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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与唇相碰的瞬间,两个人的呼吸都乱了。
耿弋翻身压在她身上,单手撑在她脸侧,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下巴,舌尖撬开齿关,吮咬住她的舌头,薄唇重重地抿,粗厚的舌抵进来,扫刮着她的口腔。
他在外面总是冷冷的,落下来的吻却烫得灼人。
明珠被吻得头皮发麻,半边身子都软了,鼻腔里不由自主地闷哼出声,近乎呻吟的闷哼声刺激得耿弋呼吸发沉,他两手捧住她的脸,张口吞咬她的唇瓣,力道有些失控。
接吻的吮咂声在耳边被无限放大,明珠心脏跳得剧烈,小腹有一股热流往外流,她无措地夹紧腿,腿心却碰到一根滚烫的硬物。
她不敢动了。
“怕吗?”耿弋伸手探进她衣服里,只是放在她纤细的腰上,很轻的力道握着。
明珠声音被吻得有些哑,“不怕。”
耿弋张口含住她的唇,这次吻势更凶,带着野性的粗暴和掠夺,伸进去的那只手径直握住她一边乳肉,隔着内衣大力揉弄起来。
明珠受不了这种刺激,伸手想去推他,又顾忌着男人身上的伤,两只手无措地攥紧又松开,脚背都绷直了。
耿弋拍开床头灯,一手将她的衣服掀起,一双浅色的瞳仁直直看着她被黑色内衣包裹住的两团白腻乳肉,暖黄的灯光下,明珠一张脸通红一片,她单手捂住胸口,却无意识将胸口的乳肉挤出更深的沟。
黑色内衣衬得胸口的乳肉白得像上好的玉脂,耿弋拿开她的手,低头看了会,薄薄的唇轻轻地吻上去,底下的身子被吻得哆嗦颤栗,他挑开内衣,露出中央那颗淡粉的乳尖,薄唇凑近含住,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
明珠咬着手指轻轻叫了声,眼眶被快感逼出热意,她手指搭在男人肩颈,无措地攥着他的T恤,两条腿在床单上绞紧,她的内裤已经湿了,里面源源不断地在流水。
耿弋将她的内衣往下扯,露出两团白嫩的乳肉。
他低头去吻,舌尖去舔,嘴巴去吞咬,听她闷哼喘息时,又折回来含住她的唇,吮咬她的舌尖,两只手抓握着她的乳肉,指腹轻轻拨弄那颗小小的乳尖。
明珠没忍住叫了声,“啊……”
男人气息愈发粗重,一只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往下,探到了她的内裤,那里湿漉漉的,淫水已经渗透出来,贴着腿心在流了。
明珠夹紧腿,哑着声音说,“你,你身上有伤。”
他喘息着过来再次吻住她的唇,喉咙沙哑,“要我停下来?”
话是问句,手已经扯着她的内裤拽了下来。
明珠弓着腿,有些羞赧地伸手去捂,男人却抓住她的手搭在他后颈,一边汹涌地吻咬她的唇瓣,一边用那根炙热的硬物缓缓在她腿心磨蹭。
他身上烫得像着了火,鸡巴更是又硬又烫,抵在明珠腿心,像是抵了块烧红的铁。
她被烫得不自觉又流出一点水,扭动着身体想避开,却被男人箍住了腰,硕大的龟头在两瓣粉嫩的阴唇上碾过,碾得明珠身体直打哆嗦,底下淫水更是泛滥。
粗壮的性器被刺激得搏动弹跳,耿弋克制到了极点,再也忍不住,握住她的腰,腰身一沉,将鸡巴插了进去。
男人性器粗长,刚进去一个龟头,明珠就被涨得弓起身,身体好似被劈开,她手指抵在男人胸口,隔着T恤碰到男人的纱布。
身体里的疼痛又被心疼取代,她用力搂住男人脖颈,咬着唇忍耐。
男人偏头吻她的唇,大力吮咬她的舌尖,在她青涩回应时,一个用力,将剩下的性器尽数插了进去,明珠被插得长叫一声,“啊……”
