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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白日猥亵盼妹(h)
越靠近平川县的路上,谈论苏神医的人越多。
自从平川城守城战后,苏碧痕靠着羊肠线缝合手术,救治了许多在以前都不可能活下来的人,有人开始说他能生死人肉白骨,神医圣手名声逐渐传开;再加上他后来又在南方的一场大流行病当中,深入疫区,迅速找到传播疾病的小红虫,教导村民剷除居住区域附近杂草、用驱虫药水浸泡衣物,驱虫驱鼠,逐渐止住疫情。
如果说平川城一战后,有人说苏碧痕是华陀再世;那再经过南方的疫病后,甚至有传言说苏碧痕是保生大帝转世。
即使苏碧痕澄清自己只是多年前神医眷侣的孩子,仍有许多人对他的神话深信不疑,不然一个人、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展现神蹟呢?
而他也的确医术高超。一路上不分身份,救治过许多本来家人都已经绝望的疾病。有的人家因为他救活了唯一的独女,还跪在他面前求他收下黄金十两。
而他也想将医术传扬出去,救治更多的人,于是开始收徒授业,还因此没跟姚双凤去江南菲家帮忙。
古代的讯息传播速度很慢,在姚双凤离开后,慕名而来的人才逐渐变多,还曾经一度多得在平川城门外排队扎营,男女老少都有。
所以在姚双凤回来之前,苏碧痕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有时候就在医馆那睡下,都没回家过夜。
姚宅里面就剩房盼妹管事,不过他一人无聊,有时候会趁着送药包去苏记火锅舖的时候,绕去找房顾妹住上几天。
而原本隔壁隔壁的威武镖局,变成了接活派案的办事处,驻扎训练基地搬到城外去了,现在在平川城主事的,是陆武培养的得力干将。
一个家里没了姚双凤这个女主人,烟火气都冷了不少。
姚双凤回到平川城的这天,苏碧痕早早就在门口引颈期盼,又在她下马车的时候给她一个紧紧的拥抱。
房顾妹也从古意郡回来,跟盼妹一起迎接她。
她回来的当晚,全家人难得群聚一堂吃饭,姚双凤跟家里男人说了:想去江南定居的事情。
男人们没有异议,觉着可以趁机把产业发展到江南,那里富庶,肯定比在平川城和古意郡的规模更大,虽然有些资源得重头找起,但对他们来说是可接受的挑战。
只有莫儒孟和房顾妹,需要每隔半年一年回古意郡巡视产业。苏碧痕将食补生意都交给程掌柜打理就够了,他的弟子们可以跟着他走。
一家人准备着搬迁和规画未来,预计在平川城度过最后一个冬天,来年开春就前往江南置产,并在梅雨季前完成搬家。
现在平川城的姚家,少了陆武,却多了铁伽楠。
他不是下人,不能住在陆武以前住的倒座房中,但说到要住到主屋去好像也不那么适合,最后干脆住到卫武镖局在城外的据点了。
那里作息固定,也还有空地盖房、收留无家可归的男子。让铁伽楠在那主事,也是一举两得。等建设好了,住在程掌柜那的尤洱芝也可以送过去,让伽楠大师好好教导。
不过这其中含有姚双凤最大的私心──她在离开这里的最后时间前,要在宅院内到处跟夫郎们啪啪啪,铁伽楠住这里太碍事啦!想想如果你跟老师住在一个院子里,晚上叫床时都会担心被老师听到吧?何况她还特爱白日宣淫。
之前叫双胞胎做的秋韆,她一次都没用过呢!
