕落思想。
可耿诚只是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他顺从得像是个失去灵魂的木偶,被奚青菱抵在假山与她之间,只是脱下来他的裤子,抬起来一条腿就把粗屌插进他湿软的屄里。
硕大的鸡巴头抵着软嫩的屄口,紧致的肛口有些阻碍,像是个小号的鸡巴套子,却有着湿滑的淫水当成润滑,粗硬的长屌破开紧缠的肠道,深入到他的灵魂,耿诚仰着脖颈,口中发出沉重的喘息声,他咬住了下唇,眼中又滚落了泪水,“唔呜……”
耿诚的喘息声听起来与往常不同,带着压抑不住的哭腔。
奚青菱抹了一下他面颊上的泪痕,怎么也擦不干净,索性不再管了,推着耿诚的大腿肏起来屄,“姐夫你好多的水儿。”
他那口汁水丰沛的嫩屄,刚插进去就从屄口溢出来黏糊糊的骚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湿的,“是因为太想被肏屄了、所以才跪下来舔我鸡巴的吗?”
她伸手揩了一把,指尖都变得黏腻,反手就抹在了耿诚的大腿上,再挺腰往前面顶,鸡巴头直直撞上了他的屄芯,凿得那处泉眼汩汩出汁,丝丝缕缕地被蠕动的肠道挤出,又被肏屄的动作送回他的体内。
骚淫的肠道含着满满一包淫汁,比前两次肏屄都要舒服太多,这口嫩屄服服帖帖地吸裹她的鸡巴,只是刚肏进去没一会儿,就每层媚肉都夹裹过来变成了乖顺的鸡巴套子。
耿诚涨红着脸受不了地发出闷哼,他喘息得厉害,听了奚青菱的话却咬住了嘴唇,红着眼睛望着她,蓄着水雾的眼中满是受伤。
奚青菱轻笑一声,“我猜错了?”
她也不再继续说话,只管是埋头挺腰肏屄,将耿诚这个高壮的男人侵犯得满脸通红、浑身腱子肉都止不住发颤,一条腿被推举起来挤压他宽厚的胸肌。
耿诚下半身没有任何遮蔽地暴露出来,但凡有人走进假山,就能看见耿诚打开的湿淋淋腿心,一口红肿的嫩屄被少女的粗屌撑开到极致,淫水被捣成白沫地糊在屄口,顺着结实的大腿缓缓下滑,呈现明显的淫靡水痕。
大抵是觉得她一个文弱没见识的小姐不足为惧,奚蔓在奚府并没有被限制行动,拥有一定自由的奚蔓鬼使神差地进了奚青菱的院子,仆从都在忙忙碌碌的不知道筹备什么,倒是也没人拦下她这个二小姐。
奚蔓只当做自己身份依旧尊贵,她那受到局限的思想让她无法猜到其他东西。
她最近有些苦恼,奚蔓那晚上好像是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幻象,隔着床幔,竟然是看见四妹压在自己的夫婿身上,隐约露出的肉色、暧昧交织的喘息、紧紧纠缠的身体,让没有此类经验的奚蔓怔愣住好久才反应过来这两人是在发生什么,她吓得不敢出声,也不敢掀开窗幔去看,惊惧地闭着眼,安慰自己那只是一场噩梦。
她真分不清那是不是噩梦了,毕竟耿诚从未在她面前表现出来对奚青菱有什么奇怪想法。
可再去想,耿诚也不喜欢待在她身边,她自然是看不见的,只有每晚上会睡在一个房间,一个床上,一个地上,连多余的交流也没有,就算是她想说什么,耿诚也向来是敷衍逃避。
奚蔓叹着气,看了看周围熟悉的环境,这个院子是她以前住的,不过奚青菱和傅家定了亲之后就让给了她,傅家是他们得罪不起的,可不能让人知道奚府是用一个养女去糊弄他们。奚蔓不懂其中关联,可她听话,父母怎么安排,她就怎么做,让出自己从小住到大的院子,也没什么不满,奚青菱嫁人之后,这院子也还是她的。
她走到了花园里,一片静谧的环境,竟然有奇怪的声响,像是沉闷的肉体碰撞声混杂着模糊不清的滋滋水声,奚蔓楞在原地,陷入思索,好不容易忘却的噩梦,被这声音唤醒了。
她似乎看见假山后面有两道模糊的影子,穿着让她看着眼熟的衣服。
——
“等、呜、等一下、哈嗯……有人过来了!”耿诚压低嗓音,眼神慌乱地四处查看,他紧嫩的肠道骤然绞紧,不断地收缩蠕动,夹得奚青菱动弹不得,鸡巴硬涨了一圈,
', ' ')('撑得肠道里都是满满当当,“唔呜!别动了!”
耿诚咬着唇,脸上涨红一片,他被抬着腿操了一轮,肠道深处还沾着射进去后没被肏出来的黏糊糊精液,那让他食髓知味的快感,让他嘴上叫停、身体却骚淫得完全停不下来。
他双手撑着假山,弯下腰将浑圆臀肉送到少女的胯下,上半身衣服完好只是脱了裤子露出两条笔直长腿,古铜色的皮肤上全是汗液水渍,腿根处还有浓浊的黏糊的精液沾着,在一片夜色中,晃着屁股吞吃粗屌的耿诚就像是一条发情的母狗,将所有理智都丢弃,只晓得浪叫着追寻肉体快感。
奚青菱喜欢他纯情又骚浪的身体,尤其是他动情时候情不自禁发出的淫叫。
可惜因为突然有人来,他陡然清醒了几分,在她身下承欢迎合也不再专心。
奚青菱伸手在他被撞红了的两瓣臀肉上扇了几巴掌,“别夹得这么紧,怕被人发现了?刚才挨操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子,还让我用用力。”
方才将他压着肏屄的姿势对奚青菱是有些困难的,没有内力加持的身体太容易累了,奚青菱将耿诚奸淫得发了骚,他就自己扒着屁股让她大力往里面插了。
现在这个后入的姿势就轻松多了,奚青菱甚至站着不用怎么动,被肏得发情的耿诚就会自己前前后后地吞吃鸡巴了,侍候得她极为舒爽。
“别、唔呜别说了。”耿诚臊得满脸通红,他反手抵着奚青菱的腰,让她无法深入抽插,“先、嗯……先别动,求你。”
奚青菱掐着他的腰大力撞了几下,鸡巴头在屄口浅浅地磨着,逼迫耿诚张开腿发出绵长的喘息浪叫。
听着那靠近来的脚步声,奚青菱眼中装满了情欲,倒也是喘息了一声暂停下来。
“耿、公子?”奚蔓在不远处站住,眼神疑惑,“你为什么在这里?”
假山遮住了耿诚半个身体,奚蔓只能看见他衣着完好的上半身,除了面上红得异常,倒也看不出来什么。
奚青菱抓握着他结实的腰,在他身上使坏,粗屌一寸寸地往里面插,又不到最深处就全部抽出来,鸡巴头磨磨翕张的屄口,再缓慢地插进去,不等他吃饱又拖拽着一串淫水拔出来,逗弄得耿诚被肏熟的骚屄痒得发颤。
奚青菱用手指在他腰上一笔一划地写字,‘怎么不回答?’
耿诚被情欲逼迫得眼睛都失神,被提醒才知道回答,“我、咳,”他声音沙哑得可怕,一出口还带着压不住地哭腔,他咳嗽两声勉强恢复一些,“这里,风景好。”
他简短地吐出来两个词就闭上了嘴,生怕含不住压在嗓子眼的浪叫。
耿诚面红耳赤地反手抓握着奚青菱的手腕,紧张得掌心出汗,他一双长腿都在发抖,一边是因为这当着妻子的面被她妹妹的大鸡巴肏屄带来的背德刺激,一边是身体里蔓延开的情潮。
被奸干了一会儿还没有二次高潮,屄里饥渴空虚至极,方才还被狠狠肏弄填满,现在就磨人的慢了下来,巨大的落差感让耿诚身体瘙痒得快疯了,理智都要崩断,他现在好想要奚青菱按着他狠狠肏屄。
可奚蔓正站在不远处,要是肏屄起来,那动静指定瞒不住,两人这混乱的关系也彻底要暴露。
耿诚的理智与欲望在疯狂交战,一会儿想着暴露也没关系只要身体爽了就可以,一会儿又被羞耻心压住所有行动。
“这里风景确实好呢,”单纯天真的奚蔓完全不敢去想自己的夫君正在挨操还假装正常地和她交谈,“我自小就住在这里了,这里的每一株花都是我亲自挑选种下的,尤其是池塘里那几株睡莲,纯白洁净,我最喜欢了。”
奚蔓喋喋不休的叙说,试图与他分享自己的童年趣事,耿诚却全然没有心思去听。
身体里的瘙痒让他不自觉地摇晃腰臀,流出大量汁水的红肿嫩屄嘬吸着鸡巴头想要含进去,他讨好地捏了捏奚青菱的手指,企图传达自己的哀求。
奚青菱不为所动,她今晚已经在耿诚的身体里射过了一次,本就不强烈的情欲大大消减,还陪着耿诚胡闹也是她知道奚蔓会被指引过来。
这个局面,都是奚青菱刻意引导所至,为的仅仅是‘有趣’而已。
“小时候,青菱经常和我一起玩,她也说喜欢池里最中心那株白莲,还直接跳下水里面去摘,当时把大家都吓住了。”奚蔓低声叙说起来,说到兴起的时候笑得眉眼弯弯。
笑意维持了很短时间,奚蔓轻声叹息,“其实我知道,不是她自己下去的,她刚来奚府就做了奚家四小姐,我的随从丫头嫉妒她的身份,更嫉妒她那张精致绝艳的脸蛋,所以故意把她挤下去的。”
“那会儿都入秋了,多冷啊,青菱从小就体弱,落了水起来后大病了一场,之后……刚来奚府那个活泼的小丫头,就开始变得文文静静,乖巧听话得很。”
耿诚难得能了解奚青菱更多,起先还听得仔细,听她说后面的话,当即就变了脸色。
“我当时年纪小、胆子也小,不敢替她说话护着她,唉……”奚蔓满面愁容,“也可
', ' ')('能是因为这个,青菱之后就不与我亲近了。”
耿诚原本对她没什么想法,还觉得她被当做奚青菱用以取乐的工具人有些可怜,现在听了她完全没有忏悔的叙述,只觉得她活该了。
他摸了摸奚青菱的手指,多了几分爱怜。
奚青菱对此的回应则是趁着他放松手指对自己的束缚,就按着他后腰猛地将粗硕的长屌插进他湿软的屄里面,狠狠顶撞几下,让他颤栗着肠道绞紧肉棒,每一寸媚肉都服服帖帖地夹裹上来。
“……”奚青菱舒服地小声叹气,这猛的两下,让她和耿诚都舒服极了,放置后的快感比连绵不断的更加强烈,爽得魂儿都要飞了。
“……!”耿诚死死咬住嘴唇,面上浮现红潮,骚屄夹裹两下,喷出一股淫汁来,他眼神都变得痴淫,骚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淌。
“嗯?好像有什么水声?”奚蔓疑惑地看过来,下意识要往这边走,“耿公子?”
“别过来!”耿诚惊慌低喝,身体都绷紧。
他受激之下,肠道蠕动颤抖,奚青菱掐着他的腰往上顶肏,鸡巴头抵住屄芯狠狠研蹭,磨得他眼眶发红,紧皱着眉头,就这么夹着粗屌痉挛着喷出精液。
浓精一股接着一股,喷在假山和他的衣摆上。
“唔唔呜——!”耿诚垂着头,爽得眼睛都失神,手指挖进了假山里面,尽力咬着牙齿吞下全部浪叫,他强壮的腰身哆嗦几下,骚淫浪屄嘬吸龟头,想要入侵者也和他一起达到高潮。
奚青菱捧着他的屁股往他高潮的屄里狠狠地肏,倒也是没插入得太深,只将他外面一截肠道给奸淫开了,满足与空虚一起,折磨得耿诚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
他双腿大大张开,自己都伸手抓住臀肉扒开,彻底暴露那红肿的糊满了淫水的屄口,他高潮时候被奸干,却只是浅浅的顶蹭,情潮逼迫得他情不自禁地往后迎合,想要将快把他折磨死的粗屌往身体深处含吞。
可奚青菱偏偏使坏不给他满足,推抵着他的屁股只肯肏肏他的屄口,把他红肿屄口磨得又痛又麻,丝丝缕缕的淫水被捣成白沫,混着精液淫水一团团地顺着大腿蜿蜒下淌,足足是流到了小腿也不停止。
耿诚红着眼睛像是发狂的野兽,饿了三天三夜迫切需要进食却遭铁链死死锁住脖颈四肢一般。
“耿公子?”奚蔓就看耿诚突然低下头,身体往假山后面藏住了,只有是一片衣服在风里面晃晃悠悠的。
池塘里养着的几尾锦鲤恰好跳起来了,一片哗啦水声,掩盖住两人激烈交媾到高潮的淫靡声响。
奚蔓迷惑地走了几步快要靠过来了。
“唔呜……”耿诚高潮不止,健壮的身体一阵阵痉挛,他喷出的浓精和着身体里流出来的淫水一起打湿了衣摆,浑身都被汗液浸透,被奸干到高潮失神的耿诚一脸痴淫,完全顾不上走过来快要看见他高潮样子的奚蔓了。
“奚蔓。”奚青菱软糯之中带着情欲微哑的嗓音止住了奚蔓的脚步,她从假山后面露出来半个身子,神色不悦,愈发有骄纵任性大小姐的派头,“谁准你擅自闯进我院子里面的?”
“我是不小心……诶?”奚蔓下意识回了一句,然后脑子混沌一片丧失思考能力,呆呆地问,“你为什么和耿公子在一起?”
方才她还在讨论的人就这么出现在面前,奚蔓都心虚了一瞬间,可很快又反应过来,现在不是心虚的时候。
她惊愕得面上呈现呆滞神情,一双眼往假山里面看,又是大着胆子往前走了几步要看得仔细。
奚青菱将高潮中身躯发软得和死狗一样失去所有反抗能力的耿诚往自己身旁拉拽,这个姿势维持不了鸡巴肏屄了,被肏软的骚屄没有了粗硬长屌堵着,一团团浓精淫水都被推挤出来。他这口嫩屄耐操,被肏了两回却仅仅是敞开了一会儿就开始恢复紧致,红肿的屄口紧缩,将还没完全流出来的精液都锁在肠道里。
若不是屄口挂着的白精和糊满了腿根的淫水,看着就和没有肏过一样。
只有真的把鸡巴捅进去,才知道他里面有多水润热情。
天生就适合挨操的婊子,就该做她的鸡巴套子。
“站住!”奚青菱蹙眉,一双眼里带着了明显的火气,“姐夫身体不适,我只是帮忙照顾照顾。”
“可是……”奚蔓嘴唇发抖,看向两人的视线带着明显的怀疑。
但两人整齐的衣衫,又不像是在发生什么,奚蔓被她不满的视线看得都觉得是不是自己疑心病太重,在她印象里,奚青菱是个软弱可欺又知书达理的小姐,怎么可能做得出勾引她夫婿的荡妇行为?更何况四妹还和傅家定了亲攀上高枝,哪儿能再看得上耿诚这普通的猎户?
奚蔓想不通,她眼神中的怀疑淡去了些,只满满迷茫地望着,“可是……”这两个人挨得好近,耿诚从未和她这么亲近过啊。
奚青菱拧着眉,面上浮现憋屈恼怒,“姐夫你也太重了,别往我身上压着了,正好姐姐过来将他扶回去吧?”
耿诚被她捂着嘴不能出声,
', ' ')('奚青菱空余的手指还顺着湿漉漉的臀缝插进了他的屄穴里,搅弄按揉着敏感的肠道,他浑身发软地往奚青菱身上靠,全身重量压过来,确实将她压得难受。
眼看着奚青菱白净的面颊都气红了。
奚蔓要往前的脚步却止住,“我、我扶不住他啊。”她那细嫩的胳膊可从来没服侍过人的,奚青菱的以进为退在她这里相当奏效。
“这,青菱,麻烦你照顾一下他,我去喊侍女来。”奚蔓低着头含糊地说了一声,生怕奚青菱再唤她帮忙,罗裙翻飞,快步走远了。
看她那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奚青菱嘲笑了一声,“还是这么怕事。”
“唔!”奚青菱轻吟一声,垂头看下去,跪在地上的耿诚已经扒开了她的裤腰,张开嘴就一脸饥渴地吞着她的鸡巴,也不在意这玩意儿刚才还肏过他的屄,上面沾满了淫水,“姐夫今天发骚得这么厉害?”
都肏了两回的屄了,他那口嫩屄都被磨得红肿,里面含着满满的淫汁,随着双腿分开跪坐的姿势,骚屄夹不住地流出汩汩浓精,如同失禁一般淌了一地。
“唔咕、咕啾、呜呜唔……”耿诚晃动着脑袋让粗屌破开他的嘴穴,双眼迷离,一脸痴淫,舌头卖力翻搅舔弄龟头,刚才交谈时候稍微软下来的鸡巴就又硬邦邦地在他嘴里勃起,热烫地顶着他的喉咙口,太粗太长的鸡巴撑得耿诚本能干呕。
奚青菱摸着他的脑袋,就像是逗狗一样的,“待会奚蔓又回来了,不怕被知道?”
“呜唔唔……”耿诚吞着鸡巴摇摇头。
奚青菱不想深究他是什么意思,不在意。
但是耿诚却认真地重复了一句,“不怕,”他双手捧着粗屌抚弄,湿热的舌头舔舐龟头,如同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眼神满足。
就像是狂热的信徒跪在她脚下虔诚膜拜,祈祷着想获取天神的关注,就算只是短暂的停留视线,也能让他欣喜若狂。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告诉她,我们的关系,从最开始,到现在,我的心里也只有你一个人,”藏在欲念之下的是真挚,耿诚浑厚沙哑的嗓音听起来性感撩人,“你会同意吗?”
他抬起头来仰视着奚青菱,就像是一只被驯服的狗,主动在脆弱的脖颈套上项圈,将掌控他全身的权利彻底交给奚青菱。
奚青菱最是厌烦应付别人的感情,每次听到那些企图获得她回应的问话都会觉得扫兴。
这次也一点不例外,她抵着耿诚的额头要将他推开。
耿诚握着奚青菱的手腕,让她纤细的手指扼住自己的咽喉,他全无反抗,声音坦荡真切,“我不是在逼迫你做什么选择,只是我心甘情愿想这么做。”
“我知道你就是个没有心的骗子,不管是我,还是傅雪风,你都没有动心过。”
“若是我不奢望你的感情回馈,你能陪在我的身边吗?”
“我可以把全部都给你,我的权势地位,我的整个身体,所有都属于你。”
耿诚每说一句,那眼神就热烈一份,他无法遮掩的爱意如翻涌的浪潮要将奚青菱淹没,粘稠到凝固的空气只会让她窒息到头疼。
“……”奚青菱掐着他的下颚,眸中嫌恶加深,“你也配?”
耿诚慌急,要和她坦白自己的身份,他虽然不想依靠家中势力,可那也是他现在的砝码之一,耿家并不比傅家的武林地位弱,甚至更高一筹。
如果傅雪风可以,他耿诚为什么不行?
奚青菱轻拍着他的脸颊,并没怎么用力,可侮辱轻蔑的意味十足。
“别说你只是武林盟主的儿子之一,就算你真是武林盟主了,你以为,就你这幅下贱的身体,能绑住我吗?”
“……”耿诚望着她。她原来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她还是敢来招惹。
耿诚以为自己被她拒绝会像刚才那样心如刀绞会卑微哭泣,可现在他心里却比想象中来得平静,他扯起嘴角,露出个无力苍白的笑,“果然是拒绝啊。”
可能是被拒绝过一次,再被拒绝,反而不出预料的。
那双眼睛并没有退缩,反而是越挫越勇,坚毅无比,“我不会放弃的!”
奚青菱是真不懂他这狗脑子在想什么了,她认为自己说话已经很刻薄伤人,可跪在她脚下的男人反而亢奋被激励。
“我可是你兄弟的未婚妻,怎么?和妻妹背德还不算,还要抛弃兄弟情义抢人了?”奚青菱彻底没了性爱的心思,整理起来衣服。
耿诚眼明手快,不顾她抗拒地帮忙,笨拙地学着侍奉她,认真地纠正,“傅雪风已经和你退了亲,你不是他的未婚妻了。”
这是他亲自撺掇形成的对他有利局势,耿诚说来还有点小小的得意。
奚青菱被他热情地贴着,浑身不自在,拍开他的手,“你是下贱的狗吗!被踹开还要往我身边凑?”
她可以坦然随意的和人性交做爱,可是感情这块就实在是她的苦手了。
甚至会因为耿诚那热烈真挚毫无掩饰的情感而觉得别扭恐
', ' ')('惧想要躲开他。
“对,我是狗。”耿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通了一切之后毫无羞耻心,他学着狗叫,“汪汪!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奚青菱面上冒出汗水来,看向耿诚的眼神都带上了点莫名的惧怕。
耿诚自以为是知悉了攻略奚青菱的正确方式,兴奋地喘息着缠上去,“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吧?”
