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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师尊钻桌底/何冬青脑子有大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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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尘歌这辈子睡过妓女睡过皇后,操过妖精操过鬼,但都是光明正大牛逼朝天地操,幕天席地阳光普照地操,操少女当着人家爸面儿操,操人妻当着人家相公面儿操,从来就没钻过桌子底,他这徒弟真不客气,按着就给塞这个憋屈的地方了。

那怎么办,他也不能现在爬出去再找个宽敞点儿的地方,也不想出去推倒了蓝玉斋告诉何冬青一起来,蓝玉斋和他叫欢好,和何冬青就叫采补,他才不一起,显得掉价。

他只能做点桌子底下能做的事儿,扒开他徒弟的裤子,把半硬的鸡巴掏出来吃进嘴里,抚摸着蓝玉斋紧绷起来的腹部肌肉,觉得身心愉悦。

蓝玉斋放在腿上的拳头都攥紧了,还带着他方才抽出来的红痕,面上却硬生生撑着不显露出来,声音温和低沉:“你既然不喜欢书,又何必来陪我。”

“你这话说的,我不喜欢书,但我乐意跟你待在一起啊,我陪你又不陪书。”

他平日里一人一个院子,想去师兄那串个门都要御剑飞行,也不觉得如何寂寞,和蓝玉斋说了半晚的话,看不到他屏风上摇曳的影子倒觉得少了点什么,索性来找蓝玉斋。

蓝玉斋为了不在讨人厌的狗东西面前发出什么声响,连呼吸都放得又浅又长,努力把注意力往何冬青的脸上转移,一双眼不似少女杏眼或风流桃花眼,眼尾深长,像两笔浓墨平直地拖出去,他平静地看着何冬青,竟然让何冬青不知道应该继续说些什么。

两人之间的气氛略有些沉寂,蓝玉斋忽地叹了口气,好像细微调整了坐姿,他道:“你先回去吧,我只再抄一会儿就回去,明日再来着手修复。”

暮尘歌三根手指被蓝玉斋的臀肉和肛口夹得几乎发麻,这姿势也不便抽插,于是用指腹翻来覆去地按揉凸起来的骚处,蓝玉斋的手紧紧抓在自己膝盖上,暮尘歌就去摸他的手。

何冬青一听他说明日,便想起个话头:“刚才听见护法说人界皇城坊市近来频发人口失踪的案子,失踪之人大多是有钱有名家子弟,朝廷收到了不少上报,大理寺卿派人查了两次,一无所获,就在前天,大理寺卿亲自秘访,竟然也不见踪影,大理寺上报说恐怕此事并非人为,于是朝廷授意,求助羲和宗。”

由于修真界的人不少都出自于人界,像何冬青蓝玉斋都如此,所以人界与修真界算是联系最为紧密的两界,朝廷与邻近大宗门多少有些联系,羲和宗正好与南朝皇城离得近,羲和宗宗主虽不喜南朝皇帝,却也面对南朝几次三番的示好拉不下脸来拒绝。

至于为什么不喜南朝皇帝。

南朝皇帝是土匪出身,虽然治国理念还算以民为本,从底下来的就总想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但也土匪作风难改,与北朝有什么摩擦打两场仗使八十个阴招,出游看见什么美女直接拽上车就拉走,聘礼后补,算不上残暴也落得个荒淫。

最重要的是南朝皇帝他没脸没皮,合欢宗的生意做得四海遍布,食色性也皇族藏着掖着与其做点钱色交易,无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明面上看得过去就算了,南朝皇帝不是,宠幸合欢宗女修宠幸得天下皆知,由于自己无法供给女修的修炼需要,竟然放任女修采补其他男子,绿得四海八荒心里冰凉,曾经十辆马车拉着金银财宝到合欢宗去,再一辆马车拉着美人而归,只因女修表示姐妹都在羲和宗内不能陪着她玩,她空虚寂寞冷,于是这位皇帝便与暮尘歌达成协议,暮尘歌说合欢宗女修不是奴籍,自然不可买卖,所以是“请”到皇宫去的,请一年便要花一年的钱,正月初八钱不到,女修便自行离宫。