某日,房顾妹又回古意郡去了,家里剩下房盼妹和一些伺候的奴仆。
她把奴仆打发出去守门口,就进了盼妹房中。
天气变凉了,姚双凤在裙子之下也穿起了长裤,但她色心不减,硬是抢了盼妹的开裆裤来穿。
几个月没见,顾妹盼妹长得都比她高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开始独立负责事情的经验多了,两人稳重成熟不少,起码在面对外人的时候,不像孩子那样乖顺嘻笑,只有在姚双凤面前,才会露出一点外人少见的娇羞。
姚双凤在兄弟俩的房里,挑拣了件没那么长的白色开裆裤穿上。其它件对她来说都有点太长了。
盼妹在旁看着羞臊:「妻主姐姐,您这是干嘛呀~这是人家的裤子呢……」而且在他们姚宅的男人还没学会穿内裤之前,这些长裤都是贴身挨着他小盼妹的……
然后他就看见妻主脱了裤子,换上他的。盼妹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
姚双凤看着盼妹,梳着白色的人夫垂髻,因为经济状况好了,多了不少髮饰和丝绳,也有人伺候盼妹日常起居,梳起的髮型让他看上去跟以前不同,端庄又新鲜。
盼妹的眼瞳是红色的,髮白肤也白,脸红的时候更是白里透红,脸颊娇嫩得彷佛可以掐出血来。
姚双凤拉住盼妹的手:「走,跟我来。」就推开门,往宅院的西北角走去,就是她吩咐双胞胎做秋韆的地方。
她坐在秋韆上,拉着盼妹在她身前站定。
「妻主姐姐,您要打秋韆吗?我在后边给您推吧!」
姚双凤笑
', ' ')('而不语,伸出色魔之爪往房盼妹的下体探去。
「欸!妻主姐姐、啊妳做……呜!」他一时惊呼,但又怕喊得太大声或说出羞羞的话,赶紧摀住自己的小嘴。
姚双凤将盼妹的外袍前襬撩起来,递给他:「吶!拿着。」
盼妹不明所以,两手抱着衣襬,任由姚双凤把他的小盼妹掏出来。
「妻主姐姐……」盼妹觉得委屈,但盼妹不说。
姚双凤掏出小盼妹之后转动、把玩着,还抽出钥匙要去卸他的贞操环。
「姐姐这是在外面……我们去房里嘛……这儿光天化日的……」
是了,这个时间正是白天,苏碧痕在医馆忙活,莫儒孟外出巡视产业,房顾妹又赶回落阳镇顾生意去了,家里就剩盼妹和他的仆从。不过姚双凤已经吩咐好了,不许外人进来姚宅,叫盼妹的仆从去看门口了。
姚双凤将卸下的贞操环棒子跟圆环卡在一起,塞到盼妹口中:「啊~含着。」
盼妹含着长年锁住自己下体的银製贞操环,他还是第一次把这东西含在口中。那脸上的委屈与羞臊,让他皱着八字眉、眼眶湿滢。
然而盼妹毕竟年少稚嫩,在妻主双手玩弄之下,小盼妹很快就硬了。
姚双凤很满意她所看到的,小盼妹也长大了,周遭的白色阴毛不多,细细的也不怎么明显,茎头粉粉嫩嫩,很是漂亮,在阳光之下看,更好看了。
盼妹就抱着自己的前袍下襬、嘴中衔着自己的贞操环,委屈巴巴的让姚双凤玩弄自己的阴茎。还是大白天的,墙头外可就是街道了呀!
姚双凤则是熟练地撩起自己的裙襬,卡在腰带上,然后解开开裆裤的绳结,把自己的女阴露出。
她一手抓着秋韆吊绳,一手分开自己的阴户:「过来插。」对盼妹命令道。
这秋韆按姚双凤的需求──做在的她脚能勘勘碰到地面的高度。反正玩的时候有人推,而且这秋韆她本来就是打算做爱用的,还有做小靠背呢!
