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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股强烈地让人无法思考的快感终于消退之后,另外一些东西的存在感开始变得无法忽视。
……这个怀抱,很温暖,耳畔的属于另一个人的呼吸声轻的像一片羽毛,刮挠着心脏。
时司的声音很哑,“放开我。”
陈流确定了一下放开手之后时司不会原地摔倒之后,就后退了一步,放开了他。
随着陈流的远离,刚刚习惯的温暖的怀抱也一起远离了,时司陡然感觉了夜晚的寒意。
他的手指动了动,仿佛想要把那人拽回来一般,但最后还是皱起眉,捏紧了拳头。
而同时,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气味散了开来。
还在瞎想的时司立马回过神来,然后脸色就变得不对劲了。
反而是陈流还能饶有兴致地借着窗外的月光打量了自己沾满了精液的手,打趣:“时教授的身体还是很健康的嘛。”
时司深吸了一口气。
“……抱歉,去洗个澡吧。”
陈流不想废这个事,语气很随意,“用纸巾擦擦就行。”
擦完了不还是有味道吗?!时司眉间皱得极深,他拉住转身就想回去继续睡觉的陈流,一字一顿:“去、洗、澡、”
“……诶。”
客随主便。
……虽然这么说,但陈流还是觉得没必要——实在觉得擦不干净也可以洗个手嘛,大半夜洗完澡那么清醒还怎么去睡回笼觉啊。
偏偏时司把陈流拉到了浴室门口就在旁边盯着,明显一副不洗不行的样子。
准备洗澡肯定是要开灯的,陈流磨蹭着冲干净了手,转头看见呆在原地没动弹的时司,笑了。
“时教授,一起洗呗?”
如果是白天的那个冷淡又严肃的时教授,陈流肯定不敢开这个口,但现在的时司站在浴室门口,虽然表情还是很冷淡,但眉眼间都是春色,梳的整齐的头发凌乱地搭在额角,反而显得更为年轻。
……时教授的脸,加点颜色居然这么好看。
陈流瞥了眼和浴室相连的洗漱台的一角摆着的口红腮红眼影一类的化妆品,心里有点痒痒。
……他穿上裙子化完妆得多漂亮啊。
然后这么想着的陈流就被漂亮的时教授瞪了一眼。
或许是因为没带眼镜,他的眼睛看起来有几分没有焦距,于是这一眼的杀伤力更弱了,陈流不期然地想到小姑娘含羞带怒的嗔视,嘴角笑意更盛了。
他一点不带怕的拉着时司一起进了浴室,嘴里还在催促:“来嘛来嘛,一起洗能洗快点,我还能帮您抹沐浴露。”
“……我自己会抹!”
时司咬牙切齿地瞪着蹬鼻子上脸的陈流,最后还是没拗过他跟着一起进去了。
陈流困的要命。夜也确实很深了,于是他快速地冲了个澡给自己抹完沐浴露就洗完了。
反而是时司总是忍不住目光飘向陈流。
灯光下他能清晰地看见刚刚握着他阴茎的那只手的模样。这个做实验时又稳又快的手确如他感受的一般有力好看,凸起的骨节形状规整,静脉纹路时隐时现,指甲被修剪的圆润整齐,挤沐浴露时的动作也利落好看。
年轻人的躯体的肌肉曲线流畅又有力,他的视线隐晦地跟随着挤上了沐浴露的那只手移动,从修长有力的手臂、到肌肉起伏明显的胸口和腹部,接着是宽阔的肩膀和脊背,然后是腿和两腿中间……
时司猛地闭上了眼转了个身,呼吸微微急促,如同掩盖般地开始研究浴室墙壁瓷砖上的花纹,但刚刚惊鸿一瞥的东西似乎还留存在他的脑海里——所以说到底是怎么做到长那么大的??!
这不是还没硬吗???
难道是因为撸的多???
想到陈流帮他时熟练的动作,那几乎完全操控了他全部意识的手指,时教授的表情又变得古怪起来。
——
洗完澡之后屋子里很快再次陷入了安静。
在确定陈流和时司都睡着了之后,一直隐身漂浮在半空中的小圆球出现了。
它稍微有点苦恼。
陈流好像有恢复记忆的趋势。
在陈流非常自然地把触手断开一截变成珠子递给时司的时候它都惊了,要不是陈流还没来找它算账,它都要疑心陈流已经完全恢复记忆了现在是在报复性地演它。
虽然其实恢复记忆了也没啥,就是小圆球有点担心陈流恢复记忆之后还是放心不下最开始遇见的那个男人,会去找他。
那个男人的身体早年受到过药物亏损,虽然利用触手强行修复了,但还是没办法达到作为触手播种母体的最优选择……也就是说,受孕率很低。
小圆球的心情有点像是发现自家的乖女儿跟一个小混混谈恋爱之后的老父亲,十分不乐意但根本没别的阻止办法。
……只能默默祈祷陈流记忆能恢复的慢一点。
相较之下,这个屋子里的另一个老男人,就很适合作为母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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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圆球飘到了另一个房间,看见了放在男人枕边的蓝莹莹的小珠子,心情愉悦地抽出针扎了一下男人裸露在外的皮肤。
今天的我也在为种族存亡而努力√
——
时司觉得眼前的场景有点熟悉。
那个年纪不大的小孩正在站在浴室前脱衣服。他似乎有些不乐意,俊秀的眉眼都耷拉了下来,看得时司不自觉的露出了笑意。
“时教授,一起洗呗?”
