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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庭知道宣炀是心疼他一直这么抱着会累,听话地将宣炀放在地上,“老婆,刚才吓到你了?”
“嗯...突然就有点害怕。”,宣炀抬起右腿,手从膝弯下穿过后按在镜子上。这下,宣炀整个人都贴住了镜面,“老公,我准备好了。”
阮庭也把右边的胳膊从宣炀的膝弯下穿过,手掌覆在宣炀的手上,手指拢进宣炀的指间缝隙,“别怕,我会很轻的。”
“嗯。”
阮庭如他所言,动得克制又缓慢,完全照顾宣炀的身体和心理,“老婆,我爱你。”
“我也爱你。”,宣炀的额头压在镜子上,鼻息让镜面出现雾蒙蒙的一小块,“老公,快一点,好不好,不要压抑。”
“不好。”,阮庭露出两排牙齿顺着宣炀的后颈向下啃咬,宣炀缩着躲避,还是被轻松咬到,“怎么看都还是我老婆比较重要。”,阮庭轻笑,用性器在宣炀的身体深处探寻秘宝一般、次次没入到顶,宣炀的胳膊开始颤,被阮庭紧紧握住,“爽吗老婆?”
“爽~哈啊~老公~呜~你好坏,你、你就是故意折腾我。”,宣炀的性器跟随身体的撞击,轻一下重一下地在镜面上挤压,“唔!哈~嗯呃~小庭、小、小庭~”
阮庭松开口中的肉,用舌尖舔了一圈儿牙印,问:“怎么了?”
“你别咬了,你快亲亲我吧~”
“...”,阮庭用左手捂住宣炀的嘴,下半身快速地抽插起来。宣炀脑袋向后枕在阮庭的肩膀上“唔唔”求饶,阮庭更高地抬起右胳膊,让宣炀的腿抬得更高。阮庭看向两人交合的位置,穴口总有液体随着性器的进出流出,性器上水光明亮,衬得青筋越发骇人。阮庭抽插得太快,宣炀站不稳,完全靠进阮庭的怀里,阮庭笑起来,按着宣炀的脑袋,让他看自己被进出的小穴,“看见什么了?”
“哈啊~呜~看见老公正在操我~”,宣炀目不转睛盯着看,肉刃破开了他的外壳、直捣他的柔软,他兴奋得直打摆子,膝盖也软得厉害,可进出的肉刃像是永远不知疲倦,“呃啊!”,阮庭开始专心地进攻那处凸起,宣炀的左手拧到身后攥住阮庭的上衣,“太爽了老公,不要唔唔!哈啊~唔嗯~啊~呜~慢、不~唔呃~老公饶、饶了我~”
“爽成这样。”,阮庭的大腿上是宣炀滴落的肠液,阮庭把膝盖顶住镜子,拉起宣炀的右腿,让被撑开的穴口完全暴露在空气里,“这么爽啊,夹我夹得这么用力。”
“老公呜呃!”,宣炀原本是很羞耻的,他一个男人被人抬着腿操身后的小穴,可他一睁眼,看见了阮庭眼里的盎然喜悦,他忽然产生出一种得意感,“要、要老公的肉棒。”
“乖老婆,抱好腿。”,宣炀配合地将右腿圈在怀里,阮庭笑,“我可以欺负老婆吗?”
“...呜!”,宣炀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可以,老公想怎么欺负都可以。”
“那你可要看清楚点儿我是怎么欺负你的。”,阮庭一边笑,一边贴着镜子握住了宣炀的性器。阮庭的性器进出,手上也用同样的频率套弄宣炀的性器,宣炀咿呀地叫不停,快感成了他的灭顶之灾。阮庭不加怜惜地抽插宣炀,宣炀的身子摇晃也没有停止,左手从镜子上拿起,从衣服里钻进去揉搓宣炀的乳头,充血的乳头又被阮庭恶意掐弄,“老婆,射不射?”
“要、哈啊~呜咦~饶了我唔唔老公,受不了了!要、哈啊~啊~呜~要到了唔呃。”
“别忍了,射吧。”
“呜——呃——嗯!!”,宣炀抽搐得厉害,性器在阮庭用手摆出的镂空圆形里挺了十几次,全射在镜子上,可性器射了五六股还在抽跳,“呜!老公~”,还没射尽的性器顶端被阮庭的食指堵住,阮庭曲起手指,恶劣地用指甲刮蹭龟头,“老公饶了我呜呜!不要了不要了!不要刮求求你。”
“老婆只顾着自己爽,我怎么办?嗯?”
“我伺候老公呜呜!不要刮了求求老公!”
“用后面的小嘴把我伺候爽了,我也让你爽。”
“呜呜呜遵命。”,宣炀把腿放下,双手重新撑在镜子上,看镜子里的自己讨好地挺动腰肢吞吐阮庭的性器,阮庭只眯着眼、用下巴压着他的肩。宣炀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快,最后被阮庭掐住后颈死死地按在镜子上操到高潮,精液再一次射到镜面上,顺着滑落。阮庭拍了拍宣炀的屁股,宣炀夹住小穴等阮庭把性器全部抽出来,才跪在了地上亲吻阮庭的脚,“主人,奴隶给您请安。”
“好端端请什么安。”,阮庭扯着宣炀的领子把他摔在床上,刚射完的性器抵在宣炀的会阴上,“老婆,我还没爽呢~”
宣炀吃力地用颤抖的手拉开臀肉,“那就继续。”
“我逗你玩呢。”,阮庭把宣炀的一双手拉到他的头顶,自己把脑袋埋在宣炀脑侧的洞里,“你的病算是治好了吗?”
“算,老公就是我的药。”
“别人能碰你了吗?”
宣炀轻笑,“老公都能这么玩我了,别人碰我应该也可以。”
', ' ')('“啊...你怎么恶人先告状呢,是你邀请我玩的!不是我要玩的!”
“是,是我勾引老公的。”,宣炀扯出一抹算计的笑来,“老公,逼好痒啊,想被老公操烂。”,宣炀察觉到阮庭的性器热得像烙印的铁棒,灿烂地笑,“啊,老公怎么这么经不起考验呢~”
阮庭无语,一翻身,躺在宣炀身边,“阿炀,我希望你是真的好起来了。”,阮庭拉过宣炀的手亲了一下,“老婆,我好累啊,让我睡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好,你睡吧。”,宣炀拿被子裹住阮庭,“我帮老公洗澡。”
“好贤惠的老婆。”,阮庭的眼皮格外沉重,“我真的睡了。”
“睡吧老公。”,宣炀踩下床,对着镜子缓慢绕圈,手指依次按压在他和阮庭的做爱痕迹上。宣炀想,阮庭才像一只小狗,咬得他身上到处都是红色的圈。宣炀瞥见镜面上的精液,用指尖勾起一点塞进嘴里,舌头来回搅动、吞咽,又把食指插进身体里,沾染阮庭的精液后也塞进嘴里舔,宣炀低声笑起来,他虽然还是和从前不同,但一想到是阮庭的,他也能甘之如饴地那么吞下去了。
宣炀走回到床边,小心翼翼在阮庭的鼻尖上印下一吻,“做个好梦,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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