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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秘境开启的时间。
在席不暇看来,这个文的世界观有些普通武侠与修仙结合的意思,平常修仙文一般都是吸取天地灵气什么的结丹飞升,而这文的世界观稍有不同。
它套用的还是内力修行,一般习武之人都是自小开始看功法,从功法里学到运用丹田齐聚内力,待引体入门之后,就是一边修丹田内力容量,一边看功法学习一些招式。
而法术与这些不同。
法术像是另一门科目。
法术的基础也是内力,内力凝聚体外,从而实现一些非科学行为。这类的功法显然更加珍稀,也就上宗门或是有些奇遇的人才能撞上。
而法术凝聚体外需要一些载体。有些内力高深的仙尊大佬们自然不用,而专修某种功法武器或是内力不怎么深厚的人才会需要一个载体。
霍钺内力不仅深厚,还专修阵法符篆,他的符篆以血为引引入内力催动法术,原着中描写血对他而言只是普通平a,完全不怕失血过多。
阵法师在这上修界明显很稀少,更别提霍钺又强到离谱,这直接把上一任魔尊灭了抢了魔宫的实力,自然有人可以无视他的性子跟他交好。
几个渣攻里,除了陶迦叶与他有着恨不得吧对方弄死的仇怨,其余的也都没什么明显矛盾,此次秘境开启,他们齐聚在魔宫,还需要霍钺来开启阵法。
这个秘境的描写在原着里没几句话,就只是简单提了一句说是渣攻们都想要秘境中的一样东西,偏他们又无法开启,霍钺一人能开启但他开启完后会耗尽血液陷入虚弱状态,这时很容易被人偷袭,于是他们几个达成了血契。
霍钺负责开启秘境,秘境开启后他们需要耗费自己力所能及的内力帮霍钺恢复,接着带霍钺进入秘境,要全程保护还未恢复的他不被伤害,大多宝物除了那他们都想要的东西,其余的如果霍钺想要他们也必须让给他。
看似是霍钺占了大便宜,但大家都知道霍钺这么个天性自私疑心病重得厉害的人,肯愿意跟他们合作已经是他们占了大便宜了。毕竟这秘境十年只能开一次,而上修界这上百年来只出了霍钺这一个能掌控阵法操作的大修。
六大魔界地位都可与霍钺比肩的大修尊者要来魔宫做客,每十年这一天都是魔宫最热闹的时候,霍钺会开放魔宫大门,让山脚下被魔宫所庇佑的魔界子民来观看秘境开启一刻。
这一天也是魔宫内最忙的一天。
也是席不暇最容易动手脚的一天。
他等了半个月都表现得安安分分的可不就是为了等这么个好时机吗?
一早醒来心情不错,不错到用完早膳破天荒开口说话了,语调很平静,偏惹得整个殿内的侍从暗卫们都惊了。
“尊上呢?”
他瞥向一旁的小厮,淡声问。
这是他到这里说过的第一句关于霍钺的话,激动得小厮手都端不稳盘子了,连忙道:“今日是秘境开启的日子,尊上正在正殿等待诸位尊上的到来,您若是想要见尊上,属下为您通报一声?”
席不暇微微一笑,道了句有劳。
小厮立刻红着脸跑出去了。
不多时,霍钺一身风似的推开了殿门,后面小厮侍从一大片地跑着都跟不上他的步伐,等到门前霍钺一进门又是“砰”的一声甩上了门,速度快得很,疾步到内屋,看到坐在书桌前的男人时,呼吸都微微一窒。
男人垂着眸手里捧着一本书,白皙修长的指节抵在书页上,另一只手执着一根同体玉色的毛笔,笔尖的软毛落在书桌上的纸页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他没有束起的发丝自他侧脸垂下,落在玉白衣裳的前襟,整个人白得就像是一捧雪。
却又是那种一眼就让人忘不掉剔不除的的雪。骨头都像是坚韧入骨仿佛冰雕雪铸。
他眼睫微垂,在听到响声后微微抬眸,琥珀色的眸中清清楚楚倒影出霍钺的身影,唇边竟然露出一个温和得让霍钺心头一紧的笑。
霍钺简直怀疑自己在做梦。
席不暇自然地将笔放下,吹了吹纸张抖了抖,见霍钺还跟做梦似的傻站在哪里,便道:“尊上不过来坐吗?”