她坐得牢牢的,双腿张开,等着盼妹走进半步。
盼妹也意识到妻主要做啥了,挺着自己的阴茎,微微屈腿,使之对准妻主阴户,没入了一个茎头。
色心氾滥的姚双凤,春水也氾滥了,她用脚跟抵着盼妹的后臀,让盼妹深深插入。
「哼嗯……」盼妹含着贞操环,发出微弱的声音。
「啊~」姚双凤满足喟嘆:「动起来。」
盼妹害羞,但他没手遮住自己的脸,只能看着妻主享受的模样,开始前后摆动腰臀。
姚双凤被房盼妹撞击,离得他身体远些,但两人之间有阴茎接合,就像是个轨道,让两人始终保持着连结的距离,又盪回阴茎的根部。
在经过最羞的那阵之后,盼妹也意会到了秋韆的好处,动起来非常省力,就是有些啪啪声响,不知墙外的行人是否听得出来是什么声音呢?
又会不会有人攀上墙头,好奇看看墙内有什么事情呢?
妻主是没什么关係,但他可是男子呀!若是被别人看到了,他、他都没脸去想……
想到这,盼妹又羞了,眼角再也挂不住泪珠,随着他一下一下的挺进,滴滴答答落了下来。
但是,身体感觉好爽!盼妹一方面害羞,一方面又无法抗拒下体的愉悦,只能微微皱着眉,咬住贞操环,尽力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呻吟。
倒是姚双凤,看见盼妹学得快,便将双手攀上左右吊绳抓着,连自己的两条腿也卡了上去,全身只剩阴道与盼妹连结,承受着那一下一下的撞击。
她闭上眼,爽得彷佛飞起,额际的薄髮随风飘扬,她想着下次要在秋韆坐面上再垫个软枕,感觉应该会更舒服。
11番外-姚宅性福生活-苏碧痕(h)
就在姚双凤被盼妹撞得飘飘入仙之际,姚宅大门打开了。
盼妹推搡着想分开彼此、整理衣装。
但姚双凤正在兴头上,而且想着“这是她家,她爱在家里做什么都是她的权利,别人打扰是别人不对”所以用脚和手圈住盼妹,不让他离开。
那人似乎打开了厨房的门,之后又出来,往主宅走。
经过主屋踏阶时,姚双凤看到了──是苏碧痕。难怪刚才门口的仆从们没敢拦他。
苏碧痕入了门内,似乎没注意到他们这小角落。
姚双凤抱着盼妹,用脚圈着他又动起来。
但是盼妹已经被吓软了,小表情委屈巴巴:「妻主姐姐……主夫回来了……」他刚刚也看见了苏碧痕。
「有什么关係?我们玩我们的。」
「呜~可是……」
主屋内传来苏碧痕的声音:「妻主?妻主?」是在找姚双凤呢!
看着一脸担忧惧怕的盼妹,姚双凤放开了他。
她自己坐在秋韆上,放下腿,把裙襬拨顺。旁边的盼妹也将小盼妹收起来,只是没来得及绑开裆绳结,赶紧把衣袍前襬放下。
两人看起来衣着完整。
', ' ')('苏碧痕也从屋内找到屋外了,总算是发现在西北角秋韆这里的她们。
「妻主,我回来了,今晚煮红烧肉可好?」从姚双凤回来之后,苏碧痕就以家庭为重,尽力排开工作,亲自为她烹煮饭食。
姚双凤看着无措的盼妹:「你先回房休息吧!」盼妹向苏碧痕打过招呼,手里紧紧握着贞操环,就跑回房间了。
「你们刚刚在做什么呢?」
姚双凤兴致不减:「饭晚点做也没关係,你先来餵饱我。」对着苏碧痕招手。
苏碧痕本来眉骨立体,与眼睛距离有点近、有点眉压眼,配上纤长的睫毛、下垂的眼角、直挺的鼻樑,给人酷帅的中东男模感。
但他这几个月来,外出采药草之事都由弟子代劳,整个人白了几分。看上去多了点菁英范。
眼前高峻的男人,是数间食补舖子的东家,同时也是远近驰名的苏神医,旗下弟子数名,打杂小厮数十,领导者风范在他身上益发浓重,看上去也比以前更可靠了。
姚双凤感嘆:难怪尊弼国都喜欢娶年轻的夫郎呢!光是欣赏少男成为男人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苏碧痕这种长相有点少年老成,但他内心仍是个年方十八的男儿家,尤其是开荤之后,看见妻主,不免满脑子想着性爱,所以当姚双凤语带暗示,他就联想到妻主方才八成是跟盼妹在这偷偷摸摸呢!