“或者,你想要一边肏我的屄,一边让我追求你?”
耿诚舔着她的指尖,发情的公狗那般,眼中藏着一丝羞耻,低哑说道,“我喜欢上被你肏屄了,今天晚上和我睡一起好不好?可以再肏我几次,用什么姿势都可以,你喜欢我像狗一样趴着挨操对吗?”
他其实说这样的话还是会羞臊的,可是看着奚青菱为难又不知为何没有拒绝的姿态,耿诚就浑身的劲儿。
“……”奚青菱环视一圈,没看见谁的身影,这种时候试图依靠外力来脱离困境的想法失败了。
她觉得是今晚月色撩人才让她有些头脑发晕,在耿诚的连续攻陷下,烦不胜烦地点了头,也都没细听对方那一串话是在说什么,翻来覆去都是想要认真追求她的意思。
奚青菱不在意,她只想摆脱当前困扰她的处境。
“青菱。”奚青誉的出现算是又救了她一次。
不知道他为什么带着人皮面具,奚青菱还是松了一口气,抛下缠人的大狗就往奚青誉怀里扑去,埋在他怀里不想说话,她实在被耿诚说得心烦意乱,耿诚的狂热让她觉得头疼,就像是一把刀子插进了脑子里残忍翻搅,有什么要呼之欲出。
头疼并没有因为她逃离了耿诚的纠缠而减弱,反而是针扎一样刺激她的每一条神经,让奚青菱咬着唇埋在他怀里发出难受的低吟。
奚青誉抚着妹妹微微颤抖的后背,能彻底感受到她的苦痛,那双漠视一切的双眼看向耿诚的时候带上了森然杀气,声音依旧客气,却不容拒绝,“耿少爷,请回吧,你吓到她了,你那自以为是的深情带给她的只有负担,有妇之夫还请自重,莫要厚颜无耻纠缠我妹妹。”
耿诚没想过自己的举动会让她困扰到害怕,他被冷风一吹,浑身一哆嗦,脑子清醒了过来,他不知道说着不会逼迫她的自己,之后为什么又要说那些明显是逼迫她做决定的话,“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他带着心虚,带着懊恼,带着对自己的怀疑,最后还是离开了,一步三回首,他此刻多想成为能抱着奚青菱安慰的人,可他却在无意间变成了对她举起刀子的刽子手。
耿诚带着无限的怀疑与担忧,他不知道奚青菱为什么会因为他的话就变成这幅样子,就仿佛……他是她的一块心病。
可是从认识到现在,也不过一个月,两人怎么可能有那么深的情谊呢?
奚青誉一直紧盯到耿诚的背影消失,才收回了视线,安抚地摸着奚青菱陷入昏迷却依旧发抖的身体。
“他又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吗?我来晚了,对不起。”奚青誉满眼心疼,他捧起埋在自己胸口的精致小脸,小心触碰她的慌乱惧怕,柔软的唇瓣带着怜惜落在她的眼睫眉宇,轻声呢喃着哄道,“别怕、别怕,哥哥在呢,哥哥保护你。”
奚青菱紧紧闭上眼睛,似乎陷入梦魇,眼珠在眼皮下不安转动,手指紧抓着奚青誉的小臂,指甲都掐入了皮肉。
奚青誉像是感觉不到疼痛,手臂上被挖出伤口流血出来也没有皱眉,他只是疼惜地看着奚青菱在梦魇中挣扎的样子,万般情绪堵在喉咙间,他轻抬起她的下巴,吻去白净脸上不知道为什么落下的泪水,将其打横抱起,送回房间。
娇小柔弱的身体脱去外衣埋进被窝里面,紧皱着眉,鼻息沉重,手指攥着他的衣袖不放。
奚青誉将她冰凉的手指捂在手心试图用体温温暖她,可他也是个天生体寒的,掌心的温度并没有比她高了多少,“我该怎么安慰你?”
他带着些许困惑的眼神落在奚青菱身上。
似有所觉,奚青誉脱起来自己的衣服,直到浑身赤条条的,皮肤洁白到玉润晶莹,与奚青菱没有太大差别,他浑身光裸地钻进了被子里,再在被子底下将奚青菱一身衣裤也脱了去,两人不着寸缕地肌肤相贴。
“这样能暖和起来吗?”奚青誉紧紧搂住她,手掌摩挲着她的背部。
奚青菱显得太多瘦弱,给她喂食补药也没用,手掌按上去能摸到一颗颗凸起的脊骨,仿佛要挣破皮肉刺出来。
奚青誉尝试过很多办法,都没办法将她养得健康一些,也是因此,他都舍不得让妹妹受苦习武。
“唔。”奚青菱本能伸手抱住贴近自己的微弱热源,挤进他闭合的双腿之间,与他的身体紧紧纠缠。
两人沉睡的下半身也打了个照面。
随着奚青菱睡得不安稳在他怀里蹭弄的动作,两根粗长的玩意儿挤压在一起蹭得勃起了。
虽然对妹妹不会有那种想法,可是男性的生理本能很难压制,奚青誉脸上发着呆,那从未使用过
', ' ')('的稚嫩鸡巴就直直地竖起来顶着奚青菱的大腿了,再被她不小心的动作一顶,鸡巴都颤了颤,流出屌水来。
奚青誉更显得迷茫,“这是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这幅身体对他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在以往的记忆中,他从未有这样的感觉。
他从来都是默默站在奚青菱身后看着她,安静的陪伴,已经让他感觉很满足了,万不敢肖想贪恋更多。
奚青菱的梦境变化了一些,不再是那些叫人头疼欲裂的混乱,夹杂了一丝情欲色彩,她睁开眼来瞥了一下,只看见那玉石般洁白的胸膛,覆着薄薄的一层胸肌,两颗嫩红的乳尖从未被把玩过,更是细嫩得可爱。
奚青誉似有所觉看去的时候,却发现奚青菱又是闭着眼睛的,他不知道那欲念浓重的一眼是不是他产生的错觉。
奚青菱搂抱在他腰背上的手往下滑去,摸到了柔软紧窄的两瓣臀上,叫她揉弄了两下,身体的主人才慢慢僵住了。
短暂的僵滞后,恢复了放松。
就算是奚青菱沾着他的屌水将手指往他后穴里面插的时候,他也没有再绷紧身体,温驯得就像是本该如此,仿佛他本来就该是被奚青菱随意使用的器物,没有自身想法,一切都为了主人,主人对他做任何事情都是可以的。
“嗯……”奚青誉面上浮现复杂神情,被手指画着圈地抚弄稚嫩青涩的腿心,顶开了从未承欢过的屄口,他难受地轻哼一声,又很快咬住了下唇堵住声音。
他依旧不懂情欲,却容许陷入梦魇的妹妹使用自己的身体获得安抚。
如果这样就能让她舒展眉头,奚青誉甘之如饴。
粗硬的长屌抵着他的臀缝,难耐焦躁地磨了磨想要肏屄。
青筋暴起的大鸡巴,坚硬的肉棱磨得他腿根发麻,奚青誉按住妹妹的后腰,轻声地哄,“这个姿势进不去的,别急。”
他没有做过,也不懂情欲为何,可是奚青誉是见过妹妹和其他男人做爱时候的样子,第一次的时候都得要扩张。
奚青誉将手指插入自己的后穴,仔仔细细地扩张,认真到郑重虔诚的地步。
他不怕疼,可是他怕妹妹插进去会不舒服。
她的灵魂在痛苦哀嚎,奚青誉又怎么忍心让她的肉体再受到折磨。
奚青誉给自己扩张好了,一双长腿分开骑乘在奚青菱腰上,四肢撑着床榻,完全没让自己的体重落在奚青菱身上,扒开臀肉,让那粗硬滚烫的长屌埋在他的臀缝,“唔……”奚青誉被烫得哆嗦一下,口中发出细微轻喘。
饱满的鸡巴头顶住了他稚嫩的屄口,就算是经过扩张,未经人事的嫩屄也依旧是小了一号的鸡巴套子,紧勒着粗屌,奚青誉艰难地坐下来,将其全部吃了进去,“哈啊……”他没有完全坐下来,担心自己压到她。
终究是个习武的男人,就算清瘦高挑,身子骨也是沉重的。
奚青誉收着力道,这个姿势让他骑乘得很困难,鸡巴太粗太大了,他的屄又嫩又小,这么吃进去,他屁股里涨得厉害,每一寸甬道都被鸡巴填满了,奚青誉起伏了两下,绷紧的浑圆大腿就开始颤抖。
被破身的不适袭上心头,奚青誉拧着眉,鼻尖挂着疼出来的汗珠,他并没有停下,他能感受到奚青菱被自己夹裹在潮热肠道之中那跳动的蓬勃欲望。
炙热的,生机勃勃的,她的身体反应在肯定奚青誉这样行为的正确性,奚青菱被情欲熏红的脸颊告诉他,她是觉得舒服的。
奚青誉维持着固定的节奏起伏吞吃鸡巴,卖力控制着肠道里每一寸骚肉去蠕动服侍妹妹的硬屌,面上浮现薄红,寡淡无欲的眸中逐渐添上其他色彩。
最初只是单纯地为了用身体温暖妹妹冰冷的身体,用她最近喜欢的情欲来让她获得安抚。奚青誉没有考虑过自己,也从未想过要从这种陌生的事情中收获享乐。
情欲却一步步蚕食他的理智、侵染进入他的身体皮肉,奚青誉玉白的皮肤泌出一层热汗,一贯较低的体温也在起伏吞吃性器的活塞运动中变得热烫起来,被大屌撑得快要撕裂般的后穴渐渐能察觉到不同的快感,酥麻的,如同电流窜过。
被粗硬鸡巴撑得痛到麻木的肠道,持续的奸干后泛起来湿意,已经不能欺骗自己那是屌水了,湿湿滑滑的,被反复捣弄抽插的肉壁溢出来大量的淫汁,沉闷艰涩的肏屄声变得水润,咕叽咕叽的响彻,刺激着奚青誉的鼓膜。
“唔嗯……”奚青誉咬着唇瓣,片刻不停地起伏,自身强大的自制力在逐渐失控,他面颊绯红,唾液从唇角溢出。
奚青誉眼神迷茫又无措,嗓子里发出变调的闷叫,身体猛地顿住,如同被咬住脖颈受到生命威胁的猎物,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啊啊啊!”喉结性感地滚动,被硕大龟头顶到敏感点上,紧嫩的小屄骤然咬住,肠道痉挛着。
陌生的身体快感让奚青誉本能地感到害怕,他双眼迷离,下意识伸手按着自己的肚子,隔着平滑腹肌,似乎都能摸到那埋在自己身体里狰狞巨物的头部
', ' ')(',将他的肚皮都顶起来一个明显的鼓起。
“好大……”奚青誉隔着薄薄的皮肉用手指去挤压饱满粗硬的龟头,纯粹的好奇和惊叹。
直到深埋在他肠道里面的粗硬鸡巴又胀大了一圈,奚青誉愣了愣,才明白这样的行为会对她的性器造成刺激。
本就粗大的硬屌将他肠道撑满了,这又受到按压刺激,粗硬的肉棒将每一寸骚肉都锁住,暴起的青筋紧紧拉拽着屄肉,让奚青誉就算是出了水儿,也还是起伏得困难。
奚青誉僵滞着身体不敢乱动,为难困扰地维持这个姿势。
仅仅是被夹着鸡巴、湿热肠道紧贴着蠕动吞含,没有激烈的肏屄,这样仅是含弄就显得太磨人了,奚青菱半梦半醒,被这难耐的燥热逼迫得睁开眼。
“滚下去。”奚青菱的声音带着恼怒压抑,一双黑沉的眸子瞥了面颊红润、下巴上挂着汗珠的奚青誉一眼。
她眸子里面各种混杂情绪交织,不复往日单纯。
“……”骑在身上的男人因为这情绪浓重明显带着厌恶的一眼而怔愣在原地,身体不知道为何颤栗,眸中浮现莫名恐惧,喉结滚动,声音堵在了喉咙里面。
奚青誉没有说话没有动弹。
也没有听从。
他连呼吸都放轻了,被情欲侵染后夹带异样情绪不再纯粹的双眼,安静平和地注视着奚青菱。
奚青菱皱着眉,困倦疲累再次袭向她,头疼欲裂,她捂着额头,眼睛闭了闭,身体的不适让她无暇搭理擅作主张自以为是骑在她腰上的家伙。
奚青誉凝视她面上的痛苦,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胆子,他俯下身子将奚青菱轻柔地抱住,小声的说,“别怕,我不是奚骁,并不会伤害你。”
奚青誉脱去衣服钻进被子里面的时候的确是打着给妹妹暖暖身子的单纯想法,可肌肤相贴的暧昧厮磨,热腾腾硬屌抵着他的腿根一直抽插,他鬼迷心地就骑了上去让妹妹给自己开了苞。
现在就算梦魇中头疼的人醒来了骂他喊他滚下去,奚青誉也蠕动肠道夹裹着鸡巴没有离开。
甚至还放轻声音去哄一个头疼的人继续肏他的后穴。
奚青誉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做出这么下贱放荡的行为,他原本该是一心一意只为了奚青菱着想的,现在却因为一己私欲而对她产生不该存在的贪念与渴求。
妹妹给予他的情欲是让人上瘾的致命毒药,欲罢不能,甘之如饴,甜美如此的情欲让第一次体验的奚青誉欲念膨胀,只想本能地索取更多。
寡淡到近乎于无的情绪在此刻波涛汹涌,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刷,将他引以自傲的理智也彻底席卷到深海埋葬。
奚青誉颤抖的嘴唇贴上了妹妹的脖颈,吮舔去泌出的汗液,含蓄克制的亲吻逐渐变得放肆,轻吮变作啃咬,用牙齿在光洁的皮肤上留下泛红齿痕。
又做贼心虚地反复舔舐,想将那伤痕舔去一样毁掉罪证,唾液将皮肤濡湿,白里透红的肌肤染上水光后显得更为可口。
奚青菱被他骚扰得烦不胜烦,伸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往外一拽。
“唔!”刺痛让奚青誉被迫抬头,离开了被他反复逡巡的瓷白肌肤,他垂下眼眸,看见奚青菱脖颈锁骨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极大的满足感让他露出一丝莫名的微笑。
奚青誉的笑容不似往常的清冷,唇角扬起,灿烂到病态,面上浮现异样潮红。
他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早就想这么做了。
看见她和其他男人做爱的时候,奚青誉想要自己替代那个位置,想要拥抱她,想要与她身体交缠,想要占据她的所有视线,想要亲吻,想要抚摸她的全身……
分明能够压下所有欲念去忍耐。
如果不是今晚在他面前卸下所有防备毫无抵抗,柔弱可欺,如果不是……给了他一个这么好的机会。
奚青誉掀开了被子,将自己白皙清瘦的身体暴露在奚青菱面前,他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抚摸着自己的腹部,“青菱,你在我里面,感觉到了吗?你又硬又大的阴茎被我的后穴吞进去了。”
他双手捧着奚青菱的脸颊,极尽怜惜,“为什么我不可以?我分明能比那些人做得更好,不管是什么要求,我都能做到。”
“我才是最忠诚于你的。”
奚青誉冷淡的声音因为压抑情绪而微微颤抖,连带着他抚摸自己脸颊的手指也在哆嗦。
不知道他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说出来这样的话。
明知道两人那无比亲近的关系,明知道两人之间绝无可能。
他还是这么做了。
如同一条发情淫贱的公狗,用滚烫的甬道吮吸榨精,就差跪趴下来求欢了。
不,如果是自己要求的话,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像母狗一样趴下来抬高屁股求肏。
混杂的思绪伴随着让人不悦的现状,奚青菱愈发头疼,手指也从拽他头发而变作摁住他脆弱的喉咙,针刺般的疼痛一刻不停地拉拽神经,手指逐渐勒紧。
“呜、咳!”奚
', ' ')('青誉能从收紧的手指之间感知到痛苦,窒息感让他身体痉挛,抬起来的手却没有来推开她,极强的自制力,让他就算是生命受到威胁,也仅仅是将手指搭在她的手臂上,收敛着力道,艰难地出声,“很疼、唔、但是。”
奚青誉很难发出声音,他知道他现在身体感知到的疼痛不如奚青菱遭受的精神上的折磨。
他将奚青菱当做自己的半个灵魂,他又何尝不是这么自诩,他是真切地能感受到奚青菱的痛苦。
“……”他被压迫的喉咙无法说话,嗓子里咯咕的怪声,奚青誉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喉骨被她一寸寸捏碎。
面上是疼痛造成的表情失控扭曲,眼神却只剩下贪念不舍,就算被她取走性命,奚青誉也不会有丝毫埋怨不满。
大抵是他的眼神让奚青菱失去了兴趣,她松开了手,抬起自己的手放在眼前反复地看,纤瘦的手指如玉石般的白皙。
漂亮好看,但是毫无杀伤力,她并不能捏断奚青誉的脖子。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那相当困难。
奚青菱掐着他的下巴,手指探入口腔捏住了舌头,“我从来不知道你有这么聒噪。”
滑腻的舌尖,不知道为什么在颤抖。奚青誉呼吸得很轻,受伤的喉咙让他每一次呼吸都感觉疼痛,他凝视着奚青菱,任由她玩弄舌头,眼神孺慕温驯。
奚青菱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候,暴戾减淡,恢复了几分平静,她推着奚青誉的大腿,让自己被他吞吸得硬烫的鸡巴从他的后穴拔出。
硬邦邦的粗屌冒着热气、‘滋咕’一声从他水润的屄里面抽了出来,一连串淫水紧跟着从被撑开到极致而暂时无法合拢的屄口里挤出。
“嗯唔……”奚青誉面上带着病态潮红,后仰着身体,双腿敞开,毫无掩饰地暴露出腿心红肿的嫩屄,沾染上一层水光,翕张蠕动着,汩汩涌出骚水。
那具从来都是寡淡情绪的身体被情欲侵入,瓷白皮肤浮现绯红色泽,薄薄胸肌上两点细嫩奶子随着呼吸而不断颤动。
往日里冷淡的人呈现出这副发情母狗一样的姿态,敞着腿露出被肏开的屄,还晃着腰用湿漉漉臀缝蹭弄她粗硬的大屌,蹭得屌根上全是他黏糊糊的骚水。
“要、把我的嘴巴、堵起来吗?”奚青誉又轻又慢地说话,他嗓子疼得像刀子在刮,脖颈上呈现明显的青紫指痕。
他这样恭敬的询问,在奚青菱听来有几分挑衅的意味。
奚青菱撑起身子来,咬着牙忍住晕眩,脑仁都在发涨,神经一跳一跳的疼。她把着奚青誉的大腿,将他推倒在床上,在他还在发愣的时候,硕大硬屌长驱直入。
“唔嗯——!”奚青誉仰起脖颈像是性命垂危的天鹅,咬着唇瓣发出压抑悲鸣,原本该是纯粹无比的双眼,糅杂进污秽情欲。
他浑身汗液淫水,叫这副圣洁仙人的身体也变得多了淫乱。奚青誉拧着眉,推开的双腿发抖,状似被强迫侵犯的人却抱住自己的膝盖拉开,一口流水嫩屄痉挛两下,乖顺的吸裹着鸡巴。
“太、突然了、唔!”奚青誉好不容易喘息过来,就被埋在身体里的硬屌奸干起来,粗屌上的经络来回拉拽着屄肉褶皱,捣得里面水声啧啧,“啊、啊慢点、唔呜太快了、哈啊——!里面、呜嗯难受。”
他还没完全闭上嘴,就泄出来一串浪叫。
奚青菱肏屄的动作可比他刚才自我抚慰要粗暴得多,捏得他腿根留下指痕,卵蛋啪啪地拍打在臀肉上,每一下都是全根没入。
鸡巴头狠顶他的屄芯,将紧嫩的屄口几下就奸开肏软了,紧绷感少了些许,这会儿才像是个尺寸合适汁水丰沛的合格飞机杯了。
奚青誉一双眸子水润迷离,眼尾微微泛红。美人怀春的模样只叫奚青菱看得厌恶。
“别用我的脸做这种表情!”奚青菱咬着牙一字一顿,每说一个字都大力顶干进去,凿得他屄芯又酸又麻,只痉挛发颤地喷水。
“对、唔呃、对不起。”奚青誉扯过旁边不知道谁的衣服盖在自己脸上。
他很清楚,奚青菱一直都不喜欢他这张脸。大抵是和她太过相似,引起奚青菱本能的反感。
失去视觉,身体的感受更为清晰,奚青誉一双长腿挂在她腰上,被奸得一下下晃动,“嗯啊、啊啊啊好酸……呜唔、小穴里面、哈啊、好奇怪呜呜……”
陌生的强烈快感如同浪潮将他拍倒,浑身都酥软无力,只晓得分开腿承接妹妹的怒火与欲望。
奚青菱掐着他的腰啪啪打桩,埋头去咬他粉嫩的奶子,将小小的一圈乳晕吸舔得肿起,怒意不减,“骚货!觊觎我很久了吧?”
