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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北抬起腿,将腿压在叶子安的背部,稍一用力,男人就趴在了地上。
他拿起一只手臂粗的玉势,没有润滑,直接塞进了他的后穴。
后穴被撑破,“啊……”他尖叫着,直肠破裂出血,顺着按玉势流下。
这才是胥北喜欢的疼痛,之前为Evan坐台调教那个m时,不过是技巧的表演,那个m叫的再骚浪,胥北内心也并没有太大的波动。
血,胥北喜欢血,喜欢到变态的程度。
玉势的颜色通透温柔,是半透明的绿色,血包裹着它,带着珊瑚玛瑙的质地,漂亮地像是工艺品。
胥北将玉势完全推进叶子安的后穴,菊花处的褶皱完全被撑大,薄的只剩一层皮。
后穴越撑越大,很难想像它能够塞进这般粗的东西。
叶子安慌乱急促地喘息着,手指抓挠着地面,好似想在瓷砖上用指甲抓出一道道痕迹。
“啊啊啊……胥北……胥北……啊……”
他叫地并不大声,只是一边尖叫一边喊着胥北的名字,鲜血越发刺激着胥北的感官。
胥北甚至有种想直接将整根玉势塞进他后穴的冲动,让他的下身完全破裂,但还是克制住了,只有他活着,自己才能继续折磨他不是吗?
胥北的眼神微微暗沉,他拿出皮鞭,开始抽打男人的全身,在自己曾经落下鞭痕的地方,再一次让那些伤口绽放开。
曾经受伤的皮肉还没有长好,受到鞭打,迅速破裂开,带着一种默契,纷纷流渗出血来。
叶子安强迫自己跪在原地,他的后穴还撑着那根玉势,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白,像是死人一般的僵尸色,更加凸显出血液的温暖与鲜艳。
“胥北……胥北……”他的声音越发地小。
终于,在最后一鞭时,他呜咽一声软了身子,血肉模糊地倒在了地上。
胥北扔掉了皮鞭,揉了揉手腕,“Evan,让人把他送去医院。”
把叶子安与胥辞两个人给弄地昏死过去,胥北觉得Evan还是别晕了,要不然再出什么麻烦自己可懒得处理。
胥北看向Evan的阴茎,那根针大半被他刺进了尿孔中,阴茎被异物憋的红肿,他很不好受。
“好,我让人送他去医院。”Evan的眼神微暗。
这副样子,不说胥北也只知道他想干什么。
“Evan,别想着弄死他。”胥北拔出那根插进他尿孔中的针,他的龟头开始渗出血,颤颤巍巍地软趴着。
“北,你不想让他死?”Evan很是随意地问了一句。
“自然。”叶子安死了他怎么看狗咬狗的好戏,胥北可不想让Evan打断自己看戏的计划,生活太过无趣,他需要给自己找点乐子。
Evan听见胥北的话,眼神带上些许阴鸷,碧蓝浩瀚的双眸像是漩涡一般,他直直地看着胥北,突然笑了起来,“北,你知道的,我向来不会让你失望。”
如此,便是不会对叶子安动手了。
他的左乳上带着穿刺的铁环,是胥北亲手为他戴上的,他穿好衬衫,左乳铁环的地方凸起,血将衬衫蕰上了些许颜色,他也不管,只是穿好外套和西裤。
“老赵。”他对着门外喊了一声,一个中年男子进来将叶子安拖了出去。
“北……”他刚开口想要对胥北说什么,胥北的手机就响起。
“喂……嗯嗯……好……”胥北挂断电话。
“怎么了,北?”Evan问胥北。
“没事。”胥北将电话放入兜中,“我先走了。”
“好,我送你。”Evan将胥北送出门外。
胥北刚打开房门,一个身影就突然窜到胥北面前,他噗通一声跪下,贪婪地看着胥北,“主人……”
是胥北坐台时调教的那个m。
他还穿着那件黑色的胶衣,后穴看见胥北,立马开合着,渗出些许肠液。
“求主人收了我。”他是那种特别柔弱的类型,男生女相,连声音都娇滴滴地,腻地让人觉得恶心。
这是在……勾引他?
“你们俱乐部的m倒是挺热情。”胥北觉得好笑,意味深长地看了Evan一眼。
Evan知道胥北不喜欢,连忙让人把那个m拖走。
怕这个m继续满嘴胡话,保安给他嘴里塞了布,他呜呜地说不出话,故意扯开自己的胶衣,暴露出身体,而后眼睛含泪地看向胥北,大概觉得自己颇有些泪美人的姿态。
胥北实在没眼看下去,转身离开。
Evan对着保安做了个手势,这个m再也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了。
没人想要一个纯粹发情的骚货,这个m更加不该将目标定在胥北的身上,自己找死没人能拦住。
……
医院。
胥北被护士带进了胥辞的病房,按照胥北的性子,自然不会有来医院看望病人的想法。
', ' ')('让胥北决定来的,是打那通电话的人。
当时电话那头,是胥式那群老家伙。
胥北已经记不清谁是谁了,只听见一个老人说了不过两句,电话就被其他人给抢了过去,叽叽喳喳,大概有四五个人,说的全是让胥北来看看胥辞。
也许是Evan,也许是胥辞,反正这群老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听见胥北回来了。
在他们的想象中,胥北父母双亡,过的简直是堪比乞丐的落魄日子,所以一听见胥辞被人打进了医院,开心地连忙给胥北通气,让胥北在这个大哥面前好好表现,大概的意思是,只要保住这个金大腿,胥北下辈子的吃喝就不用愁了。
说了一通,前言不搭后语,但话里话外都是为胥北考虑,没有提一句他们这些年来的辛苦,也没有抱怨胥北当初丢下胥氏。
说实话,这群老家伙对自己是真的不错,小时候他们全都抱过自己,一口一个小北小北,叫的比自己的孩子还亲。
胥北不想让这群老家伙一直打电话跟自己念叨,还是答应了来医院看胥辞。
说起来他们还不知道,胥辞是被自己踹进医院的。
一群半截入土的人,胥北犯不上让他们还为自己担心,面对他们好好维系兄弟关系的嘱咐,还是应了下来。
胥辞是被送进了VIP病房,胥北走进去,便看见他的手脚被束缚带绑着。
“先生,胥董梦魇了,医院怕他伤害自己,所以才这样做的。”带胥北来的护士连忙对胥北解释。
胥辞怎么样胥北是真的不关心,来也只是让那群老家伙心安些,免得一直打电话唠叨胥北,胥北对着护士点了个头,表示理解。
护士这才松了口气,退出了房间。
胥北走近胥辞,他双眼紧闭,有些不对劲,像是说梦话一般,嘴里嘟嘟囔囔着,一直流着冷汗,头不时地摇晃着。
护士说,他梦魇了,但胥北却觉得,他似乎是精神有些问题,但自己当时踹他时没踹脑袋啊,怎么就傻了?
胥北坐在他旁边,给自己倒了杯水,这才凑近细听他的梦话。
“小北,别丢下我……”
“别……”
胥北听见他的话,眼神微暗。
这些人总是让自己别离开他们,可是前一世,自己不也是那个无人在意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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