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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北!”胥辞一见到胥北,立马拽住他的手腕,“跟我走,你怎么能在这种下三滥的地方!”
作为下三滥地方老板的Evan有些尴尬,他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想要给胥北大哥留个好印象。
“大哥。”他倒是很不要脸地自来熟叫了一声。
“谁是你大哥。”胥辞气不打一处来,“就是你带坏我弟弟的,你等着,我一定要你好看。”
Evan虽然因为胥辞是胥北大哥不好发火,但是他也不是个好脾气的,犯不着厚脸皮贴上去,他直接看向胥辞身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叶子安,毕竟叶子安看起来可是儒雅的多。
“你好,我是北的朋友。”Evan伸出手。
“你好。”叶子安回握他,眼睛却看向胥北,“胥北……”
他轻喊一声,怕胥北生气。
就这么一声,让Evan笑眯眯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那种缱绻又小心翼翼的语气,绝对不是简单的朋友。
“不知这位先生与北是什么关系?”Evan收回手,抽出手帕一根一根擦着手指。
叶子安知道Evan变化的原因,他们是同类人,自然能够敏锐地察觉各种异样。
叶子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很复杂,主奴?恋人?朋友?似乎都有一点,但想要定性是没有办法的。
他想要走到胥北身边,却被Evan挡住了去路。
M国的人普遍比华国人体格健壮,Evan站在叶子安面前,从胥北的方向看过去,就已经完全看不见他。
叶子安也不恼,他就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他知道胥北喜欢听话省事的人,自然无时无刻不表现出自己的乖巧。
他是为胥北定做的玩具,一切按照胥北的想法行动,像是个没有灵魂的玩偶,失去了自己的意识想法。
当然,这只是在胥北面前装出来的,若真是不想惹胥北厌烦,也不会跟着胥北到这里。
早些时候,胥北已经说过,自己不要他了,就像玩腻后扔掉一只狗,没有丝毫犹豫,但他还是这样不远不近地跟着胥北。
胥北没有管Evan和叶子安,现在更重要的是,这个在自己手机里安装定位录音芯片的大哥。
胥辞见叶子安和与胥北相识,颇有些惊讶,但他认为自己和胥北的关系更加亲密,毕竟血浓于水,胥北自然在众人面前是向着他的。
他拉住胥北的手,“胥北,先跟大哥离开这里,这地方不是你该来的。”
“大哥。”胥北唇角翘起,指尖夹着那枚芯片,“这是你干的?”
胥辞看见芯片一怔,他下意识地躲避开胥北的视线,眼珠子有些慌乱地转着,“胥北,大哥是为了你的安全。”
他像是说服自己一般,挺直了背。
“就是你给北装得芯片?”Evan挑眉,找准机会报复胥辞刚刚对他的无礼,他有些阴阳怪气,“就算是大哥也不能这么做,要不是我手下的人发现,现在北还被瞒在鼓里呢。”
胥辞听见是Evan将这件事捅出来的,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Evan嘴角依旧含着礼貌的笑,他向来是这副笑眯眯的狐狸样子,气死人不偿命。
“胥北,你别怨大哥,大哥都是为了你。”胥辞的语气软了软。
“胥辞。”胥北挣开他的手,“我叫你一声大哥,是因为事实,而不是因为感情,你懂吗?”
“胥北……”胥辞没想到胥北会这么说,有些不知所措。
胥北一步步地走近他,他开始下意识地后退。
“我告诉过你,别给我惹麻烦,你为什么不听呢?”
“你莫不是以为你身体里流着的血可以在我这里讨一分特殊对待?”