“喜欢被这么肏屄吗?”根本不需要他回答,奚青菱就抵着他的屄芯猛肏。
“啊、啊啊!不、呜呜呜!不要这么、哈啊……求你!好酸呃呜、好胀、要坏了!”奚青誉压抑不住地低哑浪叫,劲腰猛地顶起,骚淫肠道紧缩痉挛几下,腰臀颤抖得厉害,双腿缠紧了腰,双臂也紧紧抱住她。
他藏在布料下面的脸和脖子都是一片
', ' ')('片蔓延开的红潮,手掌压在奚青菱的后颈,隔着布料试图去亲吻她的嘴唇寻求抚慰,“青菱、青菱呜唔、妹妹不要了……别操小穴、啊、啊啊!”
奚青菱避开脸拒绝他的索吻,埋在他脖颈之间去舔咬衣衫滑落开露出的通红耳尖,羞辱骂道,“骚货,你把我的鸡巴咬得这么紧,嘴里还装模作样说什么不要?”
又是几十下又深又重的,奸得奚青誉浑身哆嗦,初次承欢就让粗长硬屌捣肿了屄芯,身下甬道如同开闸的水库。
“啊、啊!这是、啊啊啊——!”奚青誉腰身往上顶,屁股又被妹妹紧紧抵在床上压扁,他双眼睁大,瞳孔震颤,被反复捣弄的嫩屄无法忍耐地喷出汁来。
“啊啊、啊啊啊出来、呜呜呜出来了!”奚青誉理智丧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大腿夹紧,脚趾都舒服得蜷缩起来。
他紧嫩的肠道骤然绞缩起来,每一寸骚肉都在有节奏的吞吮,“唔!”奚青菱精关一松,浓浊的精液激烈地喷射在他的身体里面。
“啊啊啊唔呜!!”奚青誉咬住嘴唇,被内射得颤栗不断。
徐从安第一次看见奚青菱的时候,他还只有五岁。
爹娘给他起名‘从安’,希望他安分守己能收敛收敛乖张的性子,徐从安却半点不受影响,年纪小小就学了十足十的纨绔公子样,整天里不学无术,只管满清河镇逗猫惹狗的玩耍,像是一匹锁不住的小狼崽,对世界充满了好奇。
“双生子?”徐从安从走商回来的父亲口中得知这个消息,眼睛都瞬间亮起来了,“我还没见过呢,我要去看看!”
仆从下人都拦不住,五岁的娃娃仗着个子小,灵活地窜出门去,撒丫子往奚府跑,熟门熟路地爬上了院墙,抻着脖子往里张望。
院子里正有一对粉雕玉琢的娃娃,穿着新置办的衣服,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拉着手依偎在一起,安静的那个手里捧着书本,按着活泼的那个要她习读。
活泼好动的那个明显没这耐心,一双眸子左右乱飘,就是不落在那字上,鼓着脸奶声奶气地抱怨,“不学不学,哥哥学就够了。”
安静的那个就耐着性子哄她。
好不容易哄得开心了,活泼那个才勉强看几眼跟着读背几句,却又很快走神。
徐从安就是这么和奚青菱对上了视线。
一个野性难驯地趴在墙头,一个天生骄纵地窝在哥哥怀里。
徐从安呆呆地望着那同样精致的两张脸,下意识以为两个都是女孩。他一个翻身跳下去,地上滚了一圈卸力,不顾浑身衣服变得灰扑扑肮脏,几步跑了过去,欢喜道,“我是徐家的,徐从安,你们长得好好看,长大后能嫁给我吗?”
主打的就是广撒网,总能捞着一个。
“……?”奚青誉平静的脸上浮现一丝疑惑。
奚青菱歪了下脑袋,圆乎乎的脸蛋蹭了蹭哥哥的肩膀就往哥哥的怀里钻,“哥哥,有怪人,他说要娶你。”倒是听不出什么害怕,全是笑吟吟的调侃。
“……”徐从安闹了个乌龙,他是真以为长得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两人是姐妹,脸上涨红了,“不是、不是!男的就算了,那、那你……?”
“不要!”奚青菱脆生生地果断拒绝。
——
大抵是被这么干脆地拒绝了很不爽,他徐少爷在清河镇嚣张跋扈这么久,还没被这么忤逆过。
徐从安又翻墙跑了进去,趁着她哥哥没在的时候把奚青菱拦了下来。
“嗯?”奚青菱仰着头看他,眼神天真单纯。
“送你个东西。”徐从安的坏笑都压不住嘴角,他一伸手,极快的速度将刚逮住的小虫子扔在了奚青菱的脑袋上。
“诶?”奚青菱下意识伸手将头上的异物抓了下来。
徐从安以为的尖叫吓哭都没发生,奚青菱端详那在指尖胡乱扭动的小虫子半晌,开了口,“我不喜欢黑色的虫子,如果是红色的我会喜欢一些,唔……还给你吧。”
奚青誉教她要有礼貌,也不要轻易接受别人的礼物,所以奚青菱准备还给他,将徐从安从头打量到脚也没找到个合适装下小虫子的地方,索性伸手扯开他的衣服,手一伸,手指一松,通体黑色带着纤毛的虫子就扭动着滚进了徐从安怀里。
紧贴他皮肤,在胸口扭动挣扎到肚子上,那触感让徐从安一下楞在原地。
他呆呆地看了看单纯望着自己的女孩,奚青菱还贴心地替他拢好了衣领,将那小虫子彻底锁在了里面。
“啊啊啊!!”徐从安一下跳了起来,手忙脚乱扒自己衣服想将虫子抖落出来。
他觉得奚青菱就是故意的,哪儿有人会把虫子塞进人衣服里面。
这丫头就是在故意欺负他!
徐从安委屈得红了眼眶,嗷嗷哭,也不去想是自己招惹在先。
——
两人倒是因为这么件事情有了来往。
徐从安哭过之后觉得奚青菱的性格能陪自己到处捣乱,每回都趁着奚家哥哥不在,
', ' ')('将她诱拐出去一起惹祸。
奚青菱本就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性格,有人陪她玩还有乐子看,奚青菱从不拒绝。
直到他又来诱拐的时候,看见奚青菱跪在地上挨罚。
徐从安不懂,他是徐家独子,徐家主老来得子,任凭他怎么淘气也不会责罚,只要不闹出人命来,徐从安怎么嚣张都可以。好在徐从安并不是什么坏心的,做过最大的事情也就是烧了几座房,没惹出人员伤亡,徐家赔了些钱财也就无事发生了。
是真正受宠的徐从安当然不明白奚青菱为甚会受罚。
他迷茫地靠近,看见女孩一双手,手心都被抽打得高高肿起。
看他过来,奚青菱不像是往常那么活泼,一双眼睛情绪内敛,在徐从安看来,和死了没几分区别,她身上都没有以前那朝气了。
“谁打的你?”徐从安没来由的心疼,捧起她的双手,想触碰又不敢,怕弄疼了她。
奚青菱抿着唇不理他,被他追问了半晌,缠得烦了,才说,“徐少爷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是奚家的养女,咱两以后别一起玩了,尊卑有序。”
她近来也被叫着看了一些书,学了个词就乱用。
徐从安被她气到,“什么尊卑有序,你别乱说!都是商户家的,有什么尊什么卑。”
其实他懂,奚青菱并不是说的这个身份,而是一个老来得子的嫡出,一个流亡孤苦的养女。
奚青菱不理会他,“反正以后不和你玩了,你去惹事,总是我挨骂。”
女孩皱了皱鼻子,很不满,尽管她每次挨了骂,都会在徐从安身上找补回来,这个桀骜不驯的徐家少爷,偏偏是在她面前忍让得,像是把所有耐心都给了她。
大抵是因为她是他唯一一个玩伴。
“别、别啊!”徐从安委屈地唤了声,“别不和我玩啊,菱儿,好菱儿,不要说这么叫人伤心的话。”
圆乎乎的狗狗眼,蓄着眼泪看向她,可怜得很。
“不准哭。”奚青菱看他哭就来气,自己挨了打还没哭呢,这个惹事的主谋还在这装委屈上了。
徐从安眨巴眨巴眼睛,抬手抹了一把,“没哭!”
眼眶都红了,还犟嘴逞强。
徐从安突然说道,“我知道了!只要你以后嫁给我,就没什么尊卑有序了!”
他满眼期待地看过来。
奚青菱扭过脸不看他,“别做梦了。”
实际上她也这么想过,就算犯错也不挨骂被打的徐从安,是小小年纪的她很是羡慕的存在。
——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奚青菱就从他记忆里那个能陪着他胡闹的外来孤女变成了娴静温雅的闺中小姐,她是被各种条条框框束缚后磨平了棱角。
所以,等徐从安发现她身体的小秘密之后,就生出来那么大胆的想法。
他勾引奚青菱上床了。
学着画本上妓子的模样卖弄风骚。
当时两人都是第一次,稚嫩得差点弄伤他。就算没有出血,徐从安也在床上躺了两天才恢复过来。
徐从安并不后悔,只有在性爱之中,那个大小姐才能变回他记忆里的最喜欢的那个模样。
——
徐从安歪斜地靠着马车门,摩挲着手中的物件,那是一柄明显属于女子的精美发簪。
他望着漆黑如墨的夜空神游天外。
徐从安后悔了,从说出要和奚青菱断绝肉体关系的那一刻就开始后悔,他的躲避在奚青菱眼中没有任何作用,以退为进这一招她完全不吃,徐从安很肯定,若是他不主动,两人永远也不会有后续了。
像是十多年青梅竹马的情意并不存在,除了肉体关系,两人之间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徐从安突然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和自己一起长大的这个人。
她的心难道是冰冷的吗?怎么都不愿意为他跳动一刻。
埋怨之后是无奈,徐从安明悟了自己的避嫌毫无意义,他整颗心都被奚青菱夺走了,又怎么可能和嘴上说说的那样彻底断了关系呢。
这趟商路他收集了不少稀奇玩意儿,恰好给奚青菱当做生辰礼物,他想再争取一下!
——
头疼了一夜,也将奚青誉压着肏屄半宿。
等她在奚青誉身上宣泄完所有怒火欲望之后,才躺在床上平复着呼吸。
奚青誉还狗趴在地上,一双长腿颤抖,腿根全是湿滑淫水,他的嫩屄被肏得红肿糜乱,敞开一个色气小洞合不拢,都能看见浊白浓精挂在嫩红肠壁上。
嫩屄流精,奶子肿胀,奚青誉双眼失神,一副被玩坏的骚货样子。
奚青菱扯了扯被子盖住,头疼减轻了稍许,两人相对沉默了好久,直到急促的呼吸声都平缓下来。
“当做没发生过。”开口的是奚青誉,沙哑的声音无比冷静。
奚青菱带着些惊讶的瞥了他一眼,奚青誉撑着发软的双腿翻身,和她对视上的时候,身体僵滞,目
', ' ')('光游移,最后停留在奚青菱脸上。
奚青誉露出一抹很淡的微笑,“我不想你为难,当做没发生过,对你对我都好,不是吗?”
“你就当做是做了一场噩梦吧,当我今晚没有出现过。”
奚青誉努力维持声音里的平静,却不知道自己面上的表情就像是要碎了一样。他不想声音里些微的颤抖被妹妹察觉,可又期望奚青菱能驳回他的提议。
奚青菱会是心软的人吗?
以前是会对哥哥心软的,可现在是奚青誉下贱,主动要将自己和她那些随时可以丢弃的玩物放到同一地位。
自己作践自己,又怎么能怪她心狠呢。
“嗯,就按你说的。”奚青菱温软的嗓音就是一把软刀子,“毕竟,我最听你的话了,不是吗,哥哥?”
她是明知道奚青誉打着什么样的心思,然后刻意说出来这样的话。
心里毫无波动地看着奚青誉摇晃颤栗的身体,哆嗦着手指去穿衣服,像是被暴雨摧残得破破烂烂的白色花瓣。
真可怜。
奚青菱轻笑一声,却不为所动。
十七岁生辰,奚青菱并不在意,只想和往常一样度过这平平无奇的一天。
不知道奚青誉为什么这么重视。
之前问起的时候,奚青誉倒是耐心解释,说这是奚青菱摆脱奚府掌控、能自由做主的值得纪念的一天。
奚青菱盯着他,直到他眼神飘忽、面上浮现异样红晕,额头都冒出来点滴汗液,才慢慢的“哦”了一声。
尽管她认为不用,可奚青誉坚持,她也就随他去了,谁叫她这个哥哥从小就打着为她好的名义做事,就算是有些奚青菱不愿意的事情,最后也都证明那确实是为她打算对她有益的。
从小到大,确实也没强迫过她几回,若不是实在重要,奚青誉不会格外坚持,大多时候都是奚青菱蹭他怀里撒撒娇,奚青誉也就心软地放弃,再另做打算。
奚青誉执意要替她办寿辰的理由,肯定没有他嘴上说得那么目地单纯,这个冷漠如谪仙万事不关心模样的人也从来没单纯过。
往日平和的表象,同样是他的伪装,奚青菱自小就知道奚青誉不简单,成熟得不像是个她的同龄人。
一个没心机的人,怎么可能作为几岁幼童带着妹妹在战乱逃荒中找到个富足人家收养,又运筹帷幄步步为营将整个清河镇划为自己的地盘。
奚青菱知晓他是在谋划什么,却又以‘保护’的名义将她蒙在鼓里什么都不告诉她,就如同往常的无数次那样。
她已经有些烦腻了。
尤其是在经历了昨晚上被半强制性交那种事情之后。
——
一大早就被侍女敲了门。
昨夜胡闹了半宿,快天亮了才睡下,奚青菱感觉自己刚闭上眼睛,就被敲门喊起来了。
小桃红捧着刻意置办的华贵服饰,进来就闻到空气里那还未散去的浓浓麝香味,一张脸顿时惊愕到扭曲。
她如果没记错的话,昨晚、在小姐房间里面的,只有她亲哥吧?
侍女呆傻的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小心收敛情绪,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周围环境,桌面有一块明显的干涸水痕,桌腿上沾着精斑,床上更是重灾区,就小姐抱着睡觉的被子上都是深一块浅一块的水痕。
小姐的衣服扔在床下和床脚,半截白皙手臂伸出被子,完全能猜到她被盖住的身体是赤裸的。
侍女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两兄妹竟然真的乱伦上了!简直、简直……太淫乱了!
不过心里倒是没有太过吃惊,说实话啊,就奚青誉看她妹妹的眼神,绝不清白!
要是她看不出什么细节来,那就枉费她引以为傲的观察力了。
小桃红嘴角直抽抽,喊了好几声才把奚青菱唤醒,“小姐,该换衣服准备了。”
侍女低眉垂眼,奚青菱半坐起来,眼睛还闭着睁不开,含糊的‘唔’了声,软乎乎地抬起来手臂。
侍女面色不改,唤人备了水,捡了个衣服往奚青菱身上一披,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放进了浴桶里,尽职尽责地服侍。
小桃红是奚青菱的贴身侍女,很少有事情是她不知道的,都目睹过好几回了,事后清理的事情没少做。
虽然性爱经验全无,但是事后清理却经验丰富呢!
侍女面无表情地给她擦背,对于整天给她增加工作量的人,就算是仙子一样的美人也让她高兴不起来。
沐浴更衣,是一套奚青誉特意给她定制的,红色罗裙鲜艳如血,红到刺眼,精雕细琢做工精致的金饰坠挂在腰间,与娴静内敛的大小姐气质并不匹配。
侍女仔细的给她梳好小姐发型,与往常端庄的中规中矩不同,多了些该属于她这个年纪的俏丽。
奚青菱眯着眼犯困,抬手捋了一把垂在胸前的缠进红绳的小辫子,这个造型倒是她第一次尝试,像是个娇纵乖张的大小姐。
很是
', ' ')('不符合她多年伪装出来的温婉形象。
“这是什么意思?”奚青菱微微睁开眼,眼睫低垂,半阖的眸中波动流动,慵懒又华贵,张扬的装束看着与往日差别太大。
侍女都多看了她几眼,“是少爷吩咐的。”小桃红最后给她唇瓣抹上胭脂,抬起奚青菱的下巴仔细端详,满意地点点头。
虽然是小姐本身姿色占了九成,可她打扮的技巧也不差,属于是锦上添花,将奚青菱浑身的优势放大凸显,让见惯了两兄妹美貌的侍女都有些被惊艳到,她敢肯定这样的小姐出门能艳压整个清河镇,不,不只是清河镇,整个世界都找不出这样的美人了。
奚青菱轻笑了一声,唇角扬起,涂抹上胭脂的唇瓣红得鲜艳,不是以往那般含蓄温和,而是带上两分邪气,叫侍女都看得愣了一会儿。
“出去看看吧。”外面早就热闹起来了。
清河镇暗地里的主人——奚青誉的妹妹生辰,不管是被邀请的还是没被邀请的,都带着礼物往奚府里面挤,向来冷清的奚府就没这么喧嚣过。
商户们都打着与奚家建立商业合作的主意来,而江湖客们则是各有各自的目地。
——
季爻精通观天占星,表面是个文弱书生模样的参谋,实际上淮宇轩从落草为寇到从良做了清河镇夫子,都是他一手安排指教。
看似平和的小镇,也不可能是随意挑选出来。
清河镇,藏着大秘密。
季爻每月观一次星象,复国的希望都指着清河镇这里,蛰伏十年,只等待天时地利人和通通就位。
不过季爻现在都有点怀疑自己的能力了,有没有可能之前的算无遗策只是巧合呢?也许复国的希望根本不在清河镇?不然……怎么解释他家向来对儿女情事不感兴趣的皇子突兀地被一个女人勾走了魂儿!
这不仅仅是淮宇轩命里的劫数,也是他职业生涯遭遇的大危机!
尽管淮宇轩什么都不说,面上也装得和以前一样,做事依旧雷厉风行冷静自持,但只要牵扯到一点奚府那边,这人就明里暗里的避开不谈了。
季爻又气又恼,这好好的人,年纪轻轻染了爱情,这不废了吗这!
说那奚家四小姐是红颜祸水,原本只是被耽误计划后的气话,现在看来倒是成真了。
“她又不喜欢你,只是馋你身子,你上赶着去送给她玩,下贱不下贱?”季爻气笑了,口无遮拦地直白骂到。
淮宇轩凶厉警告的眼神杀过来,季爻也不避让,总是温和笑着的人反而在气势上更胜一筹,身处他那凌厉杀气中也泰然自若。
淮宇轩微怔,收回视线,皱了皱眉,“不用你管。”
“是是是,我管不住你了。”季爻笑容里多了几分讥讽,阴阳怪气的,“就只有那个奚四小姐说什么你做什么,跟她养的一条狗一样。”
“你!”淮宇轩沉了脸色,这种话他可听不得,尽管季爻说的事实。
可正因为这是事实,他才不想面对变得如此卑贱的自己。
淮宇轩眸中闪过不悦,强行压着火气,“先生,说话别这么带刺,我只是去见一面,不会停留。”
“你上次也是说亲自去赶人走,呵呵,”季爻额头青筋直跳,“然后殿下就耽误了我起早贪黑忙活两年的事。”
“……”淮宇轩撇开眼神,心虚了一点,还硬着头皮说,“来日方长,不差这么两年。”
声音都发虚,也不知道是想劝说他还是说服自己。
季爻看着就心头冒火,眼神都冷冰冷下来,“哦,所以我合该被浪费两年时间陪你玩闹?”
淮宇轩抿着唇,不出声了,他发现自己不管说什么也无法说服季爻,索性放弃。
但放弃的只是说服他这件事情,而不是去奚府这事。
淮宇轩起身就往外走。
“站住!”季爻眉头一拧,“殿下!你还要被那个女人迷惑多久?她对你如何感情,你心里还想不明白吗?淮宇轩!”
当他放下尊敬,一字一顿念他名字的时候,证明季爻是真的生气了。
淮宇轩脚步一滞,“真的,最后一次。”声音艰涩地发出,也不知道他自己信不信。
反正季爻是不相信的。
奚四小姐之于淮宇轩就像是甜美的毒药,尝过一次就无法忘怀,就算毒性蔓延五脏六腑,也舍不得拔除。
书生参谋眯着眼睛,眼看着淮宇轩要走出去了,稳如老狗端坐的季爻终于起身,以他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将淮宇轩控在了地上,膝盖抵着他的后腰,折扇合拢,压在他的脖颈上。
特质的折扇,暗藏着淬毒剑刃,锋利得能轻松取人性命,此时那冰寒的剑刃已经压入他的皮肤,只差毫厘便能刺破。
季爻真要下了手,淮宇轩不残也得因为毒性躺上月余。
季爻的手指紧了再紧,深呼吸努力平缓自己的怒火,“殿下,听我一次劝,别参合奚家了,那奚四小姐不是你应该招惹的,我调查过,她和好几个男人
', ' ')('暧昧不清,你也仅仅是她的其中一个玩物罢了。”
“我……”淮宇轩想说自己不在意,可心头泛酸,怎么可能不在意,只要一想到奚青菱处于情欲中的艳丽模样还有别的人看见过,他就嫉妒得发狂,想将那些胆敢染指她的男人都通通杀了!
