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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觉得自己是个混蛋。若非如此,他绝对应该在此时此刻立马转身离开,拨通医院的电话。
但他没有,他选择蹲下,握住了安秋的肩膀。
他皮肤上的水还没干,因为蒸发带走了热量,触感有些凉。安秋的目光有些迷茫,他抓住路易斯的手,伸向自己腿间,声音充满虚弱与痛苦。
“路易斯,求你了,帮我取出来。”
路易斯因为他的痛苦而感到兴奋,这似乎不可原谅,但路易斯此时的想法就是如此。他将安秋抱起,放在柔软的床上,即使他湿漉漉的身体沾湿了被子和床单。它们等会还会更湿。
他的手触碰到安秋腿部的皮肤,慢慢向下,路易斯咽了一下口水,试图用说话缓解紧张。
“安秋,你是把玩具埋在里面了吗?”路易斯说,“我会帮你保密的,你别害怕,这没什么。”
安秋不住地摇头,眼睛注视着他的动作,直到他的手指抚上柔软的穴口。
“插进来。”安秋说,“它就在里面,在很深的地方。”
路易斯的手慢慢被柔软的黏膜包裹住,它们的触感近似于布丁,十分软嫩,却因为安秋的紧张收得很紧。路易斯没感觉到润滑液的存在,内部却很湿,像是水,或者安秋自己的分泌物。
他最长的中指一路埋入,直到没至指根,他的手也没摸到任何东西。
“安秋,你确定这里面有东西吗?”路易斯额头上出了汗,他不敢看安秋,耳朵热得像快要融化了。
“更里面……”安秋声音颤抖着,又软又揉,像是经久以来的痛苦终于得到抚慰一般,他紧紧包裹住路易斯,柔软的臀瓣颤抖着,随着他的呼吸轻微起伏。
路易斯把手抽出,在他腿根的皮肤上抹了抹,说:“没办法,我的手够不着。”
他终于抬起头,望向安秋。却见安秋的神情不似先前,目不转睛地盯着路易斯的裤裆,好像那被顶起的鼓包是为他准备的礼物。
他甚至期待地舔了舔嘴唇。
“天,安秋……”路易斯低声说,“你是清醒的吗,亲爱的。”
安秋眯起眼睛,弯曲的右膝抬高,脚掌踩在路易斯的小腹上。他的足底也是冰凉的,比路易斯想象的更加滑嫩,一点一点向下,描摹过肌肉轮廓,踩在了鼓起的布料上。
“这个够得着,路易斯。”安秋说,他的眼里闪过了转瞬即逝的蓝光,再次被路易斯认作错觉。
路易斯握住他的脚踝,喃喃道:“我不是在做梦吧?”
“你会梦见这些吗?”安秋微笑着,脚心继续动作,轻轻踩按。
“今天之后也许会了。”路易斯说,手越掐越紧,“别踩了,我快忍不住了。”
安秋的皮肤很容易留下痕迹,路易斯也是此时发现,原来只要这样力道的一个动作,就能在安秋身上留下一道漂亮的红痕。
颜色均匀,边沿泛粉,他挂着水珠的皮肤在灯光下白得近乎透明,不同于炎热的夏夜和空调失去作用的房间,安秋此时给人一种清凉的诱惑,似乎投入他的怀抱就像与大海相拥。
路易斯没能抵挡住诱惑,他把安秋拉向自己,乱踩的右足一捉,直接架在肩上。
“亲爱的,这么说也许有些自恋,但我不得不说。”路易斯有些腼腆地笑着,金发垂在眼前,眼睛与安秋对视。
“我可能会让你有点疼。”
安秋朝他勾了勾手,在他弯腰的同时,他将腿歪下来,盘在路易斯腰上。
“你要咬我吗,甜心?”
这是安秋第一次用“sweety”称呼他,路易斯呼吸一沉,难以自持地吻了上去。他焦急地拉下自己的裤子,里面的肉具蓄势待发,兴致勃勃地戳在安秋的臀缝上。
“你可以吃掉我,一口一口吃掉。”安秋呢喃道,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做出完全敞开的配合姿态。
路易斯握住他的手腕压在枕头上,恶狠狠地说:“安秋,你想好了,从此之后我们的关系就完全不同了。”
“你在害羞吗?”安秋问。
“是啊,是的。我在害羞,安秋。”路易斯微笑着说,亲昵地吻上安秋,“我开始了?”
