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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阳光充足,楚渝寻了一处僻静的凉亭,头趴在木围栏上,昏昏欲睡。青年在她不远处,守了许久。
枫林苑的夕阳比外头的美,霞光万道,霜叶渡上一层薄金。
回别院的路上,红光透进来,一车温馨色,楚颜呼吸均匀,小脸睡得红扑扑的,惹得楚渝忍不住戳戳她的脸。
“大姐姐今日如何?”楚清询问道。
“徐儒白是个有趣的人,枫林苑是个好地方。”楚渝诚实回答。
楚清不禁哑然失笑,大姐姐评言好直白。
“秦其人也不错,不过得看看他明年的名次如何。”她不忘补充道。
“秦其他定榜上有名。”楚清极为自信,而后略过这个话题,又问道:“那大姐姐对徐儒白可有好感?”
徐儒白温体贴入微,还会讲故事,她不讨厌,也算不得喜欢,思考了几息,给了一个中肯回答:“可做朋友。”
那就是不喜欢了。还有两日,楚清若有所思。
赶在夕阳落山前,终于回了别院,别院前有一女子,文弱纤瘦,脊背笔直,狭长的影子落在青石板上,平添了几分倔强。
正是应晗。
楚渝下了车,想起午时哥哥来找她,又对车里的人编了个借口:“你们先回去吧,应姑娘白日未见我,这会儿找我说说话来了。”
楚渝语气熟稔,骗骗这二人绰绰有余。
院内宁静祥和,茶水纳着落日余晖。
“多谢长公主,应晗此番前来,是想借宿一晚。”女子语带恳求,看着楚楚可怜。
“为何帮你?”楚渝浅啄了一口茶,入口回甘,余韵绵长。
“太子殿下讹我。”来之前想了几百种借口,应晗偏偏挑了最直白的一种。
雾气飘渺,对面的人久久未答话,此事不成,想必还要得罪公主。
楚渝居然答应了,还迟疑道:“可以是可以,被哥哥缠上是比较麻烦,你在我这里安全吗?”
“到时劳烦长公主遮掩一二,应晗在此谢过。”应晗面上露笑,又从怀里掏出一块春彩玉佩递过去,玉质比楚渝见过的都好。
她没接,啧啧道:“怪不得你会被哥哥讹上,你太有钱了。”
应晗默认。
为她安排了房间,楚渝便回了房,就着夕光卸钗环,屋内渐渐黑了下来,凉意袭来,欲唤人来点蜡烛。
“公主今日可开心了?”暗处,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楚渝动作一顿,听着语气,这人似乎有些不高兴,还是别惹他生气了,于是她柔声道:“今日没见着宋小将军,这么晚了,可吃过晚饭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在她身后停下,莫名有一层威压,接着,那人俯身下来,长臂撑着妆奁桌,将她圈在怀中。
“不曾吃过。”略带磁性的声音从后脑出蔓延过来,震得她心口一麻。
他生气了。楚渝心中只浮现出这四个字。
又是长久的不说话。
宋冠青哂笑,气息灼热,喷在她耳侧:“公主怎么又不说话了,为何不劝我吃饭,再温言让我走?”
“我说了你会听?”既是生气了,那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劝是劝不走了,楚渝心中叹气。
背上一轻,周围渐渐亮起,是他去燃了灯。楚渝这才看见他穿了一身白衫,眉目如画,气质温润。
“是二妹妹发的帖子。”她苍白的解释道。
“公主爱吃葡萄吗?臣方才特意下山去取的。”
不知从哪里,宋冠青又端出一盘葡萄,紫皮覆着一层白霜,比船上那串看着品相更好些。
楚渝心里咯噔一声,竟有种偷情被抓的汗意,她小心翼翼道:“一般吧。”
“汁水丰盈,甘甜可口,滋味甚佳,何以到了我这里就是,一般。”宋冠青平静的说着,语中醋意显而易见,端了凳,人在她旁边坐下了。
“你看见了…”她心虚,不敢看他。
宋冠青慢条斯理地剥了一颗葡萄,紫色的汁水流入指缝,他将那颗晶莹剔透的葡萄递到楚渝唇边,道:“尝尝。”
樱唇微启,楚渝本以为含住那颗葡萄,他便放手了,没成想,指头却随着葡萄一起进了嘴,小舌一卷,手退开了。
