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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些天张林都住在将军府,但自从上次他把骆小将军操了之后,骆崇好像就在刻意回避他,张林硬是和他一面都没有再见过了。
这天晚上张林用完晚膳,便照常在后院里散步,又走到了之前撞见骆崇和司空宴私情的竹院,他倒是丝毫不客气,像个主人一样,直接穿过竹林走进了院子,骆崇今天不在这里,但是屋里点了烛火,司空宴似乎在里面,这处应该是司空宴的住所,张林走到窗边,窗户开了个小缝,因为天还没黑,里面又点着蜡烛,他能清楚地看见屋内的情景,司空宴双腿大张坐在床边,正用一根幼儿手臂粗的红烛插着他的肉穴,他抽插得起劲,丝毫没有注意到窗外正有人窥瞰,司空宴嘴里咬着一块布条,应该是不想发出声音,但是还是会时不时漏出一两声呻吟,他已经不满足于小幅度的抽插,把整根红烛抽出来,又对着穴口完全插进去,张林还能看到红烛抽出来时还牵着一缕缕银丝,晶莹的淫液被带出体外,红烛插进体内的那一端明显是点燃过的,张林甚至怀疑他是直接用还在燃着的烛火插进了体内,下一刻,司空宴的动作就证实了他的想法,司空宴将手中的红烛放在一旁,又去桌上重新拿了一根还在燃烧的,这根蜡烛明显已经燃了很久了,烛心处聚集了许多滚烫的蜡油,司空宴竟直接拿起燃烧着的蜡烛,从下往上整根插入了体内,那些滚烫的蜡油肯定全部浇在了他肉穴的内壁,司空宴坐回了床边,他仰着头,死死咬住嘴里的布条,表情似乎是痛苦却又像是带着欢愉。
坐了一会儿,司空宴又起身,体内夹着蜡烛,走到了木桌旁边,他站在桌角,双手掰开两瓣肉臀,将后穴对准坚硬的边角撞了上去,他一下又一下的用后穴撞着桌角,有时候几乎将整个角含进了后穴里面,然后他便开始上下蹭动,司空宴嘴里的布条已经被他的口水打湿了,整个表情也不受控制的变得淫荡又迷离,他撞了大概有一刻钟的样子,总算是停了下来,将嘴里的布条拿出来,岔开腿将肉穴里面的蜡烛也抠了出来,用绢布把大腿上沾满的淫液擦干,然后穿上衣服裤子,坐在椅子上发愣,他按了按太阳穴,擦掉刚才折腾半天折腾出来的生理性泪水,缓了一会儿,脸上又变得面无表情,他拿出纸笔,开始写起字来,外面的天渐渐暗了下去,烛火照在司空宴的脸上,丝毫找不出一点情欲,就像一个禁欲的神仙,仿佛刚才那个那着蜡烛自慰的人不是他一样,张林不是第一次发现他这样的反差感了,要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不会相信司空宴是那种会用桌角操后穴的人。
张林想得有些入神,脚步移动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脚下干枯的树枝,踩出了声音,里面的人从情欲中缓过神之后耳力也恢复了,一下子就察觉到窗外有人,他放下毛笔,撇了一眼窗外,“进来吧,别躲了。”
张林一点也没有被抓包的惭愧,推开门进了房间,对着司空宴抱了个拳,“司空先生。”
“九殿下,您自己坐吧,在下就不行虚礼了。”
张林拉开椅子坐到了桌旁,司空宴旁若无人地练习书法,张林就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等写完一篇,外面的天都完全黑了下来,司空宴总算是又开口说话了,“你刚才都看到了?”
“司空先生指的是?”张林还在装傻。
“别装了,看到就看到,也没什么,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见。”
“你和骆小将军?”
“小崇恨我很正常,毕竟他娘亲是因为救我而死,他本来该杀了我的,不过可能因为我和殿下有几分相似下所以不了手吧。”
“骆夫人是我的师傅,她是神医圣手,去年我因为试药中毒,夫人将毒引到了她自己身上,最后因为没有解药毒发身亡了。”
“怪不得你那么听他的话,还任由他折腾。我之前还在纳闷,你明明武功不差,要想离开将军府是易如反掌的。不过你刚才...”
“我身中淫毒,无药可医,我之前一直在研制解药,日日试药,但自从去年中毒将夫人害死之后就没再尝试了。”
“九殿下若是没事就先离开吧,小崇这几日都没有来此处,想必今天也不会,您若是想找他还是改日...”