“胥辞,从今以后,我们没关系了,别在我面前再找存在感。”
胥北的话一句句地砸向他,刚刚还意气风发的男人,像是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脚步踉跄地站不直身子。
“胥北,你别生气,你原谅我,我,我再也不会这样了。”他两手抓住胥北的手臂,好像这样才能真切地感受胥北。
“原谅你……”胥北粲然一笑,“好啊,你把它吃下去。”胥北将那枚芯片递给他。
“好,好,我吃。”胥辞将芯片咽了下去。
“你把它吐出来,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胥北后退一步。
见胥北这样说,胥辞连忙去扣喉,但是那芯片过小,他胃里又没有水,只是一阵干呕,根本吐不出来。
“呕呕……”他干呕着,似乎要将胃给吐出来。
“吐不出来没关系,我可以帮你。”胥北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啊!”他砰的一下倒地,打了个滚,“胥北……”
“别说话,我再帮你呢。”胥北朝着他的肚子一脚一脚地踹,“你他妈挺能的啊,给我装监视芯片……”
“啊啊啊……胥……胥北……啊啊
', ' ')('……”他一边叫一边吐血,声音尖锐地像是要将墙刺穿。
“呕……噗噗噗……疼啊……疼……”他边呕边叫,血将他的牙齿染红,他一张嘴,就哇哇地流出。
胥北看着他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声音越来越弱,用力朝他的肚子踹了最后一脚。
“噗——”他呕出最后一口血,那血里夹杂着那枚芯片,而后就昏了过去。
“Evan,派人把他送去医院,华国可是文明法治社会,别让他死了。”胥北拽开领带,锁骨露了出来。
“好。”Evan对着外面打了个响指,哪怕看着胥北将自己的亲大哥弄地昏死过去,他也没有半分犹豫,他总是觉得,只要胥北做的就是对的,哪怕对方是胥北大哥。
叶子安没有说话,他只是蹲下来用自己的袖子将胥北的皮鞋擦干净,胥辞的血把它弄脏了。
“差点忘了你。”胥北用皮鞋勾起叶子安的下巴,“你又是怎么跟着我来的?”
叶子安眼神有些闪躲,“偶然碰见。”
“偶然。”胥北笑了笑,“叶少挺骚的啊,这才多久,就空虚到来这里找乐子?”
“我没有。”叶子安站起来,“胥北,我没有。”
“没有?”胥北解开他的皮带,指尖沿着臀缝插入他的后穴,“这里面可真湿。”
叶子安的身子瞬间软了一下,他的后穴吞吃着胥北的手指,“胥北……”他声音有些欲拒还迎。
“真贱,脱吧。”胥北推开他,他立马伸手去解自己的衬衣扣子。
“北,你这是……”Evan又气又怒,他就知道叶子安和胥北的关系不一般。
“你也想一起?”胥北唇角的弧度越发恶劣,“可以啊,衣服扒了。”
……
“北。”Evan看着脱去衣裤的叶子安,碧色的眸中带上些许冷意,而后突然笑道,“好啊。”
他了解胥北,这时候与胥北起矛盾简直就是将胥北直接推向叶子安,所以胥北说什么他都愿意。
他双指碾着一排纽扣,很利落地脱下了衬衫,露出了精瘦健硕的胸肌和腹肌。
与叶子安相比,Evan的身体健康许多,叶子安受胥北摧残八年,皮肤白的透明,不像Evan虽然偏白,但带上了些许蜜色,是M国人典型的肤色。
像是雕塑一般的身材,很是漂亮,而胥北这个人向来是喜欢破坏美的东西。
作为情趣俱乐部,屋内放了许多用具,胥北拿出一个盒子,Evan看见瞳孔有些收紧。
“北……”他出声,还是笑着,只是僵硬了些。
胥北从盒中拿出乳环和细针,示意他继续脱裤子。
“穿刺?愿意吗?”胥北将细针放在烛火上烧,针体微微发红。
穿刺并不恶心,但是很疼,圈内许多m甚至将穿刺和重口的黄金圣水放在一起并列,其疼痛可见一斑。
Evan看了一眼叶子安,叶子安赤裸地跪在地上,很是低眉顺眼,他的身上并没有穿刺的铁环。
Evan的脑回路向来很偏,见到叶子安没有,眼睛瞬间亮了些,带上了一些……嗯……炫耀攀比的眼神?
