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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逃,但气息肉眼可见慌乱。
“私自射精的惩罚。”
语气亲昵。
楚人隽不再出声,金属棒有一下没一下戳刺在熟红紧窄的马眼顶端,平白吊着燕枝玉的一颗心七上八下。既不给他解脱,也不给他痛苦。
脆弱的尿道在恐惧之下淌出更多清亮的腺液,燕枝玉又羞又颤,胸前两颗豆子战战兢兢立起来,浅粉涨成红豆。
时间似乎停止流动,他一切思想都聚焦在与他相贴的金属与手指上。
尖锐的痛与酸胀感一并袭来,倒没有想象中的极端痛苦。他还是不可避免地出了满身冷汗,呼吸稍微平复。
楚人隽给他适应的时间,被温热的金属老实待在细窄尿道中,龟头晕起过分的鲜红,马眼处更是翻起奇异的艳丽。
稍作歇息,金属棒坚定且不容反抗地寸寸开拓领土,圆钝的头部侵入的更深,一鼓作气整根抵入。
楚人隽亲吻他唇肉,声音带着安抚的笑意:“很棒。”
燕枝玉被绑紧的手早攥起拳头,如今终于放松时才惊觉自己手心湿润汗液。
“……主人,抱抱我……”
他口中链条被取下,开口说话时还不太习惯,咳嗽了几声才停下。
楚人隽如他所愿,细碎的吻落在他脸颊到锁骨。手抚摸他清瘦腰身,拍了拍燕枝玉的头:
“我允许你暂时靠在我身上。”
燕枝玉在他颈间蹭了蹭,安分靠在他怀里,不多时便顺从被楚人隽抱起来扔到床上。
他还是像从前那样跪趴着,臀肉圆实。楚人隽稍用力拍了一巴掌,手感滑而柔软,不消片刻红起他指印的模样。
他探进燕枝玉淌着水的后穴,稍作扩张后将冰凉的仿真阳具塞了进去。一瞬间被填满的快感夹杂痛意让他轻哼出声,肉棒紧贴在他小腹处,肌肤摩擦间升起隐秘的快感,却因为通道被堵塞而反复重复。
楚人隽总喜欢温温柔柔地发狠,燕枝玉刚放松下来,他就拿着皮带轻慢游移他脊背,紧接着一鞭子就落在他屁股上,登时起了一带红痕。
“不准出声。”
燕枝玉赶忙咬住枕头,手抓紧了床单。他穴肉紧夹着的肉棒忽然开始震动,次次摩擦过敏感软肉,升起无上的痛楚与欢愉。
皮带痛感相当明显,留的印记也重。雪白臀肉上挨了几十鞭子后肿热发红,痕迹交错在两瓣浑圆上,漂亮的让人喟叹。
“痛吗?”
燕枝玉咬着枕头,思考良久后点头又摇头。
“……是您给的,所以痛也喜欢。”
他肉棒又憋又涨,甚至熟红中泛起不正常的紫色。快感持续叠加,他腰腹都用力绷紧忍受酸胀,楚人隽尽收眼底。
他笑着摸摸燕枝玉的头,手抚过他耳廓。
“很乖。”
燕枝玉肠肉紧咬着硬物,肠液淫靡又纯情地温热冰冷且毫无生息的阳具。
下一刻阳具被抽出,穴肉被抽动到微微外翻,艳红的软肉润泽一层肠液,翕合着小口似乎欲求不满地渴求侵入。
楚人隽毫不留情直插到底,燕枝玉受他操弄的舒服,口里轻喘。
他看不见东西,轻声求着:“想射……我好疼……主人”
“那怎么上次还那么听话自己堵着啊?”
对方声音温和又善良,燕枝玉没意义地唇角微勾,带着笑意,
“因为我很爱你……你做的事我都喜欢……”
楚人隽宽容他这一次不敬的昵称,送他后颈雪白皮肉上漂亮的吻痕。
“唔啊……慢点、主人,怎么突然……!”
楚人隽次次狠操进穴肉,抽出时带起飞溅的水丝落在深色床单上,片刻洇湿一道水痕。
燕枝玉又疼又爽,受他操干了不知多久后实在控制不住。
“我……我不行了,主人、我要射了,把它抽出来好不好……我难受……!”
