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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正面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被脱光了,男人将他的腿分开夹在腰侧,手掌在大腿上徘徊,从膝盖到大腿内侧,再到腿根,轻轻抚过顾景软趴趴的性器,最后在闭合的穴口来回摩擦。
顾景的呼吸节奏混乱,他咬住下唇,拼命忍住喉间的呻吟。
男人很急,直直地将手指插进了穴里,紧致的肠道里骤然插入了异物,来不及收裹,男人又将手指整根往里捅,窄道被迫分开让路。
在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以后,他又开始加入第二根手指,顾景的穴太生涩,被弄过两次还是那么嫩。
顾景痛得说不出话,额头上浸出汗水,男人的动作一点也不轻柔,很狠、力气大,顾景饱受挣扎。
男人插入了三根手指后开始了抽插,声音听起来黏糊糊的,传入耳朵里,让男人身下的性器更加高挺,于是他猛地将顾景翻了个身,掐着顾景的下体让顾景的屁股撅起来,发粉发红的菊穴从肉臀里显露出来,穴眼已经开了口,微微可窥见里面猩红的肠肉。
手指插入穴里,浅浅的骚点被轻而易举地带到,顾景的头埋进了沙发里,压抑的呜咽混合着咕叽咕叽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经过百来次的抽插,穴里逐渐分泌出滑液,流到男人手上,男人循着一处骚点,用指腹重重地在上面按压摩擦,突如其来灭顶的快感让顾景完全遭受不住,他崩溃地哭喊,“不要!太快了……哈啊…”
这样痛苦的声音在男人听来却如同催化剂,他抽出手指,将上身压在顾景的后背,一边拉开了裤子拉链,一边咬着顾景的耳朵低语,“今天跟你一起吃饭的人是谁?我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了?”
顾景的脑子经过猛烈快感的冲击,一时没法仔细思考,他大口大口地喘气,“…不是……”
说完着话,男人将裤子里早就难耐的性器释放出来,快速插入变得泥泞的后穴里面,被弄过的肠肉贴合在茎身上,形成了一个剑鞘般的样子,把粗大狰狞的性器裹得好好的。
顾景被这突然的插入搞得说不出话,连呼吸都停滞了两秒,但袭来的痛楚和夹杂着的微弱的快感却像是跳跳糖一样,从后脊骨一路蹿到脑门,神经和感知被反复冲刷,下体的肌肉不自觉紧绷起来。
男人被夹得太紧,进不得也退不得,便把手探到前面,用手揉捏顾景的性器,男人的手法饶富技巧,用指尖划过敏感的小孔,再收缩手指,将整个茎身撸动起来,时不时带过下面的睾丸。
顾景胯下的鸡巴开始立起来,男人感觉他的肌肉放松也开始了抽动。滑窄的甬道被插在里面的鸡巴捅开,柔软的嫩穴渐渐接纳狰狞的性器。
“不…慢点……”顾景被绑住的手在沙发上乱抓,他忍不住摇头,“慢点进去…嗯……”
男人在性事上一向是独断的,他扣着顾景的胯,心无旁骛得把整根鸡巴都要送进这口令他魂牵梦萦的骚穴里,男人把顾景的耳朵含进嘴里,舌头舔过耳洞。
“那个男的是谁?”男人不依不饶地问。
顾景的眼前一片湿润,他抽着气,哑声道:“…什么男的?”
“今天中午跟你一起吃饭的。”
男人一边说,一边腰腹用力,将鸡巴插到底,直到只留了两颗浑圆的睾丸在外面抵着白皙的臀肉。
“嗯啊…是…是我哥哥的朋友……”
顾景根本没法思考,男人迫切地抽插起来,搅得他整个人也一起晃荡,男人早就熟悉了他的敏感点,于是就着这姿势用凹凸的茎身和龟头在上面摩擦、顶撞,原本的痛苦被占满的快感取代,窄小的穴道饥渴得含着男人的鸡巴,当男人把鸡巴抽出去时,一阵空虚席卷的整个肠道,随着男人再一次的插入,极度舒爽的满足感令他沉沦在这性事里。
“朋友?他碰过你吗?”男人又问,“他是不是碰过你?”