胥北看不懂他的态度的天差地别,只知他连疼也不怕了,“北,你帮我穿刺是不是将我当做了自己人啊~”
他这般说,双眼不时看向叶子安。
在sm圈子里,有些s有给新收的奴戴上穿刺环的规矩,和做标记差不多,宣誓一种所有权。
鉴于胥北和Evan朋友的关系,他这么问胥北也能理解他的意思,可是还是觉得这货想的太多了,而且他这个“自己人”咬字也咬的太暧昧了些。
胥北顺着Evan的眼神看去,叶子安目光微冷,但与胥北视线碰撞的瞬间,立马又恢复了那副单纯无害的样子。
胥北知道叶子安喜欢装,装得温顺乖巧,但对于他情绪的泄露还是有些惊讶。
不过看见Evan这副笑面狐狸的样子,倒是能理解,Evan气人的功夫也是一流。
Evan的目光越发挑衅,只是视线落在胥北手中烧红的针时还是有些退缩,“来吧!”
他将胸口往前挺了挺,颇有些壮士断腕的勇气。
“忍住。”胥北对他说,胥北向来是喜欢下死手的,算是提前给他打个招呼。
“嗯。”Evan攥紧了拳头,看见叶子安越发难看的脸色,他倒是笑了起来。
烧红的针带着炽热滚烫的温度,针头碰到他乳尖的那一刻,轻烟顺着针尖爬向胥北的手指,乳尖的那一点地方迅速变得黑红。
“嘶……”Evan倒吸一口气,眼尾有些泛红。
“这就觉得疼了?”胥北没有看他,只是将针旋转地往他的乳头里推。
穿刺大多是在乳晕的地方挂环,可是胥北知道乳头更疼,自然是找疼的地方扎。
胥北天生就是个喜欢看别人痛苦的疯子。
“呲……”Evan是真的
', ' ')('疼,被针穿破的地方瞬间变得淤黑红肿。
细针穿进乳头里,血液皮肉让烧红的针温度下降了不少,针身开始重新回到银黑色,但因着是滚烫的时候扎进的,凝结的血与皮肉倒是粘连起来。
针像是从乳头中长出来的一样,Evan碧色的眼有些迷蒙的红意。
见胥北看他,他继续对着胥北笑,一边笑一边偷瞄叶子安,而后抓住胥北的手,放在他胸口上。
“北,继续啊。”他的手小幅度地抖着,声音有些喘息沙哑。
胥北将针倏得拔出,针身上带着些许血肉。
“啊……”Evan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但是又迅速反应过来,把声音转了好几个弯,“啊~北~”
听起来又骚又浪。
叶子安死死地看着他,他仰着头得意地回看过去,有时候胥北觉得,他迟早得死在自己的欠揍上。
叶家,不是他一个在异乡的M国人能够招惹的,要是叶子安真心对付他,这货不死也得脱层皮。
不过胥北可没想提醒他,胥北一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要是这两人真打起来,他说不定还会叫声好。
胥北拿出乳环,将乳环穿进刚刚的针孔中。
胥北选针时选的是最细的针,而乳环较粗,撑开针眼碾进去时无疑是又一次剧烈的疼痛,胥北很高兴看见那双碧色湛蓝的澄澈双眸越来越红。
疼痛剧烈,笑面狐狸也不笑了,只是咬住牙不让自己叫出来,他的额头沁出汗来,打湿额前稀碎的金发。
叶子安看见Evan疼成这个样子也没有高兴,因为是胥北,连疼痛他也觉得是珍贵的,更加嫉妒起Evan。
那双乖顺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意,落入胥北的余光中,胥北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视线。
“好了。”胥北拉了拉那穿刺在Evan乳头上的铁环,铁环刺进皮肉中,血星星点点地在创口处渗出。
真是漂亮。
看见胥北满意的目光,Evan颤颤地长吐一口气,而后对胥北道,“北要是喜欢,可以继续。”他的右乳头还未挂上穿刺的铁环。
Evan的脸色不是很好,有些惨白,他对胥北笑着,额头的细汗沿着脸颊聚集在下颚,而后一滴滴砸在了地上。
叶子安怕疼,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胥北看着他的笑,有些恍惚。
有时候胥北觉得,Evan很像叶子安八年前的样子,阳光开朗,嘴角总是挂着笑。
