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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司闭了闭眼,在经过了一番内心挣扎之后,终于还是自身的操守占据了上风,没好意思把手伸进裤子里。
他坐在床上努力平复呼吸,希望身体赶紧冷静下来,但身体却不懂主人的意愿,时司有种整个身体的腺体都在兴奋一样,口舌生津,他坐在床上,手指焦躁不安地弯曲又收缩,把平整的床单挠的一团糟,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但口腔中的津液却还是在不停地分泌……
“呼……嗯……”
“嗬……”
几乎整个房间都是他仰着头、断续般地喘息。
时司的性欲一直不怎么旺盛。在青春期同龄人都在看小黄片的时候,他也跟着看过一点,但除了对里面白花花交叠的肉体感到恶心外,没有任何的感觉,性需求也多是早上刚起床时会有,但那样的晨勃他只需要晾着它一段时间后它自己就会消下去,反而是之前和陈流一起在诊所时突然做了春梦又在诊所里自慰了才是极其罕见的情况——罕见到后来时司再想到这件事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别的太久憋疯了才干出这样的事。
他回来之后偶尔还会梦见那次的事,包括那个春梦,但他醒后尝试着自慰,身体又回到了之前冷感的状态。这让时司更加肯定了自己的身体对性欲并不敏感这件事。
——这也就导致,现在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身体的状况。
时司坐起来五分钟之后开始有些焦躁。
……或许是他的错觉,他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呼出的气体越发地灼热滚烫,嘴唇开始有些发干,于是他不得不不停地舔唇。而最让他烦躁的是身体的性欲仿佛根本没有消下去一般,反而越发地灼热发涨发痛。
难受。
时司揉揉眉心,起身披上了外套,准备出去给自己倒杯水。
只是他刚打开门,就看见了站在客房门口的陈流
时司的身体僵硬住了。
“时教授?”
陈流开口问了一句。他似乎也是刚睡醒,声音有点哑,滚进耳朵里极为熨帖好听。
时司几乎整个身体都被这一句话撩拨起来了,一股热量从心脏涌出,让他呼吸急促,最后回到下三路。
……身体好像更热了……还有点渴。
时司舔了舔嘴唇,努力压制住身体的冲动,低声回了一句“嗯。”
然后或许是觉得只回一个字有些不合适,又连忙补了一句:“你做什么?”
“嗯,上厕所……时教授您家卫生间在哪?”
“……最里面那间。”
“哦,好。”
没有开灯,但借助着月光还是能隐约看见一些的,陈流只是觉得今晚的时教授似乎和白天不太一样,但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出来,只是在路过他时总觉得闻到了一些有点熟悉的味道。
陈流往卫生间去了,时司有种舒了口气的感觉,只是焦躁感仍然萦绕着他,他还是去厨房站在流理台前,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但他只抿了一口就喝不下去了。
夜晚的屋子极其安静,安静到一点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
……明明卫生间是在最里面、但声音为什么会这么明显啊!
时司感觉自己的脸红的更透了。从屋子另一个方位传来的断断续续的水声没有非常响,但却绝对清晰明显。
时司呼吸又开始有些紊乱了,连拿着被子的手都忍不住晃了一晃。
……杯子里的也是水……
时司盯着杯子里的水面,闭了闭眼。
陈流是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尿憋醒的,结果出了房间门才意识到他不在自己的宿舍,也就是说,他不知道卫生间在哪。
他在原地踌躇了一下是原路返回还是未经主人同意在屋子里转悠找一下,还没纠结完,就听见隔壁门开了。
时司以为自己表现的挺正常的,但其实在陈流看来哪哪都不对劲。于是陈流放完水之后、脑子清醒了点把刚刚的对话又过了一边,还是往厨房走去。
他看见时司正站在流理台前,手里拿着杯热水,眼睛却仿佛在盯着某处发呆一样,连陈流走近都没发现。
“时教授?”
陈流叫了一声。他皱了皱眉,加快了步子。
“您怎么了?”
