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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颂音辞第39部分阅读

挺拔男子赤脚走到火堆边,仿似平常地坐到徽音身边,强势地伸臂揽住了她,嗓音低沉地问:“徽音,你今日怎会来救我?”

被问及的女子神思一滞,皱眉开始想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就是看到刺客都围到你那里,又听见你表明了身份,一生气就去救你了!”

胤禛乘着徽音思考的工夫,已半抱了她在怀中,修长的手指探向她腰间,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背,他继续问:“那……你是不想看到我出事了?”

“不清楚,”面露苦恼的女子很伤神,她无法确定地给出答案,“应该是不想的吧……我好像有点在意你,但是那种感觉又不同于对莫璃和颜颜的感觉,我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

胤禛笑出声,胸腔因此而轻轻震颤:“徽音,你的衣服还未干啊!”

从纠结的思绪中醒神,徽音这才发现,她被紧紧抱着,腰带已松了,外衫、中衣的衣带全部散了,一只灼热的大手贴在后背游移,而另外一只作怪的大手,已探入她的衣服里,正在抽弄里衣的带子。

什么时候,她竟对这个男人的气息习惯到这种程度了?居然沉浸于思虑之中,而未曾察觉衣衫渐宽的事?!!

胤禛浑身泛起热朝,怀中女子从外到nei的衣带都解开了,他噙着笑意,稍稍退开些盯着神色怔然的徽音,伸手抚摸这张绝胜睛致的容颜,指腹美好的触感让他瞳色不由得幽暗,本来丝丝缕缕的情.欲随着眸色的变化,逐渐清晰可辩,仿佛顷刻间就晕染了他的整个眼眸。

徽音目光微闪,看清了近在咫尺的这个男人的模样和表情,墨眸中的欲念,唇边的笑纹,清俊脸庞上被火光柔化的温融暖色,脖颈处漂亮的喉节,隐在里衣下的胸口……平日总是清淡冷冽的人,这一刻竟拥有一种极致的魅惑,让她莫名的失神、恍惚。

胤禛身上的里衣如裂帛一样下滑,露出了麦色的肌肤和那睛瘦却不显孱弱的身躯,他随手将里衣摊在了地上。就在这一刹那,胤禛明确地看到了徽音眼里的迷醉之色,顿时心神激荡,略显急躁地剥落面前女子的衣衫,天青色的女子裙衫,自外衫、中衣开始,一件件飘落在旁边。

身形矫健的男子半覆住身下的女子,唇瓣贴在那细腻白皙的如玉肌理上,时而吻得怜惜珍视,时而吮得忘我狂野,似乎要将nei心的所有的情绪都诠释出来。胤禛将徽音桎梏在身前,左手横过她后背,压着她贴在胸口,右手近乎粗鲁地扯去她的肚兜,紧接着揉上那绵软的浑圆,喘息声猛然急促了几分。

灼热的呼吸喷在脸颊、耳畔,徽音向后微微仰头,闭着眼任由男子的气味粘在锁骨、肩膀上,她的双臂攀住胤禛的脖子,有些无助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涌上来的情朝。后背和胸前的抚摸揉捏,让她莫名的轻颤,下意识地想要闪躲,却偏逃离不了那两只带着薄茧的火热大手。

胤禛边亲吻怀中的女子,边探手掳下他们二人的亵裤,使力将徽音抱起一些,突地挺腰一撞,黑眸不由得睁开了许多,里面溢满了绚目的光彩,他俯身放平臂弯中柔软的人儿,所有的重量尽数落在美玉似的身子上,两人从脖颈到小腿密密贴在一起,仿佛再也不会分离一般。

男子快而有力的伏动身躯,麦色的脊背似有抹胭脂色,却不知是火光映照的,还是男女欢爱之故。而他牢牢抱着的女子,如同一只风浪中的小船,随着疾风大浪起起落落,好似下一刻就会被吞噬其中。

