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跳河了吧你们!”
桂依然满脸状况外,等反应过来,抓着松阳圆滚滚的身子使劲摇:“老师你为什么要想不开啊啊啊啊啊!人生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不能跟我说啊啊啊——”
“你啊,”银时坐在他们身后的窗棂上,死鱼眼没精打采地望着松阳,“不是那个吧?那个什么……体验濒死的快感?”
松阳歪头想了一会儿,写道:[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呢]
“真是的,一个两个都尽整些搞不懂的怪癖。”银时坐在那嘀嘀咕咕。
桂大概真的以为这是一种什么病,着急要拉他去找心理医生,他忙哄着桂:
[不需要担心喔。如果遇到想要珍视的人,自然而然就会治好啦]
他写这句话的时候,银时就坐在一边看着。似乎在那一瞬间,被极其温柔的记忆袭上心头,银发男人忍不住牵起嘴角,又慢慢敛了笑意,暗红眼眸里的神情却比哭更狼狈。
“这两天万事屋有工作”——只留下这么一句话,直到松阳完全消失的前一刻,日常像个跟踪狂似的银时再没出现过。
第63章今天的太宰在打架
意识化作柔软的光粒,飞速穿过巨大的光河。
松阳一头扎进冰凉的河水里。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也依然被呛了好几口水。身体本能地拼命向上游动,直到浮出河面,他才仰起头来,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头顶有阴影飞速坠落。
“梆!”
硬物直直砸到了松阳头顶,一瞬间他只觉眼前直冒金星,嘴里吐了几个泡,重新被砸进水里。
松阳揉着头顶,费劲地在水里睁开眼睛,看清了同样眼冒金星的黑发青年。
松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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