皇帝又自认暮尘歌为丈人,成就他与女修的旷世爱情,逢年过节孝敬丈人,又是金银财宝又是美人地往羲和宗送,简直天下笑柄。

“宗主说金丹期以上弟子可自行报名随护法前往人界,我是肯定要去的,不如你也一起来。”

暮尘歌在桌子底下听得也认真,脑子一认真嘴上更认真,含着龟头吸得蓝玉斋头皮发麻。

蓝玉斋尾音有些不易察觉的虚弱:“我自觉修为尚可,即便帮不上忙,也不会成为他人负担,若是能起到作用更好,我也一定会的。”

“护法都说教不了你,你这么谦虚干什么。”

“师尊说我资质平庸。”何冬青什么时候能闭了嘴回去睡觉。

“大理寺卿似乎已经查出失踪的人最有可能最后去的是——那个叫什么来着......万丽楼,合欢宗的产业?”何冬青并未察觉蓝玉斋的心声,仍旧把自己知道的事徐徐道来。

何冬青十五岁上山不问世事一心练武,对情色方面一概不通,大抵是以为有点名的青楼都是合欢宗产业。

“不是,”蓝玉斋道,“凤来楼才是。”

凤来楼,南朝最大青楼,就在皇城坊市中心。

他奶奶的,还小看合欢宗了。

哪怕是何冬青也对凤来楼的日进斗金略有耳闻,更何况凤来楼只是其中一个,还有更多产业给暮尘歌送钱,即便何冬青出身富贵,宗门也富裕,还是忍不住感慨一句妈的,首先感觉是很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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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想着你可以给我们些内部消息,这下是不行了。”

暮尘歌反复用手心摩擦蓝玉斋的关节,微凉细腻的触感从手心熨帖到心底,把这老畜生孝敬得直抬唇角,他控制着玩,不让蓝玉斋直接射出来,于是面对被挑逗到充着血几乎硬到极点的阳物,只斟酌着亲吻,手指也安稳地放着,给蓝玉斋一个喘息的机会。

“我并未过多参与师尊的生意,哪怕是在凤来楼,也帮不上太多忙。”

“你连这些也没碰过?”

“师尊自己也并不完全亲力亲为,只一年看一两次账本最多了,多数都是琚缕峰在管。”

“那你师……师尊平日里都干什么?”何冬青很难把暮尘歌的脸和一声师尊联系起来。

“吃喝玩乐抽嫖赌。”

暮尘歌轻轻咬了一下蓝玉斋的龟头以示惩戒,这小毛孩子怎么什么都往外说,这下全天下都要知道他的日常生活了。

“啊......”何冬青心道比他想象的要善良多了,“我还以为是杀人放火,栽赃嫁祸。”

“合欢宗上下并无人以杀人性命的方式提升修为,合欢宗也并不喜杀戮。”

何冬青觉得蓝玉斋是好人,只是他觉得蓝玉斋是个出身不怎么好的正经修士,并非他觉得合欢宗就是个什么好宗派,他只想凭借着心底的印象的说一句不是这样的,却又忽然之间想不出什么合欢宗人先挑衅动手的恶性事件来,索性直接心里说一句算了不跟他聊这个,便大度地盖过去这茬:“总之我们明日便随护法一同去人界,你跟我回去休息吧,回来再抄也不迟。”

