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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敬堂穿了一身的白。
垂坠感的裤腿和带着金属流苏的上衣,显得略有几分轻浮。
脖颈上更是缠了一条细链,越过喉结处绕了两圈,尾端隐入深V领口,不知道最终落到何处。
明明是如此的打扮,身上却是极轻的淡香,只因为明语说过,不喜欢他身上的味像狼崽子一样,于是从那以后他所有的香水都换成了没有侵略性的淡香。
林敬堂走到地库取车,几个宿醉的二世祖和他擦肩而过,竟然回头吹起了口哨。
“帅哥,一起啊。”
林敬堂礼貌的笑笑,“不了。”
说来可笑,十七岁的时候都没人敢朝他吹口哨,二十七岁,竟又“得此殊荣。”
刻着“董事长办公室”铭牌的房间里,林敬堂已经跪了许久,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在嘎吱嘎吱响着,像是全身的零件都生了绣。
明语并未动怒的模样,林敬堂却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站着走出去。
日光从全景落地窗照射进来,落在他的眉眼和身上,又被一片白色反射回去。
白色是最干净的颜色,却也是最惯纵的颜色,藏不得污,纳不得垢,太干净,也就显得脏了。
林敬堂面色未动,嘴唇却微微的颤着,“求主人。”
他跪在窗前自慰,玻璃上已经溅了无数的稀薄液体,一部分已经凝固在上面,一部分还在缓缓地向下淌着。
明语没说话,只是插在他穴口里的脚又往里顶了顶。
林敬堂的跪姿已经没有任何规矩可言,他的脊背直不起来,小腿不断的痉挛着,额上落下一道道的冷汗,眼睛被太阳刺的充了血。
任何取巧和求饶似乎在明语这里都没有任何用处,因为他像一条蛇,血是冷的。
连小腹都在抽筋,手下无力再动,林敬堂闭了闭眼,呼吸从急促又变成了平稳。
不管他怎么刺激,性器都始终半软不硬着,明语颇感无趣的把脚拿了出来,林敬堂匍匐在地上,缓缓爬着转了过去,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清理着他脚上的血迹和淫液。
明语收回脚,看也不看道“继续。”
已经射无可射了,腰腹刺痛酸麻,眼前开始发黑,甚至连那落在耳中的两个字都变得遥远。
他又将手按到了身下,喉咙动了动,用双手将它捧起,捧着挪到了明语的脚边。
“主人…求您惩罚它。”
“这是林总的东西,我有什么资格惩罚,当然要你自己来。”
林敬堂闭眼笑了笑,胸口震动了几下,干涩的嘴角一张一合,“这是主人的东西。”
他的双腿分开,性器贴在地面,明语终于抬起脚踩了上去,而后不断的加重力气,看着林敬堂的脸色一瞬比一瞬白。
“疼吗。”明语笑着问。
林敬堂额上的冷汗簌簌而落,按着腹部直不起腰,更遑论答话。
明语抬起脚,林敬堂将腿和拢,又用手捧起了性器,几分滑稽的展示给明语。
“自己数数,有多少道印子。”
明语随口命令,林敬堂喉咙动了动,垂眸看着性器被鞋底踩出的纹路。
“1…2…3…10…”
在他数着的过程中,明语已经拉开了抽屉,取出了一条细鞭,在林敬堂惨白的脸色中,听见声音最后落在了“21”
明语拿着细鞭随意弯折了几下,在它锐利的破空声道“你运气好,21不少了。”
“不准动,不准叫,21下,射出来,今天就放过你。”
林敬堂的身形已经彻底的松垮了下来,汗渍流进眼睛里,又激出了新的液体。
“是…主人。”
明语捏开林敬堂的嘴,让他叼住了一个分贝仪,在仪器启动的瞬间,抬手挥鞭。
林敬堂的双手抓握在后背,当非人能承受的疼痛落在身体的最脆弱处,指甲瞬间嵌进了肉里,血液顺着指缝流淌了几下,很快又凝固干涸。
痛呼被虚化成了气音,没有实质,又转了几个弯,分解成好几次从鼻腔中哀嚎出。
分贝仪跳了跳,落在了“48”
第四下,林敬堂就动了。
他的身体难以支撑,双手按到了地上,微乱的头发挡住了眉眼,随着一声重重的闷哼,分贝仪最后的数额,超过了80,口水沿着分贝仪的边缘滴落,啪嗒一身,溅到了地板上。
明语啧了一下,“给你机会,自己不珍惜。”
性器仍然疼得锐利并且灼热,持续不断的输送着让人崩溃的情绪,两道青紫的痕迹落在上面,林敬堂的目光开始涣散。
即便如此,眸中仍无半分柔和,无论何时何地,始终如鹰隼一般,哪怕泣泪,也是向死而生的决绝。
他这个眼神,明语早已习惯,并且他最喜欢的,就是把这样的他踩在脚下。
他抓起林敬堂脖颈上的细链,将他带到了门口,将一瓶情药拧开,凑到了林敬堂的鼻下,又蹲下身,极尽温柔
', ' ')('的抚摸着。
在药物的催动下,林敬堂快没了知觉的东西,居然又硬了起来。
明语伸出手,拎起门边的皮鞋挂在了林敬堂翘起的肉棒上。
他的眉宇深深地蹙着,可以很明显的从那张脸上捕捉到痛苦。
而后明语没有一丝犹豫的按下把手,敞开了门,几双眼睛扫了过来,又像是被烫到一样立即移开。
唯有一双,似是傻了一般,直直地盯着林敬堂,半晌眼眶便红了。
沈意将视线一寸寸地挪到林敬堂的下身,看着他不断发颤的双膝,一动不动的站在不远处。
“靠边,挡路了。”
林敬堂小心翼翼着退到门旁,皮鞋随着他的挪动又在空中晃动了几下。
明语丝毫没有关上门的意思,回到椅子上坐下,按下了呼叫键。
不一会儿,年轻的助理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来,目不斜视道“明董,有什么吩咐。”
正说着话,咯嗒一声,皮鞋掉到了地上,明语抬起眼,又有了新的主意,看着门口重新开口道“鞋架上掉了只鞋,你帮我放回去。”
“啊?…是…”
助理咬着牙关走到林敬堂面前,蹲下身捡起了皮鞋,朝着他的下体比划了几下,试探着放上去,又再次滑落。
而林敬堂始终一动不动,低着头任他摆布。
助理的脸色已经涨的通红,最后不知道怎么办,把皮鞋放到了林敬堂的头上,逃似的走了出去。
“嗤”林敬堂被逗笑了,将下体撸硬,拿下了头顶的鞋,重新挂了上去。
明语看他识趣,便懒得再关注他,众人进进出出,各式各样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连旁观者都觉得羞耻的头皮发麻。
“这…这个…是林总负责的…”被明语问到一项数据时,建经部的经理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的道。
“林总,你说吧。”明语戏谑的声音响起,林敬堂动了动干涩的嘴唇,竟一时没说出来话。
明语是真的狠,随意将他从一个鞋架变成一个人,而他的身体,却仍旧是鞋架。
林敬堂从日升跪到了日落,地上一滩透明的液体散着异味,他的身体疲惫不堪,白色的裤子裆下透着污浊的黄,像是一块浸了水的木头,沉重,腐朽。
皮鞋被他叼在了口中,每一次的呼吸都像是最后一次一般,无力且凝滞。
林敬堂甚至觉得,自己真的好像一只鞋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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