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羽笙听得那三字差点一个趔趄摔了,薛因梦还在原地嗫嚅,他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冷声道:“你想的什么侍寝?过来宽衣。”
“没什么,什么都没。”她赶忙走过去,正对上他的衣襟,头一次红了脸,她很少脸红,双手抖地不成样子。
他轻笑:“再抖一下,你这双手便没了。”
“我,我不抖了。”薛因梦捏了捏自己的手,原本还算灵巧的双手此时就像生了锈,机械得很,一定是长久不用它的后果。
她一边捏手一边打量他腰间复杂的腰带,脑子里有一团浆糊在搅,这谁打的结,怎么看起来这么难解。
看不懂就容易紧张,但是越紧张就越看不懂,以至于她看了半天也没看出这腰带打了什么结。
“……”她的手就这么僵在了半空中。
然而谢羽笙一直没出声,似乎存心看她为难。
大概是两人的呼吸撞到了同一点上,薛因梦只觉得脸上更热。
她深吸一口气,最后决定赌一把,随便一抽,谁知这一抽后他的腰带被打了个死结,等她再拉时已经拉不动了。
空气忽然凝滞。
“你果然不负废物这两个字。”
“谢!”她张口就想反驳,然而出口话锋一转,“谢教主夸赞。”
谢羽笙嘴角微弯,轻轻一扯,腰带上的系绳直接被他扯断,他张开双手,“继续。”
不知怎么的,薛因梦忽觉自己的脸烫地不行,她什么时候变娇羞了,不对,这不是她的作风,她娇羞个什么劲,娇羞不能攻略他。
她挥了矜持去拉他的腰带,这回一解就开,她踮起脚去扯他的外衣,面上红地不敢看他,眼睛飘忽。
她褪下他的外衣放在木施上,一转身,谢羽笙已经去了大白狗身侧。
嗯?
薛因梦眨巴着眼不解。
“去暖床。”谢羽笙抚着大白狗的皮毛,大白狗瞬间醒了,亲昵地蹭着他的手,一脸“求抚摸”的可爱样。
“啊?”薛因梦被这三个字震地有点蒙,他是来真的么,如果是来真的……没有如果,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他怎么看都不像是喜欢自己的样子。
那他这是干嘛,想发泄一下为什么不去找冬茉舞。
他到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