“她只是太年轻了,收不住心。”淮宇轩艰难地劝说,“她会懂事的。”
季爻挑眉,极度的气恼后是失望,“淮宇轩,骗我行,你能骗到自己的心吗?”
“不说奚四小姐私生活放荡,他那哥哥,清河镇明里暗里的掌权者,我们蛰伏多年就为了龙脉苏醒那天借势崛起,你要为了个女人耽误事情,要把我们二十年来的努力都作废?”
“哈,”季爻讥笑一声,“你太让我失望了,淮宇轩。”
“早知道你这么容易被情爱影响,我当年就不该选你辅佐,看你现在这软骨头废物样,只会在个女人脚下摇尾乞怜,还不如你那个站着死在刀下的兄弟。”
“淮宇轩,我并不是一定要做前朝国师的,别再挑战我的底线了。”:
若不是多来年的授业解惑情谊,季爻早就该翻脸了。
早知道有这么让他头疼的一天,季爻在看见七皇子恭恭敬敬唤自己‘先生’的时候就该把他掐死。
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喧闹的人群就离开了,奚府的热闹与她没有太大关系,她原本也是喜欢清静的性子,不然伪装成娴静端庄大小姐也演不了这么像。
奚青菱在后院里躲清闲,侍女给她剥着水果,边喂到嘴里边嘀咕自己白努力了,打扮得这么惊艳的人,却躲开了人群,这副美貌只有她能欣赏,实在太浪费。
一个半瘫在躺椅上补眠十分闲适,一个哀怨地嘀嘀咕咕劝说年轻人要多出去走走,奚青誉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现的。
淡青色衣裳素雅,衣摆袖口绣上精细暗纹,低调简单却暗藏奢华,矜贵非常。
小桃红看他的眼神格外怪异,不是因为华贵服饰绝美容颜,而是……奚青誉脖颈上青紫色的指痕,格外明显。
他看向奚青菱时候眼神会变得恍惚茫然,短暂地一闪而逝,又渐渐收敛起来所有情绪,姿态如常地伸手摸了下奚青菱的脑袋。
奚青菱也不介意,如往常一样眯着眼蹭了他一下。
“怎么在这里躲着不出去?”奚青誉挨着她,但并没有和之前一样贴在一起,身体之间隔着一拳的距离。
“吵闹。”奚青菱半点不掩饰自己的嫌弃。
“你可是今天的主角。”奚青誉略显无奈。
“都是为你来的。”奚青菱轻哼一声,她清楚得很,奚青誉也就比她早出生几分钟,这生辰,是和她一样的。
奚青誉牵起她的手,轻轻扣住,十指紧贴,感受到互相的脉搏,一个平缓,一个微快,“你我之间有什么区别?”他贴近妹妹耳边呢喃,温热的吐息搔着那块皮肤,“我的东西,全都是你的。”
包括他的身体他的心脏灵魂,他的全部。
奚青菱很明白他要表达什么,不喜欢奚青誉这副将所有都能献祭给她的无私姿态,皱了皱眉,甩开他的手,“哥哥,我不是几岁的小孩子了,用不着你这么细微看护,反倒是你……”
奚青菱拽着他的手臂,让没有防备的奚青誉歪倒在她怀里一同窝进躺椅,抬手摸上了他的脖子。
手指触碰上那青紫色痕迹的时候,奚青誉瞳孔震颤,身体僵滞,他压在奚青菱肩上的手指捏紧,呼吸微急,“青菱?”
他抿着唇,隐秘地扫了边上还在垂头专心剥葡萄的侍女一眼,眼神里面几分警告,转而面对奚青菱的时候又带上了一丝羞怯,“你这是……?”
小桃红嘴角抽了抽,作为一个机灵的打工人,当然知道现在她不适合呆在这个场合了,可是……
奚青菱并没有什么别的心思,无视奚青誉微红的耳尖,叫侍女拿了药和绷带来。
“这副模样出去见人,不合适吧?”奚青菱指尖沾了冰凉的药膏,在他脖颈伤痕上均匀涂抹。
起先还是轻柔的,指腹按压在他脖颈上感受到跳动的脉动,逐渐加重了力道,奚青菱贴在他耳边低语,“还是说哥哥是故意的,想被别人看见?想让其他人揣度你?故意这副样子勾引人?哥哥可真是个骚货。”
奚青誉捂住她的嘴唇,阻止她说出更多侮辱人的话来,眼睫低垂,声音清冷,姿态从容,平缓冷淡的语气陈述着,“我绝无这些龌蹉心思。”
“是吗?”奚青菱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半阖的狭长眼眸多了几分攻击性,锐利目光射向他,“那你在心虚什么?你一直不敢看我。”
奚青誉身体一震,心脏猛地跳动,游移的视线被她捕捉,白皙的脸颊渐渐浮现异样潮红,双眼迷离起来,情不自禁地抬手抚摸妹妹的脸颊,触碰她绝情冰冷的视线。
就像是高高在上的仙人漠视凡尘一般的蔑视目光,叫他触及一丝就会颤栗。
而他只是祂脚边弱小的蝼蚁虫豸。
长久
', ' ')('的对视沉默后,是奚青誉的叹气声打破僵局。
“青菱……”奚青誉颤抖着轻喘,发抖的指尖抚在妹妹的后颈,埋头凑近,柔软的唇瓣挨在了她的唇角,带着期盼,带着试探。
如他所想的,奚青菱对待他的讨好求欢只有冷漠,不为所动地任由他一个人擅自发情。
奚青菱后仰身体,困意让她神情恹恹,烦恼蹙眉,“我很困。”
奚青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执着如此的,他压了过来,分开双腿骑在她腰上,压低声音,暧昧的耳鬓厮磨,“我可以、自己动。”
“刚换的新衣服。”奚青菱推了推他。
面对太缠人的亲哥,怪无力的,说是真和他生气,奚青菱觉得两人之间快二十年那么深厚的感情倒也不至于就这么闹翻,可要是当什么也没发生,平白的被他压着做了两回,那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虽然也有爽到,可被强迫就是让她心有芥蒂。
“我会小心的。”奚青誉郑重地开始解她的腰带,各种精致金饰随意扔在了地上。
“……”在场最痛苦的人当属小桃红了,她就眼睁睁看着奚青誉将小姐打理整洁的衣服弄得散乱了,那都是她辛苦忙活了半个时辰的成果!
越看越痛苦,小桃红默默后退,撤到了亭外,眼不见心不烦。
并没有等待多久,望着天空发呆的侍女就听见了黏腻水声,混着兄妹两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虎狼之词。
“这么多水儿?”奚青菱在他光裸的大腿上摸了一把,抬起手看,愣住,清亮的淫水之中还混着浊白的精液。
奚青菱眯起眼睛,探究地看向亲哥。
“嗯嗯、唔……”奚青誉将裤子褪下,露出白嫩的大腿,就迫不及待地将粗屌往里面吞,“哈啊、啊啊……”
软烂湿淫的嫩屄,被昨晚的粗暴性爱折腾得红肿起来,却又极其贪吃,屄口闻到了鸡巴的味儿,就馋得直流口水。
“我、嗯唔……还没有清理。”白皙的脸上浮现病态潮红,奚青誉浑身都在颤抖。
粗硬鸡巴插入进去,将他肚子里面满满的淫水浊精都挤压得往外涌出,白浆汩汩,一团团地顺着腿根大量流淌,很快就在奚青菱的裙子上晕染一块深色水痕。
明艳刺眼的鲜红变做了血一样的暗红。
奚青菱抬手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慢条斯理地问,“这么喜欢含着我的精液?”
“啊!喜欢!唔嗯……”奚青誉轻叫了一声,眼神都是灼烫的。
露骨直白的情意却被他很快拾掇藏起。
内敛含蓄,却如涓涓细流永不中止。
他那隐忍的眼神分明是透露出他的真实想法,奚青菱能猜到,大抵是昨晚自己说的话吓到了他,以为之后都不会再有机会和自己亲近,所以才舍不得清理。
不管是肚子里满满的浊精,还是他脖颈上的伤痕,这都是和自己亲昵过的证据。
不知道什么时候对自己萌生的情愫,竟然已经在暗地里长成了苍天大树,无法遮掩。
伸展的枝叶让奚青誉愈发难耐,他甚至做出这种行为——就在这种随时都可能会有人到来的地方,对着自己的妹妹发情,迫不及待地扒了裤子交媾。
“嗯嗯……”奚青誉晃动着腰,将那肉棒吃了个深的,龟头顶蹭到他被草到肥肿的屄芯,他先受不住地呻吟出来,“啊啊啊——!”
奚青誉趴伏在她肩膀上,颤抖的喘息暧昧撩人,主动这么服侍,又是卑微到极点。
谁能想到清河镇的掌控者,今天寿辰的真正主角,却躲着人群,骑在自己亲妹妹身上吞吃鸡巴,被那硕大的粗屌捅开溢满淫水的小屄,昨夜里被狠狠蹂躏过的嫩屄很快就喷了一次。
“呜呜唔——!!”奚青誉咬着自己的手背堵住尖叫,隐忍地呜咽,忍耐得浑身哆嗦。
他被肏熟的肠腔骤然紧缩,紧紧绞杀入侵的肉棒,肥肿屄芯被凿得发抖。
奚青誉夹紧双腿,痉挛抽搐着高潮。
却并没有停下起伏的动作。
昨晚上做了很多次,他知道妹妹最喜欢肏他高潮时候的屄,奚青誉无法控制自己本能收缩的湿淫甬道,却晃着腰臀用软嫩的骚屄套弄鸡巴,让那硬邦邦的长屌一次次破开他绞紧的屄穴,每一寸蠕动的骚肉都让妹妹的粗屌侵犯着,被她的气息彻底填满占据。
涌出的淫汁让肚子都被撑大,抽插时夹不住地从缝隙溢出。
“啊、啊啊满了……唔被妹妹的、嗯嗯……肚子都装满了……”奚青誉满脸痴淫,伸出的舌头滴下唾液。
他咬着唇吞咽几口,依旧有唾液拉丝从他下巴滑落。
往日的清冷禁欲美人,彻底变成了妹妹的鸡巴套子,被粗屌奸干得停不下来。
大量的淫汁被捣成了白浆,顺着白皙大腿不断淌下,蜿蜒到腿弯,流到被裤子遮盖住的小腿上。
奚青誉自娱自乐地骑着喷了两回,终于察觉出了不对劲。
“为什么?”奚青誉面上红潮褪
', ' ')('去,变得苍白,眼神带着一丝恐惧,他终于是藏不住自己的情绪了,面颊滑落两行眼泪,他抬手捂住了脸,“为什么是这么冷漠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我是你哥哥啊,青菱,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奚青菱歪了下脑袋,关于奚青誉不是捂住她眼睛而是捂他自己的脸而感到一丝不解。
昨晚上折腾了一夜,她现在的性质不高,虽然鸡巴也被他软烂湿热的屄含得梆硬,可是没有想射的欲望。
所以她才能够这么理智冷静地审视陷入情欲的奚青誉,什么禁欲谪仙,分明是个骚浪的婊子。
奚青誉咬着唇无声的落泪,晶莹的水液汇集到下巴,又聚成一颗砸在妹妹的脸上,滚烫的。
他的身体在不住发抖。
就算是看起来这么可怜,他的屄还是在夹着妹妹的鸡巴,讨好吮吸,蠕动的肠道卖力按摩粗屌。
哈,挺可笑的。
这个白日宣淫吞她鸡巴的人还是她记忆里的哥哥吗?
但又不得不承认,哭泣起来的奚青誉很诱人,勾引得她的欲望开始升腾。
或许的确不该用这么冷漠的眼神看他,毕竟那是她亲爱的哥哥。
可奚青菱割裂的肉体与灵魂都变成了两个极端,理智上的怜惜,说服不了肉体和精神上的漠然。
奚青菱抬手摸到了他的腰上,他哭得都在颤抖,看起来实在可怜。
“你要我怎么对待你呢?”奚青菱疑惑地询问,“毕竟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是把你当做哥哥的,就算是你非要强迫我这么做,我也没有拒绝,因为、你是我哥哥啊。”
她陈述的事实对于奚青誉来说无比伤人,他不得不认清奚青菱对他没有男女间的情欲只有单纯的亲情这种事情。
而她的允许、容忍、配合,一切都建立在奚青誉是她哥哥的情况下。
从始至终,在发情、在一厢情愿的,都是奚青誉。
“不要、”奚青誉微弱地哀求,“不想做青菱的哥哥。”
“嗯?”奚青菱被他紧紧抓住了手臂,他像是落水的人紧攥救命稻草,获得的却只有奚青菱的婉拒,“哥哥又不是小孩子了,别说这么任性的话。”
做妹妹的她反而比现在的奚青誉更成熟,在情爱方面看得更理智。
奚青誉弯下身子去抱她,脸颊埋在她脖颈间,声音低哑,浓浓的鼻腔,“我也可以……”他呢喃呓语。
“什么?”奚青菱抚摸着他的后背,就像是奚青誉平时安抚她那样。
奚青誉咬了咬唇,惧怕压过了羞耻,他大胆说道,“我也可以做你的玩具!泄欲工具、肉便器、鸡巴套子,什么都可以,对他们做的事情,全都可以对我做!”
“不要对我这么冷漠,不要把我当成哥哥,我只是作为一个男人、控制不住的喜欢你。”
他滚烫的唇瓣亲吻在妹妹的脖颈上,轻柔至极,不舍得再留下痕迹,可那白皙的皮肤上还留着昨晚上激烈性爱中落下的吻痕。
“……”奚青菱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他热烈的爱意。
她看起来谁都撩拨谁都接受,性爱随意的前提是她对情爱的轻视,她并不觉得上了床就要一直在一起。
可奚青誉是不同的,不管有没有发生这种关系,两人之间都注定有割舍不开的联系。
奚青菱不想让事态变得更复杂了。
可奚青誉是打定主意是要淌这滩浑水。
“青菱,嗯……”奚青誉亲吻着她的耳尖,暧昧勾引地低喘,“再肏肏我的屄,里面好痒,好想要。”
他的声音带着湿意,刚才哭泣过,情绪一时间都无法平息,开口时候还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
那口水润的嫩屄也如他所说的一样蠕动按摩起鸡巴来,已经肏了太久的屄穴都红肿得又热又疼,可奚青誉顾不了这么多,他像是想要一次性将这么久的空虚都填满了。
奚青菱抬手就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哥哥!”声音听起来有些生气。
“嗯?”奚青誉听出她话里面的怒意,温驯地不敢乱动惹火了,“怎么了?”
他沙哑的被情欲晕染的嗓音,撩得人心头痒痒。
“屄都被肏肿了,还在我身上发骚,”奚青菱抱着他翻了个身,将他压在狭窄的躺椅上,拉开一双长腿,扒开他的大腿就低头去看,异常红肿的嫩屄含着粗硬的屌,屄口红得厉害,大量白浆染得腿心都粘稠一片,“这一次就把屄肏烂,以后都不想给我肏了,嗯?”
奚青菱按着他的腿根往外面拔出,一寸寸骚肉下意识地裹缠上来,让她拔出的动作有些困难,奚青菱气得在他腿根扇了几下,指尖扫过敏感至极的卵蛋。
“啊、啊——!”奚青誉的身体一阵痉挛,青涩的卵蛋被扇得乱晃,低哑的淫叫着,神情痴迷,嫩鸡巴抖了几下,就是稀薄的精水喷出来一股,然后又如同失禁一样淅淅沥沥地流出来,“唔呜!”
奚青誉握住自己的肉根,却无法阻止失禁一样的射精,他一边觉得爽,一边觉
', ' ')('得羞耻,仰起脖子闭眼呜咽,胸口剧烈起伏。
他再一次的高潮,无力阻挡奚青菱的拔出,一大根粗屌彻底从他水润红肿的屄里面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闷响,他这口屄实在是第一回就肏了太多次,现在已经无法承受,被肏开得都合不拢,鸡巴拔出来后还敞开一个糜红的小洞,沾满白精的嫩红肠肉清晰可见,汩汩往外流淌出淫汁精水。
奚青菱看他这幅骚样子就来气,面对奚青誉的时候,她总是怒火多于欲望。
她压在哥哥身上,扒开他的衣襟,双手拢住那饱满的肌肉奶子,就将鸡巴埋进了那道深深的乳沟之中抽插起来。
分明是高瘦的人,这对奶子却不小。
虽然不是夫子那样的巨乳,用来乳交却也是足够了。
“啊、啊好烫、呜……”奚青誉轻叫了一声,他睁开眼睛就对上了粗大鸡巴上怒张的马眼,从来没这么近距离观察过,奚青誉脸上羞红,脑子都晕乎乎起来。
他向来是偷着来的,这么看见妹妹的性器,甚至是第一次。
奚青誉无比清晰地认识到妹妹在使用自己的身体泄欲。
愉悦充斥了他的心脏,一时间手足无措,他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甚至也没看见奚青菱对别人这么做过,不知道要怎么配合。
奚青菱揉捏着他的奶子,将乳尖挤压得激凸色情地顶出指缝,两片白面包一样的饱满奶肉让她的鸡巴陷入进去。
多亏了他的淫液汗水,这么乳交起来很顺滑。
奚青誉双手无措地搭在妹妹的腰上,她挺腰抽插的时候,黑色发丝垂落到他的胸口,扫过皮肤,心口都在痒。
她红裙上坠挂着一些精美金饰,晃动间折射着稀碎阳光,美艳不可方物,尤其是少女世界绝无仅有的美貌,沾染上情欲色彩,一颦一笑都勾魂夺魄。
奚青誉心甘情愿溺死在这片温柔乡里。
“别傻愣着,”奚青菱拍了拍他的脸颊,毫不客气地下命令,“自己伸手捧着。”
奚青誉被她带着几分羞辱地打脸也不在意,双眼定定地看着她,被妹妹的容颜蛊惑得人都痴了。
他没有反应,奚青菱有点没耐心,气恼地掐他下巴,拇指按进唇缝,挤开了双唇,“不是说要做我的泄欲工具,这就开始不配合了?”
“配合的唔……”奚青誉连忙回神,讨好地伸出舌尖舔她的手指,双手也终于按住了自己的胸部,将饱满的奶肉推挤起来形成深深的乳沟,让妹妹的粗屌能尽情使用他的身体。
“张嘴。”奚青菱捏着他的舌尖。
这回倒是第一时间照做了。
奚青菱边享用着他柔软的奶肉,边每次都把龟头捅进他的嘴里。淡色的薄唇很快被淫水弄得晶亮,鸡巴上的肉棱磨得他嘴唇红了。
他是第一次含鸡巴,可看起来没什么不适,尽管这跟粗屌上还沾着他自己的淫水。
起先几下还有些生涩,后面插起来就知道自己乖乖地伸出舌头来舔鸡巴头了。
的确是个骚货。
奚青菱确实无法将这个尽力讨好取悦自己的男人当做哥哥。
没有一丝作为兄长的威严,就像是摇尾乞怜的发情母狗。
奚青菱看着他痴迷的眼神,思维发散。
“唔,”奚青菱轻吟一声,被拉回思绪。
突然而来的快感,是奚青誉张开嘴让她把龟头捅进了喉咙口,骨节分明的手指惯常使着纸笔,现在却是灵巧抚弄着饱满精囊,他湿热的口腔被妹妹的粗屌挤压填满,那张漂亮的脸都撑得扭曲。
他眼眶红着,鼻息间闻到的都是妹妹性器上的浓郁气味,一丝丝的甜腥,混着骚味,奚青誉闻得浑身燥热,都想要不管红肿发疼的屄又骑上去吞一回。
奚青誉抱着妹妹的大腿,让她的鸡巴深深插进他的嘴里面,“插唔、里面咳咕、你更舒服咕、咕啾……”
异物入侵喉咙带来本能的干呕,那脆弱稚嫩的嘴穴比他被肏开的嫩屄都要紧,喉咙口像是个勒紧的橡皮套子紧箍着龟头,还蠕动着往里面吞。
喉腔被挤压,空气变得稀薄,窒息感也无法让奚青誉放开,他双眼都失神,面上涨红,还是大大张开着嘴吞含妹妹的粗屌。
直到是那被挤压到发怒的粗壮阴茎在他口中喷出一股股浓浊白精作为惩罚。
滚烫的,灼热的,黏滑的,射进了喉咙里面。
射精时候膨胀的龟头死死卡住了喉咙口,“咕咳、咕呜呜……”奚青誉本能地咳嗽,窒息让他挣扎起来。
鸡巴终于滑出来一些,奚青誉连忙后退。
没有阻碍的精液就喷了他满头满脸。
“唔、咳咳、咕唔……”奚青誉捂着自己的脖子,嘴角都被插得酸痛无法合拢,他半张开着嘴,舌头往外伸出,舌苔上还挂着黏白的浊精。
他的脸上更是糟糕,眉眼,鼻梁,几股浓白精液缓缓下淌。
舌尖流出的精液滑到胸口奶子。
他呕出大量精液和唾液,整个下巴
', ' ')('都湿漉漉的,看起来十分狼狈。
奚青菱抵着他的奶子挤出残余精液,看起来像是他自己流出奶水来了一样。
“像是奶水。”奚青菱伸手在他的奶尖掐了一把。
“哈啊……”他胸口颤了颤,乖乖地挺起来给妹妹玩。
奚青菱将精液在他胸口抹匀,又去弄他脸上的,“张嘴,”手指刮下他眼睫上的白精,喂进他的嘴里。
奚青誉愣了下,就连忙伸出舌头主动舔舐了,舔干净手上的还不算,又追着手指舔。
“好吃吗?”奚青菱轻笑了一声,愈发觉得哥哥像一条狗。
“唔、咕唔好吃。”奚青誉一眨不眨地仰望她,他最是喜欢妹妹笑起来的样子。
奚青誉摸了摸他的脖子,白皙的皮肤上还一片片的潮红没有散去,“满足了吗?”