姚双凤坐在秋韆上,等着苏碧痕弯腰来亲她。
苏碧痕捧着她的脸,边亲边摩娑:「是下面的小嘴饿了吗?」
「对!好饿喔!快点给我吃~」
男人呵呵轻笑,撩起衣襬塞入腰带,立地下跪要给姚双凤口交。
但是他才掀开裙子,就看见没有绑结的开裆裤。他楞了一下,推测妻主穿的是盼妹的裤子。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插了两隻进去,一边拨弄一边说道:「妻主真的是很饿呢!涎水都流下这么多了。」
姚双凤欲求不满:「嗯~别玩了,人家想要你的大龟头~」
苏碧痕在她腿间轻笑,呵得她痒痒的。
又是一阵舔弄,男人才站起身,开始解自己裤裆绳结。
姚双凤将钥匙给他,又问:「我这次去外地,听说有些人家都把夫侍的钥匙给主夫保管,这是正常的吗?」
苏碧痕一边解开自己一边回答:「像我大姨那样的农户人家,人口单纯,钥匙都由妻主保管;若是大户点的人家,主夫手上的确是有许多钥匙的,但多半为家奴的钥匙,连着身契一起由主夫保管,我现在也有几把钥匙在盒子里锁着呢!」
姚双凤看着他把贞操环收在兜里,猴急地用脚勾他。
苏碧痕握住自己的性器,对准妻主的花穴,塞了个头进去。
穴口被撑开,姚双凤一阵欣喜,双腿勾住苏碧痕,用脚跟把他往自己推。
苏碧痕却不急着挺动,他拉鬆姚双凤的上衣,隔着裏衣搓她的奶。
「妻主这半年多来,也长进不少。」有苏碧痕的补药调养,姚双凤不只长高也长胸了。
她将颈后的繫带解开,将裏衣拨到胸下,让奶子露出来。
自己左右合拢两颗奶子,挤出乳沟。
苏碧痕看到就疯了,抽离她的下体,弯腰低头,把脸埋在她胸前,搓、含、揉、吮。
吃她的奶头吃得啧啧作响。
等他舔奶子的口水都沾到自己脸上了,才稍作停歇,用炙热的眼神直盯着她,然后双手撑在秋韆的椅背上,给她来个了“秋韆咚”把她推得略高。
似乎要往前滑下的重心移动,让姚双凤心臟怦怦跳。
苏碧痕以吻堵住她的嘴,一手下探扶住自己的阳具,探索着妻主的穴口位置。
秋韆被苏碧痕推到一个适合他身高的位置,让他可以站着插入姚双凤,还可以一边与妻主接吻、一边揉捏妻主的奶。
姚双凤双臂环绕苏碧痕,沉浸在深情之吻当中。
下体是大龟头极有存在感的前后挪移。
她被抵在肉棒与秋韆之间,双膝轻夹苏碧痕的腰,随着男人的挺动盪来盪去。
啪啪声响迴盪在小院之中,过了一会儿才暂歇。
苏碧痕让秋韆回到最低的位置,让姚双凤稳稳靠在秋韆椅背上。稍微调整腿的姿势以便继续插着妻主。
然后挺直上身,双手玩弄她的乳房。
他下身发力把姚双凤顶出去,女人被晃得远了,他拉着的乳尖也变长了;待女人再度落下时,他的手保持原位,捏着乳尖的手又将乳儿压得浑圆。
姚双凤双手抓着秋韆绳,享受多重刺激。
舒服得让她想闭上双眼,但又舍不得不看眼前帅模沉浸在慾望里无法自拔的表情。
这一做就做到了天黑,白浊的糜液从秋韆底部滴落至地面,最终晚餐还是差人从苏记食补买回来解决的。
12番外-姚宅性福生活-父子(h)
姚双凤跟苏碧痕说:「想在宅子里的
', ' ')('秋韆那跟所有夫侍都做过一遍。」
苏碧痕以天冷了容易着凉为由,婉拒了,但是答应她把秋韆拆下,带去古意郡的温泉山庄使用。