龟头突破薄膜,到达一处湿热温暖的紧致地段,四面八方的嫩肉缠上来,疯狂地箍着粗长的肉棒,耿弋浅浅插了几下,就被箍得头皮发麻,他手臂撑在明珠脸颊两侧,低头吻咬她的唇瓣,额头的汗顺着鼻梁往下滑,落在她鼻尖上。
他单手扯掉T恤,露出布满纱布的精壮上身,手臂绽着一片青筋,偏黑的肤色衬得明珠肤色更白,她两条腿搭在他腰侧,被插了几下就软软地哆嗦起来,脚背不由自主地绷直又松开。
“疼吗?”他声音哑到极点。
明珠眼眶蕴着泪,却是喘息着说,“不疼。”
耿弋又来吻她,亲不够似地含住她的唇舌,辗转细密地吻,听她鼻腔里哼出勾人的声音,身下的力道就失了控,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插进去。
不知道被插到了哪儿,明珠手指不受控地抓紧了他的肩膀,嘴里呜咽了一声,耿弋停下来,往那处连续抽插了数十下,只听到明珠咬着手指轻声呜咽。
他拿下她的手,低头含住她的唇,腰胯耸动,往她体内不停插送,他左腿有伤,只能右腿使力,两只手还扣住她的腰往腹部顶。
明珠被顶了几下,呻吟就变了调,带着点哭腔,娇软勾人。
“不……不要……”她手指紧紧抓住他的手臂,被插得受不住了,眼泪也往外掉,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他的腰,哭似地叫他,“耿哥……
', ' ')('不要……”
她小腹剧烈收缩起来,高潮的甬道开始绞紧体内的肉棒,耿弋被夹得腰眼发麻,他猛地拔出来,抵在她腹部射了精。
耿弋拿纸巾给她擦身体时,明珠还在大口喘息,两条腿微微发着颤,似乎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
耿弋浑身燥热,鸡巴刚射完一次,又硬了。
他拿纸巾擦了擦,上面除了淫水,就剩下嫣红的血丝,他丢了纸巾,下床去厨房把保温壶拿了过来,给明珠倒了一杯之后,这才给自己倒了一杯。
明珠喝完水就背对着他缩在被窝里,耿弋上床后,将她搂到怀里,火热的掌顺着她的腰线轻抚,最后握住那柔软的乳肉,揉搓起来。
“你刚叫我什么?”他从后面亲吻她的肩膀,热烫的吻从肩膀往上,一路吻到耳朵,最后咬住耳骨,齿关轻磨,鼻息尽数灌进去。
明珠没说话,整个耳朵被他含得湿漉漉,腿心也不由自主往外泌出淫水。
“再叫一遍。”他握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低头含住她的嘴巴,叼住她的舌尖细细地吮吻。
她被吻得声音含糊,“……耿哥。”
耿弋烟瘾蓦地上来,他抬起她的胳膊搭在脑后,头一低,含住那颗粉嫩的乳尖用力吮咬,一只手抬起她的腿,扶着鸡巴由后插了进去。
明珠被插得哆嗦了下,身体好似被捅穿,快感让她不受控地呻吟娇喘,颤栗发抖,她双手捏紧脑袋下的枕头,没几下就被男人操得脑袋快要顶出去,又被他大掌一扣,重重掐了回来。
胯部紧紧贴合着她的臀肉,将体内的性器埋得更深。
她把脸埋在枕头上,牙齿咬住枕头,耿弋一个深顶,硕大的龟头凿进宫口,明珠松了嘴,喉咙里长叫一声,她伸手往后,想去推他,却被男人抓住手臂往后压在臀上。
他半压在她身上,将她的腿分开,压在床下,整个胯部往她穴口撞,耻毛和囊袋重重打在她的腿心,激得她穴口淫水不断。
粗长的性器在甬道里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没几分钟,明珠就被操到了高潮,她小腹痉挛颤抖了五六下,一小股淫水顺着腿心往外流。
耿弋将她翻过来,低头吻她的唇,明珠还陷在高潮里,一双眼失了焦距,他啄吻她的眼睛,沿着她鼻头那颗美人痣,再次吻向她柔软的唇瓣,开口的嗓音沙哑,带着点笑意,“舒服吗?”