霍钺喉头干涩无比,他连忙过去坐下,死死盯着席不暇神情温和无比的侧脸,直接问:“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席不暇将纸张仔仔细细叠起来,玉白的指尖在抵着纸张的时候竟有种比纸还白的错觉,霍钺看着他的这双好看的手,突然想到之前两人还好着的时候,自己不仅一次地逼着他用手给霍钺撸。
不仅让他撸,还让他自己插自己,霍钺就看着那玉白的指节进入淫荡到骚红冒水的后穴里,骚红的肠肉卷上来,一点一点将指节吞下去,一张一翕饥渴得很。
霍钺突然有些难捱了。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哪怕几乎天天找别的男宠泄欲,以为自己身上连带着脑子里的污秽想法都被泄掉了,可到头来还是无法压抑自己这些天都在刻意忽略的问题。
他对席不暇的欲望时
', ' ')('时刻刻都存在。
这不是想泄就能泄掉的。
他想时时刻刻地抱着他,拥有他,爱着他。想把自己胀大的性器插进他的穴里,一辈子也不抽出来,滚烫的白浊射进去也不抽出来,射进去再插再捅再射,直到把他的肚子都射得圆滚滚的仿佛要给自己生孩子。
生孩子……
霍钺敛下眸中的色彩。
安澜的话还在他的脑中循环。
“尊上,您若想留住他,让他为您生个孩子不就行了?他心软,有了孩子哪怕不甘愿也会甘愿的。”安澜那时笑得很春风得意,“我已经将柒月草寻到,我屋内的那人已经吃下了,很快就能怀上。说不定再过十个月,您就能看到我的儿子出生了。”
霍钺知道自己不该再听这个死人妖的话,可他得承认,他想席不暇给他生孩子。
……算了。
霍钺抬眸看着他那张温和的面容,虽然眼底对自己的感情依旧淡漠平静到自己已经痛到习惯,但他也觉得很满足了。
只要席不暇像现在这样留在他身边就好。他会慢慢的让他再次对自己敞开心扉。
他不想逼他。
席不暇笑了笑,将手中叠好的纸张递给了他,指尖与他相接时触碰在了一起,瞬间让霍钺眸中燃起的欲火更加猛烈。
盯着席不暇的目光更是仿佛恨不得把他生吃下去。
席不暇并没有躲开,他只是温声道:“我知道尊上今日忙得很,可我不出殿门,这封信只能劳烦尊上代我交给虞竹了。”
虞竹。
霍钺的眼又沉了下去,攥紧了手上的纸,恨不得直接捏碎算了。
席不暇在他一脸“老子拒绝”的咬牙切齿的面色中,又补充道:“原本我想亲自去见见他跟他说一些让他别再来找我的话,可我因为一些原因,还是觉得写信比较好。”
说到“原因”时,席不暇弯了弯琥珀色的眸子,霍钺近乎痴迷地看着他,几乎要被他眸中的色彩所溺毙。
霍钺心跳如鼓。
他甚至要以为席不暇所说的原因恐怕是怕自己生气了。
“好。”霍钺压着嗓音里的情绪,哑声道。
他现在克制得很,在席不暇没有表露想要亲近自己的念头之前,他此刻哪怕渴望无比也只是攥着拳头死死忍耐。
盯着席不暇的目光克制又极度渴望。
一代魔尊在他面前仿佛一只极脆弱的大狗狗。
席不暇笑了,他心想走之前不给这位半个月以来好感已经飙升到八十的魔尊一点甜头实在说不过去,于是起身到他面前。
他的腰瘦得很,但却很有料,摸着柔韧无比,手感十足的好。此刻在霍钺的目光中突然起身,映入霍钺眼帘的就是他那截松松垮垮被衣裳勒得很细的腰。
霍钺呼吸一窒。
席不暇微微弯眸,笑容一如往昔,把霍钺看得晕乎乎,勾了魂似的五迷三道,只能仰着头呆愣地看着他俯下身,心跳如鼓间,一个温柔的吻落到了自己的唇上。
这一下仿佛是开启了什么机关,席不暇才刚碰上他的唇,预备浅尝辄止一触即离,结果对方发了狠似的一把揽住他的腰把他往对方腿上一摁,另一只手摁着他的后脑勺仿佛要吃了他似的吻着他。
席不暇被这许久没有尝过的狂野的吻勾起了兴致,温顺地窝在他怀里任由他亲,甚至在他的舌尖深入时还顺势勾了上去,两人唇舌交缠间都喘着气,气息也交缠着,等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一场疯狂的吻,霍钺的手已经伸到席不暇的衣裳里了。
滚烫的大手贴着他的腰,几乎要灼伤他。
席不暇喘着气双眸泛水,成熟男人被自己吻成一滩水似的瘫在自己的怀里,眼尾飘红唇也红艳艳的,关键是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在看向自己时哪怕水光潋滟也掩盖不住柔和,不带一丝每次霍钺看着都狂躁不已心绞痛的冰冷和疏离。