燕枝玉话没说完,他紧咬着肉棒的穴肉抽搐起来,咬的楚人隽舒适不已。脊背深弓起来痉挛,唾液打湿枕头柔软的布料。
他腿绷紧,线条分明。
前端还死死堵着,他肉棒抽动几下后依旧硬挺,顶端涨成紫红色。
红色臀肉下大腿根部肌肉小幅度抽搐,穴肉中分泌欢快的肠液霎时间包裹住整根肉棒,待楚人隽抽出时大股清液顺着腿肉落在床单上。
燕枝玉哭的惨,楚人隽把他捞起后正着窝在床上,解开他束缚着手的皮带,抱着怀里汗涔涔的爱人,不吝啬地落下亲吻。
金属棒被拔出的一瞬间痛意反复,却让他又有抬头的架势。
“燕教授好淫荡啊。”
他遮眼的领带被解开,长时间未曾睁眼的缘故,他稍微有些不太适应。
适应过后重新睁开,直直撞入楚人隽那双含笑眼。
他看向自己依旧硬挺的下身,心里一涩,眼泪当时掉下来。
楚人隽当然懂他为什么哭。
', ' ')('“宝贝儿是学医的,这么担心?”
他下身挺弄速度加快,熟练撞击敏感软肉,舌尖舔弄上一侧红豆。
快感再次袭来,他虽然有些累,却依旧困于那句宝贝儿中情动。
“唔……嗯啊,主人、主人……”
“在呢,不跑。”
楚人隽大开大合在他穴里进出,每次都进的快又深,温热软肉紧裹着他肉棒吮,快感曼延去四肢百骸再汇到脑子里。
他每下都用了力气在里面,时不时在掌中滚红臀肉上好心情掴两下再揉捏把,燕枝玉穴肉也跟着缩紧,时不时痉挛。
“呃啊……唔不行、我,主人……你疼疼阿玉……嗯啊……”
他手臂环住楚人隽脖颈,亟不可待的上前讨亲,眼泪淌了满脸。
楚人隽不嫌他,看着乖顺又好看的人,轻而慢地在他颊边与唇肉缠绵轻吻。
他手触摸上对方的肉棒,刚接触到的一瞬间便感觉到手中物件颤动了下。
“……疼……主人……”
“一会儿就不疼了,嗯?”
“……听您的……”
楚人隽勾唇,手上替对方抚弄欲望。
燕枝玉又痛又爽,腿夹紧男人精瘦腰身承受大力地操干。
快感复又升腾在他小腹与心口,他手下抓紧对方,声音含糊不清,
“嗯……好爽、好喜欢……要到了……唔啊,我……哈、”
楚人隽蛮力操干让他吞吃的更深,低喘着将微凉的精液尽数射进肠道深处,心满意足看到对方身体微微痉挛。
燕枝玉腿根软肉颤抖起来,穴肉紧咬着他肉棒。
巨大的快感几乎要淹没他,他发不出声音,甚至呼吸微顿,只能把自己深埋在对方怀里,紧皱着眉喘息承受快感。
快感汹涌而来,肉棒依旧吐不出东西,他下意识抬眼看楚人隽。
楚人隽笑着手中力气加大,燕枝玉痛呼出声。
他肉棒被楚人隽紧握着上下撸动,节节攀升在小腹的快感让他害怕。
“我……我不行,好难受、我要坏了……主人……!”
他话音刚落就在楚人隽怀中痉挛起来,深埋着脸发出难耐的喘息,声音颤抖语调哭求婉转。
肉棒颤抖着喷不动东西,冒出清润黏腻的一大股腺液缓慢流出,流经通道时带给燕枝玉莫大的快感,几乎让他失神痴哭。
楚人隽手上被他腺液打湿,他松手后将手指强硬插入燕枝玉口腔,浅淡腥涩的液体在他口中逐渐稀薄,下意识吞入。
流了半分钟腺液后精液才取而代之股股冒出,他浑身瘫软,快感被拉至无限长,他只能无助地在痛苦中承受极乐。
相当久的时间后才平复呼吸,即使没了哭意,眼泪也没办法像射精一般迅速结束。他死扒住楚人隽,把眼泪尽数蹭在对方身上。
“怎么那么爱哭。”
楚人隽声音低沉,带着安抚之意。
“主人…”
“嗯。”
“新年快乐,我很爱您。”
……
“新年快乐,我的宝贝。”
他不用说爱,他的爱在每处都轻易地淋漓尽致。
窗外正好能看到远方挂着的灯笼路灯,室内安静旖旎。
燕枝玉垂着眼与他亲吻。
他是个奇怪的人,从他年少时便深知。
看着楚人隽被光染红的侧脸,他能想象到对方身体里那颗心脏跳动时如何沉稳,如何有力。
他忽然就不怕了。
他惧怕了十年。
沾血的秘密以及痛苦,那些建立在围墙之内不为人所知的奇异秘闻。
“楚人隽。”
“嗯。”
“下辈子能遇见吗,等我们死后的下辈子。”
燕枝玉刚说完就笑起来,自问自答。
“能的。”
楚人隽不逼迫他眼神中为何晦暗不明,他或许懂,又或许一概不知。
他只把他揽进怀里,“不用讲死,现在就是生生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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