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 / 2)

这下他可明白了,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你疯了?”

“只要你别鬼哭狼嚎的,就没人会发现,过来吧,我底下可一点儿伤也没受,精神着呢。”他掀开毛巾被,斜靠在床头,微微一笑。

于凡被他的样子深深吸引住了,一时间无法调转视线,大概是因为自己身上欠缺这份洒脱和野性,他才有点羡慕这个人吧。

☆、温存

“我过去抓你了?”见到于凡没有动弹,他有些等不及了,赤着身子奔了过去,一把揪住了于凡的胳膊,不由分说就吻住了这小子的嘴。

小白脸觉得这比让对方操更难以忍受,面红耳赤的推开了他,低声道:“……别亲我。”

“我是觉得你可爱么,来吧,这回保证让你更爽。”说完他就硬拉着对方上了床,盖好了毛巾被,以防止万一有人进来被发现。

“疼死了,我不干。”于凡扭过身,不看他,奔波了一天确实累了,他只想休息一下,可后面的家伙可不会放弃这个好机会。

“上回情况特殊,我保证这次不会疼的,咱们慢慢的来。”他从后面锁住了对方的肩膀,轻轻的用吻扫荡着于凡最敏感的颈部,细细的品味怀中男人的味道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妩媚之声。

或许是因为这个年纪根本禁不起诱惑,而压抑的自我又得不到释放,上海小白脸还是就此沉沦了,两人抱在一起握着彼此的家伙,卖力的□,尽管一开始于凡不断的拒绝亲吻但到后来就被异样的快感降服了,沉溺在顾卿霸气而野性的挑逗中……

半夜醒来,顾卿就坐在对面的床上抽烟,望着病床上睡得很沉的小子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虽然本来他打算的是进入对方,可最后还是手下留情了,况且他的伤势还没痊愈过大的运动量说不定会让自己再次歇菜,来日方长么。

朋友之情和欲望纠缠在一起的感触让他新奇又刺激,完全顾不得这种行为是不是正常的了,反正别人说的未必对,就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才不会后悔,这是父亲常常挂在嘴边的话,几年后他才深刻的领会到他老人家的良苦用心。

三天后,顾卿打着石膏出了院,回到了阔别一周的农场,结果劈头盖脸就挨了营长刘永强的训斥。做检查,当着大家道歉是免不了的了。可他心情却一点儿没有受到影响,他视线中只容得下于凡一个人,其他的事情他已经不太在意了。

傍晚,他打扫完宿舍区之后,就碰上了专门找自己来的郭绫。

“对不起,没能去医院看你,身上还疼么?”郭绫给他带了一个榴莲,放到了床头的桌上。

陈冬也刚从河边洗澡回来,见到二人正坐在床边聊天还挺不好意思,这小子够行的,把七营的第一美女玩弄于鼓掌间,他就没这个本事了。

“郭绫来了,你坐着吧,我去打篮球。”原本他想早点睡,但看到这情况还是主动让出地方吧。

郭绫点头道:“礼拜天我们去赶集,你去么?”

“我就不去了,在宿舍睡懒觉。”他放下洗脸盆,从床底下拿出了篮球,走出宿舍,但愿打球能再让自己长高一点儿,到现在他连一米七都没有,以后可怎么谈对象哇?

顾卿耐着性子回答:“好多了,没必要特意去看我,挺远的。”

“上回……你抓到那个人了么?”她不好意思的轻声问。

北京小爷挠挠头,尴尬的回答:“没,那人跑得太快了。”

“嗯,应该没事儿的,要不咱两处处看吧?”郭绫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她憋了好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先出手了。

他叹了口气:“你不觉得我岁数小了?”过了五月他才满十八周岁,现在暂时还未成年呢。

“反正你看着显大,没关系。”她摸着胸前的一根麻花辫说道,出门在外还是有个男人照顾自己比较方便,而且这家伙也挺爷们的,将来一定能成长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其实吧……我真没考虑过处对象的事,而且咱们现在这种情况连自己的温饱都解决不了,怎么提成家立业,更何况还得养孩子。”来农场半年,他把这些事都看得很透彻了,也听说了一些老知青在这里成家后遇到的各种困难,所以也不想重蹈覆辙。

郭绫抬起头撅着嘴说道:“不答应就别找藉口,讨厌!”她猛的站起身,跑到了门口,正好撞见取邮包和信回宿舍来的于凡。

“郭绫,这是怎么了?”敏感的他发现姑娘眼圈红红的,就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要你管。”她跑着回到了女生的宿舍区,心里别提有多难过了,虽然跟过别的男人但怎么也还算年轻漂亮么,她就不信自己没人要了?