“唔。”奚青誉点头应了一声,可他的眼神分明不是这么说的。
奚青菱并不打算接着和他胡闹,唤了侍女弄些水来,简单清理了一下,又接着给奚青誉上了药。
这回不仅仅是脖子了,那被使用过度的屄穴也得上药。
给他遮蔽不起来的脖颈上缠了绷带,看起来反倒是更显眼了。
奚青菱想不出其他办法来,只得放弃,说成受伤也总比被人猜测其他的来得好。
她瘫回去清理干净后的躺椅,奶凶地威胁奚青誉,“不准闹我睡觉了!”
“好。”奚青誉跪在身侧给她整理着衣裙,眉眼低垂,倒是一副温顺姿态。
他其实很想追问清楚奚青菱到底要打算怎么处置他,她会和他亲昵,可从未清晰表态,奚青誉很不安,可是看着妹妹困倦的样子,他也不好再问。
算了,之后还有时间,不用急于这么一时,至少,妹妹已经不排斥和他做这种事情。
奚青誉脸红地夹着夹腿。
犯困的妹妹只是给他的屄口胡乱抹了药膏,满肚子的淫水精液都没弄出来,现在正随着这个跪立的姿势,浊液流了满腿。
急匆匆赶回来的徐从安在奚府不远处和淮宇轩撞上了。
“夫子?”徐从安奇怪地看向他,在他记忆中,那个夫子除了私塾,并不会去其他地方,连生活物资都是托给邻居代卖。
离不了私塾三尺之外的古怪夫子,怎么会出现在奚府?一个东街一个西街,隔着可远着呢。
淮宇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喊住自己的是谁,奚四小姐的竹马,之前也在私塾上过课,只是他向来是不服管教,隔三差五就要翘课的,淮宇轩也就懒得管教他。
“嗯。”淮宇轩应了一声,并不打算和他过多交流。
他站在原地遥望那边热闹的奚府,任由徐从安路过了他。
过了没有几秒钟,徐从安又回来了,“你是要进去吗?”
徐从安面上带着对师长的一丝尊敬,但也不多,上挑的眉眼,天生就有几分睥睨嚣张的意思,桀骜自大,看不起人,是大多数人对徐家少爷的第一印象。
“……”淮宇轩沉默稍许,理智警醒着他不应该参合进去,可是身体却屡次违背他的意愿,“对。”
“嗷,这样啊。”徐从安刚打听到了奚青菱和傅家退亲的消息,心情尤其好,双眸明亮,带着点笑意,待人也友善起来,都不去在意淮宇轩要去奚府的原因,就邀请道,“那和我一起吧,奚府的人都认得我。”
这倒是实话,他去奚府比回自己家还勤,带人进去也不会有人阻拦,奚府的下人都知道他和奚四小姐的关系很好,两人刚纠缠上那会儿,甚至性交得太明目张胆被人撞见过。
羞耻之后是心脏里蔓延开的一丝丝甜蜜,徐从安并不介意被人知道自己和奚青菱的关系,甚至愿意主动告知。
门口的护卫果然没有拦下两人,还有下人恭敬地喊了声‘徐少爷’,徐从安看着满目的红,脑海里却幻想着自己和奚青菱的婚礼,定然也要这么热闹。
他将夫子带进来之后就顾不得搭理了,熟门熟路地往奚青菱的院子里面跑,摸了摸放在胸口小心保管的礼物,压不住扬起的唇角。
找了好几处她常去的地方,最后是在最偏僻角落的亭子里看见了人影,也不用他刻意找,外面站着的侍女就是个很好的标示牌。
徐从安快走几步,雀跃地靠近,脚步却渐渐放慢了,面上一直持续的笑容也一点点消失,眸子危险地眯起,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线。
雀跃小狗顷刻间变成了杀气腾腾的野狼要择人而噬。
他看见那亭子里不仅仅只有奚青菱一个人,还有个着淡青色衣裳的跪在她身侧,背对着他,脑袋正是埋在奚四小姐的胯下,双手搭在她腰上来回动着。
徐从安依靠这么个背影看不出来那是谁,但是这姿势这动作实在引人遐想。
跪着的那个男人高挑、清瘦,但并不是病弱的瘦,宽肩窄腰,反而是很符合大众审美,腰封收束得腰线更窄,因此就更显得那臀部肥大挺翘。
呵,看起来就是个喜欢
', ' ')('勾引人的骚货。
他就出门一趟,回来却被人捷足先登了?!分明他得知奚青菱退亲还没有几天时间,是发展得快?还是一直有联系?
徐从安面色不善地闯进去,“菱儿!”
张开就要质问,“你在干什……!”
声音戛然而止。
徐从安望着因为声音而转来看向自己的两人,极其相似的两张脸上都挂着一丝疑惑……徐从安怔怔地张嘴,又闭上了,堆积起的气势泄了个干净,就像是个被戳破的皮球,肉眼可见地腰背都心虚得弯了,“呃……原来是哥哥啊。”
气鼓鼓想咬人的小狗转而又挂起来讨好的笑,悻悻地嘀咕一声,“没见过哥哥穿这种衣服,我看错了,对不起。”顶着两人的目光,徐小少爷乖乖地低头道歉。
转而又是好奇,“哥哥在做什么?怎么跪在地上?”
徐从安是知晓奚青誉很宝贝自家妹妹,但也没想到他能放下兄长威严跪在她面前给她整理衣服,姿态谦卑虔诚,实在太像是……啧,着实也怪不得他看错想错。
心里这么个想法,面上却道歉得很真诚,徐从安可不敢给奚青菱再留下什么坏印象了,之前说些胡话擅自做决定又跑远出去,他就很担心奚青菱再也不搭理自己。
徐从安殷勤地去扶起来奚青誉,“这种小事情哪儿用得了哥哥亲自弄,我来我来,”说着就将人扶起挤开了,自己占据了位置,“别看我平时都是被服侍那个,我可擅长这个了。”
他手指灵巧,几下将金扣配饰给系上,心里一点疑惑,奚青誉看起来不像是这么笨拙的人啊?就一点配饰,至于弄这么久?
疑惑之后又是天真的得意,感觉自己格外厉害。
被他挤开的奚青誉腿软地晃了一下,勉强稳住身形,看徐从安埋头认真,奚青誉却心情复杂,他无意识捏紧手指,指甲掐进掌心。
可徐从安能光明正大抢他的位置,奚青誉又有什么正当的理由争取?兄妹这层关系让他生来就比别人多一个优势接近奚青菱,可也断绝了更进一步的可能,只是‘兄长’的话,他并不能一辈子陪着奚青菱。
他咽下了满口苦涩,正要离开,奚青菱却拉住了他的手腕,“想吃葡萄。”
分明侍女还在不远处等候吩咐,奚青菱却开始使唤起来他这个奚府之主。
奚青誉分毫不觉得被冒犯,反而欣喜,“好。”
他在一旁坐下,仔细地给葡萄剥皮挑籽再喂到妹妹嘴边,指腹不时蹭到她柔软的唇瓣,乃至于湿软的舌尖。
奚青菱叼走葡萄的时候,会不小心含住他的指尖,舌头还会舔去他手指间的葡萄汁水。
“……”奚青誉面色不改,姿态从容,但是耳尖已经红透了。
他猜不透奚青菱的想法,可心脏依旧会为之怦动。当着其他人的面,借着兄妹这层关系作为掩护,明目张胆地进行亲密行为,这无疑是刺激非常。
他相信经过昨晚和刚才的性事,妹妹并不会再将他当做一个普通的兄长来看待。
能成为她的所有物被肆意玩弄,奚青誉心甘情愿。
“我也可以给你剥。”徐从安大大咧咧地坐在地上,抱着她的小腿,脸颊贴上去蹭了蹭,心里泛酸。
分明是兄妹间亲昵的举动,可还是叫他看得吃味。
若不是念着奚青誉是心上人的兄长,不好上手争夺,就徐小少爷跋扈的性子,这会儿就动手抢着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奚青菱拍了拍他的脑袋当做安抚,闭着眼酝酿睡意,声音都轻飘飘的。
“昨晚上。”徐从安立刻被她吸引注意力,“不过太晚了,我猜你肯定是睡着了,不敢来打扰你。”
“……”奚青誉动作一顿,低垂眉眼,继续专心剥葡萄。
奚青菱也停顿一下,手指拽着他一缕发丝在指间缠绕,还好他没来,不然就徐从安这喜欢翻墙再偷偷爬床的性子,定是不会让下人察觉,所以就有可能会直接撞破了兄妹乱伦激烈交媾的场面……
啧,想想也怪麻烦的。
奚青菱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徐从安的话,他分享着商路上的见闻趣事,抑扬顿挫的声音在察觉到她困倦的神情后变得轻缓,在他讲故事哄睡一般的叙述中,奚青菱陷入睡眠。
“睡着了。”徐从安给奚青誉做了个口型。
奚青誉擦了擦手指上残余的葡萄汁水,平静地点点头,让侍女进来收拾。
徐从安心疼地看着心上人眼下淡淡的青紫痕迹,冲着奚青誉比划两下,“外面说?”
“?”奚青誉不知道他要和自己说什么,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从什么细节发觉了什么,他下意识绷紧身体,准备迎接一场恶战般的。
可是他接着就发现徐从安对他的敌意很淡,触及他疑惑的视线时候,徐从安还露出个僵硬的带着讨好的笑。
和面对奚青菱时候那样真诚自然不同,对待他时,只是很浅淡的情绪,连那一丝讨好都很勉强,似乎徐小少爷肯对别人这么做就是莫大
', ' ')('的恩赐了。
徐从安小心翼翼地抽出来手,撑坐起来,几步往外面走去,脚步轻巧,没有发出声音。
奚青誉定定地看了几秒妹妹恬静却难藏疲倦的睡容,心里有一些愧疚,被催促后才跟了过去。
两人走了一段,确保不会吵闹到奚青菱,才停下来。
徐从安收起来面上的恭敬讨好,拧着眉,目光不善,话语又是尽量注意措辞维持表面礼貌,“昨晚……”
他刚开了个头,奚青誉的心脏就揪紧了,眼神微变,警惕地看着徐从安。
徐从安藏不住声音里的不满,“你是不是让菱儿熬夜了?她身体本来就不好,时常需要静养药补,晚睡是大忌!”
“就算哥哥你是为了给她办寿辰,那也不能舍本逐末啊。”徐从安看起来是真有点生气。
奚青誉怔神之后,鬼使神差地问,“你知道她昨天为什么晚睡吗?”
他的心脏在剧烈跳动,隐秘的刺激感让他浑身都酥麻一片,方才还被喂饱的嫩屄,现在又含着还未清理出去的淫水精液蠕动挤压,奚青誉甚至感觉到腿根的湿濡,淫水淌了出来,顺着大腿蜿蜒往下。
“啊?不就是叮嘱今天寿辰的事情吗?虽然菱儿平时都听话的样子,可说服她陪你一起胡闹,也挺困难的吧。”徐从安说着就酸,他平时要胡闹都得缠着奚青菱求好久,只有她哥哥,才会有这种优待。
奚青誉垂下头,身体在颤栗,几乎忍不住地想要勾起嘴角,他死死压住了,面上平静,意味不明地溢出来一声笑,“我明白了。”
原来,徐从安没有猜到啊。
没有猜到他和妹妹之间那乱伦背德的关系。
“多谢你的提醒,我以后会注意不让她太累。”奚青誉面上是一副为妹妹着想的善解人意的样子,心里怎么个想法却叫人完全猜想不到。
面对徐从安越俎代庖的指责也没有生气,谦逊地接受了他的建议。
反倒是将徐从安弄得怪不好意思了,他抬手摸了摸鼻尖,“啊,我只是太关心菱儿了,哥哥你别介意哈。”
奚青誉摇摇头,“青菱有你这么个朋友挺好的,知道你是关心则乱,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徐从安原本就对他没恶感,现在更是看奚青誉顺眼,笑容多了几分真切,“那哥哥你看我怎么样?”
“嗯?”奚青誉的第六感让他蹙眉,总觉得徐从安要说什么不好的话。
徐从安果然说道,“就是,作为菱儿的夫婿,我够格吗?”
他倒是大胆,直接就表明了意图。
“……”奚青誉默然不语,一双眼漠然幽邃,面上浅淡的情绪收敛得一丝不漏,整个人看上去像是抛却七情六欲的谪仙人。
徐从安继续说,“哥哥你也知道我对菱儿的感情,咱两自小是青梅竹马,都互相足够了解,菱儿也说过要和我成亲,”徐从安越说越兴奋,“我和她都差不多年纪了,男未婚女未嫁,何不……”
“徐公子。”奚青誉冷淡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自说自话,面若冰霜,“我当不起你的哥哥,别瞎喊。”
“啊?”徐从安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认为自己分析得头头是道极有道理,而且刚才不是还对他很和善吗?这人怎么转头就变了一个似的。
“青菱的婚事她自己能做主,”奚青誉克制着那些冲动的话,最后是隐藏起自己的情愫,只站在一个兄长的角度说,“若是要提亲,你也该和她亲口说,而不是让我来替她决断。”
徐从安是真的心思单纯,还当他是好心提醒,连忙点头,“对对对,哥哥你提醒得是,我得亲口告诉她!”
倒是半点没把奚青誉刚才说的话放在心上。
奚青誉冷淡地瞥了他一眼,看做了决定后就不再搭理他转而又几步跑回了亭子里的徐从安,就坐在奚青菱面前看着她睡着的样子捧着脸傻乐,倒是乖顺地没有做出想打扰她的举动。
青衣高挑身形的男人静静站在那里,被升起太阳拉长的影子看起来格外孤寂冷清。
他分明是站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却与妹妹之间隔着厚厚的墙。
亲情,是他无法打破的牢笼。
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像徐从安这样热烈追求她。
奚青誉只能站在阴暗的角落,在所有人面前藏起来自己卑劣污秽的对妹妹那异样的感情。
——
时至正午。
奚府的主人终于露面了。
奚青誉仔细清理过了,换了备用的衣裳。他不能将妹妹拖入泥沼,所以要小心隐瞒起来两人之间特殊的关系。
他易容过,带上了人皮面具,遮掩起这张和妹妹八九分相似的漂亮面容。
奚青誉牵着妹妹的手,和她一起接受宾客或真或假的恭贺。
她红衣明艳,戴着面纱,绝美容颜半遮半掩,只露出一双半阖凤眸,困意不减地紧挨着哥哥,抱着他胳膊,脸颊贴上去,打着呵欠,指望着快些结束能回屋里睡觉,倒也算是配合了,好歹没
', ' ')('当场离开。
奚青菱左右打量着热闹的奚府,连下人脸上都带着喜庆,不知道奚青誉给了他们多少赏钱才至于这样。
她看到一处,眯起的双眼逐渐睁大,困意消散。
奚青菱看见了有趣的东西,禁不住小声嘀咕,“他们怎么站在一起?”
靠得她最近的奚青誉听见她的低语,顺着妹妹的视线看过去,就看三个各有特色的男人站在一起,一个高大健硕满脸正气,一个威严沉稳眼神阴郁,一个禁欲冰冷神色不耐。
奚青誉都挑了下眉,这三个站在一起确实带给人不小的视觉冲击。
大抵是三个人之间气氛太微妙,这么三个气度不凡的俊男,也没有宾客敢去打扰。
视线并没有停留多久,兄妹两个作为今天的主角需要应付的事情很多。
——
淮宇轩刚进来奚府没一会儿就被盯上了。
他当然知道这清河镇里有专门为追查他身份而来的人,比如武林盟主之子——耿诚就是这么一个,这阵子来,这位正义少侠没少给他添麻烦,好几个据点闹出乱子都是他干的,不过自从入赘奚府后,倒是鲜少来烦扰他。
最近,又热闹起来,听说是在帮兄弟找人,惹得整个清河镇都鸡飞狗跳不得安生。
他刚才在府外犹豫,最大的理由是奚四小姐,一方面却也有耿诚的原因。
淮宇轩惯常将自己藏在暗处,这么暴露出来,定然是会被盯上不放。
犹豫不决不是他的性格,短暂的思索后,淮宇轩不再刻意躲开人群,自然就有耿诚安插的眼线前去通知了他。
然后,淮宇轩就被两人一左一右地拦住了。
呈现出奚青菱看见的三人站在一起气氛微妙的场面。
淮宇轩被两人盯着,也不显得气势微弱,一席夫子的粗布麻衣也难以掩饰他本身气质,成熟男人从容自若道,“两位,我们不曾相识吧?拦下淮某有何贵干?”
“别装了,”耿诚被昨晚上的事情弄得心烦意乱一晚上没睡好,这会儿见了淮宇轩也没点好脸色,直言道,“互相都知道彼此的底细,还做这种伪装,技巧太拙劣了吧?”
耿诚根据自己近来的探查,觉得淮宇轩不是会做出这种毫无意义举动的性格,他每一步棋都带着目的,像是阴毒的蛇,藏在暗处,只要出手攻击就能将敌人置之死地。
蛰伏多年,等待时机一朝反击。这样耐得住性子的人很可怕。
现在时机已到,当前的淮宇轩应该是锋芒毕露谁也掩不住他光芒的存在,可是……为什么淮宇轩看起来这么矛盾违和,连这样明显的危机也不设防戒备,就这么孤身一人暴露出来?是留有后手?可他安排的人已经深入了清河镇,并没有察觉哪里不对。
耿诚皱眉,都怀疑自己的情报是不是哪里出现了偏差,这个仅仅只有外表看起来压迫力十足的男人,会是他的任务目标?就他能威胁到朝政武林叫天地换新颜?是不是哪里出错了?
他总觉得自己可能忽略了什么至关重要的点。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耿诚目光锐利如鹰隼,探究地盯着他,眉头紧皱。
淮宇轩下意识地往热闹的中心瞥了一眼,及时又止住本能动作,他双手抱胸,闲散地倚靠着墙,语气平淡,带着淡淡不耐的杀意,“看看热闹,这也得和你报备?”
壮汉夫子做匪寇那阵子,作奸犯科的事没少干,他本身也算不得是什么好人,这么一身凶悍气势,轻易将两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压制住,以一敌二也并不显得弱势。
“不过是奚府赘婿,还真把奚府当自己的地盘了?”淮宇轩嘲讽说道,话语是锋利的匕首往耿诚心口扎。
耿诚面上带了愤怒憋屈,他这么正直的性子,淮宇轩说真话他也没法反驳。
傅雪风拧着眉,手指已经搭上剑柄。
他心里烦着,寻人无果,还得浪费时间来陪耿诚盯人,说什么危险人物,叫他看来也没几分值得重视的。
傅雪风的视线频繁在淮宇轩的心脏脖颈扫过,状似随意站立,实则是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
“这么热烈的视线盯着人,也太不礼貌了吧。”淮宇轩平静的声音点明他已经识破了傅雪风的想法。
虽然如此,淮宇轩浑身破绽的靠立也没有改变。
傅雪风敢肯定自己出手的话他没有办法防御住。
这是一场豪赌,淮宇轩在赌奚四小姐在耿诚心中的重要性。
在她开心的日子,耿诚敢动手见血吗?
淮宇轩阴翳又带着挑衅的目光落在耿诚身上,耿诚感觉自己被他那黑沉的双眼看透了一般,手臂上冒起鸡皮疙瘩,憋闷不爽,伸手挡下傅雪风。
“现在不能动手。”耿诚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声音,转头又警告起看热闹的罪魁祸首,“你也别神气,迟早宰了你!”
“期待。”淮宇轩气定神闲,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在他看来,这两都是小孩儿,轻飘飘的威胁狠话
', ' ')('谁都会说,他要是每一个都当真,在匪窝里那会儿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我倒是好奇,你查我做什么?我好好地在清河镇教书育人。”淮宇轩盯着那边的热闹,状似很感兴趣,实则一双眼都盯着红裙少女,戴上面纱也遮掩不了的美貌,他得尽力克制自己眼中露出贪婪痴恋。
每次和她的视线不小心碰撞在一起,淮宇轩的心脏都会猛地跳动一下,他捏紧了手指不敢表现出来,他不能让敌人看出自己已经有了弱点。
淮宇轩愿意为了奚四小姐付出所有,可他不能将她置于危险之中。
“呵,你说这种话,自己能信吗?”耿诚冷笑,压低声音,“即将引起叛乱的前朝七皇子,多少百姓都要因为你流离失所,你说我为什么查你?”