“嗯…哈啊…别、别……没有…他没碰过我……嗯……”顾景听到自己的声音,像是在糖罐里泡过,发出的呻吟带着点沙哑,他憎恨这样不受控制的自己,但总是被迫臣服在男人的下一次操干下。
男人听后冷冷地嗤笑一声,“没有?我看他的眼神就不对,你没看到吗?他总是盯着你的后颈看。你自己看不到,但是我知道,这段……”
他说着,便把手覆盖在上面,滑软的触感像是嫩豆腐。
“我每次看到都会起反应。”
顾景从无边的快感里有一瞬清晰。
接着,男人说:“特别是从后面操你的时候,你吸我吸得紧,我就想咬这段……可是咬狠了又会留痕迹,怎么办呢?阿景……”
顾景的膝盖在沙发上磨,光裸的皮肤被磨到通红,他完全受不了这种快节奏的操弄,身体像是化成了一滩水,男人的声音还在耳边响。
“那个男的一定也是这么想的,他想把你的衣服脱掉,把鸡巴插进你的骚屁眼里,或者用鸡巴插进你的嘴里,不过我不会,我多疼你,才不会让你给我口交……”
“要是那个男的把精液射进你屁眼里,一定要反抗哦
', ' ')(',因为这里只能含老公的精液。”
顾景的手抬不起来,男人把他抱起来,从正面插穴,他勃起的鸡巴在男人的小幅摩擦,后面又被反复操开,男人的动作也特别快,外面的穴口被砸出一圈黏腻的白沫子,复杂的快感使顾景完全失控。
“不是的……我不知道…嗯啊…慢点…太快了……哈…”
“不知道?”男人埋下头,把顾景的奶头叼进嘴里,“跟老公说,要是有一天他要操你怎么办?”
“不会的……嗯…”顾景完全凭借下意识在说话,“他不会……”
“为什么觉得他不会?宝贝喜欢他?”男人说,“你喜欢他?”
穴里层层叠叠、弯弯曲曲的肠道被鸡巴撑直撑平,里面的骚点被撞到发软,最里面的前列腺点又刚好被龟头擦到,密密麻麻的快感让顾景直摇头,“不…不喜欢…”
“是吗?”男人的动作有些停顿,然后又问:“那他叫什么名字?”
“…喻舒…”
在说出这两个字后,顾景感觉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插在屁股里的性器又有几分涨大,他惊恐地瞪大眼睛,但是男人压着他猛肏,“舒服吗?跟老公说。”
顾景不敢说话,死死地咬着下唇。
男人看他不说,就直接把顾景抱了起来,双手搂着屁股,让顾景吊在自己身上。
忽然的失重吓得顾景下意识将男人抱紧,他惊呼出声。
男人抱着他在走,操干的动作因为步伐而发生变化,而且因为重力原因,顾景往下坠,鸡巴却进得更深,顾景几乎被钉在着巨物上,产生一种被活活顶穿了的错觉。鸡巴深深浅浅地凿进穴里,每走一步,鸡巴仿佛就更进一步,顾景怕自己的屁股都会被操穿了。
“不要!别这样!”他大哭出声。
“舒服吗?”男人执拗于这个问题,“不说就这样一直走。”
顾景咬着下唇,看起来挣扎的模样。
男人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行吧,你不说,我就一直走。”
两人如同连体婴儿,紧紧贴合在一起,胯下的性器不断挺进拦烂红的屁眼里,肠肉被不断带出,狰狞的鸡巴活像是要将睾丸也塞进去。
顾景被这样抱着操,双脚勾在男人腰间但很快又滑下去,不知道男人走了多久,但是一次次的可怕的快感都直蹿到顾景的头顶一般,他害怕地将男人抱紧,自暴自弃地哭着,“舒服……唔嗯…舒服的……哈啊…”
男人满意得停下脚步,然后让顾景踩着自己的脚把人翻过身,再用手勾着他的膝盖分开双腿顾景抱起来,使顾景的下体完全暴露。
男人的鸡巴像是打桩一样,狠狠操进去又拔出来,顾景躺在男人怀里,几乎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他张着嘴巴,困难地发出一声声喘息,下面的穴口已经翻开了,粗大的鸡巴插进粉红的穴里,窄小的肠壁蠕动吮吸着茎身。
“骚屁眼!”男人将顾景的腿分得更开,像是泄愤,“骚货!”
顾景反驳不了,这快感实在过分激烈,他像是条濒死的鱼,没有一点水,喉咙里进出气,没有唾液的滋润,干得不行。
“水…我想喝水……嗯…别弄……”
男人抱着顾景走了两步,他将顾景放下,身下的动作停下来。
顾景听到瓶盖被扭开的声音,男人喝了一口水,然后捏住顾景的下巴,探头过去将顾景的嘴巴覆盖。
被男人含过的水是温热的,顾景很渴,他反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像是只可怜的流浪猫,把舌头伸进男人的嘴里舔舐,他下面在吸男人的鸡巴,上面在舔男人的嘴。
这种被依赖的感觉给了男人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他扣着顾景的腰,如法炮制得再喝了一口水,顾景忍着内心的厌恶,把水喝光了。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最后一次,男人把顾景压在沙发上,把他的屁股掐着,狠狠地操了百来次,最后射了精液,然后用了东西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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