但与叶子安不同的是,他笑的时候,双眼总是微微眯着,带着一抹算计的精明味道,就像是油画里欧洲中世纪一枚枚数着金币的商人,偏偏因着他的长相,让人生不起厌恶,只是觉得少了几分真心罢了。
不过所谓真心与假面,胥北是真的不在意,爱或不爱,对胥北来说无异于一个伪命题,本身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关于这些,叶子安与Evan也许是知道的?胥北并不清楚,也并不想沟通解释,花时间在这些事上,他实在没有这个闲心。
胥北将针递给Evan,针又细又长,上面还带着他的血肉,“自己插进尿孔里。”
对于怕疼的人来说,自己下手更不容易,而胥北喜欢这种妥协。
Evan接过那根针,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犹豫在三,见胥北绕有兴致,还是将针插进龟头中间的尿孔。
他疼地浑身都在颤抖,手不停地哆嗦着,但越慌乱针扎地越偏,更是加剧了疼痛。
他将针一点一点往尿孔里扎,胥北没有再管Evan,而是看向叶子安。
叶子安依旧赤裸地跪爬在胥北的脚边。
胥北让叶子安改换成一种极其羞辱的姿势,臀部抬高,后穴暴露在外,他的身上还有胥北上次留下的伤疤。
后背,大腿,阴茎,或深或浅,红色的鞭痕错落地绽开。
他的肤色很白,如同受潮掉落的墙灰,这般痕迹,倒是格外明显。
胥北描摹这他背上的红痕,时间已久,血痂掉落,鞭痕的皮肤有着微微的粗粝感,漂亮地不像话。
很美,无论何时,伤口总是美的。
从最初温热的鲜血溢出,而后慢慢结痂,到新的皮肤长出,它的艳红从靡亮到浅淡,最后旖旎的消散。
这个过程,让胥北着迷。
指尖触碰摩挲下,叶子安身子微抖。
他并没有m倾向,这样的表现,是因为他害怕紧张,疼痛给他带来的从来不是快感,而是单纯的皮肉的撕裂。
叶子安不是一个完全的m,而胥北也不是一个合格的s。
sm并不是单纯的主奴游戏,而是一种双向的互动。圈外人不理解,将m看作一群荡妇婊子,认为他们是掰开腿到处求操的骚货,对于s却有一种莫名的崇拜。
执鞭冷酷的暴君,总是带上了些许神秘色彩的,以至于圈内许多伪s骗炮,张嘴闭嘴就是母狗贱货,但实际上,这些人不过是一群盯着A片流着口水,然后自撸到深
', ' ')('夜的寂寞屌丝。
所谓s,m认你为主你才是s,没有了m,s的权力从何而来?
真正的sm关系中,m想要的是训话而不是脏话,他们将自己从灵到肉交于s,以求灵魂的归宿。而合格的s,会了解m的需求,懂他了解他,会利用技巧让双方达到情趣的高潮。
欲望发泄后,胥北见过许多主奴相拥慰藉,以弥补从调教结束后心灵突然的空寂。
但胥北只是有s倾向,他不会是一个纯粹的主人,他只是喜欢血液从人体中流出的那种刺激,喜欢伤疤疼痛,这是一种很扭曲的变态爱好。
叶子安的身体并不是很好,以受肏性奴的姿势跪久了,他的身体就开始小幅度地颤抖了。
“灌过肠了?”胥北从他背上的伤疤上收回指尖。
“嗯。”他轻吻这胥北的鞋尖,“很干净,我清理过了,胥北随时可以开始。”
他习惯性地保持着后穴的清洁,八年来向来如此,他将身体的一切视为胥北的所有物,所以格外注意,以随时随地地满足胥北。
“你很听话。”胥北躬身抬起他的下巴,他的身体随之挺直,“我很开心。”
对于叶子安来说,这句是最美的情话,他做的一切都是想让胥北高兴。
听见胥北的话,他的唇角止不住地翘起,带上了些许幼时的少年稚气。
“狗的设定是永远爱主人。”他对胥北说,双眼晶晶亮亮,乖地不像话。
他总是装得很好,这副样子,哪里有刚刚看向Evan的那种杀意。
就像胥北为Evan穿刺,他也只是一直不出声地跪着,不会出声丝毫不打扰,有时候让人甚至会忘记他的存在。
但存在感再低,他也总是无时无刻地跟着胥北,哪怕胥北把他丢了,只要胥北招手,他便愿意摇着尾巴来逗胥北笑。
他爱胥北,而胥北不爱他,所以他注定受伤,却愿意带着这满身的疤痕重新奔向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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