所以姚双凤只好在白天、苏碧痕不在的时候,跟莫儒孟衣服都不脱地快速打炮。就在莫儒孟住的西厢房,无论他正在检查帐册、折衣服还是缝製内裤。
姚双凤想要的时候,门都不敲,直接推开房门进去,然后捧着莫儒孟的脸,霸道地吻下去。
一般这种时候,莫儒孟的侍仆们都会自动避让,放下手边工作,退到门外并阖上门。
只是有时候在西厢房的客厅,双胞胎也在,他们本来也想回到自己房间,给妻主和爹爹一些隐私空间,但姚双凤却说:「你们就在这看着。」然后伸手去扯莫儒孟的衣带:「看着我怎么操你们爹爹。」
莫儒孟被姚双凤的虎狼之词弄得满面羞红:「双凤……别、嗯、」
姚双凤把莫儒孟按在圆凳上,让他背靠着八仙桌,只弄开他身前的衣袍,鬆开他的裤头,露出美丽的阳物,让裤子鬆鬆挂在大腿根,如果他站起来的话,裤子就会直接落地。
这种穿着衣服但是奶头和龟头都露出来的样子,姚双凤很喜欢。
她看着莫儒孟端庄得体的人夫髮髻,把他的嘴吮得娇艳红肿,又掐揉那浅色的奶头:「立起来了呢!」
莫儒孟一副将哭不哭的模样:「双凤……」
「你自己两手揉着,把这硬了的奶头揉肿揉软了!」接着她去弄他的下体。
房氏兄弟──养活千名伙计的万丈匠坊东家,在家里也是一切听妻主的。此时二人离开刚才坐热的圆板凳,站在旁边,直盯着自己爹爹被妻主上下其手。
姚双凤知道他俩正看着呢!就是要他俩看着才新鲜,有多少人有机会在一对双胞胎兄弟面前猥亵他们的爹呢?
她不只猥亵,她还要干。
姚双凤蹬掉自己的长裤,一脚跨在旁边的圆凳上,朝双胞胎努努下巴:「你们谁来给我舔湿?」
盼妹动作最快,登登登跑来,跪在姚双凤身前,可爱的小脸对着屄就凑上去。
顾妹原本还愣在原地,被莫儒孟瞪了一下后,慢慢踱到姚双凤身后,掀起她的裙子,拨开屁股瓣,伸长舌头舔舐后庭。
前后同时刺激,让她舒服得瞇了瞇眼。
莫儒孟两手仍忙着搓自己的奶头,美丽的阳具以最诱人的角度挺翘伫立,随着主人的动作而有轻微颤动。
明明有着最得体优雅的主夫风范,敞开衣服却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淫荡身躯,莫儒孟咬着微肿的下唇,眼中尽是对情慾的沉沦,还有自捏乳头的酸爽。
姚双凤抽出了贞操锁钥匙,丢给莫儒孟,看着他一边轻喘着气,暴露在外的奶头因冷空气又缩了回去、手拿着银钥匙解开自己的贞操环。
他解完了将东西放在桌上,看着姚双凤,自觉地继续将手指抬至乳尖,掐捏起来。
莫儒孟太好看了,姚双凤在盼妹的舔吮之下,不小心到了一次。
她放下脚,顾妹和盼妹自动退开。
居高临下看着莫儒孟:「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莫儒孟眼眸湿润:「妻主……天气凉了……乳…乳儿搓不暖……一直缩着……」
「嗯……那,就叫你儿子帮你吸暖吧!」
盼妹和顾妹听见,欺身上前,一人一边、吸住了莫儒孟的奶头。
姚双凤觉得这画面挺美的:「儒孟,双手背在后脑勺。」
莫儒孟伸起双臂,双手交迭于后脑,背靠着桌沿,将身躯挺立起来,两个乳尖突出,任由双胞胎舔吸。
「还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姚双凤歪着嘴角笑,演得像个逼良为倡的反派。