“没发生的事情怎么能算在我头上?”淮宇轩被点破了心思也不慌乱,反而还义正言辞地指责起来,“这就是你们的江湖规矩?举着一杆正义大旗,暗地里却全是干的龌蹉阴暗勾当,照你这么判断,我也能平白无故杀人,再给他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耿诚一个年轻人差点被他绕了进去,眼神都出现些许茫然。
傅雪风怒其不争地拍了一下他的背,清冽嗓音如山间冷泉,“都是歪理。”
耿诚更显得愤怒,恨恨道,“你在清河镇蛰伏十年是都用来练习口才了?!”
淮宇轩嘲笑一声,正要再说什么来扰乱他的心神,场中却遭一片惊呼淹没。
三个人都往那边看了去。
傅雪风单纯疑惑和好奇。
耿诚有点紧张,却不多,他知道奚青菱身边有她哥哥保护,在这奚府也有他安插的人手,并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只有淮宇轩是关心则乱,他差点拨开人群冲过去。
“徐家公子和小姐提亲了!”
“这么大胆?”
“哈哈,年轻人啊。”
几道叽喳喧闹,平复下淮宇轩的紧张,噗通直跳的心脏终于平缓下来,却又因为听闻的话语而再次提起。
“提亲?!”耿诚率先叫了出来,惊愕浮现在脸上,急急忙忙往里面挤。
淮宇轩隐蔽地平缓呼吸,压着狂跳的心脏,面上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跟过去。
傅雪风不太感兴趣,可耿诚都过去了,他只有跟随,毕竟还需要他的人手帮自己寻人。
他带着几分古怪的视线落在淮宇轩身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错了,他刚才看见淮宇轩好像比耿诚还要着急惊慌的。
大概是错觉吧。
轻松惬意地看着热闹,忽然之间自己就变成了热闹。
奚青菱面上的笑意都来不及转变,就眼看着徐从安冲了出来在她面前跪下了,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深情表白,涨红着脸喋喋不休,奚青菱猜想他是把好几本书学来的情话都融合在一起才能说这么久。
可惜他白费口舌了,奚青菱从听他第一句开始就在走神,直到被奚青誉攥紧的手指捏疼了才堪堪回神。
奚青菱挣了挣,她哥就捏得更紧了,一双眼都紧盯着她,浑身的恶意却又都涌向徐从安,若不是大庭广众的不好下手,徐从安现在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奚青誉算不得什么良善之辈,善良的人绝对无法从一个无关紧要的养子走到这个地步,他狠下心来是真能杀了徐从安。
仅仅是一个给妹妹解闷取乐的玩具,怎么敢与他争夺!
奚青誉是苦恼于自己与妹妹之间混乱的关系,也思量过是否要回归之前那纯粹的亲情,可一切的前提都是奚青菱与他最为亲近,真被虎口夺食,奚青誉才发现自己无法容忍任何人的插足。
“……奚青菱,我一颗心都归属于你,此生非你不可。”徐从安从未这么认真过,他捧起奚青菱的一只手,慎重地在她掌心落下亲吻,亲昵,但不下流,只有浓浓的情意。
宾客开始起哄,吵闹不止,闹得奚青菱头疼。
奚四小姐并没有同其他人预料那般的羞恼交加,反而冷静异常,面纱遮不住那双愈发冰冷的狭长眸子。
奚青菱试图抽出手,两边都被捏紧,两边都捏得生疼,疼得她心中都升起烦闷暴躁。
她瞥了看热闹的宾客们一眼,又吞下了那些伤人的话。
面上挂着礼貌却疏离的笑,嗓音轻软,“徐少爷,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们的确是很要好的朋友,”奚青菱自认是没有全落了他的面子,“也仅仅只是朋友,我们年纪都小,现在就说一辈子,也太早了点。”
——
等耿诚推开人群挤进来的时候,只看见了奚四小姐转身离开的背影。
徐小少爷维持那单膝跪地的姿势,腰背还是倔强挺直,脸上却苍白一片没了血色。
‘失败了?’耿诚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为他人的痛苦而感到欢欣着实不好,可他也实在忍不住上翘的嘴角。
天知道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生怕来晚了一步,心心念念的人就扑进了别人的怀抱。
他
', ' ')('看着失魂落魄的徐从安,心里竟有几分同情。
倒不是为情敌动容,而是联想到了自己,耿诚未尝不是这么被拒绝过的。
“你倒是关心妻妹,对她的婚事这么上心,跑得比兔子都快,呵。”高壮的夫子有着莫名气势,不用他推挤,看热闹的宾客就自觉避开他,淮宇轩从容地走过来,嘴里却讥讽着。
耿诚听他的冷嘲热讽,很明白他是在骂自己。
一口一个‘妻妹’,清楚点明了两人的关系。
耿诚再这么着急,叫其他人看来就很惹人遐想了。
“闭嘴!不要乱说!”耿诚心头一慌,生怕被人看出来什么。
然而他那副样子,明眼人都知道他心头有鬼。
耿诚狐疑地看了看淮宇轩,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猜想到自己对奚青菱的感情。
宴席的主角离场了,这个热闹还是无疾而终,热烈开场,闹剧结束。
——
仅是想着徐从安给奚府提亲却遭奚四小姐当面拒绝的事情得传说一阵子,奚青菱就烦得睡不着。
她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滚。
五分钟后,呼吸平稳。
烦恼自然是烦恼的,只是自身大于一切,任何事都不值得奚青菱太过挂心。
那场寿宴之后,几个男人都没来烦自己,包括奚青誉。
他整日里忙得看不见人影,仅仅是晚上睡熟了后会似有似无地感觉到有人挤进她被窝里面抱着睡,等睁开眼睛来的时候,身侧的位置早就冷下来了。
奚青菱乐得自由,带了侍女逛街。
她学着哥哥的样子让侍女给她戴上人皮面具,遮掩起那张在清河镇家喻户晓的漂亮脸蛋。
“小姐,不能出来太久,玩一会儿就回去,知道吗?”侍女很不放心,再三叮嘱。
“明白。”奚青菱并不为难她,连连点头答应,她脚步轻快,从一个摊位逛到另一个,挑了感兴趣的就抓在手上。
她鲜少有出来的机会,更别提这么光明正大的逛街玩耍,她都记不得自己在奚府装了多久的乖顺大小姐,现在她出来看着什么都觉得有趣。
侍女满脸愁苦地掏银子,心里直嘀咕‘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家主报账,这可是小姐偷偷跑出来玩的,直接去要钱,那不是上赶着挨骂了。’
“那位小姐,等一下。”却是一道带着笑意的磁性嗓音喊住了她。
奚青菱止住脚步,手里糖人果子攥了满手,狐疑的看过去,眼睛微微眯起,‘哦?还是个认识的人。’
她的惊讶在眼中一闪而逝,又是夜晚灯会,漆黑一片,叫人看不真切。
“我?”奚青菱疑惑地指了指自己,又往四周看了看,确实没有再符合他描述的人了。
这里比较偏僻,处于巷尾,也就是她带着侍女胆子大了,别家小姐可不敢独自一人乱跑。
“我看你印堂发黑,最近、”季爻摇着折扇,一脸神秘,倒是有几分神棍的样子。
侍女翻了个白眼,看自家小姐单纯地真要凑过去,上前拦了一下,“这话术老旧得我也会,他接下来就说你要有血光之灾。”
季爻被她打断说话也不恼,笑吟吟的,气定神闲道,“这可不是骗术,在下这双眼睛,确实是看见了什么。”
他唇角上翘,薄唇轻启,一双深邃的眼睛里藏着什么,神秘的气质叫人很想深入探究。
“小姐天生体弱,近来怪事缠身,若不妥善处理,怕是……”季爻放轻放缓的声音平静叙述,眼角几抹笑纹,他惯常是笑着,却笑意不达眼底,折扇遮住唇角,声音清晰的吐出,“命薄之人,难以躲过这劫。”
奚青菱愣了下,然后面不改色地舔了口糖葫芦。
正主没反应,侍女倒是怒了,“胡言乱语!”她好不容易找到的清闲工作,现在有人咒她的雇主早死,这能忍?!
侍女一捋袖子,准备掀了这算命先生的摊子,让他知道知道不是谁都能随意骗钱的。
奚青菱拉住她,反而笑了起来,“这么一提,我倒是想起来了,小时候确实有人给我算过命,也是同样的话,说我十七岁有场劫难,就算险险躲开了也活不过二十。”
稚嫩的少女却坦然叙述这种话,并不看重自己的性命,也不知道是初生者不知畏惧,还是已经看淡。
季爻都多看了她两眼,他猜测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年纪轻轻的小丫头,怕是都没见过几次生死,哪儿就看淡了,不过是没见识过所以不知道害怕而已。
“小姐!你相信她?”侍女怒其不争,哪儿有上赶着受骗的。
“不信。”奚青菱摇摇头,然后坐在算命摊子面前的椅子上,“但是好奇。”
抬手摸了摸脖子,上面有极浅的痕迹。
侍女擅长易容,戴上了人皮面具很难叫人认出来。
“好奇你怎么认出来我的,”奚青菱坐下来,方才的天真少女就变化了气质,眼神玩味的看向季爻。
她将满手的吃食零嘴塞给了
', ' ')('侍女让她先带回去。
“小姐,我需要留下来保护你的安全。”侍女满不愿意,不管这两人说的是不是真的,她却是真的警惕起来。
“不用担心,季先生会暂代你的位置保护我,”奚青菱冲着他眨了下眼睛,“是吧?”
季爻一怔,虽然不爽,却也点了头,收敛着自身情绪,笑容如常,“正如小姐说的那样,在我这里,不会有人能伤害到你。”
暗处里隐约有人影,都是他安排的。
看起来就算侍女拒绝,他也要强行把人留下来。
侍女看清楚局势,脸色难看,“小姐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知道后果的。”
她威胁的话不用说满,季爻是个聪明人。
季爻含蓄地轻点头,“不用太担心,只是请小姐做客一趟,明……后天就能安然无恙地送还到奚府。”
奚青菱没漏下他古怪的停顿,看向他的眼神愈发充满兴趣。
当初那个骂他‘红颜祸水’还劝说淮宇轩不要招惹她的人,现在竟然主动找上门来了,稀奇。
侍女愤愤离场,奚青菱闲散舒适得不像是被劫持,低笑起来,“你有事情求我?”
季爻抬手,暗处那些人影消失了,四周都变得安静,闲杂游人也被隔开,只有河灯微弱的光。
隔岸是灯光璀璨,这边却一片死寂。
换做寻常女子多少也要被这氛围吓到。
奚青菱不为所动,也不知是不是没有察觉。
季爻面上笑意发冷,“你在我们殿下身上种下的蛊,你忘记了?”
他冰冷的视线带着杀意如同实质要将人戳穿,被注视着的奚青菱没有丝毫异常,并不被他影响。
奚青菱想了一下,确实是有这么一茬,她就是说最近安静得异常,像是忘记了什么,她都好久没去学堂,奚青誉忙着事情没空督促她功课,这阵子真是玩得太畅快了。
“诶,想起来了。”奚青菱经过他提醒,做出明悟模样,神情有些失落,“原来是为了这么个事情,我还以为你是来和我道歉的呢。”
她轻飘飘的,并不重视的语气,让季爻觉得恼火,情蛊发作的淮宇轩被折腾得和鬼一样,这位罪魁祸首的奚四小姐还闲散地跑出来游玩了,季爻看着就来气,气这女子心冷绝情,也气淮宇轩不争气,心心念念的竟然是这种女人。
可他又实在没法,淮宇轩的情蛊到了爆发期,一直没有奚青菱的安抚,都要被情热烧成傻子了,季爻可不甘心自己二十多年的谋划最后变成竹篮打水一场空。
再是不情愿,季爻也得亲自来‘请’奚四小姐过去。
“小姐多虑了,”季爻笑容冷淡,“季某就事论事,何错之有?又哪儿来道歉一说。”
就算是现在,他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这个奚家小丫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祸害,谁沾上了都落不得好。
奚青菱撑着脸,疏懒地挑眉看他,声音轻柔,“我还在想,你要是和我道歉,我就去让哥哥帮忙解了夫子的情蛊呢,可惜……”
她已经玩腻了,这情蛊也就可有可无。
“等等!”季爻淡定不住了,猛地站起,两手想要抓住奚青菱的肩膀,被她后退躲开,“你是说情蛊能解?!”
他顾不上礼节,慌忙追问。
“你不会是在骗我?”季爻皱眉,他翻阅书籍野史无数,也没找到破解情蛊的法子,就这奚家小丫头凭什么能?
“能种,当然能解。”奚青菱轻松说道,她在季爻紧张的眼神中从怀里摸出来一包油纸,打开挑了一颗糖扔进嘴里,鼓着腮帮子,含糊说道,“你不信就算了,我也懒得和你走,你最好是现在就送我回去,你也不想我哥哥明天摸进你们老巢来找你要人吧?”
季爻沉默冷静下来,来回踱步,探究的视线投注在吃糖的奚四小姐的身上。
糖果应该是很甜,她享受地眯起来眼睛,“要给你点时间考虑吗?我是不着急……”她吸了一下糖果,啧的一声。
季爻知道她肯定不着急,急的是他,没有太多时间让他思考的。
“对不起,”季爻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是我妄做断言冤枉了小姐,情急之下口无遮拦,还望小姐宽恕。”
声音平淡,没有多少真诚。
奚青菱玩着油纸包中五颜六色的糖果,任由季爻摆出低人一头的姿态许久,直到面前的书生参谋明显躁动起来,奚青菱才展开笑颜。
“……”季爻一直注视着她,看奚四小姐这番表现,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却听见她说,“一点诚意都没有,让我怎么原谅你?”
漂亮的笑脸和冷情的话语充满了违和。
可放在奚四小姐身上又显得格外合适。
季爻意识到她在戏耍自己,怒意涌上,又被他理智地压下,他默默在心头记上一笔,现在并不是和她算账的时候。
“呵呵,”季爻似笑非笑地看了过来,“小姐果真还是爱玩闹的年纪,不管你说的解蛊是真
', ' ')('是假,今天你都要和我回去一趟了。”
话音落下,暗处的人影走了出来。
仅是从那凶狠的气质判断,奚青菱就觉得来者不善。
意外的是,走出来的人,季爻并不认识。
没有一点眼熟。
完全不是他安排好的手下。
单纯的奚四小姐没有防备,还以为是他的后手,正要延颈就缚,却看见季爻挪了一步挡在她身前。
再迟钝也能察觉不对,奚青菱分辨出这走出来的是个陌生人,不归属于季爻的势力。
叫人意外的是这人分明说自己是‘祸害’,却又要在这种时候护着自己。
是了,他可不敢让自己在清河镇受伤,不然左右皆敌的情况下还要遭受奚青誉的打击报复,更是步步维艰。
奚青菱闲散站立,散漫嘀咕,“今日访客这么多?”
难得出门一趟,就遭季爻拦截下来,这回又多了个来路不明浑身杀气的人,奚青菱觉得自己出门前应该看看黄历的,今天一定写了不宜出行。
季爻急着回去解决麻烦,又遭人拦住了,语气不快,“阁下前来寻仇?”
黑衣男人看他这姿态,自然认为他是要阻拦自己,“莫要多管闲事!”
“何不改日?”季爻这笑面虎,看着良善,心却是黑的,开口是不顾人死活的话,“过上几天来,我保证无人拦你,我甚至能帮你牵制其他势力。”
绝情的话语听得黑衣男人都愣了愣,又是保护的姿态,将奚四小姐全然挡在身后,绝对的矛盾,看的黑衣男人都迷茫地沉默下来。
过了片刻,黑衣男人冷笑着释放杀气,“休想乱我心智,我今天就要她死!”
季爻暗骂麻烦,“看来,是避不开了。”
他绝无将奚青菱推出去的可能,至少今天是一定不行,季爻还需要奚四小姐去看望淮宇轩,替他解了那情蛊,一劳永逸后,奚四小姐在他眼中就再无了用处,他先前说的可是肺腑之言句句当真。
可惜了这人不信。
“这又是哪个被你骗身骗心的?”季爻已知晓奚四小姐的风流性子,自然这么认为。他一边挡下攻势,一边问到。
奚青菱躲在他身后,闻言瞥了他一眼,“季先生,我在你眼中就是这么饥不择食的吗?”
黑衣男人筋肉爆出,壮硕过头看着都有些恶心,面上几道红色刀疤凶狠又煞气,在奚青菱看来,没有一点美感。
不像是淮宇轩,他身体也有一些陈年旧伤的痕迹,并不如袭击者这般狰狞,摸上去的时候他会敏感的颤抖,极好的反馈。
奚青菱在性向上还是更偏向于美型的男人,恰到好处的结实肌肉让男人变得更耐操,摸上去手感更好。真的很难拒绝肌肉奶子。
“很难说。”季爻意味不明地回了一声。
黑衣男人看他还有空闲聊天,愤怒更加,攻势变得凶悍。
季爻是偏向于谋士类别的,武功上并不精进,对方认真起来,他也得专心应对,样子看起来勉强,实则每一下都恰好格挡,不时还能反击。
他以折扇为武器,一举一动都是文人墨客的风雅,衣袂翩翩,轻松从容的姿态吸引着奚青菱的视线。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目露欣赏。奚青菱如她所言,对于‘美’有较高的要求,她也容易被美丽的事物吸引。
现在的季爻,当得上。
“……”季爻就算是专心应敌,也无法忽略奚四小姐落在自己身上那炙热的目光,他多少有些不自在。
“比起这个莽夫,”奚青菱轻柔的嗓音带着一丝笑意,“先生更让我喜欢呢。”
“……?”季爻心脏都停跳了一拍,手上一僵,应该躲开的攻击没有躲开,肩头被砍了一刀,“唔!”
他一声痛呼,现在可顾不上思索奚四小姐那话是什么意思,大抵是刻意用来扰乱他的,季爻可不认为自己说些轻贱她性命的话能在奚青菱面前落下什么好感。
他却是猜错了,奚青菱并不在意他那些个话,自己都能随意拿性命开玩笑,又为何不准别人说了。
季爻收敛心神,不再戏耍黑衣男人,一直没有打开的折扇也按下机关,淬毒的锋利钢针在黑衣男人攻击来的时候‘噌’的弹出。
黑衣男人无法收力,看起来和主动往尖锐的暗器上面撞一样的蠢笨。
奚青菱看得笑了一声。
她不懂武功,也看不清两人暗中的较劲,只晓得季爻善于谋划,这样的聪明人绝不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势均力敌’只是季爻刻意做出来想混淆自己判断的表象。
黑衣男人遭那淬毒钢针戳穿了手臂,直接就是一个洞穿,可比季爻伤得严重。
季爻的报复心大抵是有点强的,别人只是刀口在他肩膀上划破个小口子,流出来的血都没把衣服染红就止住了。
可黑衣男人却遭剧毒侵入心脏,片刻之间就昏厥倒地没了生机。
他甚至没来得及说出自己
', ' ')('前来杀人的理由。
奚青菱有点惋惜,她都不知道是谁要杀她,总不能是那些个被她玩腻了的男人买凶的,那还得猜疑一阵判断是谁。
漫无目的的猜测太浪费时间了,奚青菱选择放弃思考。
“嘶。”身旁传来轻微的吸气声,奚青菱从那死掉的黑衣男人身上收回视线,转而看向了发出动静的季爻。
季爻扯着肩膀那块衣服,薄薄的衣衫被血液沾在伤口上,撕扯的时候疼得他吸气,痛得下压的唇角,在被注视的时候又习惯性的扬了起来,“走吧。”
奚青菱饶有兴致地打量他,“先生怕疼?”不过是小小的伤口,这笑面虎还怪有反差萌。
“我随身带着伤药,需要试试吗?”奚青菱笑得眉眼弯弯,“你知道的,我出门总是容易遭遇意外,带着伤药也不稀奇,你看,这就能派上用场。”
季爻虽然对她警惕,可伤口麻木钝痛,他就是对痛觉太敏感才只想在后方做个军师,现在顾不得多想,“多谢。”拿过伤药就给自己肩膀上倾倒。
白色粉末被他的血液染红,倒上去后有些刺痛,但见效极快,痛觉很快衰退。
不过,另一个感觉升起来了。
季爻感知着身体里面的燥热,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太过草率,竟然接受一个敌人的赠物,面上笑容崩碎,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挤出,“你给我的这是什么?”
奚四小姐无辜地眨了下眼睛,“伤药啊。”
她往怀里掏了掏,又摸出来个粉色的药瓶来,借着微弱的光仔细分辨,“诶呀,”她小声惊呼,不好意思道,“我好像装反了,这个里面才是伤药。”
“……”季爻觉得很不妙,浑身热浪席卷得他理智都要燃烧殆尽,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又气又怨,“你一个女子为什么要随身带着春药!”