暮尘歌将蓝玉斋的阳物吐出来,口中湿滑,他看着蓝玉斋颤颤巍巍晃着的阳物,轻轻啧了一声,心道要不出去把何冬青打晕算了,怎么这么比狗皮膏药还烦人。

蓝玉斋却忽然有了动作,他伸手握住何冬青的手腕,衣袖搭在何冬青的腕上,他手掌微凉,中食二指回搭在何冬青脉门,何冬青心里一惊,却也没抽出手去。

“你今日有些不对。”蓝玉斋的手指在他脉门上略重地停留。

绸布白衣盖过蓝玉斋的手指,从何冬青角度看上去,几乎是以缠绕的姿态将蓝玉斋的手绑在他手臂上,只有一点突出的似是有些嶙峋的骨节从衣角漏出,若隐若现,有细微的粉,何冬青觉得有些看不真切,有点想拨开衣物,看个仔细。

“我......哪里不对。”他的嗓子有点紧,他不知道为什么。

蓝玉斋因为摸他的脉,向他靠得有些近了,他觉得蓝玉斋身上好像有一些味道,一些腥香的味道,转瞬间又不是,是花和木头的气味。

“你的心不静......”蓝玉斋本看着两人衣袖交叠处,忽然抬眼,与何冬青的视线相碰,“你有欲念。”

他有欲念。

何冬青并未直接去想这件事,他的心思又飘到不知名的角落,他想蓝玉斋的岐黄之术,那些文绉绉的他不愿意学的东西,他一定学的很好,因为他有耐心,看着又聪明,倘若他们在一起学习,蓝玉斋一定应该坐在他的前面,到时他整节课闲来无事,就躲在蓝玉斋笔直的背后折纸画画——他也画不好什么复杂的东西,花花草草,猫猫狗狗,信手涂来,涂得满纸乌黑。

蓝玉斋第一次与他打架,按了他的穴位,像溪水在他的手腕上滑了一圈,一下就卸了他的力气。

蓝玉斋又挽起袖子来给他煮面,一边讲着一个故事,一边就做好了一碗味道极好的面,捧给他吃,平时微凉的手被汤碗温暖,短暂地与他的指尖接触。

蓝玉斋是一个如此正直又温和的人,总让他想起他的大师兄,清寒仙尊与蓝玉斋也许是相似的人,何冬青却觉得他们之间隔了一道天堑,他不知道在哪里,只隐隐约约感到不同。

比如就在此时,他的大师兄也给他把过脉,他只觉得师兄关切,亲近,从不觉得像这样,想顺着蓝玉斋的手指,摸到他的手腕上去。

蓝玉斋说他有欲念。

他不知道,什么是欲念,他从不迫切的想要什么,力量,地位,修为,随心所欲走到哪算哪,财宝,法器,他有时候确实想要,但得不到转眼也忘了。

那什么是欲念,他心心念念的,朦朦胧胧的是什么,他不知道。

蓝玉斋收回手,何冬青反手想去抓他,并未抓到。

微凉的布料从他掌心划过,蓝玉斋说的对,他的心不静。

蓝玉斋的脸灯火下不如白日里真切,何冬青感觉自己的心里有一团明灭的烛焰。

“是你,”何冬青忽然道,“是你,扰了我的心境。”

蓝玉斋平淡的眉眼中有些许诧异。

“蓝玉斋……”何冬青注视着他的眼睛,他的表情少见的认真,并且显现出与他性格有些不符的内敛的坚定。

看来他已经为自己的心境烦乱找出原因。

蓝玉斋似乎微微正色了些:“如何。”

“你当真,并未修习过邪门歪道的功法吗,我师父说我天生素心,哪怕眼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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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来的东西,心里也有个不踏实的预感。”

他顿了顿,继续道:“初次见你倒还尚好,越与你深交,我的心就越乱,你是不是,揣了什么害人的心思,或者人界的事与合欢宗有关,才让我对你有这种不祥的感觉。”

蓝玉斋连着让他出了两次意料,微微一怔,低下头去,拿起笔来,继续在纸上书写,他声音仍清润:“大多时候人们问我什么,心里其实早已有了判断,若与之相符,人们便觉得果真如自己所料,若与之不符,便啐我一声,只道我事到如今仍在狡辩,当真可笑至极,何道友的表情,我已看过成百上千遍,竟然已经不觉得心中有什么波澜了。”