「啊……嗯……求您……」莫儒孟看着女人的表情,揣测说道:「求您怜惜奴的慾根,奴胀得难受……唔……奶头…好痒、慾根……好胀,奴求贵女怜惜奴家,碰一碰奴的慾根吧!」
听完,姚双凤大手一挥掀起裙襬,两腿张开对着那美丽阳物坐下去。
她看着莫儒孟双手在后,身前完全不设防;奶头的位置是两颗白髮的小脑袋瓜,正用力吸吮着乳尖,希望能让爹爹的奶头达到妻主说的又肿又软的模样。
姚双凤坐在莫儒孟的阳具上,双腿支撑着自己上下起伏。
「你们俩,好好吸着,不准离开乳头。」
双胞胎听言吸得更用力了,莫儒孟发出一声嘤咛。
姚双凤双手覆上双胞胎的后脑勺,故意地推转拨弄。
双胞胎为了不让口中的奶头掉出来,甚至还用了牙齿咬住。
莫儒孟的表情更丰富了。
姚双凤有两天没碰莫儒孟了,因着姿势的优势,她很快就把莫儒孟操到高潮边缘。
「贵女、求您慢点、啊、慢点、奴家要洩、呜快要洩出……啊啊不要再加快、啊、啊、哈啊嗯嗯~」
感受到阳物在体内微颤,姚双凤等莫儒孟情潮过去,才起身
', ' ')(',任浊液顺着大腿往下流。
莫儒孟看姚双凤没想睡觉,知道她还有体力,便开口:「顾妹,你常常不在家里,侍奉妻主的时间少了,今次便让你来满足妻主吧!」
顾妹含着莫儒孟的奶头,由下而上望着他。没有妻主命令,他们兄弟都不敢鬆口。
姚双凤说:「好了你们俩都鬆口吧!去房间床上等着。」
双胞胎这才放开爹爹的乳头,莫儒孟的奶头被吸肿了一大圈,连乳晕边缘都留着齿痕。
姚双凤看着那两颗奶头:「挺美的。」
莫儒孟害羞地将上衣合拢。
姚双凤跟在双胞胎后面,去了他们房间。
莫儒孟在空荡的客厅收拾自己,顺着妻主脚跟看去,路上偶有一些白浊糜液。他又羞红了脸颊。
西厢房客厅往双胞胎房间的门没关,双胞胎进房后,就在衣架前脱起了衣服,整齐挂在衣架上。
两兄弟生得一模一样,白色俏丽的髮髻,有着浏海,粉红色的眼眸,娇俏的挺鼻和樱红小嘴。
他们赤身裸体,双双站在床前,捧着性器对姚双凤行妻主礼。
收拾好自己的莫儒孟,带着桌上那串钥匙进房了,关上房门,他为兄弟俩解开贞操锁。
其实姚双凤对双胞胎有点腻了,该怎么说呢……新鲜劲过了,感情也没像苏碧痕那么深,而且苏碧痕有大龟头很舒服,无论跟几个人做过,都会想换换口味,苏碧痕就很适合被当作阴道深层按摩的好阳具人;而且苏碧痕深爱着自己,姚双凤被他看着的时候觉得很舒服。
但双胞胎嘛……可爱归可爱,但……也就那样,虽然好像可以同时跟两个人做很令人兴奋,但……在这里可以有那么多老公,要同时跟四五个人做都可以啊!双胞胎相形之下就没什么特别的。虽然他们的长相精緻如陶瓷娃娃,但也就像是好看的摆饰,盼妹被欺负时很可爱还可以玩玩,但顾妹……总觉得有种距离感。
她坐在兄弟俩睡的床沿,用裙子内裏擦去腿上湿湿的痕迹。
顾妹正要上床,被姚双凤制止:「你们俩等等。」于是兄弟俩又站在床边,手捧着硬挺的分身;他们的爹拎着贞操环在旁边站着。
姚双凤直视顾妹:「顾妹你……是不是喜欢盼妹呀?」
顾妹顿时失了方寸,他立即下跪,之后才想到可以这么回答:「盼妹是我弟弟,喜欢他、保护他都是天经地义的。」
