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安……团子……好,好。”秦越喃喃的念着这名字,他点头,“的确像是个团子,再过二十几天,便是团子的满月礼,我想给他办一场热闹又盛大的满月礼,到时候将外公和外婆都喊来好不好?”
叶笙点了点头,自然是同意的,“好。”
“说起来小九到现在都还没有娶妻的打算吗?我原本还想着若是我生的是女儿,便要指望他给你们皇室传宗接代了。”叶笙忽然想起小九这么些年来,身边好像一直没有可心的人,也没听说他喜欢谁。
“女儿便不能传宗接代了么?一样都是你我的血脉。”秦越捏了捏叶笙的脸颊,不同意她这样的说法,他顿了顿,才说道,“我也曾催过小九成家,但他竟拿我做榜样,并不着急,过几年再说,这小九真是……”
叶笙笑了,秦越如今也就和秦翰的关系最好,其他的前朝皇子从来都是和秦越站在对立面的,初登基时那些个皇子就频频下绊子,如今大局已定,那些人自然也怕,但是却仗着自己皇子的身份作威作福,料定了秦越不敢收拾他们,时不时总还是要提上几句秦越残害秦华这个手足的事情。
这样的话秦越能忍一次,不代表能忍第二次,那些个皇子大多都是被打发到了边塞之地守城去了,当然,即便是守城,也不会给予这些皇子过多的权利,每个皇子身边都安排了人去做城主,守将亦都是秦越的人。
这些个前朝皇子如今的王爷,最多也便是一个御守的形象罢了,摆着好看,也好吃好喝的供着,但是权利,免谈。
这么多皇子,自然也有人反抗,但反抗的后果只有一个——死。
秦越对这些人可不会手软,这些人以前如何对他的,如今留他们一命已是难得,若是不识相,留着命有何用?给自己添堵吗?
倒是秦越和秦翰之间从未有过间隙。
单不说秦翰对这个长兄如何盲目崇拜,秦越对秦翰也是真心待之,他将整个江山都可以放心交给他,这样的信任,足以看出他们兄弟之情深。
秦越知道叶笙其实不喜权贵,他暗中也有培养秦翰的意思,若有朝一日,华国安定,他或许能卸下这重担,带着叶笙去逍遥天下。
当然,这个念头秦越也没跟旁人提,只是自己心中的想法罢了。
叶笙笑着摇摇头,“说不定是被你坑着代理朝政之后便太忙了,没时间谈恋爱呢,改天你把他叫来,我还要找他讨团子的礼物呢。”
“如今他倒是整日和长天在一起,改天我让他和长天一同来。”秦越点了点头。
叶笙有些意外,“他什么时候和长天那么好了,长天那个人那么毒舌,小九竟然能和他处得来?”
“大抵是两人一起征战西夏那会培养出来的感情。”秦越笑道。
“哈哈,该不会是基情吧。”叶笙调侃着,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会一语成谶。
坐月子的日子十分的苦闷,叶笙每日都是被拘在屋中不许外出,只因秦越听了产婆和医女的话,说女子产后虚弱,一个月内都不许外出吹风,吹风或落下见风落泪的毛病,且更是不能洗头,否则会头疼,总是种种十分不科学的言论叫叶笙十分难受。
在这一点上,秦越深信不疑,奈何叶笙如何想出去外面晒晒太阳和走动,他都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