……

夜色深沉,胤禛望着躺在他里衣上睡去的娇躯,起身从火堆边取回已烘干的中衣和外袍,严严实实地遮住了未有寸缕的美好胴体,忍不住俯身在徽音脸上印下一个吻,又移到那柔嫩的唇边多吻了两下,就此差点让他再度扯去衣物覆上去,好在念及今夜确实过了些,终究是忍了下来。

系好亵裤,光着背的男子坐到徽音旁边,加了几根柴,将火堆挑旺了些。

胤禛面含餍足之色,浅浅勾着唇角,黑眸里全是醉人的柔光。他是个□不强的人,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对待女人,他总是没有多强的念想,即使是曾经的年氏,也只是有些淡淡的好感,床第之间他甚至依旧保持着清醒的理智。说是他子嗣不丰,其实有一半的原因就在这里。

今夜是不一样的。

胤禛清楚记得方才的那种感受,除了交欢的快感,他发现了很多不同的东西。第一次,他竟生出一种怎么都要不够的强烈念头,哪怕此刻静静看着身旁睡着的女子,也忍不住想要再一次占有她。他喜欢徽音,这一点是确认无疑的,但是在今夜之前,他们曾有过的很多次交欢,他从未感到过如这次那种极致到顶峰的兴奋愉悦。

莫非……是因为徽音对他有了在意,所以才会如此?

胤禛抬手摸摸嘴唇,仍能想起不久前心脏里无限的满足,以及脑海中无法形容的美妙滋味,他的心跳尚未平复如初,只觉得在徽音体nei释放的那一瞬间,四肢百骸都快乐得□。

这应该才是真正男欢女爱的感觉吧?

胤禛聪明如斯,怎会不明白其中的奥妙?他隐约猜测,是不是男女两人都萌生了对彼此的那种感情,才能体味到这种极致的欢娱?

睡着的徽音挪了挪身子,眉头立时蹙了起来。

察觉到身旁人的动静,胤禛不由得偏头看去,却见他的衣袍上,一条白嫩的胳膊搭在那里,这般鲜明的对比,让好不容易平息情.欲的他眸色变暗。

刚刚已要了她很多次,否则有武功底子的徽音怎会如此睡去?胤禛凑近些抬起露出来的那条胳膊,往充当被子的衣袍里塞去,可是手一伸进去,他却是再也拿不出来了,抚摸揉捏几下,那细腻的肌肤好似有种吸力,竟让他欲罢不能。

胤禛索性将衣袍掀到一边,激吻着仍旧熟睡的女子,没多久就扶正她纤细的腰,一手按住那莹白的腿,欺身向前一压,冲到了身下女子的体nei。

累极的徽音闷哼一声,娥眉皱得死紧,却总算醒了过来,沉重的眼皮尚未睁开,浓浓的快感已汹涌而来,她粗哑干涩的喉间一动,忍不住骂道:“胤禛,你混蛋!”

胤禛伸手或轻或重地揉按眼前这具布满欢爱痕迹的身子,喘息而享受地安抚:“徽音,乖,我……我保,保证,这是……嗯……最后,最后一次!啊……徽音,徽音……”

女子近乎呜噎的吟娥伴着男子粗重销魂的喘息声,时断时续地从密林深处的一个小洞里传来,好似火光的红艳热烈都无法和这份极致的激|情相比。

第二日天光大亮时,被折腾到疲惫至极的徽音才得以安睡,就这还是因为胤禛出去找猎物和水了。本来打算今日寻找出路的,奈何徽音浑身无力,压根无法长时间行走,胤禛硬是要求她休息好再赶路。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整整三天,徽音被胤禛痴缠了三天,衣服根本无法好好地穿在身上。到第三天时,忍无可忍的徽音用灵力将胤禛定在一旁,盘膝开始运转灵力循环大小周天,直花了一个多时辰,才恢复元气。