顾卿揉揉脸,叹息着说:“长痛不如短痛,这样到是干脆利索了。”

“你和她说什么了,喏,包裹?”于凡把顾卿的包裹交到他手上,也拆开了自己的信。

“哦,谢谢,她想和我处对象,我拒绝了。”他现在对女人没有兴趣,焦点全集中在小白脸身上。

于凡边看母亲写来的信边说道:“你不是喜欢她么?”

“漂亮姑娘我都喜欢,我喜欢得过来么?还不如和你搞对象呢。”他拆开家里寄过来的包袱,发现两件崭新的白衬衫和深蓝色的裤子,一件跨栏背心,还有一包核桃。

“胡说八道什么!”两男的搞对象肯定是神经病加流氓行为,这家伙的脑子出问题了。

“拿着,我妈带来的核桃,我说真的呢。两男的搞对象怎么了,只要自己乐意,别人管得着么?”说完他就把一多半的核桃塞到了于凡床头的抽屉里,打了个哈欠,今晚得早点睡,明天七营的人要全体去河对岸的森林里垦荒,再开拓一块农田种蔬菜和粮食。

他懒得再和这人争辩,躺到了床上,开始仔细的读信,脸上的表情却变得凝重起来!

“出什么事了?”顾卿望见他捂住脸,赶紧关切的问道。

“我爸……去世了。”这么重要的事为何母亲不拍个电报给自己,现在恐怕父亲的遗体早就火化了,他连最后一面都没看见到。

“那你请假回去啊?”

“已经晚了,现在回去没有任何用处,还会增加他们的负担。”他捂住脸呜咽着,父亲被送进劳改农场后就再也没活着出来过,其实母亲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了,在父亲临行前的那个晚上两人偷偷的抱头痛哭,但还是被他发现了。

他索性坐到对方边上,搂住了于凡的肩膀低声道:“节哀顺变吧,只要你好好活着,你爸也能安心了。”

“我真是不孝……以后让我妈和我妹妹怎么过?”他嘶哑着嗓子无力的说道,忽然间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渺小到连呆在何处都无法自主的地步。

“我不是说过么,一切都会过去的,等你回了上海就能陪在她们身边了。”话一说完,于凡就趴在自己的肩头痛哭起来,他的胸口犹如让锤子狠狠的砸了几下,憋闷得很,可他却没有能力为这小子做更多的事了。

但是真到了那一天,他们就得分开了,想到这儿,他心里就更堵得慌了!

☆、10·赶集

星期天早晨,几个年轻人在农场门口集合坐着拉橡胶的卡车进了景洪县城。

一大早,举办集市的空地上就开始热闹起来了,卖土产,野味的,水果的,甚至还有一些稀罕的土布和小工艺品。

不过大部分都得拿粮票或其它东西换,那时代的人毕竟不敢明目张胆的做小买卖,但是背地里偷偷交易的黑市到是屡见不鲜,毕竟谁都得过活么。

娟子本来约了郭绫,但那姑娘一听说顾卿也去立刻就变脸了,说自己生理痛想在宿舍睡觉。

她只得跟着两个大男孩来,但她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这个包怎么卖?”娟子相中了一个土布包,卖货的是位傣族老阿妈,这些东西全是她手工缝制的。