他虽然不好女色,可也不是完全没见识过,自己也手淫纾解过情欲,自然很清楚身体里这股陌生的燥热。
季爻的裤裆鼓起来一团,看起来尺寸不小。
奚青菱笑得无辜,“先生也说我随性风流,我出门带春药很难理解吗?”
“你、你……”季爻指着她,手指气得发抖。
也许不仅仅是气的。
奚青菱靠近一步,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热意,“不小心用错了药,这可怎么办啊。”
少女笑得幸灾乐祸,狡黠的眼神,尽情看他的笑话。
趁着季爻与情欲斗争无法阻止,奚青菱挥了挥手就要告别,“既然先生现在无心理会我,那小女子就不打扰了,”她闪身躲开季爻下意识抓来的手掌,“不用客气送我,我知道回家的路,先生还是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面前的男人已经是满脸涨红呼吸粗重,他伸手压枪,羞愤地瞪着奚青菱,眼睛里都是红血丝,“奚小姐!我从未见过如你这般卑鄙下作之人!骂你红颜祸水都是赞誉你了!”
“过奖。”奚青菱装模作样地行了个端庄的小姐礼,“要比下作,先生在大街上拦截我的法子,也算不得多正道。”
“你!”季爻气得不小心咬住舌尖,疼得他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
说真的,白皙皮肤染上情潮绯红,向来处变不惊的眸子变得朦胧,机警禁欲的男人被情欲支配丧失思考能力,这幅光景很难叫人不动容。
奚青菱往嘴里塞了一颗糖,借由甜意冲淡心里的大胆想法,“先生发情的时候倒是好看,再用这般勾引的眼神看我,就别怪我忍不住了。”
近来清闲,没人叨扰。
也就意味着她有段时间没有与人欢愉过。
尽管并不热衷,可之前高强度的性爱,这么一下子禁欲起来,倒是憋得难受。
不去想倒也还好。
可现在面前是发情的男人,成熟精壮,战斗过出了汗,混着淡淡的血液味道,男性荷尔蒙不要命地散发,性感色气的喘息声压抑不住。
奚青菱抬手捂住耳朵,不听他勾人的低喘,转身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滚烫的手掌却捏住她的肩膀,季爻大力拉拽她,手臂一伸,将她拦腰抱住。
情欲烧得他神志不清,季爻还记得自己来的目的,“不准走,”他滚烫的吐息落在少女白皙的脖颈之间,热烫异常,“你得和我回去,殿下的情蛊……你这个坏心眼的丫头,不能做了坏事就跑。”
季爻含糊地低喃着,他低头就是一口咬在了奚青菱的脖子上,“嗯唔。”
本来是泄愤的啃咬,却逐渐变成了舔舐。
颤抖的舌尖一下下濡湿她的颈侧,季爻神志不清地咕哝,“好热,坏家伙,都怪你拿错了药瓶。”
他竟然真的信了奚青菱是不小心拿错的。
对自己的智商信任到自负的程度,季爻不肯轻易承认自己是又被看不起的奚四小姐戏耍了。
“那要我负责咯?”奚青菱掰着他紧扣在自己腰上的手指。
季爻又紧了紧手指,生怕她趁机跑了。奚青菱一直待在奚家,奚家又
', ' ')('是奚青誉安排了各种暗卫看守,很难潜入进去,季爻难得抓住机会在外面逮住了奚四小姐,真叫她跑回去了,下一次机会可太难寻找,淮宇轩身上的情蛊,迫切需要安抚。
“你怎么负责?”季爻拽着她的手臂,身形不稳地拉她走,“你先和我、回去。”
他依旧没忘记自己的初衷。
奚青菱反手拉住他,腿软的男人一个踉跄跌倒在她身上,奚青菱一张脸刚好埋进他饱满的奶子里。
深吸一口气,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几乎淹没她,一对柔软的肌肉奶子挤压着,深深的沟壑。
奚青菱的手指在他腰上画圈,“你转身,趴在这,我告诉你。”
指着潮湿阴暗长满青苔的巷尾墙壁,奚青菱声音微哑地引导。
“真的?”季爻头晕目眩,催情药里还加了别的成分,让他思考都变得困难,他撑着手臂摆出奚青菱指示的姿势,含糊地咕哝,“不准戏耍我,你这个小骗子。”
他色厉内荏地警告,一双眼里盛满了水雾。
奚青菱伸手抓上他鼓胀的裤裆,用力揉了两下。
“啊、啊!”季爻浑身一震,猝不及防的快感,装满情欲的沙哑叫喘溢了出来。
大抵是很少被这么弄,被少女柔软细嫩的手掌抚弄性器,比他自己的抚慰来得更刺激,每一丝快感都更加强烈。
隔着薄薄的布料,捏握住胀大的龟头,用力搓揉两下,季爻就发出湿热的喘息,痛得皱眉,“哈、啊啊轻点……呃唔、要捏坏了!”
他又痛又爽,带着责怪的复杂语气,分明他在挺着腰主动往自己掌心里面挤压阴茎,鸡巴头硬得一直流水,被指甲剐蹭马眼的时候,刺激得他浑身哆嗦,屌水一股接着一股地涌出。
这就是口嫌体正直吧,嘴上说不行,身体却格外诚实的追寻欲望,任凭理智如何挽救,也无法阻止肉体的沉沦深陷。
奚青菱又撸了几下他的鸡巴,放开手的时候,季爻难耐地喘息着,欲求不满地转头看她,正要说什么,奚四小姐就踮起脚,逐渐凑近他的脸颊。
扑面而来的是少女的幽幽体香,混着淡淡的脂粉味,柔软的唇瓣猝不及防贴上他,亲密无间像是热恋的情人,舔了舔滚烫干燥的柔韧唇肉,舌尖灵巧地扫过他紧闭的唇缝。
“唔!”季爻惊愕地睁大眼睛,身体僵住。
季爻撑在墙上的手指骤然收紧,指节用力得泛白,呼吸一滞,眼神混杂异样情愫。
他被挤压在墙壁和她之间,避无可避的被她亲了个结实。
但是这个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微红着脸、羞涩腼腆、可爱地踮着脚亲吻上来的小家伙,实际上并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纯粹。
仅仅是季爻调查出来的,就有好几个男人和她有着混乱复杂的关系,无一不是有着肮脏下流的肉体接触,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没查到的还有没有。
他被情欲影响得混乱的理智都突然回归,季爻皱着眉抗拒她的亲吻,洁癖发作,下意识地就要推开她。
尽管那柔软香甜的唇瓣让他心里冒出一丝莫名的不舍。
“奚小姐请自重。”季爻抵着她的肩膀,却看见他刚才神志不清时啃咬上去的痕迹,神色微变。
白瓷般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牙印,暧昧色情,无比勾人。
尤其是,那是他亲自留下的。
季爻推开她的动作一顿。
奚青菱趁机握住了他的手腕按回墙上,勾住他的脖子,刚分开的嘴唇又贴了上去,接吻的姿势变得更轻松一点,“推开我?不喜欢?怎么不张嘴?”
少女温软的嗓音带着些许埋怨的询问,她这个年纪的女子娇嗔起来只会让人心软,就算是带着人皮面具遮掩住那绝世容颜,一双漂亮多情的桃花眼就让人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奚四小姐耐心地反复用舌尖湿濡他滚烫的唇瓣,按在后颈的手指抚弄揉捏着顺着背脊摸下去,停留在他的臀尖。
男人的屁股肉摸起来紧窄,并不像女人一样柔软丰腴,但摸上去手感也不差,尤其是他们这些习武之人,紧嫩的臀肉挤满掌心,柔韧有弹性。
尤其是扇上去之后,白皙臀肉被抽得红肿,肉浪翻滚,极具美感。
更妙的是被肏过屄后,红嫩的小口汩汩流淌出浊精。
仅仅是想想,奚青菱就兴奋起来,一双眸子发亮,灼热地注视着季爻。
嘴唇和臀部都在被性骚扰,被她触碰的部位酥麻瘙痒,情欲烧得他浑身滚烫四肢发软,再被那样露骨直白的眼神视奸得不由自主地颤栗。
热烈的眼神像是在舔舐他每一寸皮肤,极强的侵略性,要将他的全身都彻底占据一般。
分明是优势占尽的成熟男性,却被一个小娃娃戏弄得颤抖不停,浑身健硕肌肉都软成一滩春水,只能被她随意把玩。
季爻的心脏在剧烈鼓动,心里是想劝说自己都是这催情药的作用,才叫他这么心慌意乱,身体失控得不听指挥,陌生到让他觉得惧怕。
可他这样的聪
', ' ')('明人,显然无法用这个拙劣的借口欺瞒自己。
万般思绪最后化为一声含混的叹息淹没在两人紧贴的唇瓣之间。
季爻放开防御,半推半就地张开一条缝,奚青菱就循着破绽攻陷他的私人领地,软嫩的舌尖挤进了他湿热的口腔里面。
“嗯……”季爻面上涨红,闭着眼睛发出舒服的轻哼,滚烫的身体不自觉挨近身旁少女香软的躯体,汲取她指尖带来的些微凉意。
季爻全无与人接吻的经验,僵硬地梗着脖子承接了片刻,少女粗暴地攻城略地,狂风暴雨般的蛮横之中又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柔情,察觉他的僵滞紧张后,攻势放缓,转而是温柔的引导,不再是全力侵入他的口腔,舌尖勾缠挑逗着他的舌头,诱引他一同缠绵。
在她的耐心教导下,季爻总算有了些反应,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青涩笨拙的搅弄舌头和她纠缠。
奚四小姐享受了一会儿他的稚嫩青涩,习惯索取更多的快感就不再满足于此,复又是舌头在他滚烫的口腔里肆意入侵起来,侵犯得他勉强迎合几下就丢盔弃甲。
起先还有微弱挣扎的意图,被深吻得狠了,也只能乖乖躺下任由她吮吸轻咬。
“嗯唔、咕……啾唔、唔……”舌尖都被她吸得发疼,季爻吞咽不及的唾液顺着嘴角垂落,暧昧拉丝,他紧闭上眼睛逃避这色情过头的氛围,口中却被搅弄得发出淫靡水声。
亲热深吻着,身体紧挨着磨蹭,暧昧喘息不断,水声啧啧,气氛融洽,熏染得刚好。奚青菱却睁眼,冷静打量起这个面红耳赤的男人,他阖眼躲避,轻颤的眉梢攀上春意,再看不出先前面带笑意却疏离淡漠带着隐约攻击性的姿态,低眉顺眼张着嘴伸出舌头,乖乖地叫她品尝,倒是看着可爱起来。
季爻被亲得失神,脑子晕乎乎地想她吻技真好,侵犯照顾着他的敏感点,只是个亲吻就将他弄得快要射出来了,定然是经验丰富……
季爻不动声色地压下心头泛起的一抹酸涩,被深吻得快要窒息,按着她的肩膀推开她,笑容完全维持不住,唇角僵硬地上翘,他抬手捂住嘴唇,还能感觉到唇瓣上的热烫,眼神复杂,探究的看向奚青菱,“奚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奚青菱舔了舔唇角的水液,樱粉色唇瓣被磨得泛红,清纯的小脸染上几分艳丽,一双多情桃花眼却平静到冰冷的程度,“亲得舒服吗?”
一双手揉玩着他的臀肉,直白地去扯他的腰带,季爻心脏猛地一跳,额头泌出汗液,慌张阻拦。
“啊、嗯啊!”奚青菱伸手揉起来他的裤裆,强烈的快感让季爻低喘几声,错失拦截的机会。
奚青菱动作迅速,用季爻的腰带将他双手捆缚在后腰,宽松的裤子滑了下来,一双白皙长腿暴露无余。
“放手!”季爻感知到危险,这样的情况实在对他不利,他被揉着鸡巴爽得要命,威胁训斥的声音都在哆嗦,“再摸过来,信不信我废了你这双手!”
这种状态的恐吓显然无法吓到奚青菱。
“不信呢,你还没回答我,”奚青菱伸过去握住他滚烫硬涨的阴茎,从根部推挤到龟头,又往下撸到鸡巴根部,将那粗硬的一根掰得乱晃,龟头上的淫水乱甩乱蹭,奚青菱不依不饶地追问,“我亲得你舒服吗?喜欢吗?嗯?”
当做玩具一样随便玩弄的粗硕鸡巴啪啪的拍打在腹肌上,被粗暴对待的敏感龟头更加红嫩,可怜地吐出屌水,很快就是他的腹肌与龟头之间牵扯着银丝,还没拉断,鸡巴头就又甩动拍打回去,他的腹肌和龟头都通红一片。
然后奚四小姐又用手指搓揉鸡巴顶端,直到他被刺激得大量流出来屌水,液体将他的耻毛沾得更加凌乱,借用腺液润滑撸管的时候‘滋咕滋咕’直响。
实际上不太需要这么多此一举,季爻流出的水儿很多,还没脱裤子的时候就整根鸡巴都黏糊糊的。
这么一弄就显得太水润了,那根粗大敏感的嫩鸡巴,一不小心就会从她手指间溜出去。
“不舒服!怎么可能、会喜欢啊,”季爻被她细嫩的手指捏揉龟头,爽得大腿颤抖,频繁抽气,却皱着眉发出抗拒的声音来,“你放开我、嗯……停手!我不需要你这么负责!”
现在倒是后知后觉地懊恼起说要她负责的话了。
不过这箭在弦上,哪儿能中途停下来的。
“哦?”奚青菱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看来先生也爱说谎骗人呢。”
方才他那青涩羞耻的回应已经足以说明一切,奚青菱的追问不过是逼迫他直面现状,这个孤傲的书生参谋,就算是中了春药也维持着矜贵优雅的模样,不愿在人前轻易地脱下伪装,更不愿意坦率面对自己狼狈污秽的心。
动作轻柔又缓慢地玩弄他的性器,让他龟头热胀一直流水,全完全不到足够刺激到射精的程度。
“刚才亲你的时候,你舒服得都在发抖。”奚青菱毫不客气地挑明,她声音放缓,刻意营造绮丽缱绻的氛围,“现在也是,你流出来这么多水儿,将我的手指都弄脏了。”
', ' ')('她抬起手,晃了晃,指间粘结的银丝裹着指节分明的纤细手指滑落,看着色情又淫秽无比。
从未直面过这种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季爻瞳孔地震,耳尖红得要滴血,哑着嗓子低吼,“闭嘴!”
他色厉内荏地训责,“你、你一个女子,怎么、啊……说得出来这种话!”
季爻眼神羞耻地避开她沾满自己淫水的手指,却叫她玩弄得说话都带出淫叫,断断续续的吐词,教训人的话语听着实在底气不足,完全没有说服力。
奚青菱就用那满是淫汁、骚味满满的手指掐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笑道,“先生在害羞吗?分明是个成熟的男性,却在这种事情上连我一个小孩子都比不过啊。”
季爻红着眼眶羞恼地瞪她,下颚被捏得发疼,让对痛觉敏感的季爻皱起来眉头,刚要发怒,笑容温软的少女就凑过来亲了他唇瓣一口。
“……”才冒出来苗头的怒意消散,季爻颤抖的舌尖与她触碰到,胆小地退缩,又遭奚青菱乘胜追击入侵了口腔,“唔咕、唔、啾!”
被她吮着舌尖响亮地亲了一口,刺痛感让季爻身体一震,随即又是安抚地舔舐,滑嫩的舌头再次照顾起他的欲望,季爻再次被亲吻得双眼迷离,这双一贯是沉稳无波的眼眸,如落下石子的深潭,泛起一阵阵波澜,经久不停,搅乱的一池水再也无法回归平静。
季爻就像是初生的小兽,胆怯羞涩地探出舌尖,试探着迎合,带着毫无经验的笨拙,学着奚青菱的样子去舔她柔软的唇瓣。
“这就是你的不喜欢吗?”奚青菱低笑出声,被他那小心翼翼的舔舐弄得痒了,后仰分开。
“……”季爻身体僵滞,面色阴沉难看。
季爻难以接受自己在奚四小姐面前暴露这般渴望着她亲吻爱抚的丑态。
他抿着唇,晶亮的唾液都从唇角滑下到脖颈上,现在的情况让他顾不上自己一身一脸的狼狈。
听出她声音里的玩味戏谑,知晓奚四小姐对他和对待其他任何人也没有丝毫不同,单纯是将他当做用以取乐的玩物,只是过于亲昵的举动让他心脏快速跳动而产生一丝被爱着的错觉。
季爻就算在催情药药效发作的时候也努力维持冷静思考的能力。
他目光转冷,试图平稳呼吸抵抗那难熬的药效,“玩够了就放开我,奚小姐,季某不是你用于取乐的什么物件。”
季爻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对她产生渴望,不能拒绝她的抚摸,理智在唾弃着被药性影响得淫乱的躯壳,他觉得现在堕落骚浪的自己恶心丑陋,可欲望却要挟劫持着他的理智一起沉沦深陷。
“当然没玩够。”奚青菱分毫不理会他的再三强调,手指探了下去抚弄他细腻皮肤的腿根。
季爻本能地哆嗦,夹紧双腿,颤着声音骂道,“混账!停手!”
他那文人君子的风雅做派,翻来覆去骂人的也就是些不带脏字的话。
攻击力有待提升。
季爻上次听了活春宫后,越细思越觉得怪异,刻意查看了资料,才猜想到两人大概的体位,现在奚四小姐往他腿根上摸,季爻立刻联想到了,惊惧交加,季爻嗓音都放大一些。
屈起手指挠了挠他的腿根,奚青菱抬眼看他,“先生的反应这么大,是有什么瞒着我吗?”
他中了药,再怎么夹紧双腿也酥软无力,就奚青菱这样没有习武的少女都可以任意欺辱他。
轻易扒开了他的腿,手指抵了过去,一挨,摸了一手的骚水儿。
奚青菱面上挂起来明媚灿烂的笑,“哦?”眼神恶劣,带着几分得意挑衅。
季爻被她发觉了秘密,紧抿着唇,面上涨红得厉害,眼神屈辱又羞耻。
他这幅稚嫩青涩的身体,催情药对他极其有效,而且刚才他误用时候倾倒得太多,生效的药性实在太强了。
不知道是不是品种不同,这药劲一直在刺激他的后方,季爻被少女亲吻的时候,后穴就瘙痒蠕动着开始流水了,之后奚四小姐又开始玩他的鸡巴,流水的不仅仅是龟头,等奚青菱将手指探过去的时候,他的腿心都被流出来的淫汁打湿了好大一块。
奚青菱按着他的后腰将他上半身都抵压在脏污的墙上,不顾季爻微弱无力的挣扎,就强行将手指插入他水淋淋的后穴,摸寻翻搅,滚烫蠕动的肠道紧紧夹裹住她的手指,轻易就叫她插入到指根,整根手指都被淫水嫩肉包裹。
“唔呜呜——!”季爻咬着唇发出满足绵长一声低吟,他很不想承认,可手指的插入撑开空虚的肠道,让他爽到头皮发麻,魂儿都要丢了。
“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儿?”奚青菱撩起他的衣摆,露出白皙臀肉和一截精瘦腰肢,更上的部位就被他被腰带束缚在后腰的手臂挡住。
这个姿势恰好让他腰部下压,一对湿漉漉的臀显得格外挺翘。还没肏屄就这么多水儿,奚青菱在心里给他打上‘水多敏感的骚货’的标签。
虽然知道是那催情药药效太强的必然结果,可这也不影响奚青菱借此
', ' ')('刺激羞辱他。
捅进两根手指来回抽插扩张,软嫩的肠道一阵紧缩,没几下就被捣出来更多的淫汁,随着手指的激烈奸插而喷溅出来。
“啊、啊啊……”季爻一声声低哑急促的喘息,他闭着眼,满身的热烫,随着淫液流出,纤细的手指渐渐无法消减药性,嫩屄更觉得空虚,“唔嗯!”
季爻紧咬着唇瓣也无法阻止分泌过多的唾液溢出,涨红的脸上全是欲求不满的难耐。
奚青菱玩了几下就抽出手指,那骚淫的媚肉不舍地吸咬住指尖,一大股淫水涌出,嫩口饥渴的翕张蠕动。
低头去看那顺着白嫩大腿淌下的清透淫汁,目光稍微上移,奚青菱突然握住他两边臀肉扒开。
“啊!”季爻受惊地叫了声,身体猛地扭动挣扎,他有极其不妙的预感,心脏在砰砰狂跳。
她扒开得用力,拇指按住穴口往两边扯,男人的嫩屄就彻底的暴露出来,被方才玩弄得红嫩水润,正翕张着挤出晶莹的淫汁。
奚青菱舔了舔唇角,调笑戏谑,带着轻慢与赤裸裸的羞辱,“先生的屄好粉。”
她将拇指抵住屄口,往里面戳,食髓知味的嫩屄想要把异物往里面吞,肠道饥渴蠕动,“又紧又嫩,一直流水还在吞我的手指,这么喜欢被玩屄吗?”