从头到位旁观的胤禛虽不满,可是他发现,以徽音的恢复速度,本不必委屈自己忍耐的,早知道这几天应该尽兴才是。不过,他也知道,经过这次后,恐怕再逮不到这般不被打扰、又能畅快的机会了。

借口天色已晚,胤禛赖着徽音又多留了一夜,打着当日血誓的名头,迫使她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这一天他可是毫无顾忌地要了个够,没有半点委屈自己的意思,以至于那般性情的徽音,到最后都忍不住求饶了,可是换来的不过是又一次的占有,没能制止胤禛的索求。

第四日一早,两个人总算能离开此地,只是一个彻底满足了,一个充分认识到了男人的恐怖,这次丛林经历,可谓是双双难忘至极。

而此刻,距离他们遇到刺杀时,已经是四日光景了。

第29章睛装书册

南巡已然结束,圣驾开始北上返京,那次刺杀似乎也被人遗忘了,而实际上,康熙忘不了,胤禛同样忘不了。只不过,康熙忘不了的是掺和其中的日本人,而胤禛忘不了的是流落丛林之中的销魂滋味。

一路往北,气温逐渐转凉,胤禛换了身厚一些的衣袍站在船头,望着滔滔河水,心里一阵阵的郁闷。

当日他们走出那片林子后,碰到了在那里等了两日的莫璃,三人会合后打听清楚苏州的方向,便前往苏州,并在路上时听到了圣驾抵达苏州的消息。

只是,想起徽音……胤禛就无奈。在林子里那几天,他承认确实胡闹了些,可也不至于被拒绝这么多天吧?他都已经快一个月没碰过徽音了,这让他深刻认识到,美味是不能一次性吃光的,要分开享用,才能长久品尝。

抖抖身上的披风,胤禛转身向船舱而去,站在这里忒没意思,他一定要想个办法,让徽音松口,任谁体味过那种极致的滋味,都忍不了这么久吧?

入夜后,属于四贝勒的船舱中,奴才通通被遣了出去,颜颜被胤禛交给了莫璃,他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饱餐一顿。

“徽音,你是不是该看看我的伤口?”换了身松乏的袍子,面色清淡的男子坐到软榻上,抬手准备宽衣。

离得不远的女子挑眉,她心里清楚这男人想要干什么,暗地里冷哼一声,移步走了过去。

徽音毫不留情的戳穿道:“这都快一个月了,你那伤口好得再慢,也该结疤脱落了。”

胤禛微微一笑,放下解扣子的手,从从容容地看她:“你也知道快一个月了,这么久……多大的恼意,也该消了吧?”

女子撇嘴,想起来她就来气,那几天时怎么不见最近这份隐忍?即使再怎么喜欢,再怎么忍不住,也不该那般纵欲,情.欲她不排斥,但是纵欲她却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已经非凡人可比的徽音,到后来都累得不行,更何况是一介普通人的胤禛呢?据她所知,胤禛的身体,并算不上多结实,甚至因为挑食,有一定程度的弱症,只不过平日里表现不出来而已。

徽音坐到软榻另一边,语气十分不好地道:“伸手!”

端坐着的男子一愣,还是乖乖伸出了手,下一刻那纤纤素手已搭在了他的脉搏上。

“基本上调理过来了,”徽音松了口气,严肃地盯着旁边的人,“等回京了,我要给你调理一下身体,不许敷衍糊弄过去。还有,林子里的事,绝不准再次发生!”

胤禛心头一暖,点头答应了。原来不是不肯让他碰啊,只是在怪他坏了身子?实际上刚开始被冷着的时候,他暗中是有些失落的,还以为徽音不喜欢他那样连续地与她亲密无间,却没料到是在怪他太过放纵。

“徽音,”男子的手臂拢过去,发现没有被躲开,便有些欣然地紧紧抱住了一直想念的柔软身躯,“徽音,其实皇家有些密药,可以……”

“乱来!”清润的女子嗓音有些怒意,“是药三分毒,怎能为了这种事伤及元气?”徽音忽地恨声警告,“我虽不知对你的那点在意是怎么回事,但是既然在意了,我就绝对不许你如此乱来,若是被我发现你敢用那些东西,你就别想好过!”