“三两粮票。”她说着不标准的普通话,露出一口黄牙。

“哎,谢谢。”娟子叹了口气,粮票她都存着给家里呢,哪儿舍得乱花。

她扭过头,却发现顾卿买了一玻璃罐的酸腌菜,手里提了串香蕉,还打算买点酸角。到是于凡啥也没买,一直在旧书摊前徘徊。

“看什么书呢?”娟子来到他身边,甜甜的一笑。

“想要本鲁讯文集。”他舍不得用粮票换书,但又想要一本收藏。

“我记得赵晨有一本,要不管他借着看得了。”书也不是非要买的东西,还是填饱肚皮最重要。

于凡站起身,点了点头:“嗯,明天我问他借吧。”

“娟子,于凡,拿着。”手上缠着纱布的家伙拿着一把酸角跑了过来,分给了两个朋友一些。

“谢谢。”姑娘很开心的接受了。

小白脸把酸角放到军绿的书包里,客气的问他们:“你们饿了吧?”他知道街角有家饭馆,请大家吃碗米线还是没问题的。

“有点儿,你有什么建议么?”顾卿早上没吃饭,现在肚子已经“咕咕”叫了,这一年他长高了不少,净身高已经178了,因此饭量一直在飙升。

“我请你们吃米线。”于凡笑了笑,平常舍不得花钱,偶尔也要大方一下,对朋友不能小气,尤其是在娟子面前。

“让你破费了。”她有点儿不好意思,下回找机会请对方吧。

“别客气,走吧。”他带着两人穿过土路,来到了县政府对面的小饭馆。

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后,顾卿忽然发现对面的那桌坐着一个熟人刘永强,他正和两个年龄相仿的男人坐在一起喝酒吃菜,那做派就是百分之百的高干子弟。

“刘营长也在。”娟子小声说道,赶紧转过了身,生怕对方又拿那双贼眼瞅自己。

“在就在吧,没事儿。”北京小爷到是挺坦荡,况且他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刘永强早就发现他们的到来了,只是他忙着和朋友们小聚,没腾出功夫来批评教育这三个人,到是时不时打量着那个北京姑娘苗条的背影,心里产生了下流的想法。

傍晚,把娟子送回宿舍后,顾卿就拉着于凡去河边洗澡。

此时,天色完全黑了下来,空气中透着一股凉爽,让人自在不少。

河边就他们两人,谈的话题也百无禁忌,可上海小白脸明显心事重重。

“还为你爸的事儿难过呢?”顾卿的胳膊沾不得水,只能拿着盆在岸上冲洗,刚刚是这小子帮自己洗的头。

“没……娟子和我说了一些事儿,我有点儿担心。”他暂时从父亲去世的痛苦中脱离开来,却又陷入了别的纠葛之中。

“怎么?”他光着屁股蹲□,故意靠得很近,近得能闻到对方身上飘来的味道。

“她说刘营长总是盯着她,还说想约她去镇上吃饭,看电影。”

“她愿意就去呗,漂亮姑娘男人都会有想法的,很正常。”他不以为然,男女那层窗户纸早就让他给捅破了,所以这种事儿没啥大不了的。

于凡抬起头盯着他不高兴的说:“万一出了事情怎么办?”

“能出什么事儿啊,刘永强也是有文化的人。你想的太多了,还是说你真喜欢娟子?”这才是重点呢,反正别人的死活和他没关系,现在他只关心眼前的人。

到是他歇斯底里的吼了一句:“你懂什么,平常看着像个人,或许骨子里就是个魔鬼。”

顾卿愣住了,望着他颤抖的身躯,轻声问:“干嘛这么激动,是不是你瞒着我什么呢?”他隐约觉得这个人心里藏着好多事儿,他要了解透彻,滴水不漏,更想成为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和此人分享秘密的人。

他缓缓的起身,抬起胳膊,将肋骨下那道可怕的疤痕展示给对方。为了这道疤,他当年险些丢了小命。

“怎么弄的?”这道伤口足有两寸长,应该是让利器划伤的。

“四年前,抄家的时候,因为我骂他们,他们就拿铁棒戳我肋骨,我爷爷也是那次去世的。”他从来没和这里的人提过这心痛的往事,虽然它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变淡,那层可怖的阴影却永远挥之不去,更无法逃离。

顾卿轻轻的把他搂在怀中,柔声道:“现在有我呢,我会保护你的。”

