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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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院的院正受传到参政殿时腿都在颤抖,这一路的疾跑真是要了他的老命,等他看到要诊治的病患时,心一梗差点晕过去。

“陛、陛下万安!”院正跪地行礼。

谢阮自暴自弃的蜷着身子:“起来吧。”

宫侍引着院正上前,仔细查看谢阮的手,用柔弱无骨来形容这双手在此时一点也不过分,只不过手腕处淤肿的红痕破坏了这份美感,院正上药时生怕弄疼了手主人,动作一轻再轻,可直到裹完药布,上方都没有一点声音发出。

院正轻声回禀:“陛下,药已经上完了,这一个月还是小心些,勿要着力了。”

谢阮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回一句:“下去吧。”

参政殿里又剩下他一个人,静的有些渗人,谢阮仰头盯着穹顶繁复的纹路,叹道:

“真是疯了。”

谢阮伤了手,连参政殿也不去了,闭朝后就回了朝安殿。

那日院正把他的手包的跟粽子一样,谢阮一开始还没发觉,等到用晚膳时方觉不便,于是院正在当夜又一次急行而来,对上了承玺帝极其不满的目光。

“不过是伤了手腕,怎么连手指也上了药?”谢阮问的直接,可见对其很是嫌弃。

院正原以为承玺帝的手又出了事,现下被这么一问,才缓了心神:“陛下,恐有淤血阻塞经脉,故而也上了药。”

谢阮晃了晃自己的手,再次问道:“不能换个方式吗?”

院正眼尖,看到了桌子上未动的晚膳,顿时一抖机灵:“臣这就重新为陛下上药。”

拆了药布,院正重新给谢阮上了药,将药布分开缠绕在手指上,这样在大体上也无甚影响,谢阮试着拿了一下餐匙,倒是可以盛的上菜,也就放过了吓得心惊肉跳的院正。

谢赢来了一次,不过被谢阮拒在门外,不去参政殿还说的过去,这次可是切实说明谢阮在躲着人了。

秋日第一场雨来的急,转眼就遮过了夏日最后一抹炎热。

这日开朝,却是有使者携信觐见,阮夏递来了结亲书。

阮夏偏居一隅,以族世传,族内无论男女,皆习武傍身,人人谓士;最重要的是,谢阮的母亲——昭安帝的肃言妃当初正是前来和亲的阮夏诏姒。

族者,血脉至亲也,阮夏以族自居,奉行的都是族内通婚,很少与外部联姻交化,因为太过神秘,阮夏几尽灭族之灾。数年之后阮夏再次出现,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当年围剿阮夏一族的参与者,宗亲族系皆死于非命,其相惨不忍睹。探究此事的人不在少数,但无一人能深入阮夏,他们依旧保持着传统,不与外界产生世俗纠葛,“隐世”之名不胫而走。

鸿武元年,阮夏有使者前来递交结亲书,昭安帝略有犹疑,此事便不了了之,直至鸿武五年,昭安帝派遣大臣前往阮夏求亲,迎回的诏姒便是谢阮母亲。

阮夏族内。

“言师。”一路走来,众人纷纷弓腰作礼,年轻的男人点头回礼,不急不缓的向林深处去。

甫一进屋,便被人抵在了门上。

“三催五请的你都不肯来,难道是要我亲自去找你?”说话的人着一身白袍,襟口却是松松散散,漏出大片结实紧致的肌肤,未经束缚的黑发也随着他的动作顺到胸前,卷上了一簇白发。

默言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堵住了嘴。默唁吻的狠,像是报复他这几日来的忽略,不及吞咽的水渍溢出唇口,滴到了默言被扯开的衣领上。

这几日确实忙,忽略了这头狼崽子,默言用手抚摸着默唁顺透的黑发,无声的安抚着。默唁的动作渐渐温柔,却仍是勾着默言的舌头,不放他离去。亲的久了,默言的耐心终于告罄,掐着默唁的后颈拽开了人。

“我要喘不过气了。”眼看着这人有卷土重来的架势,默言不紧不慢的开口。

默唁这才暂时放下心思,勾着人回了塌上。

就这样也不肯撒手,像是得了肌肤饥渴症一样,圈着默言委屈道:“你又瘦了……”,默唁的语气极为不满,说着说着又照默言的脖颈啃了一口。

默言撸了一把狗头:“事很多,你不能再闲了。”

默唁不满,啃咬的力道越来越重,连带着默言穿戴齐整的衣物也被扒了大半,如玉的胸膛袒露,默唁伸手解了默言的束冠,雪白的发丝散乱开来,硬生生的潋滟色情。

身后的人心火旺盛,腹下三寸也是臌胀不堪,默言半推半就的软倒在塌上,就着默唁的动作敞开了双腿,湿润不堪的穴口亮着光,向上是精致粉嫩的玉柱,向下是畏畏缩缩的菊穴,这人,竟是生了个阴阳同体的妙人。

默唁探指去试,刚入穴口就激的默言嘤咛一声,默唁耐着性子缓缓入了进去,穴肉争先恐后的涌上前来挤压碰撞,紧紧包裹的触感让默唁头皮发麻,他想抽出手指,默言却在此刻夹紧双腿,连着他的手一块卡在里面:“不要……”,作风严谨正派的诉者此刻却在男人身下呻吟娇喘,清俊的脸上覆盖薄薄一层潮红。

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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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种,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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