“嗯,我记住了。”胤禛仿佛一个听话的孩子一样,老实地答了话。他也知道那些东西是有害的,目前为止,除了遇到徽音时他有过用药的念头,旁的时候还从未想过这个。徽音懂医,六识又敏锐至极,他可不想因为这些惹恼她,否则又该难受一阵子了。

“呐,我瞧瞧你的伤口,那帮子庸医也不知道行不行……”徽音捅捅抱住她的男人,终于还是心软了。

“好。”胤禛眼底暗光一闪,打横抱起她稳稳走向nei室的架子床,轻柔将怀中人放到柔软的床褥上,定定望着这美丽诱人的女子。

徽音回视那双墨眸,看到床边站着的男子自行宽衣,长袍至里衣件件脱去,只剩亵裤时才停了手。她发现了,这男人似乎在色.诱她,还未想出个所以然来,细密的吻已落在了她的额头、眼角,并慢慢向下移去。

胤禛本来只是个模糊的感觉,直到林子里那次才意识到,不止是他会被徽音的身子引诱,徽音同样也会被他诱惑,所以打那以后便每每以此来扰乱徽音的思绪,要不然当日在树林中,他怎能次次挑得美人与他痴缠?

禁欲真的很不好!

不到一个月而已,可是徽音却有些承受不了胤禛的激|情,今日的交欢有了疼痛,这是自初夜后从未有过的事。

冲入心仪女子的体nei,胤禛很是不适地皱起了眉头,好紧……他竟觉得仿似第一次拥有这个女子一样,两人密不可分的地方,狭窄的柔软痉挛地收缩几下,让他觉得越发胀痛难耐,下意识地,他挺挺腰动了两下,却引起了徽音的痛哼,不得已又停在了原处。

徽音尽力适应闯入的胤禛,睁开眼便看到伏在她身上的人,额头密布着汗水,表情些微扭曲,显然是忍得近乎痛苦。她抚摸着那睛实的胸口,手指点了点上面突起的红豆,就在此时,船身似乎因为一个大浪,猛地摇了一下,床上的胤禛被晃得向前倾去,顿时两声舒服的喟叹从他们之间传出。

重新半撑起来,胤禛略微歉意地轻道:“徽音,我忍不住了!”语罢,他狂野地开始摆动腰肢,每一次都深入到了最里面,这番动作,使得点在他胸前的手指倏地收紧,那疼痛仿佛瞬间激化了情.欲,让他彻底没了顾忌,疯狂地侵袭身下的女子。

徽音自识得男欢女爱以来,首次遭到这样几乎粗暴的占有,激烈、强势、逼迫……似乎都无法完全形容出这种感觉,让她深觉男女差别实在太大太大,更不可思议的是,这般有些暴力的冲撞,竟使她心里涌出极致的满足和畅快,每一次深入都能达到一种没顶的快乐。

两人这一晚又是折腾了半宿,胤禛根本没有尽兴,只是碍于明日还要面圣处事,所以才不太情愿地罢手,暗地里却想着等回京后,一定要寻个机会美美地吃个饱才行。

……

康熙四十二年三月,南巡的圣驾抵京,徽音回府后没待几天,就去小汤山了,颜颜则被接到了宫里,许是南巡路上小丫头真正入了康熙的眼缘,这次留下她的是康熙,而不是太后。

五月入夏时节,胤禛坐在细读,窗户大开着,温热的风从外面吹进来,及至他身边时,却拂起一阵清爽。交到他手里的日常差事都处理完了,对如今的他而言,那些事真的占用不了多少时间,要不然,哪里有此时的这份自在?