时司这才如梦初醒,只是这个时候陈流离他只有一步,熟悉的气息和热量逼近,时司慌乱地退后了一步,而他下半身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更加硬挺了,让他又慌又乱。
……上一次就算了,那个时候至少他是以女装的另一个身份出现的,但是这要是这次也……那他估计要被钉死了“淫乱”的头衔了。
但时司慌乱之下整个人突然踩滑,整个人向后倒去,眼看着就要磕到流理台的一角。
陈流猛地上前一步拉住了他的腰,把人拽了回来。
于是时司换了个方向,摔进了陈流的怀里。
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时司睁大眼睛,感觉自己正倚靠在一个温暖的
', ' ')('怀里,心跳快的他几乎能听见。
陈流手揽在时司的腰上,或许是因为屋里昏暗,见不到时教授白天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心里对老师的尊敬打了不知道多少折,只觉得时教授的腰纤瘦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把手搭上去特别舒服。
于是他不仅没收回来还挪了两下,换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离得近了,那股陈流熟悉的味道又出现了,而且更加真切。
陈流把脸埋进时司的脖子里,又嗅了两下。
“时教授身上好香。”
时司整个人僵住一动不敢动,脖颈处传来的另一个人呼吸着、温热的体温刺激地他头皮发麻,终于还是动了两下,手按在陈流的肩膀上,声音有些僵硬:“放开我。”
只是他这一动,陈流顿住了。
“时教授?”
陈流有点困惑地叫了一声。
他刚刚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东西顶了他一下……?
陈流动了动腿,又蹭了两下那个顶着他的东西,却听见怀里的人难耐地呻吟了一声。
“……唔!哈——”
陈流低下头,又凑近了一点,终于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怀里人的模样。
时司此时满脸绯红,鼻尖和眼角被自己呼出的热气熏地诱人,漂亮的眼睛再不是白天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反而像是盛着一汪水一样潋滟,没什么血色的唇瓣也被舔得红润晶莹微微张开喘息着,呼吸急促。
……这哪里有同学们口中那个古板的老男人的样子?
配合着透白的肤色简直像是聊斋里的精怪一样漂亮惑人。
结合一下半夜出来喝水这件事和下面那根卡在陈流大腿上的柱状物,陈流终于懂了。
他等了一会儿,本想等时教授平复过来扶着他站稳,但过了好几秒却发现时教授还是那副软绵绵的样子,于是他凑到时教授的耳边小声问:
“要帮忙吗?”
“……唔、不……不用……我缓会儿就……”
死死地攥着陈流身上衣服时司沙哑地回他。
这次陈流听出了他的逞强之意。
……可不是吗,他自己身上这件浴衣都快被拽下来了。
陈流仗着自己比时司高了个头又有劲,一手揽着时司的腰身,把人往上抱了抱。时司根本没料到他的这一出,脸贴到了陈流的胸膛上,几乎整个身体都和陈流严丝合缝地贴到了一起。
陈流另一只手向下,摸上了那根顶在他腿根上的东西。
时司的身体细细地颤抖,似乎还是本能般地想逃开。但他的声音却一点底气都没有,
“你、你放开……”
“没事……别怕,很快的。”
陈流一边抱着给他撸一边还在敷衍地哄他。
这个业务陈流已经很熟练了。他是真的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问题,他初高中也是和同班的几个男生一起看片互相撸过的。
时司已经没工夫再拒绝陈流了。
他感觉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了下半身,浑身一点劲没有,全靠着陈流揽在他腰间的手臂。
“哈……啊……嗯啊……”
时司的声音又哑又沉,他对快感似乎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几乎是完全跟着陈流的动作在喘,这样的感觉让陈流产生了点成就感。
……这个比他大了十几岁、在专业领域上让他连背影都看不到的时教授,正在他怀里软绵绵地任他揉捏。
陈流真的开始捏起了他的龟头。他用食指和拇指捏着那个又硬又软的顶端边揉边搓,其他几根手指还笼在下面的茎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表面凹凸不平的脉络。
“呜、……呃、嗬……嗬……嗯……”
时司伏在的胸口细细地喘,眼神混沌地没有焦点,头发凌乱地粘在额角,嘴唇红润润的。
“快射了?”
陈流小声问。得到了一声呜咽,和抓在他肩膀上的手猛地攥紧。
“呜——呜呃、嗯啊、”
涨大了一圈的柱状物在他的手心里开始明显剧烈地抽搐,陈流加大了揉捏龟头的力度,没几下就感觉到了黏糊的湿意。
时司在他怀里剧烈地抖,尤其是两条腿几乎是在抽搐一般,甚至在无意识地顶胯摩擦着陈流的手心。
憋了不知多久的精液一股股射出,连陈流的手都没装下开始往外滴……陈流在撸之前摸着时教授两个硬涨的卵蛋就猜他应该挺久没射精的了,但没想到会有这么多。
时司一直断续地射了有一分钟,才算结束。
陈流抱着他感受着他身体的颤抖,努力地安抚着他。
直到时司终于射完了,一声不吭地伏在他的怀里平复着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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