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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都是明永梁陪明宝放烟花,今年是耿弋陪明宝放烟花,明宝吃完饭回到楼上准备睡觉时,窝在床上一个人哭了起来。
明珠听见动静过来,见他哭得特别伤心,问他怎么了。
明宝哭着喊,“我想爸爸妈妈。”
一句话说完,明珠眼泪直接掉了下来,她把明宝抱进怀里,“爸爸妈妈已经不在了,以后只有姐姐。”
明宝委屈地抽噎,“姐姐,我想爸爸妈妈。”
明珠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自己也特别想爸妈,但人死不能复生,她把明宝搂紧,点着头说,“姐姐知道,姐姐也特别想爸爸妈妈,但是他们已经不在了,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明宝“呜哇”一声哭得更伤心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明宝问她,能不能跟姐姐一起睡,明珠心一软,点点头,“好。”
她出来洗漱的时候,路过卧室,看见耿弋已经在床上等着了,见她过来,他唇角轻扬,神色很愉悦,明珠低着头说,“我今晚……陪明宝睡。”
耿弋没说话。
明珠走了几步过来,“你身上有伤,我……”
话没说完,被男人握住下巴,他凑近,细密地吻她,含住她的舌头,吞咬她的唇瓣,鼻息粗重,声音都哑了,“没有你,我睡不着。”
明珠心尖颤动,手指抵了会,渐渐松了力道,仰着脸青涩地回应他。
男人见她回应,呼吸愈发沉,他搂住她的细腰,把人抱到怀里,手刚探进去,明珠就站了起来,“不行,你身上有伤。”
她红着脸跑了出去。
耿弋喘着粗气看了眼顶得高高的裤子,他伸手扯了扯,燥热得仰着脸喘出一道粗气,手指从边上拿了根烟咬在嘴里。
没一会,明珠又进来了,把他的烟拿走了,临走前,亲了亲他的唇,这才把门关上。
耿弋失笑,他偏头看了眼,把明珠的枕头放在脑袋下,闻着她的味道缓缓闭上眼。
明珠这一陪就陪了整整两星期,她也故意的,怕耿弋控制不了自己,他身上伤都没好,上次她帮忙换纱布时,明显伤口都裂开了。
他还像感觉不到疼似的。
耿弋刚开荤,本来就控制不了自己,眼下天天只能看,却吃不到肉,憋得身体都快炸了,白天吃完饭,见明宝下去了,就把明珠压在流理台上亲。
“等一下……”明珠轻轻推他,“泡沫……”
她手上还有泡沫。
耿弋抓着她的手放在水龙头下清洗,等她拿了毛巾擦干手,直接把人拉到卧室,一个打横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
“不行……”明珠满脸通红,“待会明宝要上来的。”
耿弋抓过她的手压在自己顶得高高的裤子上,哑着声音说,“就一会。”
明珠手指隔着裤子碰到那炙热的硬物,她耳根都烧起火来,男人却是拉下裤子,将那巨物释放出来。
柱身通红,龟头偏紫红色,筋脉环绕。
他将明珠的手按在性器上,用手包住她的,圈住性器,上下套弄了下。
他低头含住她的唇,重重吮了吮,哑声说:
“用手也行。”
庄峰几人外出要债了,大黑和李瓦在楼下,赵大志带着赵大乐和明宝在门口玩子弹枪,吵闹声隔着距离一点点传进明珠耳朵里,她捂住嘴,被男人压在床上舔弄乳尖,两腿颤得不成样。
耿弋之前让她用手,明珠不会,用手撸了几下,他就忍不住把人压在床上,整个上身将她罩住,低头吮吻她的唇,沿着她的脖颈往下,掀开内衣,将薄唇凑过去,大口吞吃白嫩的乳肉。