安秋没跟他客气,勾在他腰间的腿弯骤然用力。硬挺的性器破开腔口,就这么直直插了进去。
“答应我一件事,路易斯。”安秋不停地喘息。
路易斯被夹得难受,过于紧致的肉穴与软滑的触感让他觉得喘不过气,他轻轻动作着,发丝上的汗滴下来,落在安秋胸口。
“好,我都答应你。”路易斯咬牙切齿道。
“别这样,honey,放轻松。”安秋轻声安慰他,“等会射在我的身体里,全部,一点也不许漏出来。”
路易斯胡乱点头,终于获得了一点胆量,朝着柔软的肠道中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安秋面色潮红,迷离地望着他,似乎有许多话要说,却一直没有开口。
他呻吟时的声音与为学生讲美术史课程的时候大不相同,听
', ' ')('起来像熟烂了的浆果,过分的甜腻之中甚至带着果肉发酵的乙醇气味。他闻起来也是这样的,这样甜蜜的气味却是来自交合处,来自安秋的体内。
路易斯越插越深,终于在全根埋入时感觉到了安秋所说的异物。他像是顶到了一团阻止他前进的肉膜,它被顶得不断内凹,却并没有要被穿透的迹象。
它在安秋肠道内的进弯处,埋藏得很深,像是从原有的人体结构上另长出来的组织。
被顶到这个地方时,安秋的表现明显与先前不一样,他似乎很崩溃,手脚乱抓,身体也不停地抽搐。只不过几下他就射了出来,包裹着路易斯的腔道像是有了心跳,一下下搏动着。
而舒服过了头的安秋双目闭合,居然就这么晕了过去。
路易斯有些不知所措,安秋却慢慢睁开了眼,茫然地望着他,还有他们身体相连的地方。
肉穴再次把他绞颤住,安秋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他说:“路易斯,你在做什么?”
路易斯感觉到了些许不一样,他却不愿意停下,而是越插越狠。
“安秋,是你说的。你要我插进来,你让我射在你的身体里。”
激烈的快感让安秋再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捂着嘴,手脚无力地随着路易斯操干的动作摇晃。他崩溃地发出路易斯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他非常清晰地保有这段记忆,即便那个自己对他来说十分陌生。
他向路易斯邀欢,请求路易斯吃了他。
天啊……
他真是一个不合格的朋友。
眼泪从安秋的眼角滑下,他分不清是因为快感还是情绪,他也没力气分辨。路易斯抱住他,用低哑的嗓音问他:“很疼吗?”
“不疼。”安秋勉强说,他动作生涩地抱住路易斯寻找支撑,不停地发出让他觉得害羞的声音,但他无法控制,也无法忍耐。
“路易斯……”安秋面颊通红,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
路易斯撩开他的头发,温柔地回应:“怎么了,亲爱的。”
“疼,路易斯,我肚子疼。”安秋说。
路易斯当即停下动作,就要拔出来,安秋却用双腿锁住了他的腰。
“射进来,路易斯。”安秋恳求他,“射在我肚子里,求求你。”
路易斯的手掌扣在安秋脑后,几乎把他整个抱在怀里,身下的插干越来越重,那层柔软的肉膜被他撞得内凹,安秋也因此不住地颤抖着,眼泪越流越多。
在旷久的折磨般的性事后,路易斯终于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他埋在安秋的最深处,将所有精液全部交给了他。
安秋因持续射入的快感出神,他感觉到肚子里有一处地方慢慢将路易斯射进来的精液吞食了,那里才被路易斯倔强地顶了很久,似乎有着什么东西。
他在路易斯怀里休息了很久,当他被抱起来的时候,合不拢的穴口却没有一点精液流出。它保持着最开始的润滑,只有穴周一圈被拍打出的白沫能证明它刚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
路易斯把他抱到浴室,他托起安秋的手,玩笑说:“亲爱的,变一下魔术。”
安秋把手伸进水中,浴缸里的水温不升反降,冰得完全没法泡澡了。
“它比我以为的暖和一些。”安秋笑着说。
路易斯只能重新放了一缸水,在此期间他一直把安秋抱在怀里,即使这么做很热,两人都流了很多汗,他也没有松开。
两人一起泡入换好水的浴缸中,路易斯把手伸进安秋股间,本想将里面的精液弄出来。他才伸进半指,却摸到了一个柔软的,充满褶皱触感的肉体。
安秋只感觉好像还含着什么东西,酥酥麻麻的,一时都无法恢复知觉。他没明白路易斯惊讶的目光是为什么,直到路易斯伸入两根手指,从他体内取出了那枚肉团。
它长得很奇怪,表面像一个椭圆形的核桃,充满褶皱,颜色是偏白的肉粉色,似乎有生命,因为它正轻轻搏动着。
“它像什么东西的卵。”路易斯说,“不是你放进去的吗?”
安秋摇摇头,他完全不知道这东西是如何进入他身体的,此时他只觉得一阵恶寒,眼睛却控制不住地瞄向那枚卵。
“可能就是它让你肚子疼的。”路易斯说,“我们得把它交给医生。”
“收在盒子里吧。”安秋说,“我现在好累,马上就能睡着。”
路易斯轻拍他的后背,说:“睡吧,其他交给我。”
安秋靠在他怀里,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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