霍钺抱着他,心头愈发火热,此刻的心情竟不知如何形容,只能一下又一下地吻着他,吻他的眉眼,吻他的鼻尖,吻他的脸颊……
竟然有些温情和珍惜的意味。
席不暇几乎都要可怜他今天要经历的事情了。
以为得到了失而复得的爱与温柔,心中狂喜到无处发泄,爱意愈发浓烈,已经想着要跟自己心爱的人一辈子长长久久……
就像小孩隔着玻璃看着一件他很喜欢很喜欢的玩具,看着看着,某一天,这个玩具自己到了他的掌心,他正狂喜到不知所措,不知要如何珍惜爱护这个玩具时。
“啪”。
玩具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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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把依依不舍一点也不想出去的霍钺推出去时,席不暇在心里落下了一滴鳄鱼的眼泪,“心疼他。”
系统立刻便道:“这个方案确实不妥当。秘境之中有什么危机是我们所不清楚的,原着没有描写的情节就不在我所能掌控的范围内,秘境开启时间是正午,我们还有时间来想其他的计划。”
席不暇笑了:“宝
', ' ')('贝,我开玩笑呢。”
系统:“……”
席不暇见系统不出声了,便柔声道:“你放心,这是我考量了许久才指定的计划,这些天来我不是也在一直看你给我的书吗?绝对万无一失。毕竟我也很珍惜自己的生命,没跟你上过床,我怎么舍得死呢。”
系统倒也习惯了他时不时撩拨自己的话语,似是无声叹了口气,妥协了。
“你多小心。我无法出来帮你,你只能靠你自己。”说到此处他再次愧疚自己这个合作伙伴的用处还真是不大。
“怎么会呢,你在我脑中跟我聊天就已经是很大的作用了。”席不暇笑,“更别提,你还有地图导航的功能。”
“若没有你这个功能,我要找人可要麻烦很多呢。”席不暇弯弯眸子,施了一道法术便轻松从那些因为自己安分无比所以稍微放松警惕的侍从暗卫的看守下溜了出去。
“走吧。”席不暇反手从系统商店里拿出一顶帷帽,戴在头上。白纱挡住了他的面容,只能让人看到影影绰绰的模糊五官。
他循着脑内系统提供的地图给自己加了个隐身buff便慢悠悠地向自己的目的地而去,路上与众多忙忙碌碌的侍从擦肩而过,路过某个大殿时,听到殿内有个侍从喊了声燃野殿下,而后恭恭敬敬地询问:“怎么不见若邪宫主?”
被称为燃野殿下的人道:“母亲近几日在闭关,便由我代为出席,望魔尊勿怪。”
他的声音颇有些少年气,声音听着很年轻,像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人,温和着说。
席不暇挑眉,只瞥了眼宫内那道高大挺拔一眼让人就能轻易看到的墨色身影,便不多停留,毫不犹豫走掉。
系统自认自己要为自己的合作伙伴提供资料帮助,见席不暇没什么异样表情,便提醒道:“他就是八位渣攻之一,祁燃野。”
席不暇笑:“我记得。”
这位渣攻给他的印象还挺深的。毕竟是一堆狗男人里唯一一个切切实实的少年人,年纪轻地位高修为深脾气好——这是外人对他的评价。
祁燃野所属的势力是中立派,立与魔修与人修之间,不偏帮任何一派。但他家的势力不小,主要是因为他们家的无极宫是开学堂的。
当然不是普通的学堂。别的宗门开宗立派招收弟子的,他们自然也收,但他们收的弟子是帮别人培育的,普通散修进去了再出来都能成为一代有名人物,因为在教育界这方面比较出名,出来的弟子遍布天下各派,这桃李满天下的,无极宫地位自然水涨船高。
能闻名天下的门派宫殿要么实力超群要么有什么值得人当做笑料津津乐道的八卦,而无极宫两者兼有。
只因为祁燃野的父亲是个浪荡子。
浪荡到什么地步呢,就连多年前的陶迦叶都得自愧弗如。
传闻无极宫祁燃野父亲所在的宫殿里养的侍从侍女只着轻纱,不许着下身衣装,穴里时时刻刻都得插着东西,就为了方便他什么时候兴致来了拔出来就能插进去。
他当年的浪荡名声不比现如今的陶迦叶小,真就闻名天下。
他还乐忠于举办淫荡的宴会,将各个宗门宫殿的弟子仙尊魔尊的都邀请来,把自己调教好的小仆们光裸着身子带上殿,乳头都挂着叮叮当当的铃铛金链,一路连到淫水被塞住的下体内。
稍微一动作就连带着乳头和穴内塞着的器具都颤动起来,把人折磨得看到男人就扑上去,使尽浑身解数浪叫勾引,简直要比天生淫荡的魅族还要更加像是性玩具。