明珠咬住手背,鼻腔却抑制不住地发出闷哼声。
乳尖被滚烫的舌裹住,男人用力一吸,明珠脚背都绷直了,弓起身呜咽一声,“呜……”
耿弋单手扯了衣服,薄唇贴着她的细腰往下亲吻,吻到腿心时,明珠猛地夹紧腿,羞得不想让他亲,耿弋伸手脱掉她的内裤,那里已经湿了。
白天看得很清楚,毛发柔软稀疏,阴户白白嫩嫩,一道嫣红的口子正冒着水,耿弋伸手分开那两瓣阴唇,目光炙热地看了会。
明珠被他看得穴口缩了缩,不自觉往外泌出淫水,她伸手去捂,又被男人攥住手腕压在两侧,耿弋低头凑近,探出舌尖去舔了下。
“不要……”明珠整个身子颤抖起来,她两只手腕被压住,整个上半身弓起来,却是将男人舔吻私处的动作看得更清楚,她脑子一轰,私处发了水一样往外淌出一股热流。
耿弋薄唇包住两瓣花蕊,舌尖从上往下滑动,扫刮到一抹凸起的肉粒,他舔吻了几番,听明珠喘息的声音都变了调,于是变本加厉地舔弄,甚至用牙齿去吞咬。
明珠胡乱地摇头,整个身子弓起又落下,没一会,小腹剧烈颤抖起来,一小股淫水淌了出来。
耿弋褪下裤子,摸出一只套子戴上,握住性器就插了进去。
明珠才刚高潮,还没回神,又被粗长的性
', ' ')('器一捅到底,涨得她小腹发酸,男人低头压下来,吻住她的唇,喘息粗重地吮咬她的舌尖,胯部疯狂在她体内抽送起来。
他憋了两星期,这一插进去,力道就失了控。
床板被操得一直在震动作响。
明珠两手抵在他腹部,小声叫他,“轻点……耿哥……底下会……听见……轻……啊……呜……”
粗壮的性器狠狠一顶,直接插进宫口,明珠两手死死捂住嘴巴,眼眶溢出两颗眼泪,沿着眼角落了下去。
男人拔出去,又狠狠插进来。
她咬住手背,压抑自己的呻吟声,没多久,就克制不住,呻吟声里布满哭腔,“不……耿哥……啊……好酸……呜……”
耿弋插红了眼,握住她的下巴,吮完她的唇瓣,含住她的耳骨重重地咬,下腹一下又一下往穴口操干,每一下都带出一小片水。
黏腻的啪嗒声混着床板震动声响彻在整个房间。
明珠被操疯了似地掐着他的手臂,红着眼眶求他,“耿哥,慢一点……呜……”
耿弋将她的手腕举高压到头顶,整个人笼罩在她身上,滚烫的唇吻了吻她手腕的红绳,下一瞬,移到她脖颈,重重地吮了口。
下腹打桩似地狠插了几十下。
明珠整个身体被插得痉挛起来,她后脑勺紧紧抵在床上,整个脖颈弓起,胸口挺得高高,男人低头含住那粉红的奶尖,牙齿磨咬了几下。
明珠喉咙里发出一声哭似的呻吟,小腹颤抖起来,高潮的甬道开始不间断收缩绞紧,耿弋被夹得腰眼发麻,低喘一声抵在她体内射了。
卧室里空调开得很高,明珠身体被操出汗来,耿弋摘了套子,过来吻她,一只手揉她挺翘的乳,指腹摩挲着那硬挺的乳尖。
明珠鼻腔里溢出勾人的哼声,听得耿弋又硬了,吮吻的力道加重,性器拍打在她腿心,顶端已经分泌出黏液,他低头握住那团绵软的乳肉,大口吞咬,吮咂着那枚小巧的乳尖。
门外隐隐传来赵大志带着赵大乐上楼的声音,明珠一惊,起身就要推开耿弋,男人却是顺势将她换了个姿势,掐坐在腿上。
戴上套子后,掐住她的腰往上提,让她慢慢坐下去。
这个姿势进得很深,明珠被涨得受不住,整个身体软在他怀里,被耿弋抱着臀浅插了几下,喉咙里就开始轻轻呜咽出声。
“大哥!”赵大乐喊了声,“哥,大哥在哪儿?”
赵大志在门外喊了声,“耿哥?干嘛呢?”
耿弋没理会外面的动静,他掐着明珠的腰重重往上一顶,性器径直插进最深处,里头嫩肉仿佛无数张小孔疯狂吸咬着粗壮的柱身,他爽得不行,一下比一下更深地往里插。
明珠死死捂住嘴,眼泪已经爬了满脸,她后脊不停打哆嗦颤栗,男人揉着她的乳肉,倾身来含,一手握住她的臀用力往下压。
外面响起敲门声,赵大志问,“哥,你在里面吗?”