明珠耳根又红了,被他吻了好一会,才喘息着说,“……舒服。”
“坐上来。”耿弋左腿刚刚不小心用力,此刻疼得厉害,但他向来反应淡淡,明珠自然看不出,但听他这么一说,便知道他身上的伤肯定疼了,也顾不得害羞,被他半搂着腰坐在了他的腹部。
耿弋伸手拿烟,齿关咬着,用打火机点了,吸了一口,握住她的腰,扶着性器插了进去。
明珠被插得头皮发麻,软在他怀里哭似地叫了声,“哈啊……”
他挺胯顶了一下,手边的烟被他猛吸了口,掐灭了丢在地上,他一手扣住她的细腰,一手抱住她的臀,腰胯耸动,疯狂往里顶。
滚烫的吻落在她唇上,伴着尼古丁味,一寸寸掠进她的口腔。
明珠被插得疯了似地摇头晃脑,嘴里哭叫着,“不要……太快了……耿哥……啊……不行……啊……”
她后脊打了个哆嗦,小腹颤抖了几下,一小股淫水淌了出来。
她直接瘫软在他身上,被耿弋握住腰抬起来,揉着她饱满的臀肉,哑声叫她,“动一动。”
明珠浑身过电似地一直在颤抖,她扶着男人的手臂坐在他腹部,上下动了几下,胸口的乳肉晃动起来,男人眸色一深,倾身覆过来,叼住一颗奶尖含在嘴里重重地吮,嘴巴包住整个乳肉吞吃吮咬。
明珠抱住他的脑袋,咬着唇呜咽,“耿哥……轻点……”
男人两只手扣住她的细腰,大力往她体内狂顶了几十下,明珠被插得尖叫起来,眼泪爬了满脸,她两只手无意识掐着他的手臂,嘴里胡乱地叫,“啊……不要……啊……好深……顶到了……”
耿弋猛地掐住她的腰往上提,性器喷射得到处都是。
他仰着脸喘息,喉结一上一下地滚动,性感至极。
床单都湿了,除了淫水还有一些血,耿弋弄了水给明珠擦洗了一遍,自己瘸着腿去了洗手间,等他回来时,明珠已经换好床单,背对着他躺在被窝里了。
耿弋躺在床上,以为她睡着了,便轻轻靠过来,亲了亲她的脸。
明珠眼睛轻轻睁开,她转过身子跟他面对面,耿弋没穿上衣,胸腹缠着纱布,明珠伸手轻轻碰了碰。
良久,她凑近,很轻地吻了吻他心口那处细小的刀痕。
耿弋眸色一深,他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脑袋仰起,低头含住她的唇吮吻起来。
两人吻了许久,耿弋才松开,指腹捻过她微肿的唇瓣,哑着声音说,“睡吧。”
他长臂伸在她颈下,让她枕着,明珠担心压痛他,想让他抽回去,却被他搂紧
', ' ')('了压在胸口,他火热的掌摩挲着她的腰背,下巴搭在她颈窝处,闭着眼说:
“明珠。”
“我以为今年,还会是我一个人。”
明珠眼眶一热,伸手环住他的腰,“不会,以后每一年,我都陪你过。”
男人搭在腰上的手掌蓦地收紧,他低下头来,寻到她的唇用力地吻,沙哑的声音说,“好。”
明珠第一次跟男人躺在一张床上睡,还被男人搂得紧紧,她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没多久,她就睡着了。
醒来时,男人还没醒,她仰着脸打量他,耿弋长得很好看,轮廓有些冷,鼻梁高挺,眉毛浓黑,单眼皮闭着,只看到眼尾一条小小的疤。
仔细看,他睫毛也很长。
明珠看了会,目光落在他嘴巴上,他的嘴唇薄薄的,形状很漂亮,她想起男人吻咬她的画面,舌尖抵着她的乳尖细细地舔。
她红着脸移开视线,小心翼翼地下床,还没来得及穿鞋,便被男人扯住手腕,他翻身面朝她,微微用力,把她拉进怀里。
“几点了。”他声音很哑。
明珠摸过床边的手机,看了眼,“六点十六。”
“再睡会。”他给她盖上被子,把人搂紧,呼吸全喷在她脖颈,明珠被烫得缩了下,他的掌又顺着她的腰往下,握住了她的臀肉,将她搂得更紧。
明珠这才感受到腿间的坚硬与炙热。
这还怎么睡得着,她不敢动,靠在男人怀里呆了会,听他呼吸均匀,再次睡着了,这才敢慢慢爬起来穿衣服。
耿弋脑袋有轻微脑震荡,在诊所那几天几乎没睡着过,身上的伤疼起来像上万只蚂蚁时刻啃咬骨头,倒是抱着明珠难得睡了一次整觉。
只是醒来时,已经十一点了。
楼下大红早就开了门,大志一早还联系他,问他要不要去看看耿哥,结果大红就说,耿哥回来了,昨晚回来的,现在还在睡着呢。
大志气得要死,在电话里骂,他那一身伤回来干嘛!