姚双凤毫不保留地掀去他的遮羞布:「你对盼妹的喜欢,不只是兄弟之情,你喜欢肏他吧?」
房顾妹没有料到姚双凤会直接点破,他跪在地上不知所措,小顾妹也吓得软躺在大腿之间。
倒是莫儒孟一脸震惊:「顾妹,这就是你怠慢妻主的原因吗?」
房顾妹感到无地自容,而且自己还不着寸缕,他难堪地弯下腰,整个人趴伏在地上,脸埋在膝盖间,双掌贴着冰凉的地板,微微颤抖。
房盼妹则是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房内是令人尴尬的沉默。
莫儒孟心情复杂,这就是他教出来的好儿子,虽然是曹峨那贱人的种,但却是他一手拉拔长大的,他……
倒是盼妹义无反顾,他跪到顾妹身旁:「妻主姊姊不要责怪哥哥,是盼妹不对,盼妹会连哥哥的份一起做好的,请妻主……对哥哥从轻发落……」说着还叩了头。
姚双凤眼见莫儒孟也要跟着跪下,连忙阻止:「好了没有怪你们的意思,都起来。」
莫儒孟知道姚双凤真的不喜欢看人跪,连忙拉着盼妹和顾妹起身,但顾妹坚持不动。
姚双凤只好再度发话:「顾妹,你喜欢盼妹没有关係的,我不介意。」
顾妹这才抬起头看姚双凤,眼里是惊疑与警戒。
她长呼一口气:「你看我有这么多夫郎呢!你喜欢盼妹也减少了我的负担,我一点都不介意你有没有与我行房。」
顾妹低眉敛目:「但我藉口事务繁忙,怠慢妻主是事实,顾妹愿受惩罚。」
姚双凤是真的无所谓:「那你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
「是。」
「盼妹和男人,你比较喜欢哪一个?」
「盼妹。」
「那男人和女人,你比较喜欢哪一个?」
顾妹想了一下:「男人。」
姚双凤沉默了一会儿,房顾妹的手又握紧了。
她问:「与我行房,你觉得痛苦吗?」
顾妹有点惊讶:「不……侍身能尽夫侍的义务,无论妻主说什么,侍身绝对服从。」
姚双凤摆了个轻鬆的姿势倚在床边:「地上凉,起来吧!我也不会阻止你喜欢盼妹,只要盼妹愿意,你想跟他做也可以,还可以来跟我讨钥匙。」
莫儒孟赶紧道:「双凤,这于礼不合!」
她对莫儒孟说:「咱们家里没那么多规矩,就说了家是个舒服的地方,每个人都要舒舒服服地生活在一起。」
房顾妹至此才真的相信姚双凤真
', ' ')('的不介意他喜欢盼妹的事情,站起了身。
盼妹站在他身侧将他抱紧,脸贴在哥哥的肩膀。
「盼妹。」姚双凤点名他:「你对此事有何想法?」
盼妹抱着顾妹说:「盼妹……盼妹怎样都可以,只希望爹爹与哥哥好好的……」
「大家都会好好的,我是想问哥哥喜欢你、与你行房,你乐意吗?」
「这……」盼妹似乎苦恼了一下:「哥哥一直都很帮助盼妹,教会盼妹许多事情……盼妹不讨厌哥哥,盼妹喜欢哥哥,盼妹也喜欢妻主,盼妹想要像之前一样大家都好好的……」说着说着眼眶扑簌簌掉出许多金豆子。小嘴憋屈,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莫儒孟站着说:「对不住,是我没教好顾妹……」
「没事儿,你看他们相亲相爱的不是很好吗?」
「但钥匙这事儿,不能给夫郎任意拿去的。」莫儒孟有些慌。
