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衣冠冢,不能也不想对月半七提起的事情太多,比如当初发生了什么,为何只有衣冠冢,还有立了衣冠冢后,他魏玄机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如果可以,他想把这一切都埋葬在过去,永不提起。
“关于那些事情。”阎王的声音低沉沙哑,他在月半七耳边诉说,带着一点乞求,“可以……等你全部回想起后,我再告诉你好吗?”
那一段过去,是他身上最深最痛的伤疤,至今未曾痊愈,一经触碰都会刺骨的疼痛。
月半七张了张嘴,他很想说些什么,然而现在没有过去记忆的他,似乎无论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语言,没有办法安抚眼前悲伤的男人。
阎王笑了,他的手放在月半七的头上,将人按在自己怀里:“我只要知道你在就好了。”
他恐惧的是孤独,悲伤的是失去。
没有失去,不会孤独,他就什么都不会担心,什么都不怕。
一时之间,气氛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