是啊,回来干嘛,还能干嘛,想明珠了呗。
赵大志气急败坏地挂了电话,联系庄峰大黑几人又来了,还带着个赵大乐,赵大乐手里拿了十几个红包,说要分给明宝。
明珠跟明宝简单吃了汤圆,到楼下跟几人聊了会天,赵大志拿了瓜子花生过来,一行人中午要回家吃团圆饭,想叫耿弋一块过去,哪知道等了很久都没见耿弋起来,赵大志便说要上去看看。
明珠抿着唇没说话,跟在赵大志身后一起上去了,耿弋刚从洗手间出来,身上纱布沾了点水,他扯了开来,准备换新的。
明珠一抬头就看见他腹部缝合的伤口,他找了T恤草草套上,冲赵大志问,“怎么过来了?”
“待会去我家吃饭啊。”赵大志去找了药箱过来,让耿弋坐沙发上,准备帮他上药,“我妈做一桌菜呢。”
药箱刚打开,明珠就走了过来,“我来吧。”
赵大志让了位置。
明珠帮耿弋把T恤脱了,赵大志打眼一看,就见男人颈后有一些细小的指甲抓痕,他凑近看了眼,疑惑道,“哥,你这……谁抓的?”
耿弋看了眼明珠,她红着脸低头不说话。
“不知道。”他昨晚顶得重了,明珠搂着他的脖颈仰着脸尖叫时,无意识抓伤了他。
赵大志没在意,冲耿弋说,“你一会跟我一块去呗。”
耿弋的目光从明珠脸上移开,落到赵大志脸上,声音虽淡,浅色的眸底却蕴着一丝愉悦:
“不去了。”
“今年,我跟明珠一起过年。”
赵大志“嗷”地一声长叫,瞪着眼睛看向明珠,她正低头给耿弋拿棉签擦伤口,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他一样。
赵大志看不下去了。
果然英雄救美不无道理,耿弋出了钱,又流了血,美人直接沦陷了。
赵大志摇着头下去了,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到了楼下抱住赵大乐就一顿痛哭,“你哥我失恋了!呜——”
明宝看傻眼了,赵大乐人精似地拍着赵大志的肩膀安慰,还冲明宝解释,“没事,我都习惯了,我哥天天失恋,凡是他看上的妹子,都不喜欢他。”
明宝似懂非懂地点头。
边上大红大黑几人险些笑死,“你弟都知道你天天失恋了,大志你有点志气好不好!”
赵大志一巴掌抽在赵大乐屁股上,“天天在外面瞎说什么,我哪有天天失恋!走,回家吃饭!”
赵大乐拉着明宝,“哥,我要带明宝一起去。”
“行,你让明宝问问他姐。”赵大志走到一边去,把耿弋和明珠在一起的事儿跟几人讲了,庄峰几人早就心里有数,听到这个结果一点都不惊讶,只是担心,“就怕明珠要去念书,到时候就不回来了。”
“我也担心。”大黑叹了声,“耿哥钱也花了,血也流了,明珠再走了,他得多伤心。”
“我觉得明珠不像那种人。”吉
', ' ')('丰磕着瓜子说。
几人低声聊着,明宝则是爬楼梯上来问明珠,待会能不能去赵大乐家吃饭,明珠正给耿弋缠纱布,俩小孩伸头看着,挺稀奇似地盯着那些伤口,赵大乐直接问,“大哥,你这被人砍的吗?”
耿弋咬着烟,没抽,只用齿关咬着,缓解烟瘾,说话含糊,“你说呢。”
“牛逼!”赵大乐冲他竖起大拇指,“哥,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以后我也要跟你一样出去砍人。”
明珠:“……”
耿弋把烟拿下来,冲赵大乐挥手,“滚蛋。”
边上明珠低头问明宝,“你不跟姐姐一起吃饭吗?”
明宝有些纠结,“我想跟姐姐一起吃饭,也想跟乐乐一起吃饭。”
明珠哄他,“吃完饭再跟乐乐一起玩好不好?”
明宝听话地点头,“好。”
赵大乐听到这话就知道没戏了,冲明宝说,“那你在家等我啊,我吃完饭就来找你玩。”
“嗯!”明宝用力点头。
俩小孩又一起下楼了。
明珠给耿弋处理身后的纱布,她把沾水的都换了下来,看见一处又一处狰狞的伤口,有的有碗口大小,有的是一道又一道刀口,他肩背处还有一个孔洞,不知钻进去多深,她只是盯着那个洞就心疼得眼眶发酸。
她伸手仔细将纱布缠好,纱布很快用完,她把药箱收拾好,转身要走时,被男人抓住手,扯进怀里。
男人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看见她微红的眼眶,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皮。
“不要难过。”
“我早就习惯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这话,明珠眼泪就止不住,她搂住他的脖颈,吸了吸鼻子说,“我不想你受伤。”
耿弋心脏好似被羽毛轻轻拂过,他把人用力搂紧,低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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