明珠被操得软了身子,被男人抱着臀瓣疯狂顶弄起来,她咬着齿关不敢出声,身体却敏感得直接高潮了,甬道疯狂收缩,夹得耿弋额际青筋直跳,他用力抓握着两瓣饱满的臀肉往上提,喘了口气,这才沙哑着声音冲门外喊,“滚——”
外面大志隐隐听到床板震动的声音,猜到什么,“操”了声,捂住赵大乐的耳朵就往楼下走,“走走走。”
人一走,耿弋就抱着明珠换了姿势,让她趴在床上,自己从后插了进去,明珠软得没了力气,被男人这么一插,整张脸都埋进了床单里,腰也陷进去。
耿弋捞起她的腰背,一只手从后穿过来,握住她的一侧乳肉,掌心微微用力收紧,胯部开始耸动着往里插送。
明珠后脊过电似地一直在抖,身体敏感到了极点,脑海里一阵阵冒白光,快感太深,她咬着床单都抑制不住哭似的呻吟声。
男人从后覆下来,一手握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过来,含住她的唇舌吮咬,胯部狠狠往她体内捣干。
明珠受不住,哭出声来,“呜……耿哥……”
性器插得太深,每一下都好似要把她捅穿。
男人吻完她的唇瓣,含住她的耳朵舔吻,声音沙哑,带着性感的喘息,“一会就好。”
他嘴上说一会就好,明珠被他操得高潮了整整三次,他才吮咬着她后颈的骨头,低喘着射了精。
满屋子都是浓郁的腥檀味,耿弋摘了套子,又过来亲她,明珠躲着不让他亲。
他轻笑,“怎么了。”
声音又哑又欲。
明珠脸埋在枕头上,眼睫轻颤,声音沙哑软糯,“……我怕你亲完又要那个。”
耿弋失笑,他伸手理了理她汗湿的头发,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我下次快点。”
明珠脸一红,转过头不看他,没一会被男人捞进怀里,他低头寻到她的唇,细密地吻着,指骨抵着她的细腰摩挲。
过几天明宝就开学了,耿弋跟大志说了,以后把明宝放在大志家里,
', ' ')('跟赵大乐一起上下学,而明珠……
她要回去继续念大学,离出发还剩不到三天。
赵大志楼梯下一半,就隐隐听见女人娇软的哭腔,他“操”了一声,提起赵大乐飞快往楼下跑,把小孩往门口一扔,把门就关上了。
赵大乐在门口拍门,“哥!你关门干嘛,我要找大哥修枪。”
赵大志隔着门喊,“我给你修!”
“我不!你太蠢了!”赵大乐十分嫌弃。
赵大志:“……妈的!”
边上大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把你弟关门外干嘛?”
赵大志冲他指了指楼上,李瓦也跟着抬头,没听到什么声音又继续低头看手机。
有明珠在,不需要李瓦算账,他轻松地不得了,现在开始在网上搞基金,每天都要盯着看涨幅。
大黑耳朵尖,已经听到哭腔了,只是好像被手捂着,听得不太清楚,他瞪着眼睛冲赵大志喊,“卧槽?耿哥大白天的……这么猛?”
赵大志只听到一声,就差点把自己听硬了,他扭头问大黑,“晚上兄弟们一块去?”
大黑点头,“好。”
李瓦却是摇头,“不去。”
他跟赵大志几人不一样,想找个正经女人恋爱,他刚来的时候,耿弋带他们去过KTV,他也见识过赵大志几人玩女人的场面,当时还担心自己会不合群,后来发现耿弋从来不参与之后,这才放了心。
他曾经有喜欢的女孩子,只是自己太懦弱,没能保护好那个女孩,眼睁睁看着混混撕开女孩的衣服,自己只能在边上嚎叫着痛哭,是耿弋带着庄峰一群人吃饭路过,这才救了那个女孩,也救了他。
此后,李瓦就放弃学业,跟在耿弋身后,谁也不知道他图什么,但是耿弋出现那一刻,李瓦就觉得,他的人生应该像耿弋这样,而不是窝囊地被人踩在脚下。
他还是不会打架,但是跟了耿弋之后,他再也没受过欺负。
“再不去你那玩意就废了。”赵大志笑话他,李瓦不以为意地笑,低头继续看其他基金涨幅,手里还拿了个小本本纪录。
快傍晚的时候,耿弋才从楼上下来,赵大志冲他挤眉弄眼,“哥,爽了吧?”
“滚。”耿弋手里提着大衣,出去了趟。
赵大志问他干嘛去,耿弋已经坐进车里,赵大乐一见他开车,火急火燎拉了明宝就上去,“大哥!我们去哪儿?”
耿弋扭头看见明宝,没吭声,只斜了赵大乐一眼,“坐好。”
“好嘞!”
耿弋把车开到药店门口,进去要了一盒避孕药。
最后冲刺的时候力道太大,他把套子捅破了,拔出来时才发现,粉嫩的穴口也在往外溢出乳白色精液。
他伸手去抠挖,刺激得嫩穴不停收缩,绞紧了他的食指。
嫣红的穴呼吸似地一开一合,吞咬着他的食指,就看了那么一小会,才刚疲软的性器又颤巍巍抬了头,累得睁不开眼的明珠,再一次被男人压在床上,他侧躺着,抬高她的腿,打桩似地往她体内疯狂顶弄。
这一次,他没戴套。
重重的啪嗒声响连绵不绝,伴着女人受不住的呜咽呻吟,以及男人压抑的粗哑喘息,将整个房间形成一个密闭的欲望旋涡,而明珠就深陷在旋涡里,意识混乱地在尖叫哭喊。
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去的时候,明珠被烫得不停发抖,呜咽着喊他,“耿哥……”
耿弋低头重重吮咬她的唇瓣,声音沙哑到极点,“嗯,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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