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插手管这件事,但你想清楚了,是你死不承认,落在她手里,还是由我来发落?”
温宁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一想到霍宴就止不住打了个哆嗦,转而抱住了温司兰的大腿,“不要,主子,不要把我交给她,我认,是我,是我写的。”
温司兰叹气,“为什么要针对卫章?”
温宁现在只指望着温司兰保他,若是落在霍宴手里,不见血根本就不可能翻篇,他把卫章撞破他勾引顾允书的事说了出来,温司兰闭眼捏了捏鼻梁,想起当初二姐将温宁转送给自己时就说过,这是旁人送给她暖床的美人,据说一手按摩功夫出神入化,二姐说可能对你头疼病有点用,就送你罢。
温宁原本就不是被养来当小侍的,所以他识得字,还会按摩。而这按摩,本来也是固宠爬床的手段,只是没想到温司兰这二姐听见他会按摩的第一反应不是自己享受,而是送给自己弟弟。
温宁在温司兰跟前素来乖巧,温司兰一直以为他之前被送给二姐暖床是身不由己,如今看来,才发现那其实才是他的本心。
温司兰觉得心寒,他受这偏头痛的老毛病困扰多年,确实有些依赖温宁的按摩,温宁在他跟前又素来贴心,温司兰寡居无子,待温宁到底与旁的小侍不同,让他在书院念书,还想着以后替他找个清白人家,却不想对方只当他是个爬上贵女床的踏板,“明天我就安排人遣你回京都。”
温宁心下一松正想着温司兰果然还是心软了,只是回京都而已,想来也是,他的头疼病根本离不得自己,等他回了京都,自己照样能近身伺候,能接触到其他权贵之女。
然而温司兰的话还没说完,“我身边留不得你这般心大的侍从,回了京都你就往净乐场去吧。”
净乐场…温宁整个人都彻底瘫在了地上,他知道那个位于京都郊外的场子是个什么地方,那本就是个乱葬岗,那些买不起棺椁的穷人,被打杀的下人,法场上下来无人收尸的犯人都会堆弃在那里,后来有位大人觉得这样的地方脏乱不提还容易引起瘟疫,便建了净乐场,凡是那些无人收殓的尸体都会被送去净乐场焚尸,在那地方做活的人走在路上旁人都会退避三舍,去了那地方,他整个人在旁人眼里就和一个晦气缠身的阴鬼无异,温司兰是要彻彻底底放逐了他。
“主子,不要,我错了,我鬼迷了心窍,我知道错了,不要赶我走,我走了谁来给你按摩?我要是不在你身边你头痛起来该有多难熬?”
温司兰冷笑,“你是真觉得我离了你就不行了是吗?”
不管温宁如何哭泣求饶,他还是被温司兰遣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