掌心下的躯体在不住哆嗦。
气的还是羞的,奚青菱懒得分辨。
她只是想这么说,想用污言秽语来强迫季爻直面他下流肮脏的欲望。
分明是个一碰就流水的骚淫婊子,非得在她面前做出洁身自好纤尘不染的圣洁姿态,高高在上地指责她风流浪荡,仿佛只有他永远清醒,永远不会陷入情欲。
奚青菱要证明他是错的,他并不是圣人,他也会被她这个红颜祸水蛊惑。
不是替淮宇轩打抱不平,也不是被季爻的人格魅力吸引,仅仅只是奚四小姐的报复心,是她的恶趣味和天生卑劣的性格在作祟。
不掺杂一丝爱情。
玩弄他到兴奋的时候,她的双眼依旧是冷漠的。
甚至连伪装的眼神都不愿意给予。
季爻这个男人,在她眼中与其他玩具并没有差别,都是玩腻了可以随意丢弃不管的存在。
“怎么不回答,先生不喜欢被我玩弄小屄吗?”奚青菱轻软的嗓音却是步步紧逼,“那我可要松手了哦?”
她温柔的询问,但是对于现在深陷情欲的季爻来说无比残忍。
“唔咕。”季爻的喉结滚动,溢出一声含糊的动静,他被紧紧绑缚的双手,无法做到抓住她不让她离开的举动,他甚至不敢动,一旦动弹,少女掐在他臀肉上的手指就会插入他汩汩流水的嫩屄,相比较那过电般的酥麻快感,让他的身体陌生得可怕,他宁愿忍受这磨人的空虚。
他感知到奚青菱在一点点抽离,似乎已经玩够了,对他的身体失去兴趣。
季爻压下心中不应该产生的失落,轻轻呼气,他以为自己终于离开被玩弄身体的窘迫境遇。
可奚青菱哪儿会轻易地放过了他。
他呼气放松的时候,还摆出那副压着腰抬高屁股的卖屄婊子姿势,很是方便。
“嗯啊!”抵上屄口的粗硬硕大性器,让季爻瑟缩发抖,身子骤然僵硬。
奚青誉感觉到那嫩屄口咬住自己龟头的时候,也看见季爻手臂上的肌肉绷紧鼓起,几欲将捆缚的腰带崩开。
只是错觉,这位书生参谋没有那么高的武力值,而且强力催情药也限制了他的发挥。
他像是砧板上等待宰杀的鲜鱼,无力地摆动着鱼尾,却难逃最后被烹制成珍馐供人品食吞吃的命运。
“不、啊、不可以!唔嗯插进、啊啊!”季爻艰难地拉回自己的神志,他挣动着要躲开,发出低哑痛苦的喘叫。
“啊、啊……”却避无可避的,遭奚四小姐粗硬的鸡巴强行插入嫩屄,他饥渴的肠腔被一寸寸填满,爽得他口水直流,双眼痴迷。
他一直晃动,甬道绞紧,试图将入侵者推挤出来,奚青菱插入得有些许阻碍,她抬手抽打起那两瓣白嫩的臀肉,“不可以插?嗯?”
奚四小姐每说一句,就扇他一巴掌,在他敏感的腰和臀上都留下来红色的艳丽指痕,“先生这口骚穴咬得我这么紧,又湿又软的屄肉一直在蠕动按摩我的鸡巴,还说这种话,是勾引我吗?”
他白皙的因为情潮而泛起润泽粉色的皮肤,留下红痕后显得格外诱人,汗液浸润他的躯体,莹白细腻的肌理,当得起秀色可餐。
季爻长着一副好皮相,却作为反叛势力的二把手,明里暗里狠毒手段没少使用,那些人都知道笑面虎心狠手辣不敢接近招惹,平日里连眼神都不敢对上。
现在平白让奚青菱捡了个便宜,这成熟老男人中了春药,青涩稚嫩的处子软屄被她翻来覆去地玩,大鸡巴捅进去插得他淫汁四溅。
“……”季爻被她羞辱的话语刺激得面上涨红,紧咬着唇瓣,不肯发出任何声音给予她反馈。
奚青菱
', ' ')('揉着他被抽得红肿的臀肉,突然笑道,“也是,迎客的婊子最喜欢说这些欲拒还迎的话讨客人欢心了,”她讥讽地笑,眼神嘲弄,“没想到季先生面上一副正经模样,背地里却精通这些淫浪下贱的手段。”
“怕是用这幅姿态承欢献媚了不少人,”奚青菱带着满满的恶意去猜测他,掐着他的腰,不等他适应就开始肏屄,“这汁水丰沛的熟屄,可不是一两次就能耕耘出来的,先生的恩客不少吧?”
“闭嘴、嗯、啊啊、闭嘴!”季爻忍无可忍地愤怒低吼被她大力奸干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他上半身都紧贴在肮脏的墙上,一张俊脸被挤压得扭曲。
奚四小姐的羞辱让他觉得恼怒又悲哀,他被她随意夺走了干净的处子身,这个混账东西还这般诬陷他,分明是她坏心地给他下药,才叫他身体变化得这么陌生。
季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后面流水,这完全不是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他被奚四小姐的粗硬长屌撑开了直男肠道也没有丝毫不适,只有灭顶的快感,一下下奸干将他肏得敏感屄肉收缩吞含,魂灵都要被肏出体外一样,全然陌生的体验快要将他逼疯,分明一切都是她造成的,这个罪魁祸首还信口胡言的污蔑他!
季爻气恼至极,双手却被绑着,什么也做不了,他就像是落水的人,在翻涌水波中无助的起起伏伏,浑身大汗淋漓,被她奸淫得一颤一颤,胸口挤在墙壁上磨蹭,他这身素净的白衣都彻底弄脏。
就像是他被侵犯得升起陌生快感的身体,不管如何都再回不到之前。
季爻痛苦地闭上眼睛,皱着眉,眼眶酸涩,丝丝缕缕的委屈涌上心头,他用舌尖死死抵住上颚,极力忍耐。
“怎么不说话,”奚青菱偏不让他安静,伸手去拨弄开他紧咬住的唇瓣,凑在他耳边舔咬骚扰,“莫不是被我说中了,觉得羞愤难忍?”
被挤进手指的嘴唇便是含不住呻吟了,一道道隐忍又爽得要命的喘息溢出。
奚青菱就爱听他强忍快感的低哑叫声,满意的点头。
正要抱着男人的腰臀专心肏屄,好好爽上一发,一直没有反应的季爻却动了。
他突然转过脸来,一双被污秽情欲填满的眸子就撞进了奚青菱的眼睛,微怔之间,季爻突然甩开她的手指,亲吻上她因惊讶而微张开的双唇,没有吻技,只有发泄般的啃咬,舌头伸进她嘴里一番席卷,奚青菱猝不及防被他亲了个结实。
他的吻技实在糟糕,牙齿都撞上了自己的嘴唇,淡淡的血腥味,蹭破了皮。
奚青菱蹙眉后仰,躲开他。
季爻难得在她身上扳回一筹,面上浮现一丝畅快。
男人靠着潮湿发霉的墙喘息,唇边一抹刺眼的红,遭他伸出舌头舔了去,真就和婊子一样的勾人。
“哈哈,”季爻低哑地笑了两声,那双深邃的眸子堆填上明显杀意,“奚小姐,你今天最好是有能耐把我干死在这里,”
奚青誉挑挑眉,等他接下来的话。
“不然,等我恢复过来,我一定杀了你。”季爻威胁的声音并不大,但就算是嫩屄被粗屌开苞,浑身上下都在被侵犯亵玩,也挡不住他骇人的气势散发。
可惜,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对任何事物都没有畏惧之心的存在。
‘贪生怕死’这个词儿,最不可能出现在奚青菱身上。
“是吗?”奚青菱浅淡的微笑,对他的威胁不以为然,“既然先生都这么说了,那我可得努努力。”
她就只当做是听见了前半句,这个大胆的男人,第一次挨肏就敢挑衅她,真是极有勇气。
“不肏烂你的屄满足你这要求的话,是不是显得我不行?”奚青菱轻笑一声。
话音落下的时候,已经将他压回墙上摆出挨肏母狗一样的姿势,提着他的腰就对着那软嫩的骚屄疯狂打桩,激烈无比地狠狠侵犯奸淫他,没有半点怜惜。
“嗯嗯唔……”季爻起先还能忍着肠道被反复贯穿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粗长硬屌上暴起的筋络像是带着钩子一样拉拽他的屄肉不断碾压凿干,淫汁一丝丝泌出,浸润得粗屌上裹了一层晶亮水膜。
黏稠的淫水粘连在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随着鸡巴抽出而牵扯出长长的银丝,还没有完全扯断,就再次随着奸干深插而带回季爻的体内。
“啊、嗯啊……”热胀充盈感让他喘息变得更粗重,初次承欢就遭毫无怜惜地暴奸小屄,软嫩的屄肉难以接纳这样的刺激,立刻绞紧抽搐起来,一股股淫汁不断被捣出。
啪啪奸干完全没有停歇间断,黏腻水声连绵不休,奚青菱挺腰肏屄,眯着眼抿着唇,全身沉浸品味着粗屌被嫩屄肠肉吸裹的美妙滋味。
平日里看起来软糯温柔的大小姐,现在发狠肏屄起来也颇有威势,眉心微蹙,一颗汗珠挂在下巴上摇摇欲坠,紧绷的唇角透露冷酷。
她灼热的目光停滞在季爻被自己反复蹂躏的红肿屄口上,黏糊糊的淫汁已经被大力捣干成白沫,顺着男人被卵蛋撞得微红的腿根蜿蜒下淌,大量的淫汁已经弄得他双腿都湿
', ' ')('漉漉的。
胯骨一次次撞在他红肿的双臀上,用力地全根没入,像是要将饱满卵蛋也肏进他的屄里面一样。
季爻软嫩的屄口已经被肏肿,坚硬鸡巴将那一圈紧窄的肉环磨得发烫到疼痛,“唔呜……”季爻紧咬的唇瓣之间泄出一声似痛苦又带着浓烈欢愉的呜咽。
强壮的男人现在只能在她身下无助的颤抖,双腿发软得都快支撑不住,全靠奚青菱搂着他的腰,季爻才没有狼狈地跌坐到地上。
被那粗大龟头来回碾压捣弄屄芯的时候,季爻终于无法克制忍耐情欲,身体哆嗦得厉害,鸡巴头来回磨了屄芯十几下,季爻就痉挛着绞紧了屄,鸡巴跳动着喷了精,“啊、啊啊——!”
他嘶哑的叫喘如同野兽濒死的悲鸣,狼狈地张开嘴无法控制地流出唾液,吐出红嫩的舌尖牵缠拉丝涎水,瞳孔紧缩震颤,嗓子里再挤不出来声音。
“唔呜呜——!”季爻的鸡巴狼狈乱甩,泛黄的浊精激烈喷溅到面前的墙壁的同时,他的嫩屄骤然绞紧,每一寸骚肉都在吸裹按摩起粗屌,软嫩的骚窝嘬吸龟头,饥渴的涌出骚水渴求被填满灌注。
“小屄咬得好紧。”奚青菱被那紧嫩的软屄吸裹得舒服,眯起眼睛叹息一声。
舔了舔他泌出汗液的脖颈,奚青菱明显也被情欲影响,欲火燎得嗓音微哑,戏谑询问,“被肏屄舒服吗?”
她抚摸着季爻结实却轻微颤抖起来的腰身,泌出汗液的皮肤如丝绸般光滑,被她手指来回摩挲,掌心下的男人哆嗦地更加厉害。
“呃嗯——!”季爻唇瓣发抖,咬着牙,唾液从嘴角淫乱溢出,他嗓子里挤出难捱的喘叫,只觉得被她舔舐与轻柔抚摸的那块皮肤酥麻热烫,快感比被暴力侵犯的后穴都要强烈,他爽到情不自禁的颤栗。
他的下体分明没有被触碰,粗大的鸡巴却又跳动着喷出两股精液,浓浊的白精挂在红涨的龟头,顺着青筋暴起的肉棒下滑。
奚青菱从他解下腰带后敞开的衣服摸到他的胸口,按了按柔韧的胸肌,都能感知到他热烈鼓动的心跳。
揉捏住他硬涨的奶尖,指腹抵着拨弄,动作之间尽显温柔,声音却带着嘲笑,“你爽得都喷了。”
她的不屑和轻蔑,毫不掩饰。
揉捏他奶子的手指也骤然加重,拉拽得那嫩小的一颗红肿变长,一圈粉色的乳晕都刺激得鼓胀起来。
“呜唔……”季爻的喘息带上了湿意,他难堪地闭上眼睛不想面对自己身体竟然如此淫乱的事实。
他的身体被奚四小姐玩弄得无比陌生,就连本不该有任何反应的男人奶子,都被她抓握得泛起一片酥麻,敏感的乳尖瘙痒胀痛得只想要被她狠狠虐待。
奚青菱恶劣地抠挖他的奶孔,逼迫季爻发出更多痛苦的呻吟,实则他发出的每一声都是带着难耐爽意。
尽管是在高潮,也不停止肏屄,一下比一下重地撞进去,痉挛绞紧的嫩屄要肏开得费些力气,奚青菱只能放弃速度加重力道。
大力抓握他的奶子,手指都深陷进饱满的奶肉,红嫩的乳尖从她手指间翘出,在燥热的空气中颤巍巍抖动着胀大。
奚青菱抓着他的奶子狠狠肏屄,粗大的龟头填满他紧嫩的甬道犁进去,噗呲噗呲地挤压出黏腻沉闷的滋滋水声,屄芯被捣得持续喷汁,小屄夹不住丰沛的淫水,一股股淅淅沥沥地往外涌。
“先生、你又喷水了,”奚青菱扒开他的衣服,露出他结实的背脊,白皙的皮肤早就裹上了一层细密汗液。
她微哑的嗓音调笑着,并不需要季爻的反馈,奚青菱是打定主意要肏服他,不到季爻开口求饶是不会停下。
他高潮喷水的软屄肏起来更爽,带着一些阻力地用粗屌破开他一层层收缩的皱褶,缝隙间都是水淋淋的,鸡巴捣弄一下就能发出羞人的水声。
季爻被散落发丝遮掩的耳尖已经通红,他双眼不自觉带上痴迷,听着自己的身体发出那些淫靡声音,奚四小姐还坏心地要提醒他,他连自欺欺人冷眼旁观都做不到。
“诶、你的屄在吸我,”奚青菱低缓地叙述,直白又露骨,季爻不叫床,她就帮忙说出他每一个感到欢愉后的本能反应,“是喜欢吗?这么肏你的屄,你就会用骚窝吸咬我的龟头。”
“好贪吃的屄,”奚青菱掐着他的奶子,用力往里面顶蹭,鸡巴头抵着屄芯一阵碾磨。
“唔呜!”季爻哆嗦颤抖,他被奚青菱抓住了弱点,这里是最受不住的,粗大龟头每次犁过的时候,他都爽得要命,嘶哑的嗓音低沉训她,“闭嘴嗯、你、哈啊……话太多了!”
季爻这样的文人谋士,连花楼都没去过几回,从来没听过这么多污秽的词儿,而这些骚话,都是奚青菱用来形容他这副骚浪身子的,他听得面热无比,极大的羞耻感让他身体愈发敏感。
奚青菱又是玩得他小小的喷了一回,才放缓攻势。
“先生好敏感,这么会喷水,”少女柔软的唇瓣落在他汗湿的脊背,舔舐轻咬,似乎带着几分怜惜,“全是淫水的小屄,泡着我的鸡巴
', ' ')(',舒服死了,好喜欢你的嫩屄,想一直肏。”
没有内力加持的身体有些累了,奚青菱亲热地压在他身上,让他撑住自己的体重。
鸡巴还没有射过,依旧坚硬如烙铁,撑得季爻一口软屄又酸又涨。
“别舔!”季爻一声惊喘没有压住,身体猛地一颤。
温热的唇舌,细密的亲吻覆盖肩胛背脊,季爻在这般温柔攻势中丧失理智彻底沦陷。
“别亲、呜……”这样的亲吻,远比激烈肏屄更能让他动容,嗓音哆嗦着,哭腔都藏不住,“不可以、嗯嗯……”季爻宁愿奚四小姐继续粗暴地对待他,那样就不会轻易将他的心理防线击溃。
她露出的每一丝温柔都在他心里无限放大,快速跳动的心脏欺骗着他,让他产生被爱着的错觉。
理智在叫嚣,身体无可避免地沉陷。
鸡巴都没有抽出来,奚青菱休息了一下,就着插入在里面的姿势,将季爻的一条腿抬起来,将他几乎翻了个身,让他的腿挂在自己腰上,面对面地把鸡巴捅进水淋淋的屄里面。
白衣参谋衣衫凌乱,敞开的衣襟完全遮不住被抓摸出红痕的肌肉奶子,平整腹肌上残留着他射出来的浊白精液。
随着姿势的改变,大量的淫水挤出顺着季爻的大腿滑下。
“呜……”炙热的淫汁烫得他腿上的皮肤都在发痒,季爻咬着牙,双眼里都是燃烧的欲火。
他的双手被绑在后腰无法挣开,被迫让奚四小姐的粗屌把他的嫩屄插满了,来来回回的捅干,几下就肏软了肠腔,食髓知味地绞裹吸吞起大鸡巴来。
季爻面红耳赤,眼神痴缠,在那一次次温柔轻吻中丧失了理智,快感到达峰值,他用这个有些别扭难受的姿势承受起奚四小姐的侵犯,却比刚才觉得更爽。
温热的唇舌舔咬他的脖颈喉结、锁骨胸乳,留下来一串暧昧吻痕。
奚青菱又轻又软的话语响起在他的耳边,“喜欢被这么亲吗?先生你哆嗦得厉害,小屄也软嫩嫩的,更好肏了。”
“喜、呜——!”季爻及时咬住了舌尖,差点说出来不清醒的话。
他很清楚,自己一旦承认,就会被情欲拖拽下万丈深渊,他不能,也不敢。
奚青菱轻轻握住他的脖颈,在季爻还没完全找回神志的时候轻吻上去,暧昧厮磨,轻吮唇瓣,温柔询问,“嗯?喜不喜欢?”她显然是发现了季爻的弱点,抓住不放,缠人进攻。
不管是新婚夫妻一般的耳鬓厮磨,还是埋在身体里面硬烫顶肏的鸡巴,一切都让现在的季爻无法忍耐。
他皱眉闭上眼睛,光裸后背贴着冰凉潮湿的墙面,身体却一阵阵的发烫。
季爻紧闭着眼睛,面上滑下两道泪痕,他惧怕到颤抖的舌尖与奚四小姐的轻轻触碰,含混的呻吟淹没在唇舌,先前一直只是被迫承接的嫩屄也不自觉开始迎合,青涩地蠕动,讨好地含嘬,他羞于启齿,但是情意已经暴露无余,“唔嗯、唔……”
两人紧贴的唇瓣之间能看见纠缠的嫩红舌尖,唾液暧昧拉丝,又被季爻挨过来舔去。
他真的很喜欢被亲吻啊。
奚青菱拿捏住了他的弱点,肏屄的动作都变得轻缓,抽出舌尖,唇瓣没有离开,与他的贴在一起,近距离地观察他的神情,微哑的嗓音软糯,“轻点肏你好吗?”
不仅仅是嘴上说,挺胯打桩的速度也变得轻了,却反倒让季爻皱眉。
从他发软的身体能分辨出他喜欢情人间这种亲昵温存,皱眉大抵是对奚青菱温柔对待的排斥。
这个面上看去无动于衷的男人,心里其实在天人交战。
在这种时候,面对面不错过他每一丝神情改变,简直太好看清了。
奚青菱凝视他轻颤的浓密眼睫,翘起唇角无声地笑,眼神带着赤裸裸的恶意,声音依旧温柔,“想射了,”恶劣的在这种时候捡起来丢弃已久的礼节,“让我射在先生的屄里面好不好?”
“……”季爻轻吮着她的唇瓣,睫毛上沾着泪珠,呼吸变得急促,他睁开眼,瞥了一眼她那装满恶趣味的双眼,就再次羞怯地闭上,脸上涨红,“嗯……”细弱蚊蝇地应了一声。
这已经是他目前能接受的极限了。
回应她这么淫乱下流的要求。
奚青菱舔了舔他的唇角,季爻羞耻地别过脸,通红的耳尖就被叼住轻咬,灼热的吐息喷进耳孔,温软声音像是在撒娇,“要射给你了。”
轻缓的肏屄又变成了猛烈的打桩,奚青菱按着他湿腻光滑的大腿,一下比一下用力地顶肏他的屄芯,凿得那骚软的嫩屄爽得直发抖,一个深插后,伴随着喘息将浓浊的精液灌进他的肚子里面。
“唔唔呜——!”季爻咬着唇发出绵长的呻吟,颀长白皙的脖颈泛起一片片异样潮红,他的长腿缠紧在奚四小姐的腰上,脑子都爽得一片空白。
热烫的浓郁的浊精大量浇灌在他的肠腔,射得太深了,季爻被灌精射得身体震颤不停,克制地绷紧身体,肠道痉挛抽搐,呼吸都下意识地
', ' ')('停滞,憋红了脸,终于张开嘴开始喘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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