“你……不给我惹事就好了。”他哭笑不得,可却有些安心。

“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不惹事了。”北京小爷用恳求的语气说道,撒娇一样的搂住了他的腰。

小白脸笑而不语,他已经习惯这个神经病的家伙了,就让这人疯一会儿吧。

两人洗完澡,穿好衣服从河边上岸,回到了宿舍的院子里,结果刚好看到林小华急急火火的他们身边跑了过去,差点把于凡撞个大跟头。

“操,和鬼追似的,真你妈想抽丫的。”他骂道,但却让于凡扯住了。

“算了,我又没事,他可能刚才着急吧。”小白脸端着洗脸盆进了屋,宿舍里空无一人,今天六营那边放《智取威虎山》,大家都跑去看电影了。

顾青见到这情况,连忙关好门,嬉皮笑脸的跑过来钳住了小白脸的腰,低声道:“咱两现在来一次得了,嗯?”说完还挤了挤眼睛。

“我都说过多少次了,别在营地里这样。”于凡拍开他的手,收拾好洗澡的东西,躺到了床上,明天起来还干活呢,他可没时间和这家伙泡蘑菇。

顾青挠挠头,只得也睡了下来,可翻来倒去折腾了好久,他还是毫无睡意,就对一旁的上海知情说:“你真不回家了?”

“不了,回去还要浪费我家的口粮,也帮不上什么忙。”他说完就转过身,背对着北京小爷偷偷的掉下了眼泪。

顾青出神的盯着他的背影好久才无可奈何的闭上了眼睛,今天晚上怎么感觉这么冷呢,他忍不住把毛巾被紧紧的裹在了身上。

☆、诬陷

睡到天蒙蒙亮,顾卿他们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

“快开门,快点。”说话的人很不客气,简直就是用吼的。

于凡只好爬起来,打开门,便望见了几个怒气冲冲的农场干部。

“把顾卿给我拉起来。”领头的是营长刘永强,他一声令下,几个人就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子从床上抓了起来。

“干嘛呀,还没吹起床号呢!”他半梦半醒的说,睁开眼却发现这是现实。

一个干部把他的被褥掀开,仔细搜了一遍,翻出了一个钱包,里面有钱和两票:“找到了。”

刘永强把钱包拿出去,放到了门外的四川姑娘手中,问道:“这是不是你的?”

叫李霞的姑娘连连点头:“没错,是我的。”

刘永强转头厉声对北京小爷吼道:“偷东西的贼,把他给我吊操场上去。”

“我偷什么了,你们诬陷!”清白的半大小子不服输的挣扎,可还是抵不过三人的劲力,推推搡搡的被压到了操场上。

刘永强找来了麻绳把顾卿吊了起来,在五月暴晒的阳光下挥起皮带狠狠抽打,北京小爷光裸的上身立刻印上了一道道血红的鞭痕,可顾卿却死咬着牙关不吭叫喊,围观的知情纷纷露出惊恐畏惧的眼神,偷东西的结果就是要挨打的,这已经成了农场里约定俗成的规矩。

于凡看到这情况马上就奔了农场领导办公室,他想求求场长,就算东西是顾卿偷的,也不能随便就打人哦,万一下手狠把人打坏了怎么办?

老王和于凡赶到操场上的时候,大家都开始上工了,只有顾卿还被孤零零的吊在篮球架上,路过的人只是偷偷看一眼,都不敢去管。

老王和于凡连忙把他放了下来,但却听到顾卿哑着嗓子低吼:“不是我偷的……我没偷。”

“先别说这个了,于凡,你把他送到医务室去,你们营长下手也太重了。”王场长看到年轻人后背一片血肉模糊,只觉得心痛,就算是偷了东西也不能这么打吧?