这葡萄不带一丝酸味,汁水甘甜,一咬就是一口甜美。不知宋冠青要做什么,他只是沉默地剥着葡萄,再喂给她吃,手指上满是葡萄汁,也没擦。
楚渝越吃越忐忑,直吃了十几颗,再喂来,她便不张嘴。宋冠青也不介意,将那沾了她唇的葡萄放进口中,如她所言,确实甘美。
含着那枚葡萄,宋冠青猛地拉过楚渝,左手捏着她的脖子,启唇吻了上去。舌头翘开她的牙关,将葡萄推了过去,两舌相抵,汁水溢了满口,果肉不知被谁吃了。
楚渝轻喘着,宋冠青却舔起了手上的汁水,动作暧昧,好像在舔她的,小穴下意识流出晶液蜜液。
“我只是在那儿吃了个葡萄。”还是解释一下吧,她
', ' ')('尽量温声道。
“吃了几颗?”宋冠青声音低沉。
这个反应太不对了,楚渝紧张地往后退退,讨好道:“我忘了数,但是宋哥哥的葡萄是最好吃的。”
“方才不还是宋小将军,如今又是宋哥哥了,我又不会吃了你,公主坐近些。”他冷笑,搂着腰将人放在腿上横坐,手却在乱动。
看来这事三言两语难善了。
“你想说什么?”楚渝也不跟他绕弯子了,这人今日铁了心要作弄她,言语不禁也冷了下来。
宋冠青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下午疾行回府取了葡萄,心中闷着一口气,见她一会儿温言一会儿冷语,不免低落,又想起船里,她开心地剥着葡萄,一双眼里满是那个人。
想问一句,你喜欢吗,问不出口。
修长的手指剥开了衣服,如同剥葡萄一般,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冰肌玉肤,药膏很有用,已看不出痕迹了,越是这般完美的皮囊,越是想留下凶狠的咬痕。
大手握住一边,用力揉捏,指缝夹着红果。他低头对着那抹尖轻呵一口气,身上的娇人儿一颤,那人不怜惜,一口便咬住了瑟瑟发抖的乳尖,舌头绕着乳晕打转,对着中间一嘬,楚渝轻易便被玩出了水。
腿侧碰到了支起的某物,他硬了。
手指往下,轻划过她的肚子,小腹,阴唇,两根指头捻起一丝晶莹的液体,举给她看,楚渝红着脸别过眼。
“又饿了呢。”宋冠青轻笑一声。
预想中的手指却没伸进来,一个圆溜溜的葡萄被手指强行推了进去,柔软的葡萄被紧闭的穴碾出紫红汁水,顺着艳红的甬道流了出来。
楚渝闷哼一声,低声拒绝:“不行。”
随后紧紧环住他的脖子,这个姿势不好放葡萄了。
宋冠青将人抱到床上,倾唇压下,少女被亲得意乱情迷,手被绑了也不知道。
待发现时,已经阻止不了宋冠青。
白衫沾了块紫红水渍,她方才坐的那块布料凌乱不堪,那人的手握住了她细白的脚踝,放到了肩上,花穴张开一个小口。
“不行!葡萄,会取不出来的…”楚渝情潮渐起,身上发热,说话也细细的。
一颗,两颗,三颗………这葡萄源源不断被塞进去,全然不顾她能不能容纳,小穴又涨又痒,软圆的葡萄相互挤压着,屁股下的汁水侵染得越来多,这人如同哑巴一样。
“嗯……别…塞了…塞不下了……”楚渝涨得出了哭腔,哀求着。
“十颗。”宋冠青声音喑哑。
“你………你有毛病啊…哈…快给我…取出来……”楚渝知道他在一语双关,实在忍不住骂了一句。
宋冠青闻言,俯下身含住她绵软的花唇,外头些的,只稍稍一吸,便满是汁水,果肉嚼碎咽下,稍微里头一些的,便用舌尖一卷,勾着糜红的软肉,带了出来,或再深些的,舌尖对着某处重按,那葡萄便被慢慢挤了出来。
他的舌不断在花穴进出吮吸,明明葡萄少了,穴更痒了,软肉挤着,想将葡萄挤出去,碰到他柔软灵活的舌,又是一阵蜜液,带来了灭顶的爽意。
宋冠青英挺的鼻都陷进了穴里,只听那青年在静谧的夜中发出极大的吞咽声,楚渝爽得落泪,纤腰挺起,不自觉向前伸,还,还不够。
他一手捏住她的花核,唇舌离开,长指再度伸进去,勾出软烂的葡萄,放进嘴里,俯下身与她亲吻,葡萄没剥皮,酸涩的味道让楚渝排斥,却还是被他的舌强行顶了下去。
总算是弄完,一连几颗葡萄皮酸得楚渝牙齿打颤,他手下动作更快,只寻了几处,两根手指便又让她泄了一次。
花穴酥软,红艳艳的穴口,一副请君入瓮的姿态。她的发散在枕上,唇上破了个口子,眼神迷乱,宋冠青沉沉地盯着她,右手缕着她额上汗液黏住的发,苦涩道:“你爱我吗?”
