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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崇?”
“九殿下果真是来者不拒啊,被我玩烂的货你也操得下去。”
司空宴后知后觉拉过一旁的被子遮住身子,他感觉他现在就像是被丈夫捉奸的妻子。
骆崇走过来,将司空宴从床上拉起来,没等他穿好衣服就直接拉着他往外走,“你真的是一天不发骚都过不了是吧?既然这样,那就干脆扔出去当性奴算了,反正我看府里许多下人早对你想把鸡巴插进你那烂逼里面去了。”
“骆将军,别...不要...”
“转性了?这下知道求饶了?之前不是再怎么弄你都不说一句话吗?”
骆崇拽着司空宴就往外走,那架势,就像真的要把他赤裸裸的扔进人群里面去一样。
“骆崇,你别太过分了。”张林整理好衣物,将一件外袍披在了司空宴身上。
骆崇看了一眼司空宴,又看了一眼张林,“这么快就上演起来郎情妾意了?”
骆小将军一把扔掉衣服,“我府里的人还轮不着殿下来管教。”
“你现在是怎样?前些天还让我一起看司空先生所谓的上课,他身上该看不该看都地方我都早就看过了,还是你让我看的,怎么今日就受不了了?”
张林抓起他的衣领,让骆崇直视着他,他们的身形相似,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莫非,骆将军是在吃我的醋?还是上次被本王操了之后食髓知味,想再来一次?”张林能感受到骆崇的紧张,因为小将军的喉结不断上下滚动,眼睛也不敢直视他
“张林!你闭嘴。”
“敢直呼本王的名字,不错,胆子越来越大了,不愧是手握兵权的天才名将,今天你敢叫我的名字,明天是不是就敢直呼皇上的名讳,后天是不是就起兵谋反了呢?”
“殿下!骆将军绝无此意!”骆崇还未来得及反驳,一旁的司空宴倒是被张林的一番话惊得跪了下去。
“你这顶帽子倒是给我扣得顺手。”骆崇倒是丝毫不慌,张林若是真觉得他会谋反,就不会说出刚才那番话。
“不是想谋反,那刚才这么急着叫我的名字,就是恼羞成怒了?看来小将军确实是食髓知味了。”
“你...”
“我?我什么,小将军这几天躲着我,不就是害羞了吗。”
张林将骆崇推倒在刚才那张还弥漫着情欲味道的床上,结实的床板被撞得吱呀一声。
骆崇还在挣扎,不过没几下就被脱了衣服,挣扎那两下子倒像是欲拒还迎一样。毕竟谁能想得到少年将军居然打不过一个世人眼中的废物王爷呢。
还跪在一旁的司空宴对着突然发生的转变摸不着头脑,跪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床上的两人。
两人在床上还过了几招,司空宴感觉他们可能要把床都折腾散架了。
骆崇没几下就被脱光了,张林直接连扩张都没做就把阴茎顶入了身下小将军的菊穴里面,很意外,并不是想象中的干涩,反而又湿又热,像是刚刚才被操过的一样。
“骆将军原来这么饥渴啊,是不是刚刚才用假阳具玩过后面?这么松,一插就进去了。”
骆崇正面对着他,双腿被迫张开,双手也被钳制得牢牢的,只有一双豹子一样的眼睛在恶狠狠地瞪着张林,但是他也就表面上狠点,其实心里也没什么底,毕竟他确实是才自慰过,自从上次被张林操过之后,后面就总想被什么东西填满,藏在后穴里面的那处敏感点也总想被按摩,被挤压。
张林用力顶身,将鸡蛋一样大的龟头顶进骆崇身体的最深处,“小将军,说说,自己拿什么玩的?”
骆崇转过眼,死死咬住嘴唇不回答他的问题。
“好,看来还是没爽到。”张林调整了一下姿势,对着记忆中的那块软肉狠狠的顶上去,一下又一下的挺着腰直直的操着他最敏感的一点。
骆崇的阴茎不一会儿就被操硬了,流着前列腺液,连小小的两粒乳头都发硬的挺在空中。
张林低头含住了一粒红豆,用牙齿轻轻碾磨着,舌尖舔舐着乳尖,时不时还咬一口乳晕。
骆崇的乳头似乎十分敏感,轻轻一咬后面就夹得更紧,紧闭着的嘴也漏出了呻吟,张林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他将阴茎埋进骆崇体内不动,扯了布条将他的双手举过头顶捆住绑在床头,然后一手掐住一颗乳粒,用力的捏扁然后扯长,把本来就深的乳头颜色玩得更深了。
他扯一下这两颗小奶头,骆崇就缩着后穴夹他一下,肉棒埋在他体内就算不动也被他夹得十分舒爽。
“骆小将军,说说,之前用的什么插你后面呢?”
张林扯着奶头,甚至用指甲狠狠的掐进了肉里。
骆崇被玩得浑身发颤,嘴巴再也闭不紧了,“别掐了,操,是我的佩剑...佩剑的剑柄...嗯啊~痛...”
“啧啧,不知道被你斩杀的敌将知道小将军用沾满血的佩剑来插屁股会是什么想法呢?”
“闭嘴..
', ' ')('.嗯啊~”
骆崇还没狠两分钟,张林又开始加速在他体内驰骋,话到嘴边就变成了甜腻的呻吟。
“要是敌将知道和他对战的小将军在床上这么会叫,恐怕都舍不得动武了,肯定恨不得将小将军绑回自己国家日日夜夜的捆在床上操弄。”
“张...林,你闭...闭嘴,要操就快操,那么多废话...啊...啊~”
司空宴此时还跪在一旁,看着平时威风凛凛的小将军在床上被操得双眼微睁,张着嘴,整个人一副爽得上天的样子,脑子里回想起刚才殿下在他体内抽插的模样,身下又不自觉的流出了蜜液,染湿了大腿。
床还在不断晃动,骆崇已经从一开始的不服到后面自己扯着乳头挺着屁股迎合操弄,张林抓着骆将军紧实的腰肢,大开大合的继续操着,像是不知疲倦一样,最后,九殿下将阴茎抽出来,与骆崇的阴茎握在一起撸动了几下,两人一起将精液尽数射到了骆崇仰躺着的胸口,肚子上,有些甚至溅到了骆崇的脸上。
骆崇也没力气骂人了,躺在床上除了胸口还在上下起伏外,看起来一动不动的。
张林坐到了床边,看着地上的司空宴,对着他招了招手。
司空先生也不知是怎的,鬼使神差的就站起身走了过去。
张林将人一下子揽到怀里,司空宴双腿分开坐在了张林身上,胸口的乳链打在一起叮铃铃响了几声。
司空宴发现,殿下身下的物什又慢慢抬起了头来,心中一惊,它都不会累的吗。
张林似乎看穿了司空宴的心思,“我性欲比较强。”
这哪里是比较强,明明就是非人的程度。
“司空先生好像又流水了,毒发了?”
司空宴十分羞耻的小幅度摇了摇头,在没有毒发的情况下像是发情了一样渴望有东西进入他的体内。
“那司空先生这里是不是想我了。”张林把手指伸到司空宴的双腿之间,抚摸着湿润的阴唇,指尖挑逗着那穿了环的,敏感至极的阴蒂,光是被摸了两下,司空宴就已经娇喘连连,肉穴内不断分泌出晶莹的淫液,“刚才看你这里有些肿,没有插进去,怕你受不了,不过现在看来,司空先生似乎在期待。”
“你自己扒开坐上来吧,好吗。”
张林双手托住司空宴白软的臀部,往后退了退,好让他可以双膝跪在床上。
司空宴叉开腿跪着,旁边就是骆崇,他甚至能感受到骆崇的眼神在盯着他,司空先生还是将手放在了身下,一手掰开阴唇,一手扶着张林挺立的阴茎,慢慢往下坐,龟头一下下破开阴道内壁的媚肉,最后抵在子宫口,他没有再往下坐,轻轻的摆动臀部,龟头摩擦着宫颈,一阵一阵让人发麻的苏爽直抵头皮。
“太大了,进不去。”
张林的肉棒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他按住司空宴的肩膀,用力往下压,整根肉棒直接破开宫口,插到了最深处的内壁。
“这不就进去了。”
“啊~太深了...”
张林托住司空宴的臀部,一下将他托起,又任凭重力使他落下将整个阴茎含入体内,不到二十下,司空宴就从阴道内喷出了阴精,一股股淫水被插得四处飞溅。
“啊啊啊...别...不要...好深...”司空宴掐住张林的肩膀,仰着头高潮,从来没有真正感受过的性愉悦把他整个人弄得晕晕乎乎的,张林抱着他换了个体位,让他以一种跪趴的姿势趴在了骆崇身上,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
张林一边拍打着他的肉臀,一边顶入他体内最深处。
司空宴身下的骆崇被溅了一身的淫水,阴茎也慢慢硬了起来,他双腿曲起,从下往上顶着司空宴的阴茎,张林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伸手握住了两人的阴茎,把自己粗硬的肉棒从司空宴的肉穴里抽出来,插进了骆崇的后穴里面,刚被操弄过的菊穴又软又热,插进去还像会吸一样,于是他一边帮两人撸着阴茎,一边操着骆崇的屁股,没一会儿两人就在他手里射了出来,他操操骆崇的屁股再抽出来插插司空宴红肿的肉逼,时不时还把手指插进司空先生的后穴里操弄两下,感受他陡然收缩的紧致。
身下的人也是从一开始的矜持到后面此起彼伏的呻吟,司空宴肉逼的骚水流到骆崇的双腿之间,染湿了骆小将军的臀缝,骆崇之前被剃干净的阴张了点出来,司空宴贴上去的时候时不时会被扎疼,然后肉穴又夹得更紧了,张林最后扯着司空宴胸前的乳链,在他夹紧的肉逼里插了数十下,操开宫口,听着司空先生的呻吟声将精液全部射进了子宫里面。
这晚三个人就伴着精液和淫水的味道在这张淫乱的床上睡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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