每年都要举办一次,全场几乎淫乱得不像是全都失去了作为人的理性,都沉沦在性爱情欲之中。
上一次他举办的主题还是母狗鉴赏会。
据说他牵着一个戴着面纱的双性人出场,那双性人母狗似的被他牵着脖子趴在地上,扭着腰身爬出来。
露出来的眼尾简直是勾魂夺魄,一双仿若棉团的蹭在地上的巨大嫩乳和高高翘起来的熟妇肥臀内展露在众人面前的骚红的两个喷着淫水的穴都被塞得满满的。
勾得全场的男人都被他吸引了,据说直至现在都忘不掉那骚货趴在地上母狗似的被肏得“唔唔唔”的声音。
为什么是呜呜呜?因为他的耳后明显挂着根链条,想都不用想应该是被某个淫物塞住了嘴,只能流着口水被肏得叫都叫不出。
最后在众人火热贪婪充满欲望的注视下,他的两个穴齐齐潮喷,穴里的水喷得又急又多,祁燃野父亲的紫黑粗大狰狞的那物还捅在他前面的骚穴里干得“噗呲噗呲”响,奶子被那大手扇得“啪啪”响,前端的性器喷出一股股喷不出精液的淫水,后穴是一根由法术驱动而高速抽插运动的布满颗粒的粗大性器,插得他叫都叫不出,只能翻着白眼流着眼泪,下体能喷的都喷出来了,高高翘的性器突然又被插了一根模样精致的尿道棒,插得肉棒涨红,随后那根尿道棒扯出的一瞬间,一股股尿液喷在了离得最近的一个人的脸上。
那人痴迷地看着这一幕,久久说不出话。
他像是个水做
', ' ')('的淫物一般,在那次宴会上,被一群疯狂的人轮番肏得失神,只是那面纱蒙在脸上未曾被摘下,只有那双勾魂的眼眸被肏到最后翻着白眼流下泪,也不知道是爽得还是被肏得难受。
最后宴会结束,几乎整个殿内都是他喷出来到各种液体,他身上已经不能看了。
脸上的面纱黏黏糊糊贴在他的脸颊上,上面的液体糊了一片,一对又白又嫩的大奶子上咬痕布满,被扇得又红又肿,白浊染了他的全身上下各处。
就连玉白的脚趾缝里都是被啃咬吸吮的痕迹,两个穴更不用说了,被一群人轮番又肏又射又扇又舔又咬的,轮番玩着双龙,双穴都被双龙,肏得他哭都哭不出来了,小腹被射得鼓鼓的,活像是怀了孕。
浓浓的白浊和各种液体一股股地从被射满的两个穴里挤出来,两个穴口都被肏成一个小口,一时之间还合不上,的整个人像是个被肏坏的破布娃娃。
那个淫靡的场面哪怕就是再过十年见过的人也记忆犹新,只要想想就鸡儿梆硬。
他们很期待下一次的鉴赏会,肏过这个双性人的人没有一个是不想再肏一遍的。
但很可惜,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谁也没想到就在隔天,这位无极宫的宫主就被祁燃野的生母,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妾,给暗杀了。
死在床上,被捅穿了心脏,死得不能再死,血流了一屋。
然后这个小妾手段雷厉风行,在无极宫上下慌乱要捉拿她之际,直接推出她不到十岁的一对双生子,借着母凭子贵和自身狠辣果决的手段,成功上位,成为了无极宫当今的宫主。
也就是那小厮刚刚问的祁燃野的母亲——若邪宫主。
原着在林月白的视角来看,这位“婆婆”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过,一直都在闭关,无极宫说是宫主是她,但谁都知道目前掌权人已经逐渐转移为她的大儿子祁燃野。
这家子没一个正常的。
那个淫乱的父亲和疯狂的母亲就不提了,单单一个伪善假温和真暴躁的祁燃野就能把林月白折磨得脱了一层皮。
席不暇目前的事业中心还在霍钺身上,接下来如果顺利再加上自身的主动性,下一个很大可能会是陶迦叶。
至于这位燃野殿下恐怕还得往后稍稍。
回想剧情间,席不暇的目的地也到了。
一片桃林。
风吹过,花瓣簌簌飘落下来,桃林中隐约可见一排竹屋,深有世外桃源的意思。
席不暇对林间某处扔了一枚石子,如同落水一般消失无踪,很快,一股大风吹起,将枝叶上的桃花吹得愈发沙沙响,面前突然出现波纹似的空间浮动,一道身影从中走出。
英俊冷硬的面庞,一身黑衣,墨发披在身后,衬得那双平静的眸子深如黑潭。
席不暇看着这位文中只提了一嘴的林月白的大弟子——也是他忠诚的暗恋者——沉拂衣,在帷帽的遮挡下缓缓露出一个笑。
他伸出玉白的手,笑。
“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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