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需要找替身。”
蠢货?王昼抬肘狠狠撞了一下林琛道:“柳色姑娘,你这话说得我们都不爱听。”
柳色使劲瞪着他道:“你们在这里九转十八弯地逗公主开心有何用,还不如叫那个能让她开心的人回来。听说训练营出身的人都很厉害,你们几个找不到魏公公么。”
此时,一抹黑影从暗处走出,凉凉道:“说得轻巧,你以为我们训练营的追踪技术是摆设么,我们会的他都会,明部第一岂会没两把刷子。说实话,让他来找我们才是上策。”
成谭紧接着道:“不,他既然离开便是不会再回来了。”
“唉……”王昼搭着林琛的肩头,大肆感叹道:“公主的情路可真坎坷。”
语毕,水阁里的梁绯絮出声,“他去了天之涯海之角,一个我找不到他只能让他来找我的地方。”
两日后,梁钊的圣旨来了。
秦毅虽舍不得梁绯絮,但圣旨来了,纵然他再舍不得也得舍得。饭后,他匆匆吩咐下人给他们收拾行李。
翌日清晨,江璃棠来送行,他穿着初遇时的青衣站在马车边,面如清风霁月,温声道:“秦姑娘,一路走好。”
其他人已上马整装待发,梁绯絮刚走下石阶,见着他时不由呆住,喉间仿佛卡着了东西,半晌才道:“谢谢,你保重。”
待她行至身前,他伸手扶她,终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此地一别,何时能再见。”
她迟疑着,嘴角一弯,笑容明媚,“你若能进殿试,一定能见着我。”
闻言,江璃棠双眸一亮,她如此说,他心底竟起了莫名的雀跃,是欢喜。“珍重。”
“嗯。”她走进马车,王昼即刻关上车门。
一路上,梁绯絮连着几天没怎么说话,完全不如来时那会儿。她不说,林琛和柳色便开始乱扯,王昼偶尔也附和几声。
里头气氛实在不行,王昼便把凤瑀拉到了马车里凑数,凤瑀当时只觉坐立不安,魏栖在时他反而好意思,魏栖不在他总觉自己是趁人之危。
不道德,从江湖道义上来说这是极为不道德的。
四人在马车内安静坐着,柳色与林琛齐齐给凤瑀使眼色,拼命地使。
说话啊,愣着做什么,你是木头么,上次不是挺会说的。
“……”凤瑀为难地张不开口,俊脸上满是纠结。“公主。”
“什么事,到哪儿了,我们还有几日才到都城。”梁绯絮从思绪中回身,她撩起车帘看向外头的景色,一片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