姚双凤想起之前她要把钥匙给莫儒孟,方便他随时自慰,当时莫儒孟怕得都快哭出来了;她知道贞操锁这种东西对男人的意义非常大,于是鬆口道:「那不然就让他们在我看到的时候才能解开贞操锁,这样行了吧?」
莫儒孟放下了心:「若是这样,可行。」
姚双凤对兄弟俩说:「好了你们,把身上擦一擦,不想做的话就穿上衣服吧!省得着凉了。」
莫儒孟立即吩咐门外的仆从去端热水来。
房顾妹也知道妻主喜洁,即使地板上保持得非常干净,还是把自己都擦干净了。
盼妹停止哭泣,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但是房顾妹没有穿上衣服,他对姚双凤说:「妻主,顾妹仍是能够服侍您的。」
「不用了,如果你喜欢盼妹,那就在这床上和盼妹做吧!我看着。」
顾妹听了这话,先是微微惊讶,随后看向盼妹的目光火热。
盼妹知道哥哥心意以后,被他盯得有点害羞,不敢直视顾妹。
只见顾妹以手指挑起盼妹的下巴,迫使他看向他,然后深情地吻了上去。
“哇喔~”姚双凤在心里惊嘆,嚥了口口水,欣赏万丈匠坊的东家对自己亲生弟弟不伦的画面。
她还记得,房顾妹在处理事务时,那些家仆掌柜对他的恭敬,还有房顾妹独当一面时的架式。而那样能干有威严的房家大公子,如今在她宅子里,赤身裸体,对着弟弟拥吻、抚摸其生殖器。
姚双凤看得很开心,莫儒孟则是一脸复杂。
姚双凤用唇语对莫儒孟说:「坐啊!」下巴努努指向房内的梳妆椅。
此时盼妹已经被顾妹挑拨得再度硬挺,也被压到床上了。
房顾妹放开盼妹的唇,早就趁教学之便摸清盼妹性感带的房顾妹,手口并用地一路向下,最后双手撑开房盼妹的双腿,舔舐他的菊花。
房盼妹躺在床上,想着旁边还有妻主看着呢!他眼眶湿润地看向姚双凤。
女人拉住盼妹的一隻手,她只是想看看盼妹是否真的对顾妹的抚触不排斥。
从盼妹虚握着的手看来,他非常享受。
盼妹下体是哥哥有技巧的舔吮,而他眼中看着的是自己喜欢的妻主姊姊,他喜欢妻主,从在折柳院姚双凤送饭时他就喜欢了。现在他一边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一边让自己哥哥舔弄自己下体,盼妹觉得又羞又兴奋。
「啊呜~」房顾妹含住小盼妹,来了个深喉咙。
姚双凤透过牵手体会到了盼妹身体的放鬆与紧绷。
顾妹暂时放开盼妹:「盼妹……哥哥可以进入你吗?」
房盼妹这才将眼神从姚双凤脸上移开,他看向顾妹,点了点头。然后他起身,自己在床上趴好;双手撑着床铺,膝盖跪在床上,面向姚双凤。
顾妹也上了床,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口中湿润,探向盼妹的菊花。
房盼妹毫不掩饰,将自己的感受呈现在脸上,对着姚双凤尽情展现。
标緻的青年脸蛋,有时微微蹙眉、带着隐忍、有时又舒张眉头、半瞇着眼、一脸舒爽。
姚家的家主,以轻鬆的姿势侧卧在床上,看着夫侍间的姦淫行为,脸上是满足的姨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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