“谢谢您了,王场长。”小白脸感激万分,连忙搀扶着倔强的人来到了医务室进行极为简单的治疗,不过是消毒,上点药水之类的。

结果还没痊愈的顾卿再次成了病号,幸运的是又可以逃脱一段时间的劳动了。

但他心里却记了仇,反正不能白白挨这顿打,他一定要讨个公道。不过挨打之后,他却捡了个便宜,那就是于凡又开始每天细心的照顾自己了,这让他想起老爹腿摔伤的时候母亲不分昼夜为父亲端茶倒水,洗洗涮涮的日子。

这天下午,趁着午休的时候,于凡就帮顾卿打饭回到了宿舍,刚进门对方正趴在硬板床上看手抄本,瞧见自己进来,便说道:“把门关上。”

于凡啥也没细想就关上了门,北京小爷忍着痛起身亲了他的嘴一口,笑嘻嘻的说:“你身上香喷喷的。”

“吃饭吧。”他表示不理解,明明自己只有汗臭,哪儿来的香味儿,姑娘们身上倒是有,因为她们用“万紫千红”,“友谊”雪花膏擦脸。

顾卿端起饭盒,夹了两根青菜,又往里到了点儿辣椒,就这么凑合把午饭解决了,然后才对坐在床上休息的小白脸说道:“下星期我就要上工了,要不咱们休息天去山上吧?”

“去那儿干嘛?”于凡根本没往歪处想,但看到对方色迷迷的表情时,他才意识到问题所在,赶忙扭过脸不吱声了。

“宿舍不方便,我拿上蚊香,没准还能打着松鼠给你烤了吃呢。”他们有好久没吃着肉了,于凡这么瘦,应该好好补补。

于凡垂着头说道:“万一让人看见。”

“两男的怕啥,半夜三更没人去那儿溜达,别犹豫了,我保证让特你开心。”他用诱惑的口吻说着,希望对方能敞开身心完全的接纳自己,光靠互相撸可不能满足他正处在旺盛期的□。

小白脸沉默了,对于身体上亲密接触他也开始上了瘾,这比偷偷的躲在被窝里自己玩儿更刺激,更愉悦,他根本抵抗不了这种诱惑,尤其是顾卿熟练的手法,每次都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比他自己弄的都舒服。

礼拜天,两人吃了午饭,就背着包上山去了,一路上阳光明媚,没赶上下雨天实在是幸运,他们走了好久才来到木屋,把东西放下,顾卿便带着小白脸继续往前走。

来到一片树林前的时候,顾卿示意让他停下,指指高高的松树,那上面有两只松鼠。

于凡也看到了,赶忙屏住了呼吸,看着顾卿掏出弹弓,瞄准了目标,毫不犹豫的射出石块。

只听得“啪”的一声,像是有啥东西落到了地上似的,顾卿连忙窜过去查看,一把就从草丛里揪出了昏死过去的肥大松鼠,乐得合不拢嘴。

“运气真好,哈哈,晚饭有了。”

于凡也难得的笑了,弯起嘴角说道:“我带盐巴和辣椒了,洗干净腌好了再烤吧。”

“成。”他觉着于凡就像自己的老婆,这种芝麻大点儿的事儿就听对方的好了。

他们高高兴兴的回了木屋,顾卿就抓着松鼠去屋外收拾了,他怕于凡看到“屠杀”场面会不舒服,扒皮,去内脏这种杂活就让他来好了,老婆是不能插手的。等他把松鼠变成松鼠肉拿到于凡面前的时候,对方也刚在火塘里生上了火,刚才他们还在路边摘了点野菜,晚饭够丰盛的了。

顾卿带了满满一盒米饭,等晚上热热就能吃了。

于凡忙着把松鼠肉用水冲洗干净,又切成块,然后就沾上盐巴和辣椒腌好,他转头对顾卿说:“太阳下山咱们就可以烤了。”

“嗯,咱们先来干点儿必须干的事儿吧?”野餐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能和小白脸单独相处。

于凡却不好意思的说道:“等天黑了再说。”大白天的万一有人路过咋办?

“我等不及了。”顾卿很苦恼,扯开自己的腰带亮出了蓄势待发的武器,随后咽了下口水,他的目光停留在于凡的腰部以下,在人家的屁股上观赏了很久。

小白脸很尴尬,还没等他说话,北京小爷就扑了过来,把他压倒在硬梆梆的木板床上。

☆、秘密

于凡来不及喊叫便让对方热情如火的吻融化了,带着烟味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内乱窜,一直往里顶,迫不及待的演练着即将进行的“下流”运动。

第2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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