蓝玉斋又把手抬起来,轻轻将脑袋靠过去,算是稍作休息,另一只手仍不停息。

“何必问我,我这手和嘴总归是还未杀人放火,栽赃嫁祸,等到我真做了那天,何道友便拔剑杀了我,铲除合欢宗邪修便是。至于我究竟如何想法,也不想同何道友剖心一番,陌路擦肩,我们并无什么关系。”

何冬青觉得心里紧得有些难受,他又不知道怎么回事,觉得像对淫邪事物的预感,又觉得太猛烈,太酸涩了。

但也只有这样才解释的通,他除了到什么晦气地方,见什么心怀鬼胎的小人之外,还未曾有类似的烦闷。

“蓝玉斋......既然你不想告诉我你的想法,我也不强求,但我信你身不由己,你愿不愿意和我回天枝,成为天枝弟子,便再也不用被人诟病出身,也不用——”

“师尊从病故父母手中接过我,喂我羹汤,教我识字,把我抚养成人,怜我疼我,七十余年未让我尝过苦楚,合欢宗内上下,敬我爱我,我与合欢宗早已不可分离,若何道友执意辱没合欢宗,那便连同我蓝玉斋一同谩骂,不必让我独污了天枝柳纹。”

蓝玉斋说完,屋内就寂静下来,两人呼吸清浅,像是都压着一股急躁。

最终还是蓝玉斋开了口:“何道友请回吧,不必等我。”

何冬青仍一言不发,转身向外走,直到手快推开门,才闷闷地问一句:“明日,你还去吗。”

“去。”

何冬青才推开门走出去,合门时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他一出去,暮尘歌马上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布了禁制落了锁,坐在桌上骂道:“奶奶的,这小子是真有病。”

蓝玉斋把长卷卷起,瞟了一眼暮尘歌胯下,大概是在桌下等得太久,又被对话败了兴致,已经软下去了。

蓝玉斋也觉得身心俱疲,再起不能,靠在椅子背上不想说话,暮尘歌朝着门的方向一抬下巴:“怎么着,你什么时候把脉能把出心境乱不乱了,想怎么唬他的。”

蓝玉斋望着天花板:“脉搏快了些......他尚武,应当对自己修为极为重视,明日出发去人界,想来他也有预感是魔族所为,要打仗的,我若说他心境乱,他必然会回去打坐冥想,静心平气,谁知......”

“谁知他脑子这么不好使,突然扯什么自己天生素心,必然是你人品奇差才引得他突生不祥的预感,天枝掌门这两年是不是修炼把脑仁当郁气排了,收的什么玩意儿这是,完了修真界没有未来了,等着魔族上门在天枝招牌上撒尿吧。”

暮尘歌一边说着一边睨了一眼门,何冬青不在那,他只是借助场景回忆一下罢了,回忆完眼珠子马上转回来,笑道:“我把话收回来,还是别跟何冬青掺和,他脑子不太正常,容易惹麻烦。”

蓝玉斋没对这个发表意见,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说:“天生素心,也是准的,刚想着害他,他便心里乱了,天命都希望他平安些......可他的做法又让人看不明白,既觉得我也许会带给他危险,又想与我一同回到天枝。”

“他不是说了吗,相信你身不由己,他们这些名门正派最喜欢干的事就是见鱼在水里扑腾便赶紧去救到岸上,等围观群众全来喝彩,再大义凛然谦卑离去,深藏功名。”暮尘歌笑笑,“你是身不由己吗,好徒弟。”

蓝玉斋终于把视线从天花板上移开:“我自己的想法,我自己也不知道,如此,交给师尊才是最好的。”

暮尘歌看着自己徒弟这番乖巧模样,深觉自己比天枝掌门会收徒弟多了,指指胯下,又等着蓝玉斋来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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