眼睛看着书,胤禛却想着最近两个月的事,除了徽音跑到小汤山让他有些不快外,其他的似乎都十分顺心。颜颜不过两岁多,入宫后伴于皇阿玛身边,居然还帮了他一个大忙。听宫里安排的人送来的消息,裕亲王病中去乾清宫的那次,小丫头当着皇阿玛的面,说了几句话,任谁听都是童言稚语,可偏偏能直指人心。

想必下个月弥留之际的裕亲王,不会再说出“八阿哥不务矜夸,聪明能干,品行端正,宜为储君。”的话了,而保泰……也不会昏头了吧!

胤禛放下手中的书,眯眼看向窗外湛蓝的天空,唇边漾出一个小小的弧度。皇阿玛启程去塞外了,再过不久,他的两位叔伯就会相继辞世,而索额图也将被处置,没有裕亲王府的支持,老八少了一个助力,因为索额图,太子则引得皇阿玛心怀猜忌,风暴即将到来了呢!

“爷,羹汤送来了,爷可是现在要用?”高无庸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唤回了屋nei人的思绪。

胤禛活动一下手腕,看到腕上的墨玉佛珠,眼中不由得一暖,语气略显轻快地道:“端进来。”

外面的高无庸心神一松,听出主子心情不错,莫名地放心了些。他提着食盒进去,目光不敢四下环顾,径直走到书案边拿出里面的天青色小碗,恭敬地退到了一边。

胤禛起身,视线落到放着的碗上,爽快地端过来品了起来。这是按徽音定的食谱做的,说是用食补的法子帮他调理身体,如果下一次探脉的时候没有任何进展,那么……

高无庸看到再度放下的碗是空的,不免对侧夫人万分敬佩。主子不吃的东西很多,伺候膳食真的不是好办的差事,可是侧夫人三月里交给他的食谱单子,花样多不说,还能把主子平时不吃的东西,睛巧地化到汤水或者味道里,让主子想挑都挑不出来。

这两个月,胤禛的饮食一直很规律,且单设了一个小厨房,如今府里地位最高的三个主子都有小厨房,旁的人仍在大厨房吃用,不过所有的食材是从转入胤禛名下的蔬果店提供的,只是其他人不知道这个罢了。

“下去吧!”书案后的男子复又坐下,刚用得羹汤确实不错,但看到那碗,胤禛就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这是徽音送过来的几套瓷器之中的一个,其实瓷器并不稀奇,他见过、赏过、拥有的瓷器也不在少数,只是这几套全是汝窑的天青釉,就显得很奢侈了。

汝窑的天青釉传世的极少,色泽典雅素淡,在宋代官窑瓷器中堪称绝品。皇阿玛也曾下令仿过,可总没有真品那么漂亮,但是徽音送来的这些,和真品完全一样,如果不是看了底下的款识乃是她的印鉴,胤禛都认定这就是宋代汝窑出的东西了。

书房门被出去的高无庸关好了,胤禛复又拿起书卷开始看。

自去年颜颜落水,已过去半年之久,徽音却一直未曾做什么,平静得近乎诡异。即便是胤禛,也以为自家侧夫人不会有动作了,可是……从查过莫璃之后,他一直盯着宫里属于莫璃的人脉,最近,终是发现了些问题。

选秀。

胤禛搞不懂,徽音究竟想要做什么。莫璃的人脉,只是在宫里多说了些话,对着皇阿玛、皇玛嬷提着选秀的事,德妃那里同样如此,他探听不全那些话,可是凭着已经知道的,想来想去也仅能知晓,这耳边风都是顺着皇阿玛他们的心吹的。

但,选秀又怎能和收拾乌喇那拉氏扯上关系,胤禛却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次选秀会因为两位和硕亲王的丧事延迟到明年,即使选秀结束了,他府上也不过进来个钮钴禄氏,无论怎么想,和颜颜落水的事都没有半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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