司空宴话还没说完,便咬着嘴唇趴在了桌上,看起来,似乎又像是淫毒发作了,司空宴桌下的腿不断互相蹭着,夹着腿间的花心,他强忍着站起来,“殿下,请回吧。”
张林扶着站都站不稳的司空宴,司空宴身体触碰到了别的男人的气息,更是发软,身下不断涌出一股股蜜流,“快走!”
司空宴话说出口意识到有些失态了,赶紧深呼吸两下,控制情绪,“殿下,请回。”
“你下面刚才被你插得那么暴力,绝对已经受伤了,如果你再用痛感来止痒的话,你还要不要命了。”
张林把他扶坐到床边,脱掉他的裤子,司空宴现在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他的动作,张林掰开他的双腿,拿蜡烛靠近仔细看了看,已经特别肿了,再来一次恐怕得操烂了。
红肿的花唇感受到蜡烛的温度,以为又会有滚烫的蜡油滴进去,瑟缩着不断颤抖。
', ' ')('张林将蜡烛放到一旁,温柔的轻按着花唇,用拇指挑逗着他的阴蒂,这地方似乎从来没有被如此轻柔的对待过,不断分泌着春水,将整个阴部沾染得湿漉漉的,司空宴也下意识的发出了舒服的轻喘。
司空宴仰着头,双手撑在身后,双腿曲起踩在床沿,开始配合着张林的动作把腿张开,“殿下,里面...里面痒。”
张林一边有技巧的挑弄着他肿胀的肉蒂,一边拨开花唇将两指插进去寻找着内壁的敏感处,手指在里面探了一会儿,摸到一处微微的凸起,他对着那处猛的一按,司空宴便弓着身子淫叫出声,于是张林的手指开始对着那处猛攻,又添了根指头,三指齐进齐出,每每都顶到那要命的一点,没插多久,司空宴就泄了身子潮吹了。他粗喘着气,淫毒好像缓过了一会儿。
可见司空宴的表情似乎还在难受,刚才看他发作时用后穴撞桌角,难不成后面也要吹一次水才能恢复。
“司空先生,你后面也痒吗?”
司空宴闭上眼睛,似乎不愿意回答他的问题,但是悄悄扭动的臀部已经帮他回答了。
张林把他的双腿掰得更开,后穴果然已经情动了,濡湿着不断收缩,就像一朵花儿一样,张林把手按上他的后穴,里面已经分泌了不少肠液,他很轻松就插进了一只指头,后穴没有像前面一样被玩得肿烂,虽说有些发红,但还不至于到裂开的程度,张林身下也胀得难受,毕竟像司空宴这种神仙一样的人物情动地躺在他面前,他若是没有反应才真是对不起他胯下这根巨吊,他脑袋里已经将司空宴操了一遍了,手上却还是老老实实的给他扩张,等后穴插进三根指头之后,他把人换了个方向,自己跟着上了床,将司空宴修长的双腿环在他的腰上,司空宴也意识到不对,“殿下...还请您注意身份。”
“司空先生,您这样子太美了,我忍不住,您就当是我在帮你暂时解毒好吗。”
张林胯下一顶,直接将龟头顶入了司空宴的后穴之中,司空宴闷哼一声,脚趾缩紧,张林感受到腰上的腿也一瞬间绷紧了,“司空先生放松,你夹得我有点痛。”
张林感觉到身下的人真的在尽力放松,一挺身将整个阴茎全部操了进去。
司空宴这是第一次被阳具操入,虽然以前骆崇一直折磨他,但一直都是用的道具,从来没有真正进入过他体内,他感觉温柔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抽动,淫毒所带来的那种噬心的瘙痒似乎在慢慢减少,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像是要让他飘上天的舒爽,司空宴开始往前挺臀配合起来,肉体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密集,司空宴白皙的臀部被睾丸拍打得通红,后穴被凿出越来越多的水,张林操得越来越猛越来越快,整根肉刃直进直出,“司空先生里面真舒服,又热又软,还湿,就像在泡温泉一样。”
司空宴被他说得害臊,后穴夹得更紧了,肠道内部竟然喷出了一道水柱浇在了张林的龟头上,张林被喷得极其舒爽,又挺身操了二三十下,将精液全部射进了他体内,随后将疲软的阴茎抽出来,没来得及缩紧的后穴涌出了一大股白浊夹杂着淫液,竟像是失禁了一般,司空宴羞耻地不断收缩夹紧后穴,可还是无法阻止体内的精液外流。
他躺在床上喘着气,平时许久都缓解不了的痒意,这次竟然很快就恢复了,难不成以后每次毒发时都需要有男人的阳具在体内肆虐一番才能恢复吗。
张林穿好裤子,往门外一看,骆崇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司空宴顺着张林的视线往外看,也看到了一脸阴郁的骆小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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