楚渝喘着气,听见这话,笑出眼泪来:
“宋小将军以为呢?”
这次换宋冠青不说话了。
她又道:“你不管不顾,想做便做,可曾问过我?你不让我与别的男子接触,今日我只是去那儿吃了几颗葡萄,便要这么罚我,若我以后嫁与别人,你又如何?”
“你当你是谁?”
“为何爱你?因为我们做了?”
“你又为何爱我?见我受你摆布,性子软,不忍拒绝你?还是见我人前尊贵,便想来欺一欺?”
“你尊重过我吗?”
她言语讥讽,近日来的委屈统统诉了出来,眼中的泪大颗大颗从眼角滑落。
他不曾知道,他们小岳山那次,楚渝已心有惶惶,马车失节以后,她更是心乱如麻,事情逐渐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他肆意的样子还未在她心中改变,他的强迫诱惑,在楚渝眼里,更像是不负责任的撩拨。
半推半就,做便做了,以后当个面首养,偏又一副情深义重的模样,不许她与人接触,她堂堂公主,还得为他守
', ' ')('节不成。
“这五年,我好想你。”宋冠青声音涩哑,吻着她粉颊上的泪。
“北疆,时常打仗,我身边的人一不留神便没了,打完仗,土都是红的。”
“我只敢在干净的地方,看着满天的星星,想你在干嘛,有没有看信。”
“我想娶你,书房那次,不是逗你玩的。”
“我怕你被人抢走。”
“对不起,阿渝。”
我本堕入黑暗,还要强拉着你。
面颊上一滴一滴的温热,是宋冠青的泪。
心中酸苦,比方才吃的葡萄皮更甚,楚渝身上一轻,被搭上了一条毯子,满室只剩下那人留下的热泪,慢慢变凉。
直到半夜,楚渝才坐起来,整理了情绪,预备去泡温泉,谁知那儿已经有人了,是应晗。
两人面面相觑,倒不是因为赤裸相见,而是两人身上皆有吻痕。
“公主也来泡温泉啊。”应晗率先开口,打破尴尬。
“好巧。”楚渝从另一头下水,将身子沉下去,声音沙哑。
寂静得连水声都没有。
“这是原因吗?”楚渝忽的问了一句。
“嗯。”应晗低低应了。
“那你讨厌他吗?”
“男欢女爱,本就寻常,他身份不同,麻烦许多,只是不想扯上关系。”
楚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想问什么,话到了嘴边,又换了:
“应姑娘,这么晚怎么还不睡?”
“公主呢?”应晗反问道,与人打交道的久了,她看得出,楚渝脸上愁云密布,想聊聊天,又卖了个自己的秘密:“我想着明年这枫林苑的生意该收多少钱。”
楚渝不由惊诧,对她目带敬意,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记下了她的情,便缓缓开口道:
“我有一个朋友,她年少时候喜欢的那个人隔了好几年回来了,一回来就强占了她的,身子,”说到这儿,她还停顿了一下,见应晗脸色并无异常,才继续说道:
“还不许她与别人接触,方才他们似乎是说开了,只是那人的话,我朋友并不敢信。”
应晗想了想,应当是宋小将军。
她思索了片刻,回道:“那你朋友如今还喜欢他吗?”
“那人变了些,喜欢,只是…”
“只是那人从未跟你说过心中想法,想来从前也老是诳你,一时真假不好辨认。”应晗分析道。
“嗯,是。”楚渝未曾注意她换了人称。
“那便看看他如何做的吧。”应晗想了想,又劝道:“若十分霸道,还是要慎重考虑。”
“多谢应姑娘,此话我会转告给我朋友的。”楚渝点点头,心中好感倍增。
温泉蒸得郁气也没那么重了,隔了一会儿,她又开口问道:
“你和哥哥如何开始的?”
两人已趴在一处,应晗蒸得懒懒洋洋,楚渝以为她不会开口了,又听她温润的嗓音传来:“我中了仇家的毒,色欲熏心,把你哥哥睡了。”
一听这话,楚渝绷不住了,浅笑道:“你才治得住我哥哥,若有缘分,做我嫂嫂也是不无不可。”
“不,你哥哥太穷了。”
“你说得也对,哥哥欠了我几月的例银都还没还,若是当了嫂嫂,就得你还了。”楚渝一脸严肃道。
逗得应晗忍俊不禁,笑眼弯弯,回她道:“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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