“早点洗完早点睡觉,我还能帮您抹沐浴露”
已经脱光了的小孩带着笑过来拉他,时司一边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要忍不住往下飘,一边无奈地跟着他的力道往里走。
……是梦啊。
现实中都没挣得过他,梦里时司更是懒得挣扎了。
估计是今天陈流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了吧,连梦里都是他。
热水从头上浇下,时司的意识更加混沌了,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犹豫了一下偏过头去看身旁的小孩。
赤裸的身体和记忆里的一样的漂亮有力。
时司的视线慢慢往下,最后落在了那个临睡前还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的东西上。
清醒的时候时司绝对不会干这样的事,既羞耻又不礼貌……但现在这里是他的梦,那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看了吧?
时司抿着嘴盯着陈流的阴茎,不自觉地开始心跳加快。
……果然很大一根,哪怕是软着的状态垂在腿间也和普通男性的正常大小不一样。
看起来也很干净,软软地垂着随着陈流的动作晃来晃去的样子居然有点可爱。
啊,走近了。
时司后知后觉地抬头,对上了小孩带笑的目光。
“看完了?点评一下?”
时司突兀地感到了几分羞耻难耐。
梦里的陈流问的居然跟他白天问陈流问题时是一样的语句。
时司的嘴唇动了动,感觉有点脸热,但到底他的意识告诉他,这是他的梦,所以没关系。
“……很大。”
“这就大了?还能更大呢。”
陈流眼中的笑意更盛。他凑近了一步,时司皱着眉退了一下,就被跟上来的陈流抵在了墙上。
陈流抓住了他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腿间,声音里带着蛊惑。“能变得更大哦,想看吗?”
时司皱着眉露出为难的神色。
但陈流离的极近,尽管身体还没贴在一起,但散发的热量已经让他有些许的不自然了。
他没有忘记,在今晚的厨房里他是怎么抱着他,帮着他射了出来的。
终于时司的手贴上了那根。
他下意识地握住,特殊的手感弄的他整个人头皮发麻。
“时教授,动一动,动一动……”
陈流的身体贴近了他,热气呼到了他的耳畔,声音沙哑难耐。
时司感觉呼吸不畅,手指颤抖着前后撸动起来,陈流从一开始地手撑着墙壁,到后面手环着他的腰,额头顶着他的肩膀,整个人靠在了时司的身上。
“呼……嗯……”
“嗯、这里好舒服……再用点劲……”
“时教授的手心好舒服……”
陈流的声音又哑又轻,夹杂着的喘息绵长,舒服的喟叹钻进了时司的耳廓,几乎充斥了他的大脑,让他也不自觉地急促地喘息了起来。
时司感受着陈流的那根在他手心里慢慢地变热变烫,慢慢地涨大到他几乎握不住的大小,沉甸甸的手感让他握的几乎有些酸了。
偏偏小孩还把头抵在他的肩膀上软乎乎地撒娇。
“……时教授……再快点……难受……”
时司几乎脸都红了喘着气地在加快速度,不知何时两人约贴越近,陈流甚至把一条腿都卡进时司的双腿之间,用大腿根部逗弄着时司的的那根。
“唔……”
时司的脑子一片混沌,只觉得空气燥热浑浊,一边觉得这样的发展不对,另一边又觉得这样皮肤相贴的感觉极其熨帖舒服,他能感受到另一个人的热量紧紧贴着他,甚至手中还握着……年轻的躯体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却有种奇异的被掌控的安心感。
“时教授……抬头……”
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脸颊,时司神色茫然地被抬起脸,离他极近的年轻人似乎在仔细端详他的脸,他抬起拇指按上了柔软的唇面,在时司还在混沌地想着这是要做什么的时候,滚烫的呼吸贴近,随后他的唇和另一个人的严丝合缝地贴了起来。
陈流也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
因为他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意识到今晚发生的事情重现了。
他站在浴室里,正在解浴衣腰间的腰带,原地沉思了一下:能不能完成今晚的心愿不洗这个澡呢?——然后再一抬头,他看见了站在门边神色冷淡好像在沉思又好像在发呆的时教授。
……得,衣服还得脱,澡还
', ' ')('得洗。
于是他按部就班地按照今晚发生的情况又重新来了一边。直到。
他发现洗澡的时候身旁的时教授一直在不停地看他的鸡儿。眼神简直可以用“灼热”来形容
陈流:……这我很难装没发现啊。
他原地反思了一下,觉得这个时教授ooc的厉害。
众所周知,时教授是个气节清高能力与教养兼备的国家宝藏级别的人才,平日正常研究的都是癌症化疗药物,这样的大牛怎么会对他的吊感兴趣呢?
但梦里的时教授虽然ooc但格外乖巧。
平日里摸惯了各种精密仪器的手做起这种事情意外地笨拙,于是陈流拉着他的手带着他一点点熟悉操作。
时司被他逼的不断后退,清俊的脸庞染上桃红。明明已经年近四十,但皮肤依旧娇气的很,陈流只是握着他的手动了几下,连手掌面的骨节都被磨的透出几分红润。
发现了这一点的陈流把目光转向那张微微打开喘息着的唇。
……这里也很适合红色。
陈流抬手摩挲了几下。
软软的,嫩嫩的。
或许是没戴眼镜,仰着头任他动作的时司眼神没有焦距,平日总是皱着的眉宇间满是茫然困惑